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1 / 2)

>好了就给你送来。”

t“真不必了。我虽不会针线,但我哥会,他会给我补的。”江陵从她腋下把自己的旧衣抢了回来,话说得也没那麽客气了,“你一个大姑娘,给我做针线,难免给人说闲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真的不必麻烦。谢谢你啊,秀珠姑娘,慢走,不送。”

t江陵直接关门送客了,把个秀珠气得直跺脚。可是低头看看地下的脚印,她忽地又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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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江陵慌慌张张抱著大儿子回了房,却见床上睡著老二,勒满已经到厨房熬药烧水了。

t他急忙上前赔不是,“秀珠今儿突然跑来,我也不知道。也不知她怎麽就这麽热情,非坐下不可,还一定要给我补衣裳。我也是没办法!”

t他解释了半天,可勒满低著头只顾烧火,就是不愿理他。江陵急了,“咱别这样好麽?秀珠真不是我招来的,她自己非要来,我能有什麽办法?你心里要是有什麽不痛快,就照直说,这样跟个娘们似的,把什麽都藏心里,有什麽意思啊?”

t勒满心里本来就憋著一股气,听见这话,气得更深了,把柴火往炉中一扔,忿然道,“你嫌我没意思,你找那有意思的去啊!又没人拦著你。我只拜托你二回再要做什麽时,先看一眼两个孩子行不行?他们还这麽小,亏你也放心扔院里。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来个野狗野猫什麽的,挠他们一把可怎麽办?要有不安好心的,顺手牵羊抱走了呢?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顾,只知道陪人家在屋里打情骂俏,你干的事情就很有意思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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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他重重冷哼一声,气得不愿意再看见江陵,转身又要进屋了。

t江陵跟在後面辩解,大呼委屈,“我承认,我是没看好孩子,这点你怎麽骂我都可以。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她打情骂俏了?我都说了,是她非要留下来……”

t“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自己没点意思,人家大姑娘好意思留下来麽?”

t“那她都来了,难道要我一照面就赶人家走?‘嘿,咱们男女授受不亲,你快走吧。’这是人说的话麽?平常,不是你总交待我要跟人搞好关系?”

t“那我也没让你这麽干!”

t江陵忽地一下回过味来,心头猛地跳了一下,声音立即变了个怪怪的腔调,“满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t“你才吃醋了!”勒满矢口否认,心中却如遭重击,他为什麽会这麽生气?难道他真的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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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脸红了。”江陵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眼神中却开始充斥越来越多的欣喜。大叔吃醋了,大叔喜欢自己!

t勒满脸上更加烧得慌了,“你别自作多情了,我这是生气,生气!”

t江陵心中一阵激荡,忽地一把从後面抱著他的背,将他抵在墙上,声音激动急迫,却又低沈蛊惑,“别急著否认,就让我当作你吃醋了,哪怕是有一点点的吃醋,好不好?因为──我喜欢你。”

t充斥在胸中的怒气,不知为什麽,在听到最後四个字时,奇迹般的消散了,勒满感受著身後男子的热力,心尖一颤,有种又是甜蜜又是酸楚的感觉涌上心间,令得他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作家的话:

嗷嗷,勤劳的桂子还是赶回来码字了!新的一周,求票票求礼物,求各种爱抚!

(小包子咬一口棒棒糖,谢谢哦~)

☆、(16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12

夕阳西下,暮野苍茫。已经到了烧晚饭的时候,一股股青色的炊烟,嫋嫋的盘旋在小山村的上空,也有一些调皮的从屋子间隙钻进来,有些呛,却也带著股热气腾腾的人间烟火味,让人没来由的踏实安定。

而更真切的是身後的人,带著炽热的温度,紧紧的贴在背上,他只穿了一件单衣,所以勒满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江陵身体的每一分线条,甚至可以想象那每一寸肌肉紧绷时的力度与强健。

因为,这些都是他用整个身体无数次感受过的,因隐讳不能言,反而更加真切的埋在心底。

勒满努力控制著开始慌乱的心跳,他这究竟是怎麽了?

走前那纵情的一夜,寿春来时,江陵极力的争取与恳求,在他离开的这些天,无时无刻不在扰乱他的心。只要一闲下来,总会不经意的在脑中跳出画面,让他的心跳紊乱,让他的呼吸急促。

象现在,江陵这麽抱著他,还说著那样动情的话,让他又开始慌乱和无措,只能听著他的絮絮解释,半点无法拒绝。

“对秀珠,我完全没有感觉,甚至不知道她今天为什麽会来。我为了打发她走,已经暗示了许多,可她就是不走,还抢我的衣裳去补。刚刚,她还想要把我的衣裳带走,我知道你肯定不高兴,赶紧抢了回来。”

江陵半是表功,半是委屈,“满哥,我真的不喜欢她,除了你,我没有喜欢别人。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千言万语哽在勒满的心头,却不知道说什麽好。慢慢的转过头,却不经意间和江陵的唇擦到,心头猛地一颤,似给人点了穴一般,僵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年青伴侣,分开几日再相聚,自然是有些情难自禁的。

抱在一起时,心有所思的不止勒满,江陵也早有些情动。这样不经意的亲密触碰,竟是让他觉得甜蜜无比。

见大叔并未避开,江陵似得到鼓励,试探著轻轻啄上去,勒满的唇微微颤抖著,似是想要退让,却又似等待著他加倍的热情,令得江陵越发情热。

一口就吮上勒满的唇,将舌尖探入,汲取内里的甜蜜。勒满的心颤得更加厉害了,脑子也晕成一片,茫然无措的样子,象极了纯真又胆小的迷途羔羊。

这样青涩的大叔,让江陵又怜又爱,向前逼近了半步,将他更紧的抵在墙上,恨不得将整个人完全嵌进自己的身体。

唇舌深入,带来的震撼是难以言喻的,似是饮下一杯最醇的酒,一直火辣辣的烧到心里。

烙铁般的手,什麽时候伸进衣裳来的,勒满已经不知道了。他用双掌抵著墙,企图得到一点凉爽,但显然,这是不奏效的,因为他身体上的束缚太多。

可即使全部脱光了又怎样?只要有那样一双烙铁般的手放在他的身上,总能勾起内心潜藏著的最热烈的火。

在挺翘的臀上狠命揉搓两把,不出意外的,勒满浑身轻颤著,腰立时就软了,要不是江陵扶著他,肯定会立时瘫下去。可江陵没空得意,他粗喘著,身下的火烧得更旺了。但仍是不放心的将手又挤进他和墙壁之间,在摸到他前端的湿润与茁壮时才稍稍心安。

但这还不够,一手留下来抚慰那膨胀的前端,一手从他上衣下摆伸进去,逗弄著那两枚殷红的朱果。

唇早已分开了,但勒满连半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微张著唇粗喘著,双眼迷蒙的望著侧面,但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或许残留的理智还在,但身体只剩下本能的反应,迎合著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渐渐打开。

猛地臀上一凉,有炽热的硬挺抵在股间,赤裸相贴的瞬间,勒满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这并不能让他听不见,身後暗哑低沈的请求。

“可以麽?”江陵在问,就算箭已在弦上,但要不要发,还得问过对方的意愿。

勒满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身体想要,但理智却无法抛开最後的尊严,就这样委身於人。所以他沈默著,等待著江陵自己的决定。这样,到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可以又一次将这样的交合不负责任的推卸到别人的身上,给自己还不想面对的内心求得一丝谅解。

“可以麽?”不解风情的江陵又问了一遍。

勒满有些焦燥了,明明已经硬在这样了,怎麽还如何客套?难道他不发话,就不敢做了麽?可这些样的话只能在脑中打转,他是万万不会出口的。

於是,依旧沈默著,却微微翘起臀,用似是无意识的身体姿态来表示他的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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