第27部分(2 / 2)

可是掀开床幔,他又惊喜了。

勒满没睡,只披著一件极薄的纱衣,在等著自己。那料子叫什麽绡,说是海里产的一种宝贝,也不知尉迟睿从哪儿弄来的好东西。

据说,这种料子夏天做了睡衣,睡觉时无比透气,能让人清凉无汗,但却禁不得一丁点光。还记得哥哥送给自己时的暧昧表情,江陵当然懂是怎麽回事。

但他那时刚刚下定决心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自然不便用在大叔身上。只是不知勒满又从哪儿翻出来了,眼下他一掀起帐子,就著那一点淡淡的朦胧月光,就能瞧见勒满整个人犹如一丝不挂般躺在自己面前。

不,夜色给人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这比一丝不挂还撩人。

江陵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浑身的热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他定了定神,才按捺下那满腔急欲喷薄而出的热情,不动声色的把两边的帐子都挂了起来。

勒满依旧背对著他,似是浑然未觉。

江陵看了他的背影一会儿,那眼神似是猛兽在研究从哪里享用自己的猎物,打量了好一会儿,他才解开自己的腰带,一层层的缠在勒满的眼上。

勒满的身子紧了一紧,却又瞬间放松了,依旧那麽背对著他,始终没有出声,连眼角的余光也没有扫过来一眼。

等到把他的眼睛缠好了,也打上了结。江陵忽地如出击的猛兽般瞬间把侧著身子的勒满扑倒了,凶狠的撕开长及脚踝的睡袍,提起他的腰塞进个枕头,就分开他的双腿,蘸了蜜脂的手指毫不怜惜的顶进他的後庭。

犹如强暴般的刺激,让勒满全身都抖得厉害。他低低呜咽著,想要逃离。可是後穴里的指头很快就增加了一个,他再挣脱,那儿又增加了一根。

这感觉太强烈,勒满受不了的弓起身,後穴急剧收缩,有泪从濡湿的布条里渗出来。可是更加强烈的刺激随之而来,那足以把人心劈开的利刃全然不顾他的意志,嚣张的挺进。

勒满挣扎得更加厉害,发出似是无法忍耐的泣音,可是侵犯却变得愈加有力,完全压制著他毫无章法的反抗,并且,开始在他内沈重的律动。

从一开始,那侵犯便是激烈而刺激的。用力抽出,再全然深入,身上的人肆意的享用著他的猎物。勒满所能做的,所能想的,只能把头扭到一旁,趴在床铺上,大口的,粗重的,暧昧的喘息。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想著扯下眼前本该可以轻易扯开的腰带。

不一会儿,勒满就觉得自己象是泡在热水里,快要窒息的鱼了。当他觉得自己再也喘不过气来时,却是浑身一轻,被人象根羽毛似的提了起来,然後被搁在某个硬物上坐著,大张著双腿,再次迎接某个炽热物体的进入。

因为看不见,触觉变得分外明显。

勒满能呼吸了,却感觉到周遭明显降了几度的气流和微风,还有更强的光感。是到了院子里麽?他有些不敢想。

侯府的院子夜里是有侍卫巡守的,那会不会给人看到?

羞耻与未知的忐忑折磨著心灵,而激烈的交欢引爆著肉体的本能,在这双重刺激下的勒满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只觉得已经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掉下万丈深渊的可能。就在他头晕脑胀的觉得就要自暴自弃的跳下去时,姗姗来迟的亲吻终於落到了身上。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应该一口咬在了脖子上。

强烈的疼痛刺激著他瞬间绷紧了身体,然後,就这麽毫无预兆的发泄了,然後,有滚烫的液体浇进了他快要沸腾的身体,然後,就这麽毫无预兆的高潮了……

到达顶点的那一刻,勒满只觉圆满的可以即刻死去了。

只是下一刻,光明的到来却让他又无比留恋起人间。摘下他眼前快被湿透的腰带,江陵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眼,“舒服了麽?”

舒服,从每个毛孔都透著舒服。那些不好的,恐惧的,令人忐忑的东西全随著汗液体液流走了,现在的勒满,舒服得只想就此睡去。

眼前的男人也不多问,抱著他去洗沐。回到侯府就有这点好,只要你想洗澡了,永远都有干净的热水。

小心的把很快睡著的勒满洗干净,把他抱回重新整理干净後的床上。江陵放下了帐幔,觉得自己今晚又明白了些东西。

勒满在向他寻求依靠了,如寻常夫妻一般,在外头受了气或是什麽不好的情绪,就会在自己伴侣身上找安慰,这很简单,却是勒满和他的第一次。

所以江陵会不好意思,会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也会觉得受宠若惊,但庆幸的是,他到底还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他也成功的以勒满想要的方式安慰到了他。

看著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大叔,江陵的嘴角几乎咧到耳根,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骄傲了,而且很得意。

他已经觉得不用三年时间,大叔就会在他面前俯首称臣,爱他爱得要生要死。

可是事情,真的能如他所愿吗?

作家的话:

桂花:哇哇,谢谢亲们的礼物。中秋快乐!幸福的H了,哈哈,桂花是好童鞋。

小包子们:严肃的皱眉,可你为什麽最後又要留这麽一个不欢快的尾巴?

众:摊手,这还用问吗?纯属某人的恶趣味。

桂花:│(…_…)│

☆、(16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49

虽然太子中的毒已经解了,皇上也放勒满回了家,但为了确保无事,江陵一家还是在永安侯府里多住了两日,确认没什麽动静,才准备回靠山村去。

勒满说笑,要是再不回去,只怕村里人都得以为他们出事了。

这日吃过晚饭,一家人围坐喝茶闲话,江陵就把明日要走的话说了。

这个早在意料之中,寿春也不留他们了,只是殷殷叮嘱,“下个月就是中秋了,到时你们可得回来多住几天,知道麽?”

江陵满口应下,到时尉迟鼎也快生了,是得回来多住几日。

庄净榆又问起他们东西打点齐当没有,需不需要帮忙。勒满摇头,他们下山一趟,最主要就是采购药材,只要这些东西准备好了,其他日用之物,自己就可以想办法了。

只是尉迟睿又提到一事,“你们养这头小豹子挺辛苦的吧,要不就留在府上算了,你们山里头,哪来那麽多的肉来喂它?”

小侄女杨双喜顿时蹦出来道,“好啊,把包包留给我,我一定好好喂它!”

这倒是个问题,俩夫夫看一眼趴地下大口香甜的吃著牛肉的家夥一眼,都在盘算著是否把它留下得了。

他们家穷,只喂得起猪肉。但象这种猛兽,要想长得好,还是得吃牛羊肉,再适当补充点鸡鸭兔子什麽的,才是正理。可在山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可怜的小豹子,只能跟人一样吃起了杂粮,拿切碎的猪肉丁拌了米饭做成的菜团子喂它,不管喜不喜欢,不想饿肚子,就只有吃那个了。

这几天在侯府,小豹子算是享了福了,成天吃的净是纯牛羊肉,眼看著长了不少肉出来。那这个问题就等明天走时解决得了,只要这家夥愿意留下,勒满夫夫也没什麽不放心的。

不过寿春一直听他们东扯西拉的,有些不满,有件事情她不好开口,只是不住的拿眼对著江陵一瞟一瞟的,看得江陵莫名其妙,“母亲,您眼睛怎麽了?”

桌子底下,勒满一脚踩了过去。见过笨的,没见过这麽笨的!

果然,庄净榆已经会过意来,绷起脸了。

江陵瞬间明白了过来,小榆钱儿和小铜钱儿还在关禁闭受罚呢!寿春肯定是想让他求情来著,可是眼下这个时节再说什麽都不好了,他低头佯装不知,只等著晚些时候再私下去求求情了。

勒满左右瞧瞧,突然出人意料的开了口,“庄大哥,我有件事想请教你,不知可不可以。”

庄净榆一愣,“你说。”

勒满指著正在一旁调皮捣蛋,不停的拿起玩具又扔出去的俩儿子道,“你看他们两个,现在不知道怎麽养成这种习惯,所有只要他们手边能够得著的东西一定要抓起来乱扔,扔完了也不收。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他们怎麽也不改,成天跟在後头收拾都收拾不过来,你说能有什麽法子治一治麽?”

庄净榆笑了,“这能有什麽法子?小孩子都这样,从前小铜钱儿也是这样,顽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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