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况哈哈一笑,上前接过丑丑,一拎,就把丑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双手握住丑丑的小手,在院里就绕起了小圈来:“丑丑骑马咯。”丑丑一颠一颠的咯咯笑着,还不时的叫一声:“驾”
李恪的话里话外意思已经很明白,这兄妹二人等于是从小就跟了他的,瞧那汉子的年纪,和黄大也是差不多,只不过是黄大常年在外奔bō,显得老些,而那汉子估计很小就跟了李恪,营养什么的都不缺,所以显得年轻些而已。那么小的小孩子,断不可能是被人安chā了进来的。
“唉,想当初,某等兄弟也是如此的互相关心,互相看顾,大兄也常如二郎这般的,将某架着骑马的,可如今……”李恪感慨万千,又想起了儿时的事来。
大兄?李承乾?不可能,李承乾没比李恪大过多少去,那么说来,李老2倒是播了不少种,可惜成长起来的也不多,那么多妃子,目前好像儿nv还不超过二十个吧。也是,此时的孩童往往多夭折的,加上那时候李老2估计也是四处征战,生活颠沛,孩子自然也得不到好的看顾,夭折那么几个也是正常。
“物是人非。”李恪感慨完了,又叹了一句,见到细儿依旧拿了眼不时的瞟一下黄大,就笑说:“看来啊,有人不想走了哦。也罢,某就再叨饶一天,成全了某人。”转身对王况一抱拳:“告辞。”说罢带了小笨细儿扬长而去。
细儿的小动作,王况也是看在眼中的,估mō着肯定是在长安时就听说了黄大千里救主,夜掠人头的事,所以才有了李恪说的嚷嚷着要见见黄大的话来。
但是,黄大的意思自己得先搞清楚再说,王况不是luàn点鸳鸯谱的人,要是黄大愿意,倒是该让他早点成家了,之前也有不少人来给黄大提媒,也说定了一个,可后来那家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没了声息,家也搬离了建安,黄良后来听说了这事,当时就把媒婆子叫了来训斥了一通,并立下了字据,单方面解除了婚约。
现在是细儿有意,李恪也愿意成全,从刚才的对话来看,这细儿是被李恪当了妹妹看的,并不是什么shìnv之类,李恪对她也没别的情感在内。就是想有,那也是不合皇家规矩的。人常说,太熟悉的男nv之间,很难产生感情,王况估计李恪也就是如此的情形。
李恪肯定知道黄大对自己的重要xìng,所以故意说多呆一天,就是看自己这边的答复如何了。
黄大和黄良认亲,并没多少人知道,当日参加宴席的客人都被叮嘱过了的,他们也都知道厉害,如果被朝廷知道,黄大和黄良是叔侄,黄大又跟着王况办事,那么就会给朝廷某些人带来遐想,是不是这王黄两家,从此就把持了建州政务,将个建州围成个一言堂了呢。王况之于建州的重要xìng,那是人人皆知的,可以说,没有王况,就没有建州的今日。所以,个个就都很默契的闭口不对外人谈及此事。
现在黄大如果要再说亲,那就还要看看黄良的意思,只要黄大自己中意,黄良又没意见,王况就准备将这mén亲说下来。
不过这也会带来一个**烦,从此在外人眼中,李恪和王况就是绑在了一起,以李老2其他儿子的心思,即便现在不认为李恪是个威胁,但也不可能不闻不问的,小笨和细儿跟他那么多年,来历老底早就被mō个一清二楚的。
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只要李恪能够从此不问朝中之事,彻底的放开了,就不会有多少人对他的存在上心。李老2有没有过或者说是将来会不回有将位置传给李恪的想法,王况不知道,但王况知道的是,李老2喜欢的是李恪的才和其为人,估计不问朝政,对这个影响不是很大。
“大郎,你对这细儿观感如何?”王况也不废话,就在院里问起了黄大。
王五家的因丑丑还骑在王况的脖子上,并没走开,她本就是黄大的嫂嫂,一听王况问这话,就眉开眼笑的道:“大郎哎,嫂嫂瞧那细儿不错,模样标致,身子虽然瘦了些,但胜在xiōng大túnféi,是个能生娃的,娶进mén来,也好为你黄家开枝散叶,再瞧那细儿,对大郎也是情有独钟啊,小东家有心说下这mén亲,你还不快快的应了?”
王况无语,那细儿哪里瘦了,放在后世,绝对是身材一级bāng,也不是王况不喜欢的那种骨感美nv,瞧她刚才叉腰的手就知道,是属于身材丰满但又是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的那种,只不过以现时的以胖为美的审美标准而言,是“瘦”了那么一点点。小娘子和小疲q曾多次想要胖些,被王况知道吓了一跳,胖些?那还了得,如今身材刚刚好,要是胖了起来,那以后怎么让她们主动些,自己只管躺着享受?因此在多次严正申明下,说自己讨厌太胖的,并以实战来帮俩丫头一一例举了胖的坏处,比如说太胖了你们颠不起来,太胖了小王况会被不小心压伤了等等,俩丫头这才打消了增féi计划。
第二三四章家和万事兴
第二三四章家和万事兴
“一切全凭嫂嫂和小东家作主就是。15”黄大支吾了半天憋得满脸通红,这才冒出这句话来,王五家的一听大喜,连忙对王况道:“小东家您听,大郎他答应了。”
“既然应了,那就好办,使君那边,况去说合,定要让大郎娶了个如意娘子来才是。”王况哈哈一笑,心中yīn霾尽去,管他那么多,只要两人能相互喜欢,什么身家,什么地位mén庭都要靠边站,不应该也不能成为拦在路上的绊脚石。至于怎么处理今后和李恪之间的关系,到时候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也是王况的信条之一。
对于黄大想娶吴王家中人,黄良倒是没什么意见,建安远离朝廷,又一直是不被人注意的下州,建州刺史在朝中大佬眼里,几乎和一个县令没什么差别,没什么人会惦记上,也只有这两年,因了王况在建安搞风搞雨的,朝中才开始有人注意起建州来,但在没取得实质xìng进步之前,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地位变化。
换句话,黄良还入不了朝中各势力的法眼,在朝中也没话语权,所以那些个争斗,都不是黄良目前身份地位所能接触到的,他只知道李恪深得皇帝宠爱,只知道李恪没有上位机会,其他的,就属于是云里雾里,两眼一抹黑。
虽然也是有所耳闻,但他怎么也是想不到几年后的局势,不要说他,现在就连李老2也没动过丝毫的想废了太子的心,只有王况知道今后的天下,不是李承乾的,也不是李胖子的,而是那个现在估计还穿了开裆kù拖着鼻涕的还没被封为晋王的小屁孩李治的。
所以,对于能和一个皇子攀上,黄大当然是一百个乐意,王况一说,就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那么接下来,就没了王况什么事了,全jiāo给孙二去cào办,该请哪个媒婆子去,该怎么下聘等等,全jiāo给了孙二去办,孙二有过帮王凌cào办婚事的经验,又正在cào办着王凌的再娶,所以做起这些事来是驾轻就熟,比李管事上手快多了。
谁曾想,李恪竟然也是干脆,一听说王凌十月廿三再娶,手一挥:“那就定在同一天完婚了就是,王大郎是娶平妻,黄大郎娶妻,倒也不算辱没了细儿。”
也就亲事定了下来后,李恪才知道黄大竟然是黄良的亲侄儿,不由对黄大又是高看了不少,有个当刺史的叔叔,竟然还甘心跟着王况后面以家人自居,这就不是常人所能及的了,对于把细儿jiāo给黄大,也是放下了一百二十个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