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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火影]麒麟第33部分(2 / 2)

“别高兴了,”该隐看起来倒是不是特别的满意,“这东西管止血却不管长肉,之后得把这个血痂扒掉,不然就是个窟窿。”他翻了个白眼,吐槽这东西不仅看着不卫生,而且副作用诡异。

“至少…可以行动,去医院这伤口不是问题的。”

水门一愣,笑着安慰。

该隐叹气:“走吧,去找卡卡西。”

“嗯,你看这个。”点头,水门递上了他的发现,手中猩红的发丝。

真是…特别怀念的场面。

不可思议的,该隐也想起了那一刻。

那一刻,他在房间昏昏欲睡,水门突然地破门而入,小巧的脸上布满了不知所措,小小的拳头中紧握的猩红的发丝。

“幸子,夕阳幸子。”

没有水门的柔软,该隐毫不客气的吐出这个名字。

背叛我的人,我绝不容忍。

短暂的沉默之后,水门开口。

“卡卡西没有查克拉,我追不到他。”

他的话让该隐一愣。

“你是感知型忍者?”

“嗯。”水门点头,本就不打瞒,只是从没有使用的时机。

“追幸子的。”

该隐说的毫不客气。

轻轻一叹,水门点头。他合上眼,集中注意力,幸子似乎已经去了十分遥远的地方,仅仅残留着隐约的痕迹。

“太远了。”他不得不放弃。

该隐低头结印,通灵出一只瘦长的狗儿。

“这是?”

那是水门没见过的狗儿,该隐显然也很意外这只狗儿的长相,先是一愣,然后笑道:“这叫灵缇,是一种敏感到神经质的犬类,我喜欢叫这个品种的灵缇为灰色精灵。”

多看两眼那只狗儿,这个名字确实形象。

灰蒙蒙的身体,一眼就能看出的洁净,绝非染了尘土。

纤细而柔美的身躯,灵动机灵的双眼,此时也是微微昂着头,不知道在倾听何处的声音。

该隐递上了幸子的发丝,灰灵缇闻了闻,歪了下脑袋四处在空气中轻轻地抽动小巧的鼻尖,没用多少时间它确定了一个位置。

先是慢悠悠的迈了两下步子,在水门担心这家伙速度够不够的时候,它已经从小步跑变成了奔驰。

并没有跃上树梢,在地面上,它比猎豹还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份错情,名为爱

那只灰灵缇领着二人在村中不大不小的走了一圈,敌人似乎早有准备,在即将步入第二圈的时候它停下了步伐,左看右看,瞄准了一个地方冲了过去。

紧跟着的水门去看该隐,可该隐也不知道自家的通灵兽是个什么心思。

一般来讲遇到这种针对犬科的陷阱只能认栽,这只灰灵缇却表现出了有所突破的架势,理论上狗狗是不会人类的那套虚张声势,也许…可以期待?

谁想,一路跟着它,他们居然回到了开始之处。

旗木家的宅院。

灰灵缇蹲在大门口,没有打着哈欠,也没有要求表扬,只是坐着看着那扇古朴的大门,满目的忧虑。

“回去休息吧。”

该隐揉了揉灰灵缇的头,它却不走,蹭在该隐的脚边,乍一看似乎有一丝报收虐待后瑟瑟发抖的架势,让人忍不住的怜爱。

“它怎么了?”水门问。

该隐无奈:“不清楚,这家伙我也第一次见呢,只知道不好养。”

灵缇不好养,因为它的灵性,因为它的神经质。

活在自己世界之中一般的灵提。

水门看着,莫名的就觉得,这生物和该隐不是一般的像。

它们就在这里,在你身边,你看着、摸着,可它们又很远,远到即使你看着它们成长,看着它们生老病死,到头来你发现,你还是不懂它们。

不懂它们为何而颤抖,不懂它们为何时而满目忧愁时而又变成一副安于天命的模样。

不懂那晶莹的双瞳中所透露的隐隐的泪光,它们到底是何物。

它不走,两个人类只得带着它一起同去,路走到一半还没有进门,灰灵缇却突然结束了通灵,在雾气茫茫中消失了。

剩下的两个人类面面相窥。

“…果然不好相处。”

该隐无奈。

“它这是什么意思?”

水门问,该隐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说小心。

入了门,“嘎吱”一声,那门自己缓缓关上。

“嗖”的一声,弩箭飞过。

简单的小机关,两人侧头避过。

不是先前没有发现,只是不削于去拆——这种程度的机关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谁也不吭声,因为谁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到了这里水门已经可以清楚的知道幸子确实在里面,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该说些什么,幸子是喜欢该隐的,但他不知道该隐对幸子是什么心思,被同班背叛他当然难过,可这份难过居然没有抵过对该隐的担心。

而该隐,他只是单纯的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现在的水门需要的只是一个结局——对于水门来说这次的经历也许会成为一个重大的体验吧。

——初次的背叛。

此时的该隐心里已经平静了下来。

背叛?

哦,那是家常便饭。

幸子也不是他的家人,更不是什么铁打的哥们。背叛,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同村如何?同伴如何?朝夕相处又如何。

人心这东西,连主人家自己都不懂,你又能看明白什么。

先是意外,之后,他也就没感觉了。

不就是被背叛了么,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只担心水门。

第一次被背叛的感觉,很差。

他依旧记得,那次自己的尖叫。他没勇气杀了那人,只是在事后抓着对方的尸体,哭天抢地。他记得,那次他比女人还没用。

不是怯懦,他从不怯懦,只是心疼到毫无知觉。

不想让心死去。

为了遇见谁,为了在无尽的未来遇见某个人,他的心不可以就此死去。所以他只能放任那颗心疼着,疼的死了一般。

那么水门呢?

该隐有点好奇,有点担心,期待和犹豫两种心情混合在一起,有些不明白白。

对着水门,他总是不明不白的,这点他也习惯了。

走在前面的人回头看他。

点头。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原来水门和他的心思一样。

二人都没有兵分两路的打算,幸子并不了解他们,那是指心思上的。在招式上,身为同伴的幸子对两人有几斤几两还是摸了个大概的。

相反,他们完全不了解幸子。

直到背叛的一刻他们才意识到,在“喜欢着该隐的小女孩”伪装之下的那个人,他们完全不熟悉。

两人并肩而行,一同步入内廷。推开内墙的大门,沉重的声音之后,里面却是熟悉的景色。

旗木宅。

幸子立在芽的房门门口,怀里抱了婴儿的襁褓。

伸手按住想上前的水门,该隐幽幽的开口:

“幸子。”

女孩闻声抬起头来,歪头看着面前的人,许久之后才缓缓想起了这人是谁一般,露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淡淡的,甜甜的,十分的安静,是该隐喜欢的那个类型的女孩。

她出声:“该隐,我最喜欢的该隐。”

“幸子…”水门轻声嘟囔出声,他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可该隐紧紧抓住他肩膀的手并没有让他说出更多的话。

“对不起,幸子。”该隐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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