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还在犹豫不决之际,父亲陈珪走上前,甚是厌恶的瞪了眼告示,十冷笑着对陈登说道,“元龙,有何可犹豫的,这教员我们宁可不做,我倒要看看,如若没了儒学,这学堂如何开办下去!”
“就是,真是无知,竟敢轻视戏大人的才学,真是可笑。”
从此以后,恐怕很难在徐州士族之中抬头做人了。
戏煜同时直接管理守卫,守卫乃典韦,掌管着一支护卫队。
……
郭嘉与诸葛亮二人虽然表面认同,但心底却认为就算百年之后,戏大人的字也难以流行。
“元龙,如今,你看我们如何是好?”
如果跟随大势,接受“百花齐放”之策,那就只能种地当农民。
“吾以为,乱世用重典,盛世兴儒学,如今这世道,只有儒学是不够的,而当以儒学为本,其他学术为辅,重法墨之学,方乃正确之道。”
不过,另一些人,诸如木匠、石匠、铁匠这些工民,知道自己将有机会入仕做官,一个个显得异常高兴。
这帮人跑到他家中这般闹腾,此刻,他早已被气得火冒三丈。
“诸位,请。”
“真是没想到这戏大人的办学之策如此可笑,早知如此,我才不会前来,还害我花费银钱宴请陈登,真是气人!!”
“就是,我也不信。”
一旁的戏志才实在难以忍受,高声道,“此事绝对不能任由奉义胡来!”
“戏大人如若这般划分别类,这儒学……”
郭嘉与诸葛亮相视一笑,以戏大人那‘非同一般’的字,今夜倘若是戏大人自己执笔,恐怕是二十张帛书都不够用。
乱世用重典,盛世兴儒学。
商这一类,戏煜直接安排糜芳单人教员,因为戏煜不想让他领兵。
“还有哪些寒门士子,也不知是否接受这番安排,呵呵,不过,此举应该深受平民喜爱,尤其是农民阶层,务农其实也是一门学问。”
“就是,简直是荒唐可笑,这等事,我王龙绝不认可!走了!”
真是可笑!
闻言,袁涣摇头说道,“诸位可曾想过?”
同时,陈登命下人添柴加火,随着火势不断加大,早已冷的不行的士族儒生们,顿感温暖无比,一个个开始交谈讨论。
忽然,一帮儒生也是突然眼前一亮,“是啊?此法甚好啊!我等咋就没想到呢?”
说罢,陈登甚是气不过,立即手持长剑,冲着一帮士族就挥了过去,手中高声骂道,“尔等无耻之人,今天我跟你们拼了!”
“怎么这般?!陈登,这真就是你说的入学!?”
“不只是《出师表》,戏大人的写的词那也是造诣甚高,那开创先河的文体,别具一格的文采,读来甚是精彩!”
……
贾诩按照戏煜的安排,制作了一张图纸,戏煜称之为“示意图”,不同的位置写着官职及姓名。
“对,简直荒谬绝伦!真是难以想象,戏大人为何如此荒诞糊涂!”
戏煜愿意与三人深谈他的办学之道,也是有他的考虑。
“主公,你我皆为儒学之士,先前汉武帝也曾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倘若真是中兴兴其他学术,倒也无妨!”
“元龙!你这……此言差矣!”
见一众士族儒生与陈登吵得不可开交,袁涣独自摇头:自称满腹才学,却不过一群迂腐之众。
此时正是官渡之战前夕,孙策占据江东诸地,曹操占据徐州,兖州和扬州北部。
百花齐放……
戏煜仔细看了一眼,算是形成了一个较为完整的管理体系了。
兖州,许昌。
“我怎知道如何是好?”
袁涣实在难以忍受,轻声道,“话已至此,诸位何不团结起来,相互帮助,只要尔等之中有人通过招募做了教员,日后自然推荐其他士族儒生做教员,这不也挺好?”
闻言,来自其他地方的管家士族之人,一时恼羞成怒,冲着陈登怒喝道,“陈登,当初要不是信了你这小人之言,我等怎会被戏大人辞官!如今开学招募之际,你竟然如此薄情,毫无帮衬之意!”
陈登心中暗骂道:
要不是当初辞官,怎会落到今日这般地步,到头来却要为一个小小学堂教员的官位使劲努力,地位与之前难以相提并论!
而且,戏煜选择此时挑战儒学,推行自己的办学之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士族有人更是冷笑道,“据我所知,早在曹仁将军之前,陈登父子便与徐州官员关系密切,此二人要说与戏大人关系疏远,我绝不相信!”
“简直是无稽之谈!”
好本以为终于有了再次入仕为官的机会,没想到竟然是这般荒唐的办学之策!
就算进入学堂教学,又有何用?!
“戏大人如此重视办学之事,那招募教员之事定当是选拔有真才实学之人。如若我等凭借答卷答案作弊,就算成功通过考试而得到教员之位,才不配位,如若被查了出来,定当受到重罚。”
一帮士族顿感后怕,吓得连退数步。
“原来如此,那这教务处又是作甚的……”
这里守卫一职甚是重要,由戏煜直接管理。
见典韦如此高兴,赵云心中甚是无语:也就你典韦,一个学堂守卫竟也如此得意……
最近三年内,双方更多是在筹备兵力和粮草,会是一个比较和平安定的形势。
如今,徐州的寒门士子与庶民之人,早已被他制服。
虽然三人不甚看好此事,但对于戏煜的决定,三人自然愿意执行。
话音刚落,突然一阵清脆之声,“咣当!”
一时间,本抱着入仕希望而来的士族阶层,包括寒门士子,无一不在犹豫。
“此言甚是……还得是曜卿先生,果真博学多才,足智多谋。”
陈登苦笑道,“说出来不怕尔等笑话,我倒是想问出点什么来,怎料人家戏大人根本不愿与我深谈!”
战场上冲锋杀敌何不快哉!
“嗯,政教处?这是做什么的……”
想要彻底改变徐州,就得看新法推行的效果了。
但是,对戏煜来说,这段时间装儒生,确实装的很辛苦。
至于戏煜为何选择此时挑战儒学,自然也是一番深思熟虑,并且留好后路。
“如此,那先生走好。”
戏煜这番改变办学之道,他预计此事,定当在整个徐州,乃至中原之地引起巨大反响。
“再说了,尔等平日里都说自己饱读经书,心中更是满腹经纶,呵呵,也就区区一次教员考题,怎么,这就害怕了?”陈登盯着一帮士族儒生,甚是冷笑。
“我也赞同,此法甚好,元龙!你意下如何?!”
言罢,陈登冲着一帮士族儒生,阵阵冷笑。
“住手,元龙!元龙你且冷静!!”
儒家思想早已深入人心。
戏煜十分满意道,“整理此番办学之策,明日贴发告示,同时送给许昌一份。”
“戏大人倒是说的很清楚,此次招募教员,求的是有真才实学之人,尔等有本事之人,自然能入学,才识不够之人倒不如早日回家种地!”
屋内房门突然拉开,陈登站在门口,气得满脸通红!
戏志才此刻只感觉必须一吐为快。
“只是,这行商何时也算学问了!?此乃身份低贱之人所行之事,是何学问?!从商者,斤斤计较,无奸不商,倘若这般人也能做官,如何让徐州士族信服!!”
“如若强行推行这等办学之策,我断言徐州必将大乱,更会迎来天下名士口诛笔伐!”
“此等危险之事,还望主公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