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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给我在那边装成熟,我是你后娘!”不忘强调自己的身份,拍下来的手却在触到他头顶时变成轻柔的抚摸。
如果她能跟宝贝女儿在一起的话一定舍不得打她的头,这样会让她女儿变成个小笨蛋。所以她怎么能下的去手打他呢,这个孩子一样是他额娘疼在心里的宝贝啊。
“我长大了娶你好不好!”这样他就永远不会失去她的怀抱了。虽然这样做可能会让阿玛带绿帽子,不过绿就绿嘛,再染回来不就好了。
“你傻了吧,你现在几岁,我几岁?你才五岁而已,而老娘我都二十六了,是你的五倍还多。那你算一下,等到你十四岁的时候老娘我多大了”
噗嗤笑出声,还真是童言无忌,什么话都敢说。那她就逗逗他,收起笑苗喵喵很严肃的说道。
“六十多岁!那不是都成了我奶奶了!”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就算再少年老成也不过是装出来的样子而已。所以,苗喵喵的话一落富绶就抽了口冷气。他还是做她的小孩好了,他才不要娶个老太婆呢。
“就是啊,到时候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蚊子了呢”暗笑在心,看着他失望的小脸颇有初恋破灭的意境。呵呵,她算不算扳回一城?小多,我是不是很聪明,几句话就帮你干掉一个情敌。
“恶心死了,什么夹死蚊子,该是夹死苍蝇。”扭头看了眼她,想象一下老太婆的时候她会是什么样子呢?富绶笑出声。
“还不都是一样,。。。。。好小子,居然敢诅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蚊子没有苍蝇大,如果把苍蝇都夹死,估计她的脸就成庄稼地里的垄沟了,那还能看嘛。
苗喵喵假装气恼,恶狠狠的伸出手,却是直接搔到富绶的腋下。富绶也不示弱,边笑的直喘气儿边伸出手同样去抓喵喵的腋下。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虽然四月的天气还有些凉,但是两个人都是闹的一脑袋汗,身上也都是土。
只是富绶没有注意,苗喵喵的眼睛的里有水光闪动。其实就算注意到了也会以为是她笑到流眼泪了,只有喵喵自己知道,她心里面酸酸的。她把富绶当做了女儿的替身,所以才会格外的疼他。
不知道富绶知道了会不会怪她呢?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还真是后妈,虽然和他玩闹,实际上心里想的是她的女儿。真是对不起,不过没办法,谁叫她本性中自私占了很大一部分。
春暖花开四月天,睿亲王府没有因为嫡福晋的过逝而有什么悲戚的气氛。毕竟连王爷都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那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更没有什么好悲伤的,好象也轮不到他们来悲伤什么。除了曾经服侍过她的那些个丫头会觉得有些难过外,其他人还是照旧做自己的事儿过自己的日子。
“爷,小格格有些发热,可能是染了风寒”下了朝刚进家门,迎面一个小丫头就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还不快去请御医。”一向稳健的脚步有些凌乱,甩出一句话后就急忙朝寝楼走。
多尔衮的寝楼内室里如今多了一张小床,上面睡着一个极漂亮的小娃娃。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只是如今脸蛋红的有些不自然,呼吸有些急促,就是睡着小手还在四下乱抓,似乎想让人抱抱她。
一双手温柔的手把床上的宝宝抱入怀里,那双一向带着浅笑的凤目流露出焦急的目光,不断的朝外张望着。但是手却很熟练的轻轻拍打宝宝的背安抚着她,仿佛在说,没事的,没事的,有阿玛在,一切都会好的。
不管内心如何焦急,见到匆忙赶来的御医后多尔衮的脸上还是那般风轻云淡。把女儿放回床上,走出内室,让御医进去给小格格诊治,只是收在马蹄袖里的手紧紧的纂着衣襟。如果有个什么万一,那丫头如何受的了,他又如何受的了。
“王爷,小格格没什么大碍,下官开了几副清热解毒的药喝下去就没事了”不一会,御医由内室退出来恭身说道。
“有劳王院判了”
“王爷哪里的话,下官的职责所在”
官场上的客套话要是一直这么说下去怕是说到日落也说不完,多尔衮也不再多说,直接命人送客。看到御医走的没有影了才快步走进内室。
不待多尔衮交代,锦月早就拿着御医的药方去抓药了。如今,唯一能自由出入这内室的就只有锦月了,谁叫她是牛牛的未来老婆呢。
总算是定下心来,多尔衮的笑容才真正的展现在脸上,在眼中。他就知道他的女儿肯定会没事的,他们还要一起等她额娘回来这里不是?手指的划过女儿热热的脸颊,你也很想你额娘是吗,阿玛也想,很想,很想。。。。。
戏
自古以来,皇宫的内庭除了皇上,除了内务府选出的侍卫,基本上男子是不得入内的。这里是皇帝的女人居住的地方,若是随便就能溜达进去,估计这皇帝的绿帽子还不得一天一换还有富余。但是,若是皇帝邀你去内廷,那就另当别论了。
“十四弟,有没有中意的人,你那嫡福晋的位子可还一直空着呢”皇帝大爷沉稳低沉的嗓音响。,下了朝,皇太极留住多尔衮,带着他朝后宫过来。
“回皇上,臣弟没那心思,臣弟现在最想做的,是让咱们大清的八旗军踏进北京城”伴着皇太极朝关雎宫走过去,多尔衮知道,八哥要他留下,肯定不是为了问他这些个事儿,但仍是小心应对着。
“十四弟,现下只有你跟朕两个人,你就不能喊朕一声八哥吗?”话是这么说,但皇太极的语气还是那般高高在上,还是君对臣的高傲姿态,可见这些话也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又或许在试探些什么。
“臣弟不敢,臣弟惶恐”八哥?哼哼,这个词儿,早在他登上汗位起,就已经消失了,叫他一声八哥?恐怕自己的脑袋也就快搬家了。这么些年自己虽无心权势,可也不代表那些个勾心斗角的事儿没看明白。
“唉。。。。。。你与朕虽不是同个额娘,但是也是至亲的骨肉,怎地如此生分了呢”看了眼一脸谦恭的多尔衮,似乎很满意他的这种态度,皇太极虽然嘴上叹着气,但话语里可没有一丝的无奈。
“皇上,要臣弟留下来是不是有什么喻示?”转开话题,多尔衮对这种没什么实质性内容的对话,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况且,他很想早点回去陪女儿。
“还不是宸妃,说是要给你做个媒”说话间,已经到了关雎宫,门口的小太监刚要高声通传,皇太极一挥手,竟自走进去。
“臣弟现在不想。。。。。再娶”原本紧跟在皇太极身后的脚步顿了一下,声音也卡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跟上皇太极的脚步。
皇太极没有进去里间屋,只是坐在外面,一摆手,多尔衮也在下首坐下。两个人谁也没有出声,连那些个屋里的奴才们也没出声。不知道是不是的没看见皇帝大爷,还是给屋里的气氛吓着了。
坐在外面看里边,看的非常清楚,因为帘子并没有落下,所以里面的情景清楚的落到两个人眼里。皇太极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多尔衮,却没看到他想看到的,不禁微蹙了下浓眉。
“知道本宫为什么打你吗?”柔弱的声音,柔弱的人,挂着柔弱的笑问出不怎么柔弱的话。
“呦。。。。。姐姐要打便打,谁叫您是上,我是下呢对不”跪在地上的人,嘴角还挂着一丝血痕,但是脸上的笑格外的扎眼,好象挨打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倔强。
“谁是你姐姐,你不过是十四府里的野丫头罢了,攀的着本宫这棵大树吗?怎么着,难不成还真把自个儿当什么皇亲贵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