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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脱还是我来?(2 / 2)

苏枕玉看着她,露出一抹深沉的笑,

江皖后背发凉,心想这世上如果有屋漏偏逢连夜雨的倒霉,一定就是现在吧……

现在更新,怎么不算是双更呢,所以要个猪猪什么的也不过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五分钟的时间,足够一个成熟的流产线生产出一台精密的电子设备,足够完成一把蜘蛛纸牌或者连连看,也足够江皖在程朗敲响自家房门前将苏枕玉存在的痕迹清扫完毕。

可是五分钟对于请动苏枕玉这尊大佛来说却难如登天。

两人在长达两三分钟的对峙里,苏枕玉坐在原处,一动不动,稳如泰山,并且轻描淡写地就把江皖的一切想法都扼杀在襁褓内。

譬如挂掉电话后,江皖用一种为难,无助的态度恳请他暂时离开这个房间。

苏枕玉面不改色:“昨天没来及和你这位朋友打招呼,正好,等他来好好感谢一下这些年对你的照顾。”

第一局,江皖败。

随后江皖委婉的表达和好友相处时有个不熟悉的存在会让他们不自在。她话音刚落,苏枕玉凝眉意味深长地冷声道:“哦,原来你跟我不熟。”

这话让江皖一愣,很快义正词严道:“怎么可能!”

苏枕玉并不买账:“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见不得人?”

那一刻,江皖想如果听到这话的是裴喜,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摇人来把苏枕玉这个善于颠倒是非的小贱人扔到泰国男子监狱,浸猪笼这种死法都算是便宜他了。

第二局,江皖含泪而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江皖绞尽脑汁想要把三局两胜制的对战延长到五局三胜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是我,开门!”

是程朗。

江皖全身的神经在这一刻拉响警报,慌乱中对上苏枕玉气定神闲的目光,从容不迫的端姿仿佛自己就是房间的主人一般,“需要我去帮你开门吗?”

江皖手心冒汗,紧张地吞咽了下发紧的喉咙。

又是一阵规律的敲门声后,江皖猛地起身扑到苏枕玉身上,拉着他的手腕把他往卧室里拽,情急之下的力气不算小,苏枕玉被拽得有些狼狈。

卧室不大,却有一个极占空间的衣柜。江皖拉开衣柜门,二话不说就要把苏枕玉往里塞。

苏枕玉手撑着墙不遂江皖的愿,面上几乎要绷不住。

他不是你朋友吗,至于紧张害怕成这样?”

江皖神色慌张:“哎呀,回头再跟你解释。”说着,她加重了手里的力气。

苏枕玉纹丝不动:“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皖忍下流泪的冲动:“拜托,求你了。”

“你求人就这态度?”

……

程朗又敲了两次门,江皖迟迟没有来开门,疑惑之际,只听屋内传来一阵物件碰撞的声音,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左右,门被打开了。

江皖满头汗,都未等他开口询问,只听她说:“马桶坏了,修马桶呢。

程朗不疑有他,“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差点报警了。家里储备粮吃的差不多了吧,我来给你补货。”他提着两哥沉甸甸的置物袋进了屋,看到屋内焕然一新的装饰后,口里下意识蹦出一句国粹:“我靠!”

江皖被吓得浑身一抖。

程朗回头看他,一脸困惑:“不是,你家这什么情况?”

江皖故作平静说出早早想好打方案,“你们之前总说我这装修的磕惨嘛,正好存的定期到期,就稍微改了一下。”

程朗半信半疑,江皖也怕他继续追问,忙上前岔开话题:“你今天都带了些什么东西。”

说起这个,程朗开始滔滔不绝,“你上回不是说想吃黄鱼么,正好MIKE认识的钓鱼佬凌晨钓上来两条,做好给你送过来了,还有酱蟹江牛肉,一些小菜,都是你爱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朗注意到饭桌上的小龙虾,只当是江皖点的夜宵,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一边介绍着自己带来的菜,一边熟门熟路地去开冰箱的门,打开门后,他微微一滞,偏头去看江皖,发现江皖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时不时朝卧室的方向看。

他咳嗽了下,“冰箱菜挺多啊。”

江皖眼神飘了下,“超市打折,就,就买了一些。”

程朗面上风平浪静,“我把菜都给你放冰箱了,生鲜放久口感不好,记得尽快吃掉,生肉煮的时候切记一定要煮熟知道吗,千万不要又像上次一样吃的急性肠胃炎了。”

他就像个老妈子一样不断地在絮絮叨叨,像是故意在拖延时间一般,几次看那架势是要走了,结果一个转身又唠叨起来,江皖在他的迂回之间表情变得很耐人琢磨。

程朗收拾好一切,要走时,身子顿住,身后的江皖还以为他又是虚晃一枪,表情像是要哭了一样。

程朗犹豫了下,问她:“江皖,你最近是不是遇着什么事了?”

江皖心虚地摇了摇头。

程朗沉默了几秒,抬手揉揉她的软发,“没事最好。”

关上门,江皖那颗始终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大口的呼了两口气。而门外的程朗却和她完全不同,他上电梯后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了好友裴喜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那边才接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喜,大事不好了!”他慌慌张张的。

裴喜在敷面膜,有些口齿不清:“怎么,你要当爹了啊,那我可要提前恭喜你,不过我们这么熟,将来孩子的满月酒钱我就不出了啊。”

程朗骂道:“去你大爷的,老子是你爹。”

裴喜冷笑两声:“还气急败坏起来了。说吧,你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是江皖出事了!”程朗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裴喜的声音听着一瞬就认真起来:“江皖怎么了?”

紧接着程朗就将刚刚的事情原封不动复述给裴喜,裴喜听后放松下来,“这么点事大惊小怪。”

电梯“叮”一声,停在了负一楼。

就听程朗带着愠怒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库,还带有诡异阴深的回声,“这么点事?我大惊小怪?大姐,你有没有抓住重点!你什么时候见过江皖吃绿色的蔬菜?她还说是她自己买的!她骗我!她居然骗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房间的隔音效果一般,江皖和程朗在屋外的对话几乎被苏枕玉听得一字不落。

程朗走后,江皖足足做了两分钟的心理建设,才战战兢兢地回到卧室,打开柜门。

柜子的空间足够大,但是对于苏枕玉这种身高出众的成年男性来说显得十分紧迫,长腿憋屈地屈着,连着瞪她的眼神都显得有一丝丝的委屈。

江皖仿若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心虚着要把人请出来,却没想,手刚碰到苏枕玉的手腕就被他反手扯了过去,换成她狼狈地跌在他怀中。

她就像是陷进一个早早做好的陷阱中,被牢牢束缚住,任由面前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把自己包裹,让人喘不过气。

两个人以这种姿势相拥,暧昧极了。

“现在你总可以好好解释了。”苏枕玉低沉的嗓音绕在耳边,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扑在她额前的碎发上,有些痒。

江皖沉思两秒,难得在与苏枕玉相逢之后用一种理智平静的姿态来回答他这个问题。

“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听着像答非所问,但是对于苏枕玉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答案,虽然他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心如止水,但这个答案从江皖口中亲口说出的时候,仍旧觉得心口发痛。

果然,即便是过去这么多年,白眼狼仍旧是白眼狼,还是那个自私的白眼狼。

他该是生气的,偏偏一点都不起怒。

两人都沉默许久,直到苏枕玉再次开口打破了这寂静。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年分手是你对不起我。”他淡淡开口,江皖呼吸一滞,“没有误会,也不是我不够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之间那道无形的纱被苏枕玉给撕开,时过十年,他将自己当初鲜血淋淋的伤痕亲自揭开给江皖看。

“所以我不管这十年中你经历了什么,交过几个男友,有过多少暧昧对象,从现在起,”他指到江皖的左胸扣,“你这里除了我之外,不能再装任何人。这都是你欠我的。”

江皖有那么一刻,紧张的快要忘了呼吸,脑海中那个荒唐的念头又一次涌现出来。

她脱口而出,“苏枕玉,你不会是……还喜欢我吧?”

苏枕玉静静看了她有两秒,“你就当是吧。”

……

苏枕玉今晚没有真的住在她这,在留下这一句轻描淡写的“你就当是吧”之后,又在江皖嘴上落下个轻描淡写的吻之后,扔下了呆若木鸡的江皖拂袖而去。

江皖觉得苏枕玉的这句回答就像是高考语文中最刁钻的那道理解,冥思苦想也很难猜中正确答案,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如果是喜欢的话,这对于江皖来说简直是个晴天霹雳的鬼故事!

如果是不喜欢的话,好像就变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江皖心底有些抵触这个答案,即便是她不太清楚其中原因。

怀揣着这种困惑,江皖一夜难眠。

勉勉强强入睡后还做起一个天方夜谭的噩梦。

她梦见自己偶然得到一个神灯,本以为能搓出来个阿拉丁,结果搓出一个苏枕玉,吓得她连忙将神灯扔到河里,可怕的在后面,只见河面一闪,出来一个河神,问:“你掉的是这个金枕玉呀,还是这个银枕玉呀,还是这个普普通通的苏枕玉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上八点,地铁人流拥堵,人群簇拥着从各个地铁口出来,随后逐渐分散,成为金融中心无数大厦里的一个小小分子。

盛品是科莱去年刚并入科莱旗下的一家子公司,一直负责科莱在江海市的业务,年初京州总部和裴氏集团有了合作意向之后,公司大boss要亲自来江海负责业务推动的小道消息便铺天盖地传开了。

关于自家这位boss公司员工所了解的信息知之甚少,但以百度百科上贫瘠的了解,也有了一些先入为主的印象。

家世显赫,科技新贵,天之骄子,据说长得还不错。

于是,在还未见到boss真人的时候,公司不少适龄女性都浅浅萌生过一个类如灰姑娘的爱情憧憬,男人们的心情就复杂多了……

就这样,在许多人的希冀之下,在这个代表着勃勃生机的春天,他们终于目睹到了boss的真容。

而在这之前的一切美好幻想,都在boss来之后的第二天化为泡影。

boss到的第一天还算是风平浪静,但是在第二天,各个公司高层接连被请到办公室喝茶,每个人无一例外的斗志昂扬进去,失魂落魄出来,尤其是企划部那位打扮的跟花蝴蝶似的陈总监在出来后,妆都要哭花了,并且在嘴里不断嚷嚷着:“辞职!老娘不干了!”

科技公司里脾气最硬的莫非技术部门,而技术部门里都是一群单细胞的技术宅,技术宅们不相信真理,只信服实力,可属于技术宅们的倔强也只撑到了第三天。

第三天一早,boss的特助小李亲临技术部,找到技术部的老大,宣读圣旨一样说:“苏总昨晚在公司系中发现一个底层BUG,顺手就改了,以及他让我转告给您一句话,这种低级错误在他大二之后就没有再犯过,如果贵部门之后再出现类似的问题,可以考虑一下其他的就职方向。”

说完小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技术部,没有看到技术部老大捂着胸口险些心梗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此之后,BOSS就成了公司上下所有员工敬而远之的存在,当然,除了小李以外。

比如现在,她又和以往的每个工作日一样,敲响了boss的办公室门,在听到对方说“进”之后,推门走了进去。

她手里抱着一堆待处理的文件放在boss桌上,随后开始汇报他今天一天的工作安排:“上午是和总部徐总的视频会议,下午是和MT的孟总见面,晚上是裴总的饭局。”

boss目光始终落在文件上,头抬也没抬:“知道了。”

小李接着往下说:“苏总,今天已经是周三了,回京州的票还是订在周五吗?”

苏枕玉沉吟着,“这周末不回京州,给我订一张去嘉平的票,只订我的就好,这段你时间辛苦了,周末就好好休息吧。”

小李听到后有些感动,愣了一下后说声好,随后又说:“早上有个闪送,是给您的,寄件人是一位叫裴喜的女士。”

听到裴喜的名字,苏枕玉的反应有些陌生,他若有所思,“送进来,谢谢。”

小李应声好,很快把快递送了进来又退出去。

苏枕玉动手去拆快递,有些沉,打开后发现里面装的那种专门养在桌上的桌景盆栽,陶制的花盆里载着一颗枝干饱满的发财树,枝叶繁茂,郁郁葱葱,看起来生机勃勃。

苏枕玉不知为何,觉得面前这个盆栽像极了江皖,不知不觉就看的有些出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机铃声忽的响起,拉回他出走的思绪。

来电是一个江海属地的陌生号码,苏枕玉隐约能猜到对方的是谁,接听电话后,对方自报家门,验证了他的猜想。

“苏总,见面礼还喜欢吗?”

苏枕玉声线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来,“收到了,很喜欢,谢谢裴小姐。”

裴喜懒得和他打官腔:“我知道你找人查了我跟程朗,正好我也托人查过人,咱们这就算是礼尚往来扯平,谁也不欠谁的了。”

对方已然开门见山,苏枕玉也直接起来,“所以你打这通电话来的目的是?”

“我不喜欢你这个人,但是我更讨厌多管闲事的人,你知道江中亮在嘉平那边的事是我一手安排的,就不好奇我作为江皖的朋友做这一切的动机吗?我不管你是江皖什么人,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但是我丑话说着前头,如果因为你的出现让江皖现在平静的生活遭受影响,老娘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一向能言善辩的苏枕玉面对裴喜这一番指责似的话语,少有的沉默了。

裴喜又说:“发财树适应能力强,很好养活,那可是我养了很久的宝贝,如果苏总连它都养不好,我只能劝你有多远滚多远了。”

随后,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苏枕玉哑口无言,一个人默默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那株可爱的发财树,良久,蓦地牵出一抹苦笑,喃喃自语似的,“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皖的一天在十点半左右才算开始,她翻身下了床,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到客厅,温暖的阳光几乎铺满了整个的地板,让人忍不住去拥抱它。事实上江皖也这么做了,晃悠着还没完全苏醒的身体朝沙发上一趴,身体像猫一样先缩成一团,然后伸了大大的懒腰,之后就一直保持这种屁股撅着的滑稽姿势趴在原地晒起太阳。

就在此时,手机上几乎在同时弹出两条信息,分别来自裴喜和苏枕玉,他们两个人就像做了一些秘密交易一般,默契给她发了同样的问题,问她在做什么?

裴喜习惯性咬了咬手指甲,先回了裴喜的信息。

她对着阳台拍了张照片,发送给裴喜,配上文字:“正在进行光合作用,茁壮成长中。”并在最后配上了一个非常可爱的熊猫头表情包。

当点开苏枕玉的微信时,发现今天这条微信时他给她发的第一条信息。面对这个让自己失眠了快大半夜的罪魁祸首,江皖实在是无心应付,可是她却不敢忘记苏枕玉之前给她定下三分钟内必须回微信的规矩。

皱着眉头思考了近一分钟,江皖抱着手机慢吞吞在屏幕上敲了几下下,回了三个字。

“在呼吸。”

掰着手指头算还有几章才能写到肉,清水到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网站了,家人们谁懂啊……

我看这章谁敢说我短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阳光晒得人懒洋洋,江皖很想就继续保持这个状态到下午,两分钟的那个懒腰或许就是她今天一天的工作量。

自从苏枕玉那两条不公平条约成立以来,江皖的神经就跟回光返照人的心率一样,在每一次手机通知声响起时,都有一种将死不死,但离死不远了的恐慌。

在如今微信列表布满AAA开头的销售,保险以及卖建材的年代,江皖的微信好友少的可怜,仅仅只有十来个,大部分还都是小区周围可以点外卖的餐馆。

除开裴喜和程朗之外,能主动江皖发信息的人仅剩下小区物业和她的责编。

今天是十五号,又到了两人相爱相杀的日子。

责编的信息就跟她的大姨妈一样,准时准点的发来了,江皖应对的方式也就如同垫卫生巾一样娴熟,回了一个“在画了”的表情包之后冷漠的将她设为消息免打扰,这个设置会一直持续到她交稿为止,在下个月再陷入循环。

用网上的流行词汇来说,江皖现在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太太,主业是接商业插画,偶尔在社交平台上分享一些游戏同人。

自由职业者的好处就是你可以在甲方爸爸规定的交稿时间前充分合理的安排自己的时间,而对于江皖这种对时间概念相当模糊的人来说,这种优势就成了责任编辑的噩梦。

在上半个月,江皖可以睡到自然醒后,慢悠悠吃个饭,然后打开电脑玩上一整天的游戏,偶尔遇上游戏版本更新,还会去体验服跟着游戏亲友在副本彻夜开荒。月中的时候,面对编辑的催稿,江皖也会象征性的推进一下进度,多数的时间还是沉浸在游戏里。而到了月底,她恨不得化出三头六臂把板子画到起火赶稿。

和江皖斗智斗勇的这些年里,编辑也从少不经事的实习生成了铁石心肠的李莫愁。譬如最初催稿时江皖托词身体不舒服,编辑还会内疚的反思自己,随后像个保姆一般提醒她多喝热水。反观现在,即便是江皖说自己痔疮犯了要做手术,编辑都能用“不是截肢手术就行”这种冰冷到没有感情的文字来回复她。

编辑为了更好的提高催稿效率,甚至在江皖所玩游戏的区服建了号,见到她上线便用插件不停私聊,起初小有成效,但也仅限于此,于是她不得不花重金聘请了游戏里专门负责仇杀玩家的的杀手组织,在各个地图对江皖进行蹲点击杀,效果颇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皖将手机扔到一旁,?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长长叹了口气,“不想努力了!”

她想到了苏枕玉,不,准确的说,是想到了苏枕玉给她的那张卡,江皖开始分析自己现在拿着这张卡潜逃被苏枕玉追杀的可能性有多少。

要不干脆出国吧!她喜欢挪威,如果能去挪威那里寻找一处安静的住处度过后半生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决定。但是以她目前条件,出国免谈,出个省还差不多。

分析得出的结果就是她可能还没跑出江海市就被苏枕玉抛尸了,毕竟在大数据透明的国内,她怎么可能逃出资本家的五指山!

江皖很是受挫,但是很快她又燃气熊熊的斗志。她没钱,但是苏枕玉有钱啊!她既然能骗苏枕玉一次,说不定就能骗他第二次呀!

于是,壮志满满的小胖啾兴奋地跑到浴室,对着镜子进行一番搔首弄姿。

没过一分钟,胖啾捂着脸伤心的跑回卧室。

如果她早知道自己还能有和苏枕玉重逢的这一天,她一定会在每个深夜吃夜宵之前,拍死自己!

先更一章,晚上还有更新,但是不建议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经过痛彻心扉一般的忏悔后,江皖决定用食物来平复一下受伤的小心脏。

吃饱喝足后满血复活的江皖泡了杯果茶坐在电脑前,翻出责编寄给她的那条写着“奋斗”二字的头巾,套在脑袋上,又掏出酒精湿巾对桌面进行了全方位的消毒,仔细到脸键盘缝都没放过,最后慎之又慎地将手绘板放在桌上,摆正。

那架势简直就像槽壁偷光的匡衡。

但江皖终归不是匡衡,只见她打开ps不到半小时,将画笔一扔,板子往桌边一推,启动了游戏。显然,在她今天的行程表里并不存在老老实实画稿子这一项。

游戏最近没出新活动,江皖上线后准备先去做日常,然而刚飞到任务地图,游戏里就响起了敌对玩家在附近才有的提示音,只见两个红名闪现到江皖游戏角色旁边,手起刀落地就把她击杀了。

不是!这还没到时间啊!

江皖愤怒的在地图频道发出这样一串字。

对方一人回她:无奈下有对策,上有政策啊,我们也是拿钱办事啊,sir。

紧接着江皖和对方在地图频道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辩论无果又被残忍击杀数十次后,江皖只好含泪下线,打消一切念头,心无旁骛地做起数位板女工。

……

江海这样的南方城市,春季时常会有小雨,晚上九点,乌黑的夜空淅淅沥沥落起雨,大多数人都觉得这可能就是一场普通的春雨之时,雷声从云层里咆哮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枕玉晚上喝了些酒,叫了代驾送他回暂住的公寓。他的酒量很一般,曾经的某些经历也间接证明他酒品也很一般,说实话,他不太想再让江皖看到他这样的一面。

他侧目看了眼被雨水冲刷模糊的车窗,耳边还有不断地雷声惊起,他忽然改变了想法,让司机在下个路口掉转了方向。

半小时后,他出现在江皖家门口。

小李之前为他配的钥匙今日并没有随身带着,只好敲门。他听见“哒哒哒”拖鞋踩地奔跑的声音,心想这个房间的隔音真是差劲。

她似乎是在门口驻足了一会,才开了门,两人的视线都没来得及对上,江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喝酒啦?”

苏枕玉颔首,向前一步抱住她,想要去亲她,江皖侧身躲开,顺便从他的怀里掏出来,嫌弃道:“最讨厌醉鬼了!”说完,又踩着那双看起来就很软的拖鞋去厨房。

苏枕玉看着她的背影无奈一笑,松了松领带走到沙发坐下,江皖冲好蜂蜜水拿过来,递给他。苏枕玉接过来一饮而尽,借着还杯子的时机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把人结结实实抱在了怀里。

江皖瞪他:“我可是好心给你冲蜂蜜水了,不带恩将仇报的……”

苏枕玉看着她,眼中笑意愈深,“你要跟我算账?”

江皖立即心虚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我有账要跟你算。”苏枕玉去解自己的领带,“今晚我和裴羡吃饭,他妹妹也在。”

江皖不确定地问:“裴喜?”

苏枕玉扯掉领带,挑眉:“不然呢,裴羡难道还有别的妹妹?”

江皖心想不好,就见苏枕玉用领带绑住了她的手腕,她慌道::“不是,你遇见她你绑我做什么……”

苏枕玉当然道:“她似乎不太喜欢我,一直劝我酒,你知道的,她是你朋友,我不好拒绝。所以这笔账要记在你这。”他翻身压了上来,压迫感十足,“打雷了,你不害怕吗?”

记忆中的某个节点就像是短路一般,让江皖深吸一口气,她屏住呼吸,和苏枕玉面面相觑,几乎要陷进他那双带有微醺醉意的眼。

苏枕玉可能是真的醉了,眼中有些迷茫,又掺杂着一些委屈苦恼,“我害怕。我不喜欢喝酒,因为醉了会想起你,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因为也会想起你。情绪无法控制的感觉太糟糕了啊,所以我害怕。”

江皖见过霸道的,骄傲的苏枕玉,唯独这样的苏枕玉对她来说是陌生的,心口的枷锁在这一刻,好像被他三言两语间流露的脆弱给撼动。

就在她快要卸掉防备的一瞬,苏枕玉又变成了那只张牙舞爪的大豹子,对着她露出渗人的獠牙。

他轻拍着江皖的脸,用一种危险又充满诱惑的语气淡淡道:“这些账都要算在你头上,由此可见,你真的很欠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雨声漫漫,雷声缠绵,夜色也变得有些晦暗。

苏枕玉的酒量差,酒品更是糟糕,从前几次酒后的性事现在回想起都令江皖后怕。第一次莽撞生涩,两人的体验都很差劲,之后的几次则是太过放纵,几次都被折腾的下不了床。

眼下江皖就像是一只落入兽口的食物,逃不掉了,可她又不愿再感受一次悲痛深刻的经历,心中稍作挣扎后,嗫嚅着唇,轻声道:“能不能轻点……”

小心翼翼的挣扎触动了猛兽的心,苏枕玉失笑,吻跟着一起落下来,含住她的唇,“看你表现。”

淡淡的酒气侵入鼻腔,江皖觉得自己好像也跟着有点醉,轻而易举地就放弃了抵抗,闭上眼顺从地回应他。唇与舌互抵,气息渐渐变得迷乱。苏枕玉似乎很沉迷这个深吻,一点点撬动她的牙,挑逗敏感的上颚,吮的红唇艳艳,愈发诱人,让人不忍离开,反复碾磨。

绵长的热吻转移到白皙的脖子,苏枕玉亲的细致极了,不愿冷落任何一处地方,尤其热衷她敏感的地地带。手上的动作却不似嘴上那般温柔,手法急切地去撕扯衣领的纽扣。

没两下,纽扣光荣殒命。

江皖饶是被吻得有些失神,也忍不住对苏枕玉这种一言不合就撕人衣服的恶劣行径生出不满,只是眼下她自顾不暇,手被绑着,人被压着,就连衣服也一件接一件的被褪去。

春天的夜仍是寒的,跳脱的白乳陡然暴露在空气里,瞬间就激起皮肤的战栗,殷色的乳头傲然挺立,饱满诱人,惹人垂涎。

苏枕玉的目光直切,灼灼地盯着那处,垂下头,整个含了进去。

湿糯的唇舌包着乳尖,电流似的酥麻感席卷全身,让江皖忍不住轻叹,挑逗的吸吮紧随而来,江皖的呼吸被带的乱成一团。苏枕玉匍匐在她胸前,将丰盈的乳肉玩弄在手间,坦诚来说,他很是喜欢这种掌心温热充实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沉溺。

前戏漫长而黏腻,湿漉漉的长吻吻到腿间触到那股水润湿意的时候,才发觉陷落在绯色沼泽里的不止他一个。

带着痒意的热息扑在耻毛上,江皖羞怯着想要合腿,很快就被苏枕玉制止住,并附带着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指合拢,脆生生打在闭合的肉穴上。

江皖这一刻几乎羞得想钻起来。

苏枕玉低低笑了一声,低沉的声线里染上欲望的沙哑,“让你躲。”他说着,修长的中指不由分说插进湿润的穴里,指腹搅着里头的紧致的肉壁,身下的人被他弄得腰肉微微颤动,哆哆嗦嗦挤出一股水。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手随意在江皖小腹的软肉上蹭了蹭,“真会流。”

江皖咬着唇,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想以此表达自己不满,然而苏枕玉并不在意她的嗔视,压开她的腿,又一次垂下头,继续之前还没尽兴的吻。

他凑到湿穴前,两指轻松拨开水润的肉瓣,探出灵活的舌尖去撩拨藏匿在肉缝里的阴蒂。

致命的快感让人崩溃,江皖后背绷紧,仰头喘息。苏枕玉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弱点,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欺凌的机会,挑拨着最脆弱的阴核,一点点将她紊乱的呼吸变成急促慌张的呻吟。

肉穴里像是有一汪泉一样,不断往外溢出热液,江皖抖着腿开始求饶,“停下来,求你了……”

苏枕玉置若罔闻一般,醉心与自己的舔舐中,用唇舌去挤压已经充血硬挺的殷色肉核。

江皖的身子开始剧烈颤动,脚尖紧紧蜷缩起来,小腹那股热意变得不由她控制,争先恐后的泻出来。

暧昧的水迹弄了苏枕玉一脸。

舔狗:舔是个动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房间里静得只剩下江皖和苏枕玉杂乱的呼吸声。余韵悠长,连着屋外的雷声听起来都温柔许多。

苏枕玉一点不介怀自己被弄的一脸狼狈,慢条斯理地抽出纸插擦拭脸上的湿迹,江皖的羞耻心练就的不如他强悍,悄悄抬起手腕去遮脸,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化解这种难堪的处境。

“又不是第一次喷我一脸,有什么好遮的。”苏枕玉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她的遮羞布,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江皖恨不得立马变成一只鼹鼠就地打个洞钻进去。“再说你身上哪处我没舔过?”

江皖此刻异常想为自己辩驳几句,但在无法雄辩的事实面前,只好挫败地缩起脑袋,不去看他。

苏枕玉起身离开一刻,再回来手里拿着一盒未拆封的套。他的手悬在江皖眼前,“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江皖呆住,随后眼泪在眼眶里兜着委屈地看向苏枕玉。太过于了解一个人也不见得是件好事,比如现在,苏枕玉一个眼神,一个暗示,江皖就能洞察他的想法。

见她不动,苏枕玉扬了扬眉,那神情甚至用小人得志来形容也不为过,“不愿意?你这种表现我很为难啊。”

“我,”江皖憋红脸,“没说不愿意呀。”

苏枕玉欣然,不紧不慢开始褪自己的衣服。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江皖身上,看着因为手腕被困而笨拙拆套的江皖,拿出一个套放在嘴中,用牙咬住边角,面色绯红地爬向他,将套子送到他的嘴边。

两人间的距离近到呼吸相缠,苏枕玉鼻尖笼罩的全是她身上淡淡的鼠尾草香,视线相交后就像是有无数道透明丝线拉拽着他们一般,扯不开,移不开,拉着他俯下身用嘴接过套,由着江皖用牙撕开它。

明明还未做什么,江皖的心脏却开始加速,剧烈的跳动引起身体的战栗。套子撕开,她窘迫地想躲开这快要将人溺死的热旋里,只是刚动,肩上骤热贴上滚热的大掌用力将她重新压倒在沙发上,铺天盖地的吻又倾然而来,让人猝不及防。

之前的一切像是一道大餐前的前菜一般,苏枕玉这个饥肠辘辘的人遏制着本性耐心满满的品尝完后,发现并不足以填宝肚子,于是便开始急不可耐起来,迫切的要享用正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皖被他心切的攻势逼的无处可退,嘤嘤求饶,都无济于事,被吻的意乱情迷之下,身下猛然撞进来一个巨刃,眼泪也跟着被顶了出来。

没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起初便是疾风骤雨的抽动,坚硬的肉刃在湿意绵绵的肉穴里肆意进出,直进直出,次次操进深处,窥见最深的软肋。

江皖被肏得生理泪濡湿脸庞,用不方便行动的手抵到苏枕玉的小腹,试图以此来缓解凶悍的进攻。

苏枕玉爽得在轻喘,反抓住她的手摁向小腹,调侃着,“喜欢摸就随便摸。”

下身又是一下狠肏,江皖绷紧后背,发出一声哀吟,“我没……”

苏枕玉恶意朝她的弱点碾过,“你不想摸我?”

江皖浑身发颤,周身白皙的皮肤激起一抹战栗的绯红,她几同哭着在示弱了:“想,想行了吧……”

苏枕玉的声音已然哑的不像话,“那就别跟我客气。”他带着江皖的手,在自己饱满的腹肌上游移,但没几下,又将她一双柔夷带到交合的性器触。

他覆着她的手,去抚膜湿泞的性器,去感受性器在她体内进出牵扯的颤动,去挑逗敏感的阴核,揉着艳红的肉球在她的包裹之内横冲直撞。

两团绵软的胸肉被迫在胸前级高,跟着他肏进肏出的频率翻涌着白色的乳波,颤巍巍的乳尖不断摇曳。

不知道有多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是酒精的催发,苏枕玉觉得今晚的自己更想放纵,何况他面对江皖时好像本身也没什么自制力可言。

她的每一个反应都让自己亢奋不已,想要把人彻彻底底的占有,即便是他已经在这么干了,还是觉得不够。

下面的穴肉紧致,裹得他舒服的也想跟着江皖一起呻吟,太久没有体验过这种美好的滋味,一旦品尝到就有些食髓知味。

苏枕玉耳尖发红,脖子上也染上了暧昧的暖意,在极致的快感里达到巅峰,闷哼着在她的穴里射精,高潮。

他的呼吸失序,江皖也不比她好,无力地张着殷桃小嘴在大口喘息,几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侧,看得让人喉咙一紧。

苏枕玉抽出射完精仍旧昂扬的鸡巴,摘掉套,重新拆了一个套上,把身下刚刚与他一同高潮的江皖翻了个侧身,抱起她一条腿,又一次肏了进去。

阴道里的肉壁还在不断地缩动,黏腻的爱液作为润滑轻而易举就顶到底,这样的姿势可以插的很深,圆硕的龟头在深处触到宫口。

两人不约而同地喟叹出声。

小腹深处酸涩,江皖当然知晓他是到了哪里,有些怕,“苏枕玉……”

苏枕玉收紧结实的腰腹,开始缓缓抽动,“喊我什么?”

江皖咬牙抑制喉间的呻吟,不愿回答,苏枕玉下身一个贯穿,狠狠刺到肉穴最深,撞得江皖几近崩溃地喊出两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

江皖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苏枕玉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他眼底酝酿着不明的酸涩,忍的眼尾发红,哑声说:“继续。继续这样叫我。”

这种时候忤逆他不是一个理智的做法,江皖吸吸鼻子,又叫了一声,“哥哥……”

这两个字像是打开某种机关的秘钥,将苏枕玉体内的劣根性给激发出来,绷紧小腹开始挺胯横插,力道比起之前更加强横,一点也不给人喘息的余地,暴风烈雨的肏入让两人都要发狂。

他下身用的力气很大,大到险些将人顶下沙发,江皖的被困的手无处安放,颤抖着想要去扶住桌边,只差一点就要触上时被苏枕玉一把扯回来。

他炙热的肉棍磨得小穴发烫,两个人的体温都高的吓人,他将她翻身压在身下,从身后凶猛的贯入,偶尔又落下几个湿热急切地吻,一点点啃噬尽江皖的意识。

快感太过激烈,没过太久江皖就蜷缩起身子失控,小腹抽搐,甬道剧烈收缩着高潮。

她像一只被人摆布着在舞台上表演了一出精彩绝伦演出的布偶娃娃,失去操控后颓废地瘫倒在地上,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

苏枕玉还埋在他下面没出来,从高潮的短暂失神里走出来后江皖吸吸酸涩的鼻尖,用自己都未察觉着带点撒娇意味的软糯嗓音骂他:“坏哥哥。”

苏枕玉低低笑了两下,也回敬她一句,“坏妹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春夜难眠,各种意义上的。

江皖撑着沉重的眼皮苏醒时,是在苏枕玉火炉似的怀里,和上次一般无二,那双长有力的手臂正牢牢地锁着自己的腰,像是怕她再跑了。

苏枕玉睡的很沉,她自重逢以来第一次认真打量他,睡时眉眼完全舒展开来,没有白日里盛世凌人的冷峻,头发松散凌乱,和记忆里的模样重迭在一起。

平稳规律的呼吸萦绕耳间,江皖少有的,回想起自己和苏枕玉的过去。

他们的分开对于江皖来说,并不难预见。

苏枕玉的出身注定他的一生都围绕在家人的爱护,同学好友的拥戴里,自身条件出众,必然也不会缺少优秀的追求者和各式各样的诱惑。他习惯应对各种应承与示好,并且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就像他们初识时一样,哪怕苏枕玉那时对她确实是厌烦的,也会笑着叫她一声妹妹。面对她各种刻意的示好,也始终保持客气且着疏远的距离。

所以对于苏枕玉这种人来说,难的不是维持一段长久且热烈的感情,而是让他喜欢上一个人。

江皖在苏枕玉着处处碰壁,要不是实在别无其他人选,她的确动过放弃的念头。

江皖想,也许是每个女孩都有一个类似灰姑娘的仙女教母一样的存在,而她作为一个黑化版的灰姑娘,仙女酵母也一定是厌倦了她在每个被苏枕玉拒绝后的深夜里发出的恶毒诅咒,在那个夏日的午夜对苏枕玉施展了极其恶毒的降智魔法。

否则她真的很难从科学和道德角度想明白苏枕玉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喜欢上她。

不可否认,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也有过美好的记忆。那时的他们像是一对热恋的地下党情人,约会像是偷情,做爱像是打游击战,彼此心照不宣地任由腐朽的种子发芽,疯长,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江皖一向不觉得自己和苏枕玉的那段感情里属于弱势的一方,但就从做爱这方面来说,她的辩词捉襟见肘。

苏枕玉聪明,至少在做爱上比她要无师自通,天赋异禀,当他一次又一次在床上打破自己底线的时候,江皖的内心总是很复杂。一方面是他欲望太过旺盛,并且过于勇于尝新,她的腰有些招架不住。

而另一方面则是他过于炽烈坦诚的爱意,让江皖不敢多去直视他的眼。

心间有涩意划过,江皖轻叹一声,回忆戛然而止。逐渐恢复的身体机能用酸痛作为反馈来提醒江皖昨夜所经历的一切,人对人的看法和感官是随时在变得,比如眼下,上一秒江皖还对苏枕玉心存些许愧疚,这一秒只想一脚踹飞面前贪得无厌的男人。

昨晚仅仅是沙发上几次还不够,浴室里,卧室里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她招架不住,不断求饶,但苏枕玉似乎把这种迂回当作情趣,借此提了许多过分的要求,她表现稍显犹豫,就会有愈发不堪入耳的话从他嘴里蹦出来。

江皖有些气,想要挣脱开他的禁锢,无奈腰酸手酸,疼得自己倒吸一口气。

被怀中的动作扰醒,苏枕玉微微蹙起眉,但眼未睁开,而是将江皖抱的更紧,唇贴着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下,说:“乖,别走。”

低沉的嗓音带着半醒的沙哑,蛊得人心口缺了一拍。

江皖怔了会,鼻腔里轻哼了一下,之后朝苏枕玉怀里蹭了蹭,脑袋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放下。心想,行吧,勉为其难再陪他睡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这个春日艳阳极好的早上,江皖用身体切实体会到的深刻教训再次总结出一个心得。

永远不要怜悯男人,尤其是早上晨勃的男人。

她跟苏枕玉就像是性转版的农夫与蛇,苏枕玉这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美男蛇在吃饱餍足后,吐着蛇信子给了在床上“挺尸”的江皖一个告别吻,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她的家。

如果腿还抬得起来的话,江皖很想在美男蛇那张好看的脸上找个合适的位置来上一脚。但是没有如果,她只能抱紧被子把泪水和悲愤吞到肚子里,并在心中久违地对这条可恶的美男蛇不断发出诅咒,希望他这辈子吃泡面永远少一味调味包!但当她意识到对于苏枕玉这种万恶的资本家来说,吃泡面本身就是一个火星撞地球的小概率事件,于是她转变了方向,无比虔诚的祈祷着在未来的某天,苏枕玉最爱的阿根廷败倒在中国男足脚下!

江皖痛定思痛,在进行一番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后,她顿悟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该有反抗,她决心展开一项为期一个半月的肉身保卫战,坚决与邪恶势力抗争到底。

她养精蓄锐一整天,做足了一百种心里预设,踌躇满志地迎接苏枕玉的到来。但她很快发现在自己与苏枕玉十年的空白时光里苏枕玉早已成了道行高深莫测的男版白素贞,当他提着从商超买的新鲜食材进屋时,江皖就知道自己输了。两方交战,怕的就是被对方率先一步发现弱点,这场战争没有硝烟,没有人员伤亡,甚至号角都没响,江皖就单方面宣布了投降。

余下的一个多小时里,江皖徘徊在厨房和客厅之间,见证了苏枕玉下厨的全部过程,身材修长的男人身穿一身得体的订制西装,衬衫下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长腿窄腰,袖口挽起露出一节肌理分明的小臂,手指细长好看,手法娴熟的处理食材,忽略掉他身上那条违和的粉色围裙,养眼到随便抓拍一张都可以用作杂志封面。

厨房里传出来的饭菜香对江皖来说是不可抗拒的诱惑,这也正好给了苏枕玉可趁之机,借着她去巡查进度的机会把她压在流理台上亲的神魂颠倒,如果不是锅里蒸的蟹恰好到了出锅时间,她很难不怀疑苏枕玉会把她就地正法。

江皖的脸红的就像蒸锅里的帝王蟹,鼻孔耳朵里都在冒着热气的那种,张着嘴结结巴巴半天骂了句,“臭流氓!”

这股怨气持续时间极短,在晚餐正式开动之后更是被她抛到九霄云外。饭桌上菜品丰盛,卖相也不逊色,在她尝过苏枕玉夹到她碗中的红烧鸡翅后,连最后一个可以挑剔的机会也没了。

江皖啃着腌制入味后下意识问了句,“你什么时候会做菜了?”其实在她上一次看见苏枕玉下厨时,她便已经对这个问题有所好奇。

苏枕玉手持汤勺将汤盛到小碗里,说,“出国后不习惯每天吃西餐,中餐馆口味也不地道,索性自己学着做了。”

江皖“哦哦哦”应着,很是敷衍,成功惹得苏枕玉眉头皱起,“你就没有其他想问的?”

江皖愣住,眼珠子转了转,“没了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好奇这十年里我经历过什么?不好奇我过得怎样?”苏枕玉面色复杂。

江皖眼里浮现出困惑,浅思了两秒后,回他,“我好奇这个做什么。”

她说完,苏枕玉那张俊脸变得铁青,眼神幽深,看得她汗毛直立,本能地求生欲望让她赶忙否定了自己刚刚说出的话,“我好奇!”

“哦,是么?那你说说看你都好奇些什么。”苏枕玉板着脸问她。

江皖咽下口中的鸡翅,缓缓道:“你皮肤保养的挺好的,用的是什么护肤品啊?”

如果眼神能杀人,江皖觉得自己在话语落地的瞬间就被苏枕玉寒冰般的注视给了结了,他紧接着说的话更是让江皖觉得一股湿冷的寒意从骨头里蔓延开。

“想挨肏就直说。”

江皖知道苏枕玉不是开玩笑,对手里的翅中忽然变得索然无味,她只觉得胸闷,鼻尖蓦地就有些酸,半晌后小声道:“你自己说过的,不准我想你,所以我该对你的过去好奇么?对我发什么脾气嘛……”

苏枕玉顿时一愣,心脏像是被人重重击打了下有些发疼,过去的记忆似洪水猛兽一般把他扑倒,让他哑口无言。

江皖觉得眼眶酸涨,眼泪积压不住地就从眼眶里跑了出来,她若无其事地擦掉,另一边的脸侧又跟着滑落一滴泪。情感这种东西在特定的人面前,就像是一座残败的城防,本身就是伤痕累累不堪一击的。江皖很清楚自己心中现在无法遏制的情绪叫委屈,但她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在他们两人之间苏枕玉不应该是哭得撕心裂肺的那一个吗?

加害者落泪,受害者心却跟着揪起。

苏枕玉起身过来把她揽进怀里,将胸膛给她依靠,低声向她道歉,“对不起,我的问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苏枕玉知道自己有些反常。

这些反常在和江皖重逢之后相处的每一秒都存在着。十年中磨炼的沉着冷静在她这统统无济于事,哪怕是了然她是故意的,还是轻易被几句话牵动情绪,变得幼稚无比。

他忘不掉江皖,爱她,已经是他不想争辩的事实。但心中好像还是会有一些不甘,想要为过去的自己寻求一个公平。

怀里的人抽噎着落泪,一切不甘都变得没有意义。

他在想,是他错了,感情里本就没什么公平可言。

好在江皖情绪来的急,走得也快,饭桌上的佳肴也在苏枕玉的“服侍”之下,解决的七七八八。她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过河拆桥,吃完饭后脚底打滑躲到了卧室,飞快反锁上门。在一个足够安全的环境里,她的底气近乎嚣张,“我告诉你苏枕玉,今晚你休想再动歪脑筋!”

苏枕玉在屋外收拾卫生,听到这话后无奈一笑。江皖也是有变化的,不仅仅是外貌上的改动,性格上和十年前明显的区别就是不再主动,至少在重逢后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表现是如此。这一点让苏枕玉罕见的生出无力感。他对自己一向有自信,当年如此,现在亦是如此,只是当年那个跟头栽的过于痛彻心扉,现在仍旧心有余悸。

屋外不再有动静,江皖不确定苏枕玉是走了还是潜伏起来在等她出去,来个瓮中捉鳖,她耳朵紧贴着门生怕遗漏掉任何蛛丝马迹,直到手机微信通知响了下才放下警备离开。

苏枕玉发来的信息,江皖不情不愿点开。

「周末出差不在江海,记得想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皖微怔,他又发来一条信息,「信息可以不回,但是一定要想我,不准不想。」

江皖吓得手滑,手机摔在地上。

靠,苏枕玉疯了。

————

苏枕玉落地嘉平时是凌晨两点,岛城的夜里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海水咸湿的气息,月亮高挂,繁星密布。

他眺望夜空,心想着白日一定是个好天气。

上午九点,苏枕玉休整好从酒店房间离开,路过大堂时遇见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这是他们第叁次见面了。

裴喜那张总是妆容精致的脸染上倦色也是风情不减,双臂环在胸前,眼神淡漠的盯向苏枕玉:“哟,还真是巧啊,在这都能遇见苏总,我要去市护理院去看个人,顺路?”

说实话,苏枕玉对于江皖的这个朋友算不上喜欢,他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只是眼下自己没有必要和对方产生正面的摩擦,苏枕玉嘴角挂上疏离的笑,“顺路。”

裴喜是开车来的,她不客气地降车钥匙扔到苏枕玉手里:“你来开。”转身,坐到后座,看来是把他当成司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苏枕玉来嘉平的消息时已经没有江海直飞嘉平的机票,裴喜开了一夜长途脚都控肿了,鞋子挤的脚背作痛,上车后她立马脱掉鞋去揉自己的脚。

一夜未眠,早上也没来得及吃东西垫垫肚子,裴喜整个人都处在焦虑暴躁的边缘,对苏枕玉说起话都直接免去虚与委蛇的步骤,直接切入了主题。

“我认识江皖10年,她从来没跟我提起过你,但是我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丫不是个好东西,老娘在鉴别变态方面可是专家。你们的事我大概也猜出来个大概,你放心,这事我不会跟别人说,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见江中亮,你想从他那知道或者了解什么?”

苏枕玉启动车,导航设定到市护理院,对她的提问答的随意:“这事似乎与你无关吧,裴小姐。”

裴喜的语气掷地有声,“事关江皖,那就是我的事。”她问苏枕玉:“你知道我和江皖怎么认识的么?”

苏枕玉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游泳认识的?”

裴喜听后一改之前的恼色,笑地捧腹,“哈哈哈哈她这么跟你说的?不过也对,像是她说出来的话。”

苏枕玉抿唇不语,裴喜笑累了,望向窗外慢慢道:“我跟她确实是游泳认识的,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过了零点就是新的一年,沅江桥你知道么?就在那个桥底,我要自杀,她救了我。”她说这话时的态度太过淡然,就像是在说自己某天某处吃了什么一样。“你别误会,我说这些不是让你对我有所改观,我不喜欢你,你也少跟我来冠冕堂皇那套。你先把车停路边。”

苏枕玉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着她说的办。

裴喜顿了顿,接着刚刚的话题继续说下去:“其实我挺怕死的,到了求死的那一刻我犹豫了,但是那天想死的不止我一个人,她离我不远,我看她身子一点点被江水淹没,心想有人陪着一起死也挺好,起码黄泉路上不孤单了,心一横,就跳下去了。但我忘记了我不会游泳,潜意识的求生本能让我开始挣扎,那天的江水太冷了,现在想起来骨头都是冷的……如果江皖不来救我,说不定现在我俩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喜看似平淡的字眼,字字如利刃扎进苏枕玉的胸腔里,痛的他喘不过气。

他的手紧握着方向盘,在颤抖。

“某种意义上来说,江皖的命也是我救的,她的事我不该关心插手吗?”裴喜摁下车窗,兀自点燃一根细烟:“说说看吧,你的目的。”

苏枕玉的沉默持续了近两分钟,“我想知道江皖在遇见我之前的过去。”

裴喜冷笑两声,“现在才想知道是不是太晚了啊。”

苏枕玉眼眶发涨,怅然道:“是啊,太晚了……”

太晚了,所以才更加后悔。

“江中亮,一个有吸毒史的赌徒,你指望从他那里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他说了你敢信么?”裴喜扔掉烟头,关上了车窗,手机连上导航,重新导了个定位。

“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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