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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火影]麒麟第38部分(2 / 2)

前方传来小孩的欢闹声——该隐本来就在村中不认路,水门因为在想心事所以是跟着该隐走的——在一通乱走之后,二人不知不觉的居然绕路到了忍者学校。

该隐指着学校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嗯?嗯。”水门一愣,明显刚才又在想自己的事情了,速度也是又明显的慢了下去。

“有心事?”

该隐假装漫不经心的开口。

“嗯…”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他的水门没了下文。

不甘心的该隐循序渐进:“不打算跟我说?”

“呃…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说说看吧,对我还有不能说的?”

水门推了三次,该隐有些不乐意了,他眯起眼睛,危险地打量身边的人。水门被他盯得发毛,后退半步做投降状:“我说,我说。”

“快说。”

和该隐故作的凶狠不同,水门眼底瞬闪而过的哀伤十分的真切:“其实真的不是什么大事。我在想,这件事情就这么搁下真的好么?”

这件事?

该隐一愣,马上明白水门指的是什么,心底紧跟着就是宠溺满满加上无奈满满。

这个傻瓜,居然在为了这种事情烦心么。

“你是怎么想的?”他问。

“我感觉这该是一个联合风之国一起对付水之国的好机会,虽然明白三代火影大人一定有他的想法,可我不太明白。”

“…嘛。”

水门的模样十分的苦恼,他真的很认真的想了,却还是不明白。该隐不再接话,两人走到一处偏僻的湖边的草坡边上,他走了下去,找到一块舒服的草地坐下,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在我看来,这个决定不能说最好的,却是唯一能做的了。”

水门跟到他身边坐下:“为什么?”

这问题将该隐问的愣了愣,他本以为水门也该明白的,不过仔细一想也是,水门这人…其实特别的不考虑死人的事情呢。

——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死者为大。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是无法理解的。

这一点,也是该隐十分喜爱的。

——他本以为如他这般没心没肺的家伙不是死光了,就是变成老狐狸了,没想到在这个世界还给他捡到一只纯情的小金毛。

他侧头看着他的水门,轻轻地开口:“因为…”

【死的人,已经太多了。】

该隐突然转用了唇语,水门被他弄得一愣,那人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看着他,弄得他一阵心寒。

是的,死的人太多了。

这场战争是因为什么而开始的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风和火,已经势不两立。

明明风能助火,明明该是不错的伙伴。

他低下头。

“明明…停下战争才是最重要的。”

该隐伸手揉上身旁人的金毛,嘴角带着轻微的笑意。

“不是的,水门。”

他叹息,向这样一点点的教着他最喜欢的水门变成他不喜欢的模样,却如同吸毒一般,无法停下。

真是变态。

“水门,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最重要的是国家的荣耀,政权的声誉,经济的发展,最后才是人,才是我们这些在战争中厮杀、死去的人。”

最后才是人。

明明…是因为人才引发的战争,所以也该因为人停止战争。

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我不想这样。”水门闷闷的开口。

“我也不想这样。”

“不…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这样下去了,这样不对。”

不对?当然不对。

可是啊,我的水门。你可知道战争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对错,你又如何去说对与错呢?

那人儿的声音渐渐严肃起来,不再是徘徊不定的模样,反而像是突然有了什么觉悟。

该隐移开了视线,看上去似乎在自问一般。

“不对?”

“嗯,不对,这样不对。”

昂起头,头顶是灰色的天空,战争开始之后水门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看着天了,难得有空抬头,却发现这天一片灰蒙蒙。

他并不在意该隐的明知故问,他想那人一定明白他的心思,只是那人想得比他多,看的也比他多,所以并不会这样轻易的同意他的想法。

“这样不对,该隐。最重要的应该是同伴。”

水门说的很坚定,却只换来该隐的笑意。

黑发的人看着前方的雾气,轻声道:“你那样才不对。”他直言,“你被自来也教的很不对。”少年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化,先是变声期如同淤泥一般的沉腻,然后不知何时开始,那人的声音开始接近幻境中的虚像——那样的空洞。

水门听着该隐的声音,也听着他自己的声音,他们的声音都不同了。

“是我自己选择这条路,自来也老师只是在支持我自己的决定而已。”

闻言,该隐笑了。

他一直很爱笑,今天笑得却是更加的多。

他劝了,水门却不动摇,他也不勉强。

“我送你一句话吧。‘慈不用兵,仁不掌权,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

“…?”该隐的话引起了水门的沉默,他不明白该隐为何说这些,这些话又和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不在其位,不论其事。”似乎没有指望水门能够听懂,该隐继续道:“三代火影大人也有他自己的无奈,那些事情你不懂,我也不知道,你何必为难自己又为难别人?”

高处不胜寒。

那份寒冷不适合你,水门。

“我知道。三代大人有他自己的难处,我完全能够理解,我也不打算勉强,但是…”他看着面前人黑漆漆的眼睛,透过那双眼睛,他发现自己的表情十分的僵硬:“但是,我们能够做些什么的,不是么?”

最后一句,水门说的急切。

几乎是瞬间,该隐明白了,他瞬间明白了水门要做什么。

他居然明白了,水门那些乱七八糟的,无厘头到极限的、简直该死的心思。

该隐不禁疑惑:难道跟白痴在一起自己也会变成白痴是真的么?

不然他怎么能理解这个人如此之白痴的想法。

伸手向后,从忍具包中掏出一本小册子,该隐毫不客气的拍到水门头上。

“忍者守则告诉我们:忍者在执行任务途中,不得进行任务之外的多余之事,在村内不得做生活需要之外的多余之事。你不会不明白这个‘多余之事’是指什么吧?水门。”

“这并不多余!”

声音徒然拔高,水门突然意识到现在他和该隐根本就是多说无益——不知何时,在某些方面他们变得难以沟通。

他没有乖乖的挨那一下,他伸手抓住该隐的手腕,捏紧。

“跟我去,还是闭嘴不谈?”

扯了两下没有挣脱出来,该隐抬眼看着面前的人儿。

那人的眼睛蒙上了晨雾,明亮的蓝蒙上了一层灰,反而变成了如天空般的安宁。

变了呢,他的水门。

眼底越发的冷,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清明。

透过水门的双目他看着他自己冷漠的表情,笑意更浓。

不对,他也变了,他们都变了。

“如果我不去的话…你是想迷路到岩之国么?”他笑道。

水门被该隐突然的变化弄得一愣。

“放手,”该隐轻声道:“很疼的,水门。”他示意自己还被水门紧紧捏住的手腕。

“呃…”水门赶忙放手:“抱歉…”

刚才一下子激动起来,他的手劲用大了——那是对敌人才会使出的力量——对着该隐,他从未如此暴力过。

该隐对他,也是同样,至今他没有见识过写轮眼的本事。

看着该隐红了一圈的手腕,水门明显的在心虚。

低头揉着自己的手腕,抬眼就看到低头认错的水门,该隐忍不住伸手揉着金毛狗狗软趴趴的金毛。

“我从来没有说过不去呢。”在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幅度。

“那…?”那些话…?

“你会用得到的,也许在很久以后。”

说罢,该隐率先站起来。

“以后不许这么冲动了啊。”他又补了一句。

他的话水门听不懂,那是正常的,因为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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