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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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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先媒后娶?”

“这先媒后娶得花费时日。待我花些唇舌,给她晓以厉害,吃些香甜,过了三年两载,到那一日她有意思了,这婆娘就是你的。”

“何为先奸后娶?”

“儿子你不会蠢得要画皮画出骨呢!这社里屋内是你的世界,有朝一日你把那婆娘干了,俺再梳拢梳拢不就成了么?但你心急喝不了热粥,不要事情没作成她叫起来,羊肉吃不上又惹了一身骚,到时你就麻烦了!”

“是的,是的。但我可不能多等待时日,夜长梦多,‘莫待无花空折枝’了!儿子这里多多拜托老妈,若到机会时你就早日作成我吧。”易凌胜满心欢喜的离开王婆子,鼻子里又不断的发出了吼、吼的声音。

他开始寻找机会。一双滴溜溜的眼睛总是跟着陈兰英出出入入。

夏收开始了。南方的农村夏收劳动最紧张,时间最紧促。夏收时节多雨,又常打台风,正是“禾黄雨落,饭烂火着”,天时不由人,人们恨不能把稻草人都捉来干活。这一造夏收,陈兰英卷起裤腿,也投入到紧张的劳动中去了。

她被分到同在东厢屋居住的一个组里去。这个组,周姓家的婆娘占多数,排辈数都是子嫂妯娌。大家知道她的身世,却都挺关顾她。割禾不限她割多少,割累了就叫她学打禾;打禾也不限她打多少,能打干净就成;有时见谷子多了,也叫她去送送谷子,但挑谷不限她挑多重,能挑多少就挑多少。组长李嫂叫她累了就歇歇,可她却不敢半点儿偷闲。只见她学割禾,一镰刀割下去,却只能割断三几条稻杆,要再用力多锯几下,才能割完一穴儿禾来。有时还差一两杆没割断,想拔它出来,可是用力过猛,就一屁股坐在泥田上。禾还未割到一排,却早已弄得满身泥浆,大家都笑个不止;她学挑担,二、三十斤也要用双手托着走,走起路来如脚履薄冰,扭扭捏捏,摇摇摆摆,那姿势刹是好看;更有时侯突然看见了禾田中的吸血水蛭,便吓得又哭又跳,好象见到了老虎一般,跳到田埂上再不敢下来。组里几个娘们见她细皮嫩肉的,都生怕太阳晒裂了那玉般的皮肤,叫她做一做,歇一歇,有时就叫她回去煮点开水送来给大家喝一喝。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天。夜里,她躺在床上只觉得腰酸骨软,浑身疼痛,皮肤象要爆裂一样的难受,但疲劳很快就把人拖入梦中。第二天早晨爬起来,身体虽然还象散了骨架似的,她还是坚持去劳动,因为粮食要靠社里分配,市面上哪儿也买不到。这日子不劳动便要面临挨饿。

俗说三日肩膀四日脚,四日过后闲趟趟。陈兰英坚持了六天的劳动后,明显地感到疲劳减轻了,灼热的皮肤疼痛感觉也缓和了,只是有些皮肤变红了,有些皮肤便褪了一层薄薄的白皮。她已能不用颈下转肩也能挑起四五十斤的谷子。手上、肩上开始长了一层粗皮。

这一天早上,忽然天边出现一大片黑沉沉的乌云,云层里响起了一阵阵低沉的闷雷声,天气十分闷热。这是台风快来的预告。刘嫂决定全社劳力迅速到六里外的横湖四村去抢收稻谷。为提高效率,每人负责一块田,包割包打包担回谷子。一时,大家背着打禾的磅拔,挑起装谷的箩筐,还有的人家带上能帮手割禾的大孩子,浩浩荡荡出发了。

横湖地原是低泷洼地,修东沟后被浮了上来。农田土地肥沃,稻禾长得高挑,谷粒饱满。人们踏进稻田,便一字儿排开。只见镰刀飞舞,人头晃动,一片金色的稻海很快就被分割开来。沙沙沙、涮涮涮,随着日头的升高,那近河堤的一大片稻海逐渐变小了。近晌午的时候,终于一担担的谷子挑回去了。

陈兰英只负责转角地方那一分半的一块地。地里积水未干,烂泥粘脚,举步维艰。她叉开双脚,挥动镰刀,头也不抬地割了起来。只见镰刀过处,一堆堆稻禾排在地上。好不容易把稻禾割完,她回头看看,有许多人已开始挑谷回去了。天开始刮风,她赶紧把谷子打好,便装箩上埂,扎好箩绳,挑担上路。

风越刮越大。同来的社员已早就回去了,空旷偏僻的路上没有一个人。陈兰英心里有点慌,她赶紧把谷担挑上堤岸,迈开了蹒跚的脚步。大堤上风野,她横着扁担,两只盛着半担多谷子的大箩顶着大风一左一右的展开象是一堵墙壁,一步也难迈动。俄顷,天下起了大雨,猛雷一阵阵的轰打下来,路变滑了。她不敢停顿,一步步的艰难地前进着。她前进两步,大风又把她推后一步。风雨迎面扑打着她的脸,她感到连气都呼不出去。突然,眼前电光一闪,一声巨雷劈了下来,她脚下一滑,便摔开担子,跌滚到堤下,昏过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河沟底,浑身湿淋淋的。头好象爆裂似的难受,手脚被划破还在流血。看看河堤上,可幸那一担谷子没有倒泻,还放在那儿遭大雨淋洗。狂风还在呼啸,河水一阵阵的涨了上来,她一步步的往上爬去。

“兰英!兰英!”

朦胧中,远远地传来了人们的呼喊声。原来,刘嫂吃了午饭后,发现陈兰英还未回来,便赶忙叫了几个社员冒雨来寻找。大雨落得天蒙蒙的,她们在堤边找到了她,便把她背了回去。

一碗姜汤使她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已穿着干净的衣服躺在家里的床上。李嫂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她喝完后便觉得好了许多。但是,腰和腿都摔疼了,动一动就痛,坐也难坐起来。

下午,梆声响后,人们又投入到枪收的劳动中去了。陈兰英起不了床,便只能躺着休息。她记不清自己是怎样跌倒的,心里很是感激那些妯娌子嫂们。要不是她们的救助,她可能现在还在风雨中,或许就已被水淹死。想到这里,她伤心得哭了。

正在伤心的时候,邻居王婆敲门走了进来。

“小娘子,听说你跌得不轻,损坏了腰骨不曾?”

“多谢王妈了。我恐怕是伤了腰身,疼得坐不起来!”陈兰英一边想挣扎起来一边说道。

“你别起来,让我看看吧。”王婆子快步走过去,把她按躺在床上。她撩起她的内衣,见到背脊和大腿部都有一块红肿的地方,便说道:“哎呀,天可怜见,你金枝玉叶的怎杠得起粗重活儿啊!不要紧的,我有王良古祖传跌打药酒,给你擦一擦,再饮一点,过两天就会好起来的。”

说着,王婆子三步两脚的回去拿来了跌打药酒,立刻把酒倒点儿在手上,便在陈兰英腰上腿上轻轻的摩擦起来。陈兰英去了面衣,侧躺在床上,任由王妈上下左右的搓揉,不久,疼痛的感觉便渐渐的减轻了些。这王婆子摩着她那白玉般的胴体,看着她那丰满而线条优美的身材,闻到她那肉体飘来的清香,竟也觉得有点儿忘情起来了。

晚上,王婆子叫来了易凌胜,小声对他说道:

“乖儿子,你明天就开荤吃鲜吧!”接着,便如此这般的叮嘱一番。易贝车听了大喜。

第二天下午,人们都出工去了。王婆子拿来药酒,又给兰英摩擦。末了,她再倒出小半杯药酒来给她喝了。不久,只见她脸上涌上了一朵红云,便慢慢的睡着了。王婆见叫她也不知,便轻轻的给她去掉内衣,掩门而去。

房里静悄悄的,挂着窗帘的窗口透进来一些亮光。陈兰英裸身躺在床上,在柔和的光线中沉睡着。突然,房门轻轻的打开,一个人闪了进来。他把门轻轻的闩上,猫步走到床边。只见床上玉体横陈,躺着的美人儿脸衬桃花,肤若白雪,樱唇带笑,两个高耸的乳峰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的心卜卜的乱跳起来,血液直往上冲,呼吸也紧迫起来了。他赶快脱掉衣服,象饿虎擒羊那样的扑了上去。

陈兰英在梦中梦见了自己正被一只老虎撕咬着,她感到肉撕裂般的疼痛。一觉醒来见是一个男人正疯狂似的压在上面。她想喊叫,可是喉咙象被什么东西塞着,喊不出声来。她想挣扎,但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她只能任由他糟蹋,眼泪扑簌簌的流着------------。

外面,狂风呼啸,大雨倾盆。天井里、走廊上的鸡舍猪棚被大风吹得劈哩拍啦地响,雨水把垃圾、猪粪、鸡屎冲到天井的沟池里,把水涵管堵塞了,翻身楼成了臭窖泽国。屋内花园那一棵高大葱郁的白玉兰树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香花烂落满地。

两个月以后,陈兰英明显地感到身体不适。她怀孕了。

她到医院去把孩子打掉。去医院的那一天,她回到娘家把事情告诉了母亲,母女相抱大哭一场。后来母亲告诉她,城里的小学校长曾经来找她,说是要她回去教书,叫她回学校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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