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2)

只听景安公主开口道:“本宫与陈老今日实为战南王世子来,这小子心仪于你长女,本宫看着也合适,不知道柳国公意下如何?”

如何?他能拒绝么?两位大神现在就坐在这里?可是方才那个什么李秀才怎么办?

相比之下,柳大伯和柳二伯却是满脸大喜之色,那战南王世子他们是不熟悉,可是战南王府素来只娶一妻,而且这位小世子今日竟然把德高望重的陈老也传奇一般的景安公主都请来做媒了,可见是多么看重柳慎的。

“小可有话。”李秀才果然是有几分傲骨的,当即就站出来,一脸的愤怒之色毫不掩饰。

“这是?”陈老看了看着一身长袍的中年男子,问道。

柳国公还没开口,周苑就笑道:“正要与两位道来,我们大姑娘已经许配了这位李秀才?”

李秀才摇着头,一面解释着:“我姑母今日让我来瞧,若是看得上在理论这些也不迟。”

看得上?景安公主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既是如此,那就不要信口雌黄,看你也是儒门子弟,最讲究的是礼仪之风,你如今媒聘皆无,就随意张口,不怕坏了人家姑娘名声么?”

虽然这李秀才不是自己香山书院的弟子,可到底是读书一脉,陈老当即只觉得是有些羞愧难当,直摇头叹气。

那李秀才见此,有些懊恼自己今日太自大了,若是早些准备了这些东西,那现在一起岂不是已经稳妥了。而且见陈老的面色,心知自己这辈子只怕就算是中了状元,仕途也艰难了。而且还有这个什么公主,一把年纪了,还处处为难自己。

他一时间没了兴致,有些负气的甩袖离开,连礼都不曾告一个。只是到大门口时,李秀才不由得傻了眼,但见从这府邸门口沿着长长的一条街,长龙一般的银色铠甲卫士,而他们肩上抬着的,正是一箱一箱捆着红绸花的聘礼。银红二色相错,格外的耀眼。

两旁的街上已经挤满了人,伸头伸脑的看,更有人跑前跑后的数起箱子来。

“这是要上哪家去哟?”人群中有人惊呼,小姑娘们更是羡慕得紧,垫着小脚恨不得把那箱子看穿,瞧瞧里面都是些什么金银头面。

然这队伍到门口,却停了下来,但见前面高头战马上坐着一位银袍少年,墨发飞扬,俊魅冷酷,一举手投足间,竟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威慑。

“这?这好像是战南王府的小世子。”有眼尖的认出来,却不敢高声语,恐惊那马上人。

李秀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忽然有些庆幸,幸亏没有准备庚帖,不然单凭着这些银甲卫士,一个自己也招架不住的。

“飞羽营!”到底是有见识的人,认出了这些抬着聘礼的银甲卫士。

而这内城,大部分都是官宦人家,有混在其中的官员瞧见了这飞羽营,自然是当即进宫启禀圣上。皇帝几番几次要见识这飞羽营,都被战南王给拒绝了,如今他们府上却用来做抬聘礼的脚夫。这战南王是不是糊涂了,皇帝现下正想着法子治他的罪,他反而自己送上门来。

第五十七章 倾国倾城

宫中,年过五十的皇帝满脸的怒容。

只是生气又能作何,他怎也没想到,战南王府竟然把皇姑奶都请过去了,所以他只能恨恨的在宫里砸些茶盅摆设出出气。

他向来发脾气的时候,都难得听进别人的劝说,所以这个时候即便是皇后和他最宠爱的萧淑妃,都离他远远的。

而慈安宫里,太后也是十分意外,那将内城街道摆满的聘礼且不论,陈老与景安公主也不说,单说这公孙钺所提亲的对象,竟是那柳慎。她心里其实是有些舍不得的,可是无奈老六没有这个福分,如今倒是人让玄钺这个小子捡了大便宜。

而战南王府如此声势浩大的动作,显然不是无心之举。太后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摆驾御书房。”

嬷嬷有些迟疑,小心翼翼的再一次问道:“太后您当真要过去?”这个时候只怕皇上正在气头上,到时候难免要惹得太后娘娘不悦了。

“嗯。”太后已经起身准备更衣。嬷嬷见此,这才去请凤驾。

一路过去,方到御书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乒乓作响,门口的小内侍正要张口,却被太后示意退下,所以只能任由太后自己推门进去。

太后刚推开大门,就见满地的宫女心惊胆战的跪在地上,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皇帝一脸怒意,案上的书简都一团凌乱。

“都退下去。”到底是太后娘娘,威风凛凛。

得到她的懿旨,满地的宫女内侍犹如得大赦,急忙叩安出去。

“母后!”皇帝生硬的唤了一声,算是请安。

太后不语,示意身后的嬷嬷关门出去,直至这御书房中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这才厉声道:“你身为帝王,却无帝王仪态,如此作为,与那寻常百姓有何区别?”

皇帝并不显得愧疚,反而愤愤道:“朕几次问他公孙笺飞羽营,都推三阻四的???????”只是他话未完,就被太后重重的打断:“皇帝!”

太后厉声责斥,随即严厉道:“你莫要忘了,战南王府也是我皇室一脉,世代辅助我大夏江山,无怨无怒,飞羽营也是战南王府的家将,皇室无权过问。”

皇帝不满:“那飞羽营的兵力,听闻远超朕的羽林军,如此叫朕怎能心安?”

“即便如此又如何,祖训再上,你不能动飞羽营,飞羽营也绝对不能做出任何叛逆之事。”太后的头更疼了,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为何不能像是历任帝王一般有颗宽广之心。

“谁能保证?”果然,皇帝是不信战南王府了。

太后忽然有些劳累,跌坐在身后的手扶椅上,“你这些年来不断削减战南王府的兵权,他们何时有过怨气,去年北俱进犯,你一手提拔出来的那些将领做了什么?最后还是公孙笺亲自领兵去破敌。大胜归来,你把玄钺强行留在了玉家关,又收去公孙笺的帅印,他们何时叹一句委屈,哀家也知道防范之心不可无,可是你这般做是过了,民间有句话说的极好,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你若是逼人太甚,到时候出了什么乱子,只怕你追悔莫及。”

不想,皇帝并未把她这番语重心长的话听进去,反而冷哼一声:“祖训再上,若是他们敢叛逆,那朕自敢诛他战南王府一门。”

太后怔怔的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儿子,忽然觉得自己显然是在对牛弹琴,长长的叹了一句:“今日飞羽营出动已经很明显了,你若是在执迷不悟,那日后出了什么事情,再也不要来烦哀家。”

说罢,起身挺直着疲劳的身躯,迈着这有些沉重的步伐朝大门口走去。第一次这个普天之下最尊贵的女人,背影里竟然流露出了中叫落魄的东西。

沉香宫,媚眼如丝的萧淑妃正抱着她那只雪白的小兔子坐在榻上听宫外传来的消息。对于小弟心仪于这位柳国公府大姑娘的事情有些意外,当是更意外的还是战南王府的这手笔,也难怪皇帝心情不爽快了。

“他这次是铁了心?”她与小弟的关系向来极好,怎从未听过他提过此事,所以有些质疑。

这传话的内侍掩唇呵呵一笑:“听府上的人说,小少主是去年的时候偶然见过柳国公府的这位大姑娘,就一见钟情了。”

闻言,萧淑妃也笑了:“哪里来的人一见钟情,果然是少年郎,只道情意重得千金,岂会知道这情意本无用。”若是有用,自己能入宫么?

那内侍接过话:“小少主是年少了些,不过依照奴婢说,却也是该成家立业了,若是身旁早有一人,也不会有这些心思。”

这话是提醒了萧淑妃,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小本子,席大人家的姑娘,你可是见过吧?”

内侍是个聪明人,主子绝对不会无端问起,显然是有心于这席大人家的姑娘了,不禁笑着奉承道:“生得明媚,家风贤德。而且席家公子学富五车,以后定是要入六部的,上还有了席大人撑着。”

萧淑妃听着,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了几分,下意识的抚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是不错,你回头传给信出去,看家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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