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的小腿终于摸上去有些肉了。
他摩挲着她小腿皮肤上的纹理,把指陷进仿佛结出果实来的肉里,他一路摸上大腿,因果被他凉意的手刺得往后挪了一格,结果被他握着大腿拉回来了两格。
他把脸庞贴在她瑟缩的小腿上,目光不经意地瞥向她两腿之间的珍珠蕾丝内裤,串在一块的珍珠一粒一粒地磨在她狭小的穴口,乳白色的毛衣还搭在上身。
他想把她的毛衣脱掉,她说冷,他就起身去开热空调,但因果还是抱着那毛茸茸的袖子摇头说不要,他说需要一个理由,因果说,“我不想看见自己的身体。”
他总是轻易地被因果逼疯,尽管他看起来已经足够克制,他有多少崩溃的话语想倾泻而出,但最终理智战胜了一切,只留下一个:“...好。”
也许是这一个字太淡漠,听起来像无可奈何的嘲讽,她突兀地发起了疯来,嘶声尖叫着踉跄爬下床跑出卧室,他怕她要寻死,从后抱着她不让她走,她哭着说饿,他就去切生牛腱子肉。
可她狼吞虎咽一整盘却还是饿。
不,这不是她的食量,她犯病了,可她缠着他,光滑的双腿勾在他的大腿,卡在穴里的珍珠摩挲在他的裤子上,将分泌出的粘液粘在上面,她就像菟丝花似的吊在他的手臂上,用一双你给她她就会把全身心都交给你的眼睛盯着他看,然后把他像猪笼草进食那样吞食。
“不能吃了,”可他还是如此理智,把她从身体上掰下来抱到餐桌上,而后双手撑在她身两侧郑重地告知于她,“你的胃接受不了那么多,再吃会撑破的。”
因果晃着悬在空中的脚,与他平视,突然想起秋雪亭在月光之下伸过来的那只手,肉和骨相爱,才有那样一双手,她垂眸审视自己那一双手,是肉被皮吃了,皮贴着骨,骨不要皮。
于是她抬手一口咬下自己的小臂,血就从死掉的肉里涌了出来,忠难双目紧缩,扯着她的手和后颈就将她这食自己的行为阻下,并把食指伸进了她的口腔里防止她再度咬上自己。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送医院了。”
这话倒是常用常好用,因果既没把他的食指咬断,也没继续发疯,就是含着他的手指,含棒棒糖似的用舌头裹着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指连心,下面也不自觉地抵上了她那双细腿之间的珍珠,他掐上因果冷淡的脸,把带着她唾液的指头带出来,俯身含上她无血色的唇,她没有呜咽,舌头也没有缠上去,就像个死人一样被他的吻侵占。
他忽地离开她的唇,因果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倒是要被她逼疯了,一下摁上她的肩膀,砰地一声将她摊在餐桌之上,仿佛世界是一个巨大的餐盘,他的双目是刀叉,可惜掀开盖子看到的却只是一根羊肋骨。
“我还没有来质问你为什么要跑,你现在跟我又发什么疯?”
她深黑的眼眸吃人。
忠难没等到回答,只等到她捂着嘴翻身,胃部一阵翻涌,这浪潮似的弧度把胃里所有食物都一股脑儿地推上来,从她狭窄的食道反上,几乎都没有咀嚼过的生肉顺着一滩黄水就这么溅在地板上。
她一直趴在餐桌边缘发出呕吐的声音,他忙揽上她的肩膀,原先怒火当头的语气也缓了下来,温声细语地问她“发生什么了到底”“又欺负你了吗?”
因果吐不出来了就摊在餐桌上,毛衣露出她内里空空的外头陷进去的腹部,甚至怀疑她的身体里是否有器官存在。
他拿餐巾纸来擦拭她的嘴唇,她只微微动了动,说了句:“我的身体死掉了。”
忠难眉头紧蹙,手捏着她大腿上薄薄的一层肉,哄着她说:“你腿上长肉了,会慢慢好起来的。”
她瞥向自己那双可怜的腿,然后摊在桌上晃着头,说:“没用了,吸收不了营养了。”
因果捂上了脸,想着今天的做爱又被她莫名其妙的发疯给毁了,他今天不在,明天也许也不在呢,往后都不在了,然后消失在她的生命里,她枯竭而死,死时皮还不放过骨,最终烧在一起,你我不分。
于是她又把自己的心抢回来了。
忠难沉默了好久,他终归是放开了她,啊,以往分明,他会一边哭着说“你不要难过了”一边强行把他的阴茎挤进来把她的痛苦都打碎,在新的疼痛与滋生的快感中短暂地忘记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现在就这样走了。
因为纵然是忠难,也终会被她逼到无法忍受,她毫无缘由的嘶叫,她太过敏感的共情致使的敌意,她永远无法缝合的伤疤,她只剩下两三片的自我,把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因果见他从容不迫地从厨房拿来抹布把地上的呕吐物清理着,于是淡然地从餐桌上跳了下来,赤着脚走进厨房,忠难抬眸看了她的背影一眼,毫无情绪起伏,将沾着呕吐物的抹布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因果把那把轻盈的刀从刀具盒里抽了出来,刀面映着她好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脸,她也许只是突然地想割一块自己的肉尝尝,因为肠鸣音一直在叫唤着,毕竟她一股脑儿地就把胃里所有东西都吐了出来。
可就在她刚要将刀放在手臂上的那刻,刀面闯入了一个身影,她觉得只要自己不带一点犹豫地砍下去,或许真能直接死掉,死掉就不会饿了。可她终归还是犹豫了一瞬就被从后伸来的手夺去了刀,因果以为又要被他训一顿,他身子从后压了上来,硬物抵上珍珠,把她瘦弱的身体压进了厨房台子的边沿。
他到底为什么会对这样的身体产生性欲?
再恋骨感美也不该恋如此病态且不美的身体。
原以为他会直接不由分说地插进来,因果都捂上了嘴防止自己说胡话,可下一秒忠难却把自己的手臂放在了砧板上,她看见那把银晃晃的刀面照出她自己捂着嘴惊恐的面容。
他喘着热气,身子将因果完全地裹住,她见那刀刃垂直于下,只听他带着颤抖的笑意说:
“这个吃了吐那个吃了也吐,那你吃我,我煮给你吃,你好好学,下次吃内脏的时候得自己处理。”
听起来他不像是疯了,倒是忍不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因果松开手,尖叫声从齿间一下就涌了出来,忠难拿着那垂直向下的刀还没准备往下剁,那放在砧板上的手就迅疾地捂上了她又发着刺耳叫声的嘴,啧声一响,刀被平放在旁边,他皱着眉伸手去把面前的窗户给“砰”地一声拉上了,俯身盯着她瞪大了眼睛的侧脸看。
“别叫了,你真想把警察引来?”
因果唔唔地摇头,他这才松了点力气,手往下滑过细颈按在她毛衣裹着的肩胛上,因果有些怕痒地耸起了肩,他整一个身体把她圈在这狭小的空间,快把她的胯骨压出一条痕。他下面凸起的硬物隔着裤子顶在她被珍珠勒着的一条线上,珍珠摩挲着她的穴口裹着不断流出的粘稠液体,她不经意地摩擦双腿,粘液顺着腿缝往下一直流。
她的双手撑在砧板上,脑袋微微低垂,目光总是瞟向那把锋利的刀,脑海中无数次忆起用它砍下忠难的手臂时那种涌上心头的满足感——这只手完完全全地属于我,无论我胖与瘦,美与丑,我是否是我,都无关紧要,夺不走我,你夺不走我,我再也不会痛苦了。
因果悄悄地伸出手,只是有一个伸过去的趋势就被忠难宽大的手掌死死摁在了砧板上,他另一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与他对视,她的脸被挤成个糯米糕,还出神着。
“糟糕透了,因果,你现在脑子彻底不正常了,”他俯下身来,把她娇小的身子也一并压了下去,他把脸埋在她的肩与颈之间,靠近她耳边说,“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吧,感觉你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教了也是百搭。”
因果恍恍惚惚地说不出话来,可能是叫哑了,或许是精神颓靡,总归是没有力气说话。他亲着她的细颈,按在她手背上的手自然而然地往下滑,摸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他摸到了她从穴里流出的粘液,于是沾着粘液钻进了腿缝之间,忽然一股滑凉的触感令他不由得往下望去。
“你怎么跑出来的?”忠难无奈地看着那条通体黑色的蛇从因果的小腿开始往上缠,深黑的小豆眼睛望着他。
因果感觉忠难的身子突然不那么用力地压着她,恍惚之间又一股不可名状的嫉恨涌上心头,但下一秒又被他揉上臀部掰开珍珠蕾丝内裤的手吓一哆嗦,他又贴上了她瘦弱的背脊,突然两根冰凉的手指就滑进了她湿软的小穴,因果还是没忍住地捂上了嘴,但呜咽声还是提前就泄了出来。
“算了,小西,可别咬我...我在和你主人交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西听不懂,但是震颤传来,它就缠着因果的腿往上爬,因果趴在砧板上把脸埋进双臂里,下身被他的手指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腿站不稳发软,被他一只手揽着腰强行拖起来,滑凉的蛇鳞攀过因果的胯部,遂缠绕在忠难的手臂上,只当一个垫脚石般的往因果乳白色的毛衣里钻。
他忽地皱紧了眉,伸手一把拽住了它的小蛇尾巴,“你别得寸进尺。”
那细小的蛇尾巴就在那儿扑腾扑腾乱动,小西的脑袋已经从因果的毛衣领子里钻了出来,蛇身攀在她柔软的乳上,她感觉胸前一片凉意,费劲地支起上身来,瞥见小西的眼睛快要和它的身体融为一体,她只是蹭着它的脑袋说“别闹了”,被他听了去,倒是一份宠爱至极的语句。
因果刚想握上小西的蛇身把它从毛衣里面拉出来,下身那狭窄的穴忽地就被挤入了巨物,她疼得支不起身来抓着砧板喊疼,他妒心大起,掐着她的窄腰撞上她的臀,连着一起撞上厨房柜子的边沿。小西缠着她的脖子感受她身子颤动与摇晃的频率,又缓缓钻回毛衣里攀上她不断试图去抓着什么的手臂。
他压下身来喘着热气,掐在她腰上的一只手从她脊骨上滑过,猛地掐上她的细颈,她被操弄出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原本那几句疼也被他掐上脖子掐没了,他仿佛就是为了不想听到她的回答,但偏要质问她:“为什么跑?你要跑去哪儿?你觉得我太可怕了吗?把一个人的尸体拖行几公里,觉得我太残忍了?不是你逼我的吗?你说我下手太轻了,难道这还不够吗?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连条蛇都能妨碍我们做爱,我们之间不能只有我们吗?难道说——”
她用力地双手拍打砧板以求救,他怒火攻心差点就把她直接掐死了,一松手因果就捂着脖子咳嗽大喘气,阴茎还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它的主人把脑袋垂在她的肩上从后抱着她,语气又软下来说:“你别回答我...我不想听你说话。”
可她沙哑的生意还是流了出来,他没听清,抬眸盯着她的侧脸,她的嘴唇动了动,他说什么,她用尽可能最大的声音说:“...为什么不在?”
他的弦直接断了七八根。
“你在埋怨我吗?”他的眸亮了起来。
因果不说话了,又趴在砧板上把脸埋进去,但他穷追不舍,俯下身来追问着她:“你没看到我所以难过了吗?你在那人潮之中只想着见我吗?你心里只装着我了吗?你爱上我了吗?你只恨我一人了吗?因果、因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绪不断循序渐进地高涨,下身也随着这情绪起伏而越发抽插快速,小西缠着她的手腕开始与她另一只手腕对接,细长的蛇身像扭成一个无限符号,把她的双手如同绳索一般捆在了一起。他用力地往穴里冲撞了两下,顶得她双腿一阵痉挛,精液毫无保留地从狭窄的子宫口射了进去。
因果想挣扎,但双手被小西的蛇身捆缚,根本挣扎不开。她被刚刚内射在她体内的忠难翻过了身来,把她抱上砧板,犹如一只等待被剥皮去骨的羊。
她还在试图用话语让小西松开,忠难就毫无间断地压了上来,抱起她细长的双腿,因果无意识地瞥了一眼,在看到那即将又要插进她穴口的阴茎什么都没有覆盖地暴露在空气中的刹那,双脚猛地踢上他的肩膀,沙哑的声音嘶喊着“你疯了啊!你要我怀孕啊!”
但他纹丝不动,她的抵抗就像笑话,他有权利接受抵抗,更有权利拒绝抵抗。
忠难抓着她的双腿,指陷进那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肉里,将她的挣扎全捏烂在手心里,他看向缠在她双手上的黑蛇,它吐着蛇信子,于是他也吐出那打着舌钉的舌头,他压下身来犹如用着尖牙一口咬上她裸露的肩头。
“就一次...我们交配...我想让你身体里填满我的精液,然后吃掉我、生出我。”
他再度贯穿她的穴道,以一种近乎要捣烂她子宫的架势。
因果的尖叫声都哑得可悲,她被当做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一样用擀面杖敲打,被他按在砧板上内射了两次后终于挣脱开忠难的束缚要逃走,但那只是他刻意的放手。因果被小西缠着双手腕,腿间的粘液和精液混在一起往下流,她腿软着只是跑出几步就摔倒在地,想爬起来却已经被他锢上了腰,只听他又咬着她的耳廓笑着说:“小因,你来做我的母亲吧,你把我吃下去,然后让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吃下去,我就成为你孩子的一部分,我能叫你妈妈,然后我来爱你,你也要爱我——”
他将那骇人听闻的想法全付诸那布满血筋的阴茎,灌注了他全身心的爱与不可名状的爱,深深地插进了她无法承受之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时候,所有人都会面临一篇名为《母亲》的作文。
向来作文满分的忠难,唯独在面对这简单两个字的作文时交了白卷,老师问他为什么不写,他说,要写什么?老师说,写妈妈的爱呀,比如你发烧的时候妈妈背着你冒着雨跑到医院,比如你不经意说想要的东西她时时刻刻记在心里,在你生日那天送给你一个惊喜。
“可我的母亲为什么只会说‘那明天还能上学吗?’和‘下次再说’?”
老师那时用何其复杂的眼神看着他稚嫩而深不见底的眼眸。
他听老师念了最优秀的那一篇作文,和他看过无数篇的范文一样写着模板化的剧情,最后再加上一句——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爱,没有母亲是不爱孩子的。
他看着因果的作文纸,她天真地把白宵如何家暴她的事都用那四四方方的笔触写了出来,又洗脑似的在每一段后面加上“我不知道,但妈妈一定是因为很爱我才这么做”。
他立刻把这篇糟糕的作文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但老师已经把白宵叫到了学校,她在学校里看起来对因果百般的好,回家路上就开始打骂她,而他只瞥过一眼就被陈敏拉去上接下来无数个补习班中的一个。
后来,老师告诉忠难,其实母亲可以不是生育你的、传统意义上的母亲。
他说,是类似于祖国母亲、大地母亲那样吗?
老师惊于他的理解之快,说,如果考试偏偏出这个题目的话,写这些说不定还能出奇地拿高分。
是的,母亲是创造神,大地可以是母亲,大海也可以是母亲,天地创造人,人孕育人,人创造“人”,人也可以创造更多世间本不会存在之物。如果将母亲简单地定义为“创造神”,那么母亲会是全知全能的同时又是无爱无情的。
如此一来他这才能够接受“事实上我的母亲真的不爱我”这一难以接受的现实。
那时候忠难陪因果玩扮家家酒,但因果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样的形象,而忠难也难以启齿父亲这个形象,所以他们的过家家永远只有母亲与儿子,或是,母亲与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陈敏有给忠难扮做女孩子取乐的习惯,她说这样看起来就和他父亲不像了,也就只有他穿上女孩子的衣服她才会透露出他们所说的“母爱”,他甚至为了贪恋这一点点的母爱而自己穿上女孩子的衣服,却被陈敏嫌弃地说“真丑啊”。
他从不轻易掉眼泪,但那天他躲起来哭了,还戴着长发的假发穿着裙子,躲在玉兰花树后面捂着脸抽泣。
因果总是能找到他,带着一身伤来,跑过来的路上还会被石头拌一脚,膝盖蹭破了皮还要往那玉兰花瓣之中踏去,把他的手掰开来,见他眼眶红红,他也见她眼眶青紫,结果因果哭得比他还要厉害,又换做了是他哄起因果来。
忠难抱着小小的因果,好像在那瞬间忽然想明白了,母亲并不伟大,并不无私,她只是孕育,只是切下她身上一块肉,把肉变成一个新的她。至于爱,要看她是否爱自己。
他恍惚之间听到因果唤他,唤“阿难”,不叫“阿难哥哥”也不叫“哥哥”,就只是唤“阿难”,他有那么一瞬觉得,是“母亲”在唤他。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母亲,也不似大海、大地那般全知全能无爱无情的母亲,只是办家家酒中,那幼稚的母亲,都未曾被爱过,却仍要用自己那破碎的爱来包裹他,给予他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爱的母亲。
他摸上因果那张遍布伤痕的脸,将淤青与自己手心的鞭痕相抵,仿佛在那瞬间他们能够同为一体,互相感知疼痛与伤悲。
啊,如果唯有母亲的爱才是唯一不求回报的爱,那我作为你的孩子出生该多好啊。
那样我就真的成为俄狄浦斯,我就有足够的理由杀死父亲,夺走你。
那些虚无缥缈的关系太易碎了,我得作为你的一块肉掉下来,成为新的你。
而彼时你只是你,你要爱你自己,你才能来爱我。
所以,生下我吧。
爱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因果趴在地上被他托起腰来后入,她的小腿和双手都贴紧着冰凉的地板,小西缠在她手腕上也凉得刺骨,她一直试图去抓上地板砖块的缝隙企图挣脱,但被他从后面直接整一个上身拽起来,背脊撞上他的胸膛,双腿也被从地上掰起来,像陷在他身体里那般瑟缩地蜷起,又被他双手覆上那双细腿强行分开,他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凑着她的颈喘出热温,把她冻得发冷的身体裹起来,吹上她的碎发,一时间娇小的身子缩得更紧以抵御这股人为的严寒。
阴茎插在她身体里,撩起毛衣把手伸进去摸那仿佛没有器官的腹部,便能摸出他的形状在她薄薄的皮里肆虐。他故意顶得很深,让她抬腰把身体掷出去,却又被他掐上脖子摁回来。她双手被小西紧紧缠着放在胸前,那蛇身因为一直在游动而不似绳索,就如同无限符号本身一样从无限大走向无限小,又从无限小走向无限大。
不过他掐得没有那么用力,只是把她固定在他胸膛前的一个支点,还是有细微的声音在喘息之间溢出来几个“去死”“恋母癖”“强奸犯”,好像没有别的新词能迭上了,但他已经听腻了这些没新意的词语,一边用着下身猛烈地顶弄她的穴道,把她操得这些话都说不出来,再笑盈盈地垂在她肩膀上说:“更新一下词库吧,这些我听了都只会更想操你。”
“受虐狂!!”
可她尖叫着喊出的刹那便有一股水流从下身喷涌而出,忠难怔怔地凝望着那撒在地上的液体,因果耳上顿然一片红,双腿也抽搐不止,他竟恶趣味地伸手去用指捏上她敏感的阴蒂,因果猛地脚尖紧绷,他连阴茎都没拔出来就这么深深地插在里面用手揉搓着阴蒂,在她耳边说:“我真是受不了了...我还能顾及你身体的时候你偏不要我慢慢来,分明每次都是你勾引我,又总是我的错。实话说你是不是就想我这样粗暴地对你?”他说话间又深顶,因果的双腿在快感和羞耻之中挣扎得像两只找不着北的鸟。
“你要是不愿意,就说‘我爱你’。”他擅自定下的安全词。
因果呻吟着摇头,“不可能、我不可能说。”
“就是因为你不可能说才得是这个。”
他轻笑一声,不等她辩驳便直接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托着她的双腿内侧膝盖窝,边走边将阴茎往里抽插,每抽出来一点时就从缝隙间流出精液来,猛地往里插入便会发出响亮的交合声,将那些意图流出的精液全都重新挤回去。她的小腿悬在空中扑腾得就像两条鱼,也许应该说是鱼骨头。
砰地一声她被小西缠着的双手臂撞在冰箱门上,被托起的身体终于被放下,她赤裸的脚踩在他的老鼠耳朵拖鞋上,因为地面太过冰凉而只能立足于此,她就像站在孤岛上凝望大海一般孤立无援。
他仿佛把因果的身体当做避难所一样居住,将那滚烫而粗长的阴茎深深纳入那狭窄的洞穴,冰箱门被肉体的冲撞撞得一直颠簸作响,她原先还能冒出几个咬牙切齿的侮辱词汇,被他操得精神错乱到最后就只剩下呻吟和破碎不堪连不成句子的模糊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