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想逃?”将手拽得更紧,之翰恶狠狠地将头靠在我的脖子边,一口含住,用力撕咬吮吸。
脖子又痛又痒,我挣扎得更加厉害,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使出吃奶的劲用力推他。
之翰猝不及防,竟被我推得后退几步。
一把搂住我,往肩膀上一撩——
宛若一个破布口袋,我就那么地挂在了之翰的肩膀上。
一时间,血液几乎全涌进了头脑里,脑袋涨得难受。而且之翰每走一步,我的胃就被顶一下,难过得几乎想吐。
我只好拼命地拍打他的背,却不敢开口说话,因为我怕一开口,就吐出来了……
之翰全然不理会,只是大步流星地向前。
一脚踹开关着的房门,走到床前,一把将我卸下来,摔在软软的床上。
不待我反应过来,之翰就欺了上来,将我死死压在身下。
我惊慌的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之翰盛怒的脸。
“朕看你现在,还要怎么反抗?”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上,一阵滚烫。
抬起左手,手指轻轻地划过我的脸,留下一串串的战栗。
“告诉我,今天,你究竟上哪去了?乖乖说哦~不然的话——”一边轻声说着,一边用手指在我的唇上沿着唇线画着圈圈。眼底,有着危险 3ǔωω。cōm地气息。
将头别到一边,避开了他的手指,同时抿紧了唇。
“不说吗?朕来猜猜?”之翰竟然轻轻地笑了起来,低下头,含住我的耳垂,轻舔——
那种感觉,让我忍不住地就握紧了双手,浑身,像是有无数的蚂蚁爬过。
就在麻痒难耐地时候,而上突然一痛,竟是之翰在耳垂上咬了一口。
在这一刻,我居然一分神,想起了那日在太和殿的屋顶上,宫醒棠也是这么在我的耳朵上轻咬了一口。
和之翰的感觉,完全不同……
若宫醒棠的感觉是水,之翰就是霸道侵略的火。
“朕猜你,一定是和宫醒棠去了宫外?”轻舔着往下,最后,停留在我脖子上大动脉的地方。
“是又如何?是你先违背我们的约定,既然你去找了蓝玉柳绿,我为何不可以和宫醒棠去宫外?”赌气恨声道,同时闭上眼睛,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你!”之翰的怒气,再次被我撩拨到一个新高点。
抓住我的衣服,用力一撕——
然后就那么顺着脖子一路啮咬下去……
我用力挣扎,却被死死制住,只剩下感官清晰感觉之翰霸道的侵袭……
心底的屈辱,一点点扩散开来,努力忍住的泪,渐渐在眼底汇集,变成一条条细线,划过脸颊,无力垂坠……
在衣服被完全撕开的时候,竭力忍着的啜泣声,也在那一瞬间爆发,一时间,屋里,只有之翰急促的喘息和我的啜泣。
“碰!”之翰沉默半晌后,一拳捶在我旁边的床板上,整个床猛然一跳,发出巨大的声响——
接着,我感觉一直压在我身上的之翰突然跳了起来,几步跨了出去,用力将门摔上——
默默地将被子拉过来,裹在身上,放肆地大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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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翰和我,整整两个月,没有说过一句多余的话。
我知道,他还在生气。
那日,本来他只是去蓝玉的院子里坐坐就回来了,兴冲冲地来了荷香居,却找我不见。以为我生气了,便一直等我。
过了午时,依旧不见我。之翰有些急了,带了寿喜,满御花园找我。
但我当时在宫外,如何能找见我?
找遍了御花园的每个角落后,之翰终于动了怒气。
起初以为是我出了什么事情,就出动了禁卫军一起找。
一下午,等消息的途中,之翰急的摔了几个杯子。午膳也未曾动上一筷子,听荷和寿喜如何劝也无用。
结果我自己回来了,和宫醒棠说话的时候,刚巧被一个禁卫军看见,就禀给了之翰。
可想而知,之翰当时,应当如何生气。
而那怒气。却始终压抑着。直到我地谎言将它点燃。
那日后。我始终觉得委屈。也不愿意先开口。
所以。我们之间。搁浅至此。
舒禾地疯病。在调养了两月之后。终于有了一些好转。原来舒禾。竟是被吓疯地。那夜我站在她地身后。她一直以为是她死去地宫女晴绣。而我伸手。她以为我要抓她。所以才会失足掉进湖里。
当然这些。都是我从她地一些只言片语中猜测出来地。
看来。那个晴绣。果真死得冤枉。
随着蓝玉腹部越来越突出,她在后宫的地位,也是日益明显。
太后对之翰说要专心照顾舒禾,将后宫交了出来。我没想到的是,之翰竟是想也不想就直接给了蓝玉。
而我,只能在一旁干急。或许,皇帝不急太监急,就是这么来的。只是这次,换成了宫女。
春季猎熊的时间,一晃就到了。
按照规定,每年这个时候,之翰就该出发去狩猎场,而且一杆子皇亲国戚也是浩荡出发。
趴在马车沿上,我吐了个翻天覆地。
“谢谢。”拿起水袋,漱漱口后,就还给了听荷。
“不再喝点么?”听荷眉头轻锁,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摇头,“喝了之后,更想吐。”
这古代的交通工具,真是让人不敢恭维。马跑起来本来就颠,再加上这“官道”——我都不知道这能不能称之为官道,宽不过一条马路宽,可路面…却是泥巴的,上面全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两者相加,颠簸程度,不下于游乐场里的蹦床……
一共三天路程,这才半天不到,我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三天完了,估计这减肥——也该成功了吧?
“早知道,我就该让宫醒棠给你配副专门止吐的药。”见我没精打采的样子,听荷有些懊恼。
“没用。要是有用,那以前蓝玉的孕吐,直接也让他配药就好了。”翻个白眼,听荷难道觉得宫醒棠是万能的不成?
哈,对了,宫醒棠这次也在,不若,借此机会撮合他们两个?
“啊,对了,上次蓝玉孕吐,不也是你调理好的么?你也帮帮你自己吧。”听荷惊喜地瞪大了双眼,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听荷,你觉得,我有办法?”趴在软座上,有气无力地问。
“恩。”一边嗯,还一边点头。
“要是我有办法,我现在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颠簸一天后,终于在骨头散架前躺在了驿站的床上。
“我出去一下。”听荷将要死不活的我安顿好后,轻轻说了一句,就推门出去了。
该不会要和宫醒棠约会?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这话一点不假。
一想到那可能,我居然奇迹般地恢复了一点精神。
想着驿站就这么点地方,估计也不会走太远,不如我跟踪一下?
咳,还是算了,都这模样了,不去了。
一会回来好好审审。
结果,我一直等到月上柳梢头,也没见人约黄昏的听荷回来。
结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一觉睡醒,听荷也没回来。
我是被饿醒的。
吐了一天,加上晚上没吃东西,直接导致了胃部敲锣打鼓地抗议。
正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想着什么时候才送早饭来,就听见门轻轻地被敲了几下。
“门没关,进来吧。”
可门外,却再没有了一丝声响。
谁呀?等了半晌,依旧没人进来。莫非是调戏我不曾?
下床,开门。
门外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一个陶瓷罐子躺在门边显眼的地方。
拾起来,打开封口的油纸。
一股子甜酸香味扑面而来,惹得我的肚子又是一阵咕咕乱叫。
疑惑地四下看看,确实没人。关上门,抱着罐子坐在床上拈起一个蜜饯就往嘴里放。
等等,会不会有毒?有送人东西的时候面都不露吗?
有问题。
可是,到底会不会有毒呢?拿银针试试?算了吧,除非人家下砒霜,否则试出来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