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姓郑的老板,他处理了那批货。”展昭回答道:“不过,我在这里等了两天,那家伙还没有来。”
“哎?”忽然之间有人朝着里看来,霎时间的波动。小鱼儿抬头一瞧,正瞧见寺庙里的郑掌柜。他看的包大人与小鱼儿在那张桌子吃饭,
于是上前打招呼道:“包大人,小兄弟。竟然来广州做客,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我好尽一下地主之谊。”
“郑老板?还真是巧啊?”
郑老板?展昭闻讯心中一霎,朝着郑掌柜问道:“请问你是春伊坊的老板?”
“是的,这位兄弟是?”郑掌柜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看着小鱼儿与他在一起,难道也是江湖游侠?
小鱼儿道:“这是端州的捕快,是我朋友。之前有件事情与你有关。需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
“啊?”郑掌柜一脸惊讶,看了看小鱼儿,看在他救了自己的面上,笑道:“没问题。”
“郑掌柜,你前几天是不是接收到了一批珠宝?”展昭询问道。
郑掌柜心中一惊,难道这就被告发了吗?眼睛滴溜溜的转不平。这一切的小动作尽收小鱼儿的眼底。暗忖,怪不得这家伙见到陈夫人的项链这么用心,原来之前收到过一批价值连城的珠宝。
“啪”小鱼儿故意将旁边的茶碗推到在地上,发生了响声。郑掌柜心中有鬼,全身颤抖。那一堆的肥肉忽闪忽闪的让人呕吐恶心。
“老板再换一壶茶。”小鱼儿道:“郑掌柜,那一批珠宝可是脏货,我们可是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那批脏货经你处理,如果你不跟我合作。根据大宋律令,轻者杖责四十,重则可是发配充军的。”
郑掌柜哭丧着脸道:“小鱼儿,那批货物是有人卖给我的,我也是二道贩子,这件事情与我无关啊。”
“啪”小鱼儿的掌力击打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震三震,杯中的水却没有跌出杯口,这是何等的功夫。
展昭见之,心忖,没有想到小鱼儿的功力又进一步。
郑掌柜经过这一吓,立马将自己的东西和盘托出,说那天,有人来此将东西让他处理。
“最后怎样?”
“今天晚上,那人回来拿那笔钱。”
“嗯?!”小鱼儿与展昭两人上了心,看来今天晚上有门儿。
月高风黑的晚上,伸手不见踪影。一个人赶着一辆马车来到春伊坊,从车上下来一人,瞧不清模样。
“扣扣”敲响了门。
郑掌柜出来打开门,将人引领进去。那人问道:“怎么样了?”
郑掌柜将银两放在桌子上道:“都在这里了。”
那人来到了桌子面前,将包裹里的钱点了点,说道:“怎么就这么一点儿?”语气透漏出一种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郑掌柜紧张道:“现在官府查的紧,你那批货你也知道……”
“啪”那人手中的长刀插在桌子上,明晃晃的刀子在灯光照耀下发着寒光
“哼,管好你的嘴?!”将包裹卷起来准备就要走。
“等等。”郑掌柜突然说道:“我听说端州的案件是你干的?”
“哼,知道?知道就闭嘴?!”那人一转身,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站在他们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谁?!”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小鱼儿,他手里拿着一块令牌,上面写着捕快二字。
那人看着后面的郑掌柜,厉声道:“你竟然出卖我?!”语气不善,一刀就砍来。
“当”一声,那人手中的刀被击飞出去,划过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他仅仅握住自己的手,他的手在发抖,发抖。抬头看着面前还有一个捕快。那人正是展昭,在十步之内一击将对方的刀震飞出去。
不待对方反应过来,小鱼儿一个健步上去,‘啪啪’两下,点住了对方的穴道。
目前的案件告一段落,杀手已经被抓获,正是这名杀手将莫公子的母亲杀害。
第五百二十章倒霉的张龙赵虎
话说西江县有一秀才,姓汪,名登科。他的父母为人所杀,头颅不见。汪登科合家吓得胆裂魂飞,慌忙出门,去禀县主。
跑到县衙,正遇升堂,就进去喊冤。走至堂上,打了一躬,手举呈词,口称:“父师在上,门生祸从天降。叩禀老父师,即赐严拿。”说着,将呈词递上。书吏接过,铺在公案。
县太爷静心细阅。上写:具呈生员汪登科,祖居西江县。生父曾作翰林,告老家居,广行善事,怜恤穷苦,并无苛刻待人之事。不意于某日夜间,生父母闭户安眠。至天晓,生往请安,父母俱不言语。生情急,踢开门户,见父母尸身俱在床上,两个人头,并没踪影。生忝居学校,父母如此死法,何以身列校庠对双亲而无愧乎?为此具呈,嚎叩老父师大人恩准,速赐拿获凶手,庶生冤仇得雪。感戴无既。沾仁。上呈。
县太爷看罢,不由点头,暗暗吃惊,想道:“夤夜入院,非奸即盗。胡翰林夫妇年老被杀,而不窃去财物,且将人头拿去,其中情由,显系仇谋。此宗无题文章,令人如何做法?”为难良久,只得将这案件上报给府衙。
幸好这西江县与端州不算远,包大人接过卷宗,看了一眼,说道:“命赵虎前去验尸。你只管入殓,自有头绪结断。”汪秀才一听,只得含泪下堂,出衙回家,伺候验尸。
且说包大人吩咐速去知会四衙,往汪家验尸呈报,把呈词收入袖内,吩咐退堂。进内书房坐下,长随送茶毕,用过了饭,把呈词取出,铺在案上翻阅。低头细想。此案难结。
不觉困倦,放下书本,伏于书案之上,朦胧打睡。梦中看见外边墙头之下,有群黄雀儿九只,点头摇尾,唧哩喳啦,不住乱叫。
包大人一见,心中甚惊。又听见地上哼哼唧唧的猪叫;原来是油光儿的七个小猪儿,望着贤臣乱叫。包大人梦中称奇。方要去细看,那九只黄雀儿,一齐飞下墙来,与地下七个小猪儿,点头乱噪。那七个小猪儿,站起身来,望黄雀拱抓,口内哼哼乱叫。雀噪猪叫,偶然起了一阵怪风。把猪雀都裹了去了。
包大人梦中一声惊觉,大叫说:“奇怪的事!”施安在旁边站立,见主人如此惊叫,不知何故。连忙叫:“老爷醒来!醒来!”包大人听言,抬头睁眼,沉吟多时。想梦中之事,说:“奇哉!怪哉!”就问手下这天有多时了。
下人答道:“日色西沉了。”
包大人点头。又问:“方才你可见些什么东西没有?”
下人说:“并没见什么东西,倒有一阵风刮过墙去。”
包大人闻言,心中细想。这九只黄雀、七个小猪奇怪,想来内有曲情。将书搁在架上,前思后想,一夜未睡。直到天明,净面整衣,吩咐传梆升堂。坐下,便叫张龙、赵虎上来。二人走至堂上。包大人就将昨日梦见九只黄雀、七个小猪为题出签差人,说:“限你二人五日之期,将九黄、七猪拿来,如若迟延,重责不饶。”将签递于二人。
二人感觉奇怪,赵虎道:“大人,九黄、七猪?是两个人名,还是两个物名,现在何处?求大人吩咐明白,小的们好去访拿。”
包大人一听,说道:“笨蛋,连个九黄、七猪都不知道,还在衙门里应役么?分明偷闲躲懒,安心抗差玩法。”吩咐:“给我拉下去打!”
赵虎连忙告饶道:“大人,你这明显强人所难?你要是说出所以然,我们好去拿人。”
包大人闻言,心中不由大怒,说:“好大胆!本大人深知你二人久惯应役,极会搪塞,如敢再行罗唣,定加重责!”二人闻言,万分无奈,站起退下去,访拿九黄、七猪而去。包大人也随退堂。
包大人一连五日,假装有恙,并未升堂。到了第六日,一早吩咐点鼓升堂,坐下。衙役人等伺候。
只见一人走至公堂案下,手捧呈词,口称:“父师,门生汪登科父母被杀之冤,求父师明鉴。倘迟久不获,凶犯走脱难捉。且生员读书一场,岂不有愧?如门生另去投呈伸冤,老父台那时休怨!”言罢一躬,将呈递上。
包大人带笑道:“贤契不必急躁。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