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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离逢尘世间第5部分(2 / 2)

“对不起,奶奶……只是他昏倒在树林里,我……”

“好了撒加,我不想知道有关下人的故事,也不想看到你留这个人在家里。现在马上把他送回杰昂家。”

“不行!奶奶,他正在昏迷,就算他醒了我也不能让他再回杰昂了。他们……他们可能在软禁米罗,他已经两天都没吃东西了。”撒加再次看向米罗,脸上掩不住的心疼。

“主人要做一些小小的惩罚那是理所当然的,我看这样的人是很容易犯大错误的。”

“奶奶!”撒加惊讶于她的理论。

“够了!你不觉得今天你的意见已经太多了吗?”蒂曼再次看了眼米罗,向下人吩咐,“把他叫醒,然后送他回杰昂家。我可不希望别人说我们干涉别人的家务事。”

米罗最终还是被送回了杰昂家。因为撒加不会违抗他的奶奶,即使再怎么不愿意,再怎么心疼,他仍然要这样做。临走前,撒加微笑着看他,一步一回头,眉宇间是那种熟悉的淡淡的忧郁,米罗突然觉得,那是一份让任何人都会为之着迷的美丽,而并不因为别的特殊的感觉。就算他昏昏沉沉地走到湖边,就算他几天来一直发了疯地想再见他一面。然而在一种不浪漫的情况下再见面,一切就冷却了,会发现来得过快的激动其实很虚无。

你不属于我

很快冬天就来了,金色的世界被淡淡的白色笼罩了起来。不知是米罗习惯了杰昂一家,还是杰昂一家受够了米罗,总之世界变得宁静了些,虽然还是何时何处都能听到沙织大小姐的叫嚣声,但米罗却并不觉得那有多么烦恼了。至少能够见到撒加的日子,他的心情都很愉快。撒加的温和总能让他卸下所有紧张的外套,有的只是撒加所描述的,迷离失焦的双眼,纯洁得像天使一样。

米罗说不清认识了撒加是幸或不幸,因为他必须同时认识他的弟弟加隆。自从在同一片森林里的不同凡响的初识后,只要能见面的日子就再没有停火的希望。加隆一点也不明白撒加为什么会把他称作天使,在他的眼里米罗完全像是随时备战的小野兽,闪着灵动光茫的眼睛,毫不客气地盯住对方,无论从言语或气势上都充满野性。加隆承认这种骄傲和自信非常令人赞赏,只是当米罗完全换上乖顺的表情跟在撒加身边,他会觉得很好笑,非常想笑。

瑞雪祭是安达列士家族的传统,每年的第一场雪后,所有在法国的亲属都会聚在一起,完成这个古老的仪式。虽然经历了好几代人的革命,这种仪式渐渐被娱乐性的舞会所取代,但每年他们仍以这个作为借口聚一聚。

门外已经停满了马车和轿车,一屋子亲朋好友都在谈笑。只有一个人虎着脸,怒气几乎把她的脸烧成朱红色,因为她找不到她的侍童了。那个本该在这种场合非常老实地待在自己身边的侍童,此时却没了踪影!沙织在人群里窜来窜去,不太淑女地提着裙子到处走动。虽说淑女课程第一讲就说明,做为门流社会的好姑娘是绝不能在公众场合有过大并且不雅的动作。但对于沙织·杰昂小姐来讲,有个随意使唤的侍童会更像个名流社会的好姑娘。可惜她的侍童从不让她如愿,正在人流最多时,可以让所有亲戚见识到她的专属侍童时,米罗却在祖屋后的树屋上和安达列士两兄弟嬉闹着。

正如撒加所料想的,米罗喜欢那个树屋。他兴奋地摆弄着里面的摆设,扎满粉色蝴蝶结的小靠枕、牛皮弹弓、半个手掌大的鞋子……而这也是米罗第一次清楚的弄明白撒加和加隆的身份,不过他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指着一个价值连城的玉石喷泉说,“你们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我没猜错。”而撒加和加隆也同样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这里太可爱了!让我想起了格瑞斯,以前我也经常爬树,不过常常为了不受罚而要故意摔下来。”

撒加和加隆相视笑了一下,“我们常为了不受罚而躲到这里来呢。”

“后来想想,受罚也只是关在房间里思过,而躲在这儿吹着冷风更可怜。哈哈!”两个人都大笑起来,躲避大人的惩罚就是这样,只是一味的不想受罚,如果逃过了便是成功,不用理会过程也许比受罚更辛苦。

“撒加少爷,加隆少爷,你们该回去了。”树屋下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好了,我们真的该回到屋里去了,否则又要受罚了。”撒加向下面看了一眼,扫兴地拍拍屁股站起来。虽然米罗不太情愿,但也只好跟着站起来。其实要不是跟着沙织,他还不能像现在这样坐在安达列士的地盘上和两位少爷轻松地聊天呢。所以出于他心情愉快也好,或出于感谢也好,应该回到屋里去尽一尽侍童的义务了。

三人爬到树下,正有个男子恭敬地站在那儿,紫色的长发束在身后,带着温和谦恭的笑容,穿着笔挺的套装。

“是你?你……你!”米罗看着他惊乎了一声,拼命在脑子里搜索一个印象。

“怎么了?你们认识啊?”撒加看着无比惊讶的米罗,再看了眼没什么不妥的穆。

眉端点着漂亮的朱砂,及腰的长发。

很久以前的一个夜里,米罗早以为那是个梦。走在昏暗里的温柔身影,莫明其妙地安慰过他,还有留在他肩上的一点点触感。原来不是梦。然而他马上觉得自己是认错人了。在他的记忆里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他就应该有二十五岁的样子,而眼前这个人,最多不会超过20岁。

“他是爷爷的亲信,他叫穆。”撒加看米罗呆呆地用手指着穆,只好帮他们介绍了一下。

“你会出现,那就说明爷爷又不来了!哼!”加隆在边上哼哼,很不满地跨上马。穆站在一边优雅地轻轻弯腰,表示加隆说对了,通常这种聚会总是由穆代替威廉前来,包括传达指令等一切。

撒加也跨上马,然后照例轻松地把米罗拉到马上,让他两腿都侧放在一边,正好依靠在自己的怀里。加隆则翻了个白眼,拍拍他的维多利亚,假模假样地对马儿说,“嘿!老兄弟!我们算是一对。”

回到祖屋时,蒂曼正含笑招呼着各路宾客,也无暇顾及她的两个孙子。穆走上前恭敬地在蒂曼身后说了几句,撒加和加隆赶紧溜进人群里,借着女士们宽大的衣摆很轻易地混到前排去老实地站着。剩下米罗一个人,只好无聊地东逛西逛,有趣得打量着那些自称名流的人们,小心地咀嚼食物,优雅地掩着嘴笑。自然是不会有人注意一个佣人打扮的男孩子,他倒反而落得清闲。

“米!罗!”一个尖尖的女声传过来,紧接着一头烫得打卷儿的紫发女孩立到了米罗眼前。“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站在你的主人,也就是我的身后才对呀!”沙织煞有介事的教训起来,她巴不得吼得再大声一些,让所有亲戚都看到她在教训她的侍童时那份威风凛凛。

只可惜没有哪个成年人会在意这种小事,做为孩子们之间竟争着的游戏他们自然没有兴趣欣赏。然而那声不轻不重的“米罗”还是让一个人注意到了。

“米罗?”那人听到这个名字后立刻一惊,环顾着四周搜寻着。直到他真真切切地看到米罗站在不远处,也正用同样惊讶的神色盯着自己。

现在米罗看到了他——卡妙·艾伯特少爷。他真的已经成了一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看上去拥有一切值得骄傲的资本。那些米罗连名字都叫不出的上好衣料,被精心地裁剪成巴黎最时髦的样式,穿在卡妙的身上更是非常完美地衬托出他的高贵气质。就连那头独特的石青色长发也似乎不一样了,在米罗的记忆里它们总是乱糟糟的,虽然很柔顺却因为陪着他到处爬树捉鱼而变得又脏又乱。而此时,那种光洁的造型简直是为了竭力表明他那高尚的血统而生就的。

米罗曾经无数次得想着他们会不会再见面,直到他认定和卡妙已经成为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的人,他就再也不敢想这种可笑的问题了。然而就算不能相信命运,也至少应该相信现实,一别七年,在这个名流川息的豪华宴会上,他们终于相遇了。

卡妙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被努力隐藏地很好的记忆在见到米罗的一瞬间像山洪一样爆发出来。他就站在眼前,活生生地站着。这不是梦。虽然有一段时间他总是在做一个梦,梦见米罗突然地出现在他眼前,斥责他的无情,嘲笑他的怯弱。每次惊醒他都浑身是汗,而米罗的身影终究还是淡漠下去,直到被现在的生活完全取代。毕竟这是他最初七年不能想像的奢华,没有人可以抵挡的享受,至少对于一向不愿过多反抗生活的卡妙来说,的确是这样。

两个人都默然,没有人注意他们,他们就一直互相看着。没人敢先去打破这种微妙的状态,是开口打个招呼,亦或是一侧头把七年前那封信上所说的一切延续下去……

“米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沙织可不管他在看哪里,更不管此时他心里翻滚着多少难以抑制的激动和矛盾。她只希望自己的侍童能像现在这样老实一些,并且在训完话后给一点唯唯诺诺的反应。

“喂——!”沙织受不了他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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