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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2 / 2)

足利異熾抓着他的手握住了比水有着更高温度的地方,在他耳边呢喃:“我真想用这个将你的身体贯穿……”

男人的话露骨而直白,在手中的那份灼热更是随着这话剧烈的跳动了几下,贑仁急忙的想要甩开,却被对方更加用力的按住了。

“你知道吗?有一种诱惑,让我全身紧张兴奋……”足利異熾继续在他耳边呢喃,灼热的鼻息不断在他耳畔喷薄着,如同那话一样,几乎要将他的耳朵烫伤,“当我在战场上用刀劈裂敌人身体的时候,这种感觉尤为明显……”

话的尾音消失在贑仁的胸前,一种清晰的疼痛感伴随着某种奇怪的快感从胸前直达头顶,令他不由得蜷紧了足尖,在对方的啃噬和舔吮中,他的手心开始出汗,不管他怎么夹紧双腿,身体也只是越来越忠实于最原始的欲望。

身体隐隐的起伏着,呼吸越来越凝重,体内被对方的手指充斥着,满满的,灵活而又准确的刮挠着敏感的某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越发的凸显了胸前的疼痛感,肉体在被抽空后又被填塞,因为快感和痛楚而颤抖着的身躯,让水花飞溅。

在这种奇怪的组合中,贑仁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在黑洞中飞翔,陷落,他分不清楚到底是快乐还是绝望,分不清楚是丑陋和优美。

终于,他失控的发出了沉闷的呻吟,如同海潮到了最激烈的高峰期,当汗液通过皮肤渗透出来的时候,另外一种□也从□器官里喷出,然后,虚脱,甜蜜以及疲劳席卷了全身,身体仿佛是石头一样,往水的深处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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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御汤所里的情事正酣的时候,在大觉寺里却是发生着另外一件事。回到大觉寺的葵姬,在御宸殿里将一封包裹在竹筒里的信件交给了泽庵宗一:“这个,请务必要送到镰仓。”

泽庵宗一接过竹筒收进了自己的衣襟中,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属下一定平安送到。”

“要等到亲王殿下离开之后再去,不然会让人起疑。”葵姬提醒着。

“属下谨记。”泽庵宗一说着起身退出了寝殿。

在他离开之后,一个人影从葵姬身后的屏风后闪了出来,在她面前坐了下来。葵姬看了他一眼,道:“侯昱先生,这样就可以了吗?”

“这样已经足够了。”侯昱回道,“比起那多有不便的禁中来,在这里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不错了。”

“但是……”葵姬说着抬头望了一眼寝殿的上方,“将军大人身边的那些影武者……”

“大觉寺不比别处,并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在这里布下眼线的,即便是权倾天下将军大人也是一样。”侯昱解释道。

如果说,武士是专属于将军的特殊阶层,那么僧兵之于天皇就如同武士之于将军一般。大觉寺为历代法皇修行之所,是专属于天皇的,比禁中更为私有化的地方,这里的僧兵是经过层层选拔而挑选出来的,对天皇的衷心程度到了就算天皇从来不下榻大觉寺,也不会松懈防备的程度。所以说,武士,忍者一类的东西,根本没办法渗入这个地方。

这个,正是他选择在这里将密函交递出去的原因。

“当初,袭击藤原大人就是大觉寺的僧兵吗……”葵姬突然问道。

对于葵姬的话,侯昱笑而不语。那件事,他既不想否认,也不想肯定。

僧兵,是没有错的,想必那位将军大人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一直暗中调查关于僧兵的事,并以此为借口来试探天皇是否和南朝势力有勾结。所以从足利異熾逼迫天皇下令彻查“僧兵事件”以来,不管是禁中,还是自己的处所,全部布满了幕府的眼线,只为在抓到私通的把柄。

这一招,可谓是一石二鸟。

既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又可以以最冠冕堂皇的理由除去任何在萌芽状态的反抗势力……

他的这位将军大人,还真是习惯性的,将所有的事都把掌控在对自己最有力的范围之中。不过,这次,应该不会像往前那么顺利了……

凡事都有个例外,不是吗?

见他不回答,葵姬也不方便再问什么,沉默了几秒之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亲王殿下,和将军大人在御汤所……”话到这里,她停了下来,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好像知道些什么呢……”侯昱看着她有些手足无措的表情,笑了。

葵姬顿了一下,道:“侯昱先生,您知道我想说什么?”

“知道啊。那位将军大人的事,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呢。”提到这个,侯昱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

是啊,关于那个男人的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才如此的肯定着“凡事都有一个例外”……

因为这位东宫殿就是那个“例外”,对于将军大人而言的“例外”……

有了这个例外,所有的一切才会安排得如此的顺利,而且以为天皇祈福的理由进行得冠冕堂皇,只是苦了那位东宫殿。

此刻,恐怕他正是如同葵姬所担心的那样,正承受某种甜蜜的残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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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部接触到干燥的被褥的时候,厚实温暖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但是随着男人下放的身体,贑仁觉得这房间里的气息变得更为压抑。

他看着男人的眼睛,那是最深沉的黑色,然而就是在这最深邃的,见不到底的黑色中,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他诧异,那影子竟然是清晰得如此鲜明……

“今夜,你哪里也去不了……”此时,男人的话冷冷的响在了耳边,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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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经临近秋伏天的夜晚里,天气依然燥热,紧闭的房间,伴随着凝重的呼吸,温度持续拔高,汗液似乎是永远不会干涸一般,从两具交叠着的躯体中汩汩渗出,濡湿了身下的被褥。

贑仁趴在被褥上,他身体微屈,想要从足利異熾的禁锢中逃脱,双手不停的往前爬着,然而每次他都是徒劳,随着足利異熾的拉扯,他的动作看上去越发的像是在迎合男人手里的动作。

他不知道这种侵犯还要持续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他只知道殿外的虫鸣已经停歇,月光投过紧闭着的纸门投射了进来,将门外走廊上端坐着的僧人身影投射到了纸门上,清晰可见。

心里怀着怕被人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的恐惧,所以他根本无法压抑住重重的喘息声,门外的僧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叩门问着:“殿下是不是有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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