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兽棋?天呢?你们不会围棋,起码下象棋吧。这才有档次啊。”
“象棋?”
小鱼儿瞧着众人茫然,才想到这个年代还没有出现象棋,啊,应该说后代的那种象棋。于是乎,小鱼儿名人刻画了棋子,象棋在北宋天圣七年,公元1029年诞生了。然后教给了他们怎么运用这棋子,怎么走等等。
大都博奕皆戏剧。象戏翻能学用兵。车马尚存周戏法,偏神兼备汉官名。中军八面将军重,河外尖斜步卒轻,却凭纹愁聊自笑,雄如刘项亦闲争。
当然了,这棋子还是稍微改了一下,比如说,有枚棋子,盤大小定为纵十路横九路,将帅待在九宫之正中。没有士而有偏、俾两棋子。其实功能是一样的。
后来小鱼儿发明的象棋广为流传,之后象棋更平民化,不少文人雅士都喜爱下象棋,下象棋者更成为一种职业。
小鱼儿没有想到象棋“家喻户晓”,成为流行极为广泛的棋艺活动。李清照、刘克庄等文学家,洪遵、文天祥等政治家,都嗜好下象棋。宫廷设的“棋待诏”中,象棋手占一半以上。民间有称为“棋师”的专业者和**象棋子和象棋盘的手工业者。还出现了洪迈的《棋经论》、叶茂卿的《象棋神机集》、陈元靓的《事林广记》等多种象棋著述。
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眼下最后韩昌赢得了胜利。继任帮主四年。
小鱼儿带着巧儿告便了诸位兄弟,准备南下。他不知道何去何从,去南下找包黑子,还是准备去京城。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去。巧儿翻找信封正好将其跌落在水里。信封发生了变化,出现了一行字。
“快去端州。”
小鱼儿骂道:该死的系统。
系统提示:小鱼儿变换身份,端州捕快。
小鱼儿只好跟着主线走了,准备南下端州。于是呼。小鱼儿带着巧儿雇来两批瘦马往南走去。由于年轻人心情不定,游山玩水。
……
且说包黑子还没有等到新来的知县,眼下也不能离开。这一日正在后堂。整理文件,看那些往来的公事。准备移交给新来的知县。
忽听大堂上面,有人击鼓,知道是出了案件,赶着穿了冠带,升坐公堂。两班皂吏齐集在下面。只见有个四五十岁的百姓,形色仓皇,汗流满面,在那堂口不住的呼冤。
包黑子随令差人把他带上,在案前跪下,问道:“你这人姓甚名谁,有何冤抑,不等堂期控告,此时击鼓何为耶?”
那人道:“小人姓李,名叫得利,就在天长县南门外六里屯居住。家有数间房屋,只因人少房多,故此开了客店,数十年来,安然无事。昨日向晚时节,有两个贩丝的客人,说是滁州人氏,因在外路办货,路过此地,因天色将晚,要在这店中住宿。小人见是路过的客人,当时就将他住下。晚间饮酒谈笑,众人皆知。今早天色将明,他两就起身而去,到了辰牌时分,忽然地保胡德前来报信,说:‘镇口有两个尸首,杀死地下,乃是你家投店的客人,准是你图财害命,将他治死,把尸首拖在镇口,贻害别人。’不容小人分辩,复将这两个尸骸,拖到小人家门前,大言恐吓,令我出五百银两,方肯遮掩此事。‘不然这两人,是由你店中出去,何以就在这镇上出了奇案?这不是你移尸灭迹!’因此小人情急,特来求大老爷伸冤。”
包黑子听他这番言语,将他这人上下一望——实不是个行凶的模样。无奈是人命巨案,不能听他一面之辞,就将他放去。乃道。“汝既说是本地的良民,为何这地保不说他人,单说是你?想见你也不是良善之辈,本县终难凭信。且将地甲带来核夺。”
王朝一声答应,早见一个三十余岁的人,走上前来,满脸的邪纹,斜穿着一件青衣,到了案前跪下道:“小人乃六里屯地甲胡德,见太爷请安。此案乃是在小人管下,今早见这两口尸骸,杀死镇口,当时并不知是何处客人。后来合镇人家,前来观看,皆说是昨晚投在李家店内的客人,小人因此向他盘问。若不是他图财害命,何以两人皆杀死在镇上?而且孔万德说是动身时,天色将明,彼时镇上也该早有人行路,即使在路,遇见强人,岂无一人过此看见?问镇上店家,又未听见喊救的声音。这是显见的情节,明是他夜间动手,将两人杀死,然后拖到镇口,移尸灭迹。此乃小人的承任,凶手既已在此,求太爷审讯便了。”
包黑子听陈甲这番话,甚是在理,回头望着李得利实不是个图财害命的凶人,乃道:“你两人供词各一,本县未经相验,也不能就此定夺。且待登场之后,再为审讯。”说着,他两人交差带去。随即传令伺候,预备前去相验。
第三百七十三章诬陷
话说包黑子将李得利同地保陈甲两人,交差带去,预备前往相验。自己退堂,当时带了差役人证,直向六里屯而来。
所有那一路居民,听说出了命案,又皆知道包大人这位大青天要走了,这是他最后一次在天长县伸冤理枉,一个个成群结队,跟在他轿后前来观看。
到了下昼时分,已至镇上。早有陈甲的手下张罗伙计王三,并镇上的乡绅李仪早就到了公馆,前来迎接。
包黑子先问了两句寻常的言语,然后下马说道:“本县且到李家客店踏勘一回,然后登场开验。”说着,先到了客店门首,果见两个尸身,倒在下面,委是刀伤身死。
随即传李得利问道:“这尸首,本是倒在此地的么?”李得利见包大人先问这话,赶着回禀:“太爷恩典,此乃陈甲有意害人,故将杀死尸骸,抛弃在镇口,以便随后抵赖。小人不能牵涉无辜,故仍然搬移在他家门前。求太爷明察。”
包大人不等他说完,当时喝道:“汝这狗头,本县且不问谁是凶手,你既是在公人役,岂能知法犯法,可知道移尸该当何罪?无论李得利是有意害人,既经他将尸骸抛弃在镇口,汝当先行报县,说明原故,等本县相验之后,方能请示标封。汝为何藐视王法,敢将这两口尸骸移置此处!这有心索诈,已可概见;不然即与他通同谋害,因分赃不平,先行出首。本县先将汝重责一顿,再则严刑拷问。”着令差役,重打了二百刑杖。
登时,陈甲喊叫连天,皮开肉绽。所有那镇上的百姓,明知李得利是个冤枉。被陈甲诬害,无奈是人命案件,不敢掺入里面,此时见包大人如此办法,众人已是钦服,说道:“果然名不虚传,好一个精明的清官!”
“那是当然,我们包大人在天长县断案如神。”
来人听此话,默默不说,旁边一人小声道:“我们是否亮出身份?”
“不可。再等等,人家最后收官之作,咱不能逾越。以后还要见面。况且这包拯深得民心,老爷我想在天长县落脚,自是要占他的光。”此人一身书生打扮,身旁跟一师爷算究。
当时将陈甲打毕,他仍是矢口不移,包大人也不过为苛求,带着众人到孔家里面。向着李得利问道:“汝家虽是十数间房屋,但是昨日客人,住在哪间屋内,汝且说明。”
李得利见陈甲打了一顿。心中解气,包大人问话,自不敢怠慢,立马老实回答道:“只后进三间。是小人夫妇同我那女儿居住。东边两间是厨房,这五间房屋,从不住客。惟有前进同中进,让客居住。昨日那两个客人前来,小人因他是贩丝货的客,不免总有银钱,在前进不甚妥贴,因此请他在中进居住。”说着领了包大人到了中进,指着上首那间房屋。
包大人与众人进去细看,果见桌上尚。有残肴酒迹,未曾除去,床面前还摆着两个夜壶,看了一遍,实无形迹,恐他所供不实,问道:“汝在这地既开了数十年客店,往来的过客,自必多住此处,难道昨日只有他两人,以外别无一客么?”
李得利道:“此外尚有三个客人,一是往太原贩卖丝质的;那两个是主仆两人,由开封至此,现因抱病在此,尚在前进睡卧呢!”
包大人当时先将那个丝质客人带来询问,说是“姓王名叫渭水,历年做此生理,皆在此处投寓。昨日那两个客人,确系天色将明的时节出去,夜间并未听有喊叫,至他为何身死,我等实不知情。”复将那个仆人提来,也是如此说法,且言主人有病,一夜未曾安眠,若是出有别故,岂能绝无动静。
包大人听众人异口同声,皆说非李得利杀害,心下更是疑惑,只得复往里面,各处细看了一回,仍然无一点痕迹。心下说道:“这案明是在外面身死,若是在这屋内,就是那三人帮同抵赖,岂能一点形影没有?”自己疑惑不定,只得出来。到了镇口,果见原杀的地方,鲜血汪汪,冒散在四处,左右一带,并无人家居住,只得将镇里就近的居民,提来审问。皆说不知情节。因早见过路人来,知道出了这案,因此唤了陈甲,细细查访,方知是李家店内客人。
包大人心想道:“莫非就是这陈甲所为?此时天色已晚,谅也不能相验,我先且细访一夜,看是如何,明早验复再议。”想罢,向着那乡绅说道:“本县素来案件,随到随问,随问随结,故此今日得报,随即前来踏勘。但这命案重大,非日间相验,不能妥当,本县且在此处暂住一宵,明日再行开验。”
吩咐差役,小心看管,自己到了公馆,与那乡绅李仪谈论一番。招呼众人退去,随将王朝喊来说道:“此案定非李得利所为,本县惟恐这陈甲做了这事,反来自己出首,牵害旁人。你且去细访一会,速速回报。”
王朝当即领命出来,找了那伙计王三,并见个值日的差役,说道:“我是随着太爷来办这案件,又没有苦主家,又没有事主,眼见得李老儿是个冤抑,我们虽是公门口吃饭的人,也不能无辜罗唣好人,到此时腹中已是饥饿,陈甲是此地地保,难道一杯酒也不预备?我等也不是白扰的,大爷的清正,谁不晓得,明日回衙之后,总要散给工食,那时我们也要照还,此时当真令我们挨饿不成?”
王三听见王朝发话,赶着上来招呼道:“王捕头不必生气,这是我们地保,为案缠手,忘却叫人预备。即是捕头与众位哥哥饿了,小人我奉请一杯。就在镇上东街酒楼上,胡乱吃一顿罢。”说着另外派了两人看守尸首,自己与大众来到酒楼。那些小二,见是县里的公差,知是为命案来此,赶着上来问长问短,摆上许多酒肴。
王朝道:“我等不比寻常差役,遇了一件案子,就大吃大喝,拿着事主用钱,然后还索诈些银两走路。你且将寻常的饭菜,端两件上来,吃两杯酒,就算了。共计多少饭银,随后一总给你。”说着大家坐下。
王朝明知陈甲被打之后,为张龙、赵虎两人押在李家,当时向着王三说道:“你家头儿,也太疏忽了,怎么昨日一夜不在家,今日回来,知道这案件,就想李老儿这许多银两,人家不肯,就生出这个毒计,移尸在他家门首,岂不是心太辣了么?究竟他昨夜到何处去呢,此乃眼面前地方,怎么连你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