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菜这又不是你地界,别穷嘚瑟。”
“鲁菜你又找菜,我才不跟你斗。”
“你话错了,是我不跟你斗,我可是国菜,不能丢脸。”
“我!我!鲁菜受死吧!嗷嗷嗷!〃o((>ω< ))o〃 ”
“你们俩作什么死!”
“湘菜你别管!”两菜异口同声道。
“老子给你们两板砖!”
川菜又迷茫了,眨眨眼,他觉得世界变得太快,随之而来的还有种自卑感。
作者坑完这篇再坑一篇古耽(作者写的真的可以算〃o((>ω< ))o〃 ?)之后就坑玄幻以及现代啦~
一些佛经是摘自《地藏经》
☆、第 7 章
春雨朦胧,江山依旧。
“山雨欲来风满楼。”话完,鸿蒙吹灭了火芯。
“太子临政,皇后辅佐。”不知道是哪个官员说了这么一句。
“上朝!”
金銮宝殿上,文官武官各一侧,龙椅后有帘障,帘障之后孝至端坐。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孤自辅政三年,勤政尽效,虽不说国泰民兴,但也风调雨顺,所以莫欺年少啊,爱卿们。”随后轻瞥了眼在左侧的卫丞相。
卫丞相低着头,忽然打了个冷战,瞄了眼上位的人,又低下头。
“五月开春闱,望尚海阁好好准备。”鸿蒙垂眼,身边侍从上前贴耳低语。
“明日为陛下祈天,诸爱卿有何异议?”
“殿下英明!臣等毫无异议。”
“都这么大了,还怕。”孝至拿着素帕给鸿蒙擦汗,不经意地问道:“你身边那个伴读呢?”
“他去准备春闱了。”说完接过素帕自己擦脸,擦完放在侍女拿着的铜盆里,又匆匆忙忙地去了蓬絮殿。
一开门,眼什么也看不见了,不过任谁在烟雾缭绕的环境里也不能看见吧,睁眼就被烟熏着了,还呛人,鸿蒙退后几步,等烟散去,又命人打开门窗。
“你们在做什么!”
几个道士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静了半会儿,烟散尽,临登王走了出来,作揖。
“回殿下,炼丹。”临登王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呵,那继续吧。”鸿蒙说完便入了内殿。
“鸿蒙啊。”男人眼睛浑浊了,如果说以前像鹰的眼,那么现在就是像鱼的眼睛,总是睁着,但已经没有太多用处了。“你如愿以偿了吗?”他一下子老了,鸿蒙这样想到,但嘴上仍旧不停地说着近日的事。
“鸿蒙你如愿以偿了吗!”他突然加大声量。
鸿蒙抿嘴不语。
“嗤,你拿离蛟(某暗杀部队)去斩人吧。”他叹了口气,伸手按下鸿蒙的手,“你长大了,我路还没给你铺完,你就等急了,像小时候那样,螃蟹还在锅里煮,你就急了,伸手去抓,手被烫了泡,急的哇哇大哭,到最后还是我给你夹了,吹凉,剥了壳,送你嘴里的吗?”
“明天为你祈天。”鸿蒙起身,推门离去。
“你怎么想的!”孝至面貌雍容,金凤伏在外袍,可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你以为呢?芷湘(孝至闺名)。”他神情似笑非笑,头侧着,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孝至。
孝至吐了口浊气,“他是我儿子,你想做什么先问过我!”
“他也是我儿子不是吗?”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你还是早点死了的好!”
华盖龙车,将军翰林骑马,说行军打仗、诗酒年华。正三月龙抬头,皇城新柳,缕缕拂水,河道人家,曲院坊楼里杨枝玉露,款款侍人,评书楼里惊堂木震评书楼外燕雀。河道边商人牵驴做生意,小贩面前一群鸡鸭,吵吵闹闹,却让鸿蒙感到莫大的轻松。
“殿下。”
“诶,你怎么在这,你不考状元了?”
“考,我聪明。”
“呵,我今天不跟你闹。”
“恩。”你还少说两字——别扭,顾岚心说。
天坛是翘角塔,有九层,最上面那层上有八宝佛,端着红泥瓶,一脸普度众生的样子。而余下八层一一被封,只有第一层能进。
第一层正中摆着江山社稷图,左侧摆着五摞粮斗,里面放了红豆、绿豆、黄豆、大米、小麦,右侧放着沙盘、司南。
“无量宫的道长们去吧。”
“是,殿下。”随后带上弟子在中设坛做法。
鸿蒙走近详观那江山社稷图,河道蜿蜒曲折,山峦如浮鳞。
“临登王没有出来?”
“他在宫里陪母后和陛下。”
“陛下!陛下!太医快来!”
“父皇!父皇啊!”
燕太医被拉上辇轿,被力士匆匆抬到蓬絮殿,又被内宫总管拉到了病榻前。病榻上那个不可一世男人正使劲地吸气,脸涨红,内官试图扶起他,却被他推开,他踉踉跄跄地起来,推开众人,走到桌前。“磨墨!”他已经不太能说话了,说上一句就要喘上半阵子。“是!” 他提笔在诏书上遗诏,字迹依旧画龙走凤,不过很是飘渺,写完墨迹在诏书留下长长的痕,墨点一滴,笔被抛出,墨点与血滴融合。
“陛下!”
“父皇!”
“平澜!”孝至跑了进来,眼里满满的不可置信,没跑几步人就跌倒在地,膝盖发凉又痛,跌撞地起来,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贴着他的手心,把手掌纹路相贴,感受他手心由温热变冷,孝至的心似乎也跟着凉了,孝至被抽了力般的跌落在地,但手指仍旧勾着。
“陛下驾崩!”
“父皇!”
“平澜!”
“陛下啊!”
力士将他抬到床上,再由内侍上前整理衣物,孝至和太医们守在床前。临登王取了玉玺盖上诏书,吹了吹墨迹,又放回去。
“殿下!陛下驾崩了!”
鸿蒙听言一个恍惚,一时觉得天地都昏暗了,人也直直地往后倒了。
“殿下!殿下!”
“先皇驾崩,举国带丧三日,王公贵族的半年,皇子后妃一年,太子一年。所有丝竹喜乐之音,一律取消。”
鸿蒙穿丧服,带丧帽,手捧楠木方盒,徒步行走,后面是皇子地方封侯,文武百官。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泰山上祭祖告天,再走水路去皇陵。卯时启程,天初亮,上了泰山,已经正午,文官敢怒不敢言,心中只想你想孝感上天,也不是拉人折腾,只败坏你的登基,倒时候我们被你折腾的哎哟哎哟在床上,看你怎么登基。坐了乌篷船,龙舟不敢用,颜色太艳。到皇陵,下棺,放下无数陪葬品,一个个争奇斗艳,合棺,这一切就差不多完了,完后太子倒了,太医淡定看完,对内侍总管嘀咕几句,上来辇轿,将太子送上去,又喊来马车将文武百官一一送走。等送走百官,内侍一看,顾岚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辇轿,正给鸿蒙披毯子。侍官瞅了瞅决定当作没看到,喊上力士,往宫里去。
“母后。”
“恩。”孝至拿帕子浸水给鸿蒙,她发上钗了一只素簪,上面粘着梨花,极为素净,让鸿蒙不由地想起了以前的她,那时候她吃斋念佛,慈善得很,不会要求自己要求做什么,现在她雍容华贵,没有了那种慈善。
“快了,快了。”她呓语地说。
鸿蒙不应她,只垂眼,心慌了神。
“你答应母后的啊。”说完,孝至摸了摸鸿蒙的脑袋,“你长大了,母后又忘了。”
“母后摸吧,没事。”
“不了,不了,你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川菜生活的地方很好,被称为“天府之国”,还有个叫阿斗的人来过,还死赖着不走,可是川菜生活的地方也有不好,是山城,潮气重,很久以前,川菜经常感冒,后来川菜学聪明了,他会吃辣了,一开始吃得脸通红,舌头麻光,嘴上火,舌生泡,可是他一点点习惯了,性格也是一点点地变着,由腼腆变作爽朗。
“喂,川菜,走啦,八菜系开会了。”鲁菜摸了摸正在和麻婆说拜拜的川菜的脑袋。
“不要摸!”
鲁菜带川菜坐火车去江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