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听了……
谢鸿感觉荒诞:系统真***神奇,竟然这样都能再绕回到原来的路上去,佩服佩服。
吴广去伙房悄悄抓了几条活鱼,然后用朱砂在丝绸上写下“陈胜王”,几人将朱砂塞进鱼腹。这是一个技术活,要确保鱼不会死,难度还是挺大的。
四人分成两组,吴广、周坤一组,谢鸿、吕臣一组。
吴广将塞进去丝绸的活鱼再送回伙房,然后与周坤一起到附近的荒庙中点燃几堆篝火,两人学狐狸尖叫,尖叫的内容就是“大楚兴,陈胜王”。
为什么是陈胜王,而不是吴广王呢?
到了后来谢鸿才知道,这九百名戍卒中,大半都是从阳城征调的,而吴广不是阳城人,论威望不如陈胜。
吕臣、谢鸿的任务就是想办法回到前屯,将这里发生的事情禀报陈胜,并让陈胜做好准备;同时鱼腹丹书的任务两人也要顺便完成。
吕臣、谢鸿的任务最危 3ǔωω。cōm险,因为前屯还有十名秦兵和一名秦军校尉丙已,以毋甲的实力对比,这个丙已就不是谢鸿所能应付的。
命苦不能怨政府,点背不能怪社会。
摇摇头,谢鸿打扮做戎卒的模样,跟在吕臣后面,趁着尚未消退的夜色,两人急速地奔向后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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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
接近后屯后,谢鸿松了一口气,可能是由于天快亮了,视野辽阔,所以后屯的守卫的秦兵只剩下三人,估计再过一会,这些秦兵也要下去休息了。
谢鸿陪着吕臣将活鱼丢到伙房后,两人直奔陈胜的茅棚。
遥遥的,谢鸿就听到茅棚内传出不断的“啊嚏、啊嚏”的喷嚏声,心中诧异:难道陈胜感冒了?如果是感冒还好,就怕是传染病,比如肺结核什么的,那就麻烦大了。
肺结核在古代那是绝症,一旦蔓延开来,不用几日这九百人集体感染,那谢鸿也不用混了,等着被系统惩罚吧。
陈胜很窝囊,原本他想站在外面一直等吕臣回来,可是到了后半夜他就站不住了,心中焦急,既怕盼着吕臣平安回来,又怕吕臣回来后被巡回的秦兵发现,焦虑之下竟然被风寒侵入,感冒了。
该死,天都快亮了,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是被毋甲发现了吧?
陈胜心中涌出浓重的恐慌,一旦毋甲抓住吕臣,那不用说一场大清洗是跑不掉的,自己能不能逃过这一劫也不好说,毕竟吕臣与自己走的最近。
怎么办?
陈胜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茅棚中反复的踱步。
“老大,我回来了。”
正在陈胜下定决心去发动兄弟,先下手为强,趁着天色未亮,冲出茅棚,然后大伙集体逃命时,一声几乎让他热泪盈眶的话从外面传了进来。
“该死,你终于……谁?”
陈胜话刚刚说了一半,戛然而止,脸色阴沉不定地看着面前这个陌生人,脑海中翻江倒浪起来。
第001…009卷
第025章【负荆请罪】(求收藏推荐)
“原来是谢侠客,承蒙谢侠客看重,涉不胜荣幸。”陈胜得知谢鸿的来意和谢鸿的实力后,异常的兴奋,连连谦虚不已,“不知谢侠客与周侠客是怎么安排的?”
吕臣将吴广的谋划一五一十道出,陈胜陷入了沉思,谢鸿见到陈胜紧缩愁眉,心中也是一突。
说实话,谢鸿对历史上的大泽乡起义颇有不解,既然戍卒们能听到“大楚兴,陈胜王”的鬼神之言,那秦军校尉没有理由听不到,没有理由听到了不做防范,没有理由这么大意啊,毕竟这个时候的秦军还没有出现腐化的迹象!
除非,除非这个陈胜有足够的自保之力,让那两个校尉投鼠忌器,不敢发难。
只是,这个陈胜看起来虽然身强力壮,似乎不甚精通武艺啊?
任务中的NPC,有武将,有统帅,有谋臣,并不是每一个NPC都是岳飞那般的猛人,谢鸿估计陈胜应该属于那种统帅类型的NPC,而吴广则类似于谋臣类的NPC,实力虽然不强,却独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比如吴广,一见就让人升起亲近之感,而陈胜则容易让人产生一种信任感。
“罢了,为大事岂能不冒险。”陈胜慨叹一声,“谢兄弟,涉托大称你一声兄弟,今日之事异常凶险,说不得就是涉丧命之日。”
“主上,难道吴广他?”吕臣大吃一惊,他也相通了这之中的凶险。
“吴广贤弟怎会有害我之心?”陈胜摇摇头,“这是形势所迫,非他本意。昨夜我让你邀他前来,也有举义之心,只是谁想事情变化如此之快。”
“事到如今,我去校尉丙已处负荆请罪,陈言吴广的陷害之心,争取说动丙已派兵去前屯查看,然后我们一齐发难,消灭留守的秦兵,趁势起事。”
“单负荆请罪还是不够的,”谢鸿摇摇头,“一旦陈大哥进了丙已的房间,那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丙已趁势将陈兄弟治罪,群龙无首下,我们就性命难保。”
“当然,”陈胜自信一笑,“涉岂是那种蠢笨之人?涉的安危不在丙已之手,而在两位兄弟的手中。”
谢鸿眉头一跳,静待陈胜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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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让校尉丙已的心情十分复杂。
好消息就是雨停了,这让人骂不得的大雨终于停了。
坏消息就是在戍卒中出现了一股流言,而这股流言让他极为的烦躁不安。
如果流言的对象是一般人,丙已早就拔剑杀人了,可现在他不能不谨慎。
陈胜,不是一般的戍卒,而是在这九百名戍卒中很有威望的头目,一旦轻易斩杀,很可能会引起兵变。
对自身的危 3ǔωω。cōm险,丙已没有任何的顾虑,莫说四百五十名未经训练的戍卒,即使一千名又如何,凭借手中十名精锐的秦兵,丙已自信这些戍卒威胁不到自己的安全。
可是,任务为先啊!
任务为先,这个陈胜就不能留,楚人本就对帝国心怀不满,这种威严不小的家伙留在军中是个隐患,得想个办法干掉他才行啊。
“来人啊。”丙已突然感觉到了不对,招来在门外的秦兵,“外面怎么这么安静?”
此刻,在茅棚中的丙已竟然听不到外面的喧闹声,若非还能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丙已就会误认为戍卒逃亡了。
往常这个时候正是用早餐的时间,营寨内呼三喝四的嘈杂声此起彼伏,可今日怎生如此的寂静?
“大人,”秦兵躬身回复,“后屯的屯长陈胜正背着荆条向这边而来,那些戍卒都跟在陈胜的后面。”
负荆请罪?
丙已心头一跳:这个陈胜是什么意思?
“大人,涉冤枉啊,涉虽出身鄙贱,却也知国家大义,怎会做那叛逆之事,这一定是有小人构陷,请大人明察啊。”
陈胜光着上身,背着一捆尖利的荆棘,跪在地上,膝行而前,看到丙已出了茅棚,立刻倒头就拜,口中凄惨的呼叫。
丙已皮笑肉不笑,嘴巴动了两下,若是靠的近,就能听到丙已的磨牙声。
丙已的眼睛,首先是落在紧随陈胜前来的戍卒身上,大眼一扫,丙已就判断出四百五十名戍卒,至少来了四百人!
这四百人紧跟在陈胜的后面,一个个脸色煞白,眼神游移不定,同时也有一点歇斯底里的疯狂的情绪在蔓延。
这群人都已经紧张到了极点,稍一刺激,怕就会引起事端了。
该死的陈胜,你丫的为什么不再向前几步,这样老子就可以一剑劈了你!
该死的楚人!
丙已很恼火,只要陈胜再靠近几步,然后他以雷霆手段斩杀陈胜,宣布陈胜妖言惑众,罪在不赦,其余诸人,绝不追究,相信可以平息这场突发事件。
可是,这个陈胜距离丙已还有段距离啊。
“陈胜,你何罪之有,为何要如此啊?”丙已稳稳心神,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还不快快请起。”
“大人,涉遭小人构陷,蒙此不白之冤,涉不敢自辩,唯请大人秉公处理。”陈胜既不起身,也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