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毕,没什么遗漏,这支小队开始沿着阿诗琪琪格给的地图指引的方向前进,焦荡是队长,坐在驾驶座,柏诗作为唯一的向导坐在副驾驶,后座一排四个座位,姜酒先占了柏诗身后的位置,陶格斯站在车门口不动,安代看了阿穆尔一眼,无奈地笑了声:“好吧好吧,我先上。”
阿穆尔却拉住他:“我先。”他钻上车,“我怕你们坐在一起半路又打起来。”
柏诗听见他的话转头,扒拉着车座的靠背,“不许再打架了。”
姜酒哦了一声,因为在车上头盔都没戴上,所以能凑过去亲吻柏诗按在座椅上的手指。
阿穆尔:“……”
安代倒数第二个上来,陶格斯坐好后嘭地一声关上车门,焦荡启动开关,这辆越野嗖得蹿出去,柏诗趴在车窗上看源源不断向后涌去的沙子,后视镜里轮回塔外围的门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视野里。
他们又闯进了无边无际的沙漠里。
焦荡递了一瓶水给柏诗,还是温的,他用异能加热过,甚至帮她拧开了盖子,柏诗接过来:“谢谢焦队。”
姜酒前倾身T,把脸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幽幽地说:“我也渴了。”
柏诗:“那你问焦队要水啊?”
姜酒:“不要,”他看了眼柏诗的手:“我要喝你手里的那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诗:“……你从我这抢食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治好?”
柏诗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喝了两口水,盖好盖子放在防弹衣侧边的口袋里,焦荡咳了一声,拿出地图指给柏诗看:“我们不能直接穿过T区去目的地,容易打草惊蛇,”他在上面画了一个圈:“要从侧边绕过这个沙丘,那里的植被b较多,里面有一个我们的补给点。”
柏诗点点头,这张地图上正在移动的红点是他们的越野,正沿着设定好的路线前行,她正聚JiNg会神地观察地图好记下路线,头发被扯了一下,一转头,姜酒盯着她,嘴里嚼着她的一束头发。
柏诗:“?”
她把头发扯回来:“你在g嘛?”
姜酒:“你不理我。”
柏诗还没说话,焦荡皱眉:“她在记地图,别打扰她。”
陶格斯冷笑:“没断N的娃娃。”
姜酒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们一眼,趁柏诗对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凑上去咬住了柏诗的脸颊,阿穆尔立即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陶格斯慢了一步,焦荡去卸他的下巴,还没碰到姜酒的脸,他已经松开柏诗,被阿穆尔拽回座位。
柏诗洁白的面颊上留下一排明显的齿痕,焦荡压抑着怒火:“姜酒!如果你再对队里唯一的向导动手动脚,就滚出我的队伍。”
柏诗m0了m0脸,有明显的触感,但其实并不疼,她拍拍焦荡的胳膊:“我没事,不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格斯越过两个人将拳头砸向姜酒,被他躲开,最后砸在座位上,他的力气很大,车被他砸得晃了一下,姜酒用手刀砍向他的胳膊,上面带了异能,砍上去陶格斯的胳膊就废了,阿穆尔皱眉,挑开他的手,三个人扭打在一起,安代时不时在旁边添点乱。
柏诗:“停车!”
快速行驶的越野猛地止步,姜酒和阿穆尔几个人因为惯X朝前撞了一下,柏诗解开安全带,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姜酒,你下来!”
她皱着眉,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后座的几个人没敢吭声,姜酒甩开阿穆尔拦着他的手,跳下车,在她面前低着头。
柏诗:“你到前面去坐,不许再往后看。”
姜酒没动,柏诗没耐心和他耗:“你确定不听我的话了?我数三个数,三……”
姜酒弯腰飞快地亲了她的唇角,没让车上的人看见,“好吧。”
他的语气里充斥不满,但仍旧履行了柏诗的命令。
看着他进了副驾驶,柏诗才费劲地爬上后座,关门的时候因为车门开得太大而够了半天够不着,阿穆尔靠过来,越过她抓住车把手一拉,门嘭地关上。
柏诗:“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穆尔收回身T,长发扎成一条蝎尾辫,路过柏诗面前时脸转了过来,唇擦过柏诗的嘴角后弯起,“不客气。”
柏诗顿了一下,看向他,从那双金sE的眼睛里得不到额外的信息,只好将它当做一个意外。
安代突然出声:“不愧是爬行动物,阿穆尔,你凑过去的样子真像条蛇。”
阿穆尔:“是吗,这是JiNg神T带来的不可避免的影响,”他转头盯着他,因为心情不错说的话并没有那么让人去Si:“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的JiNg神T是什么,安代先生,您的个人档案里并没有写明,萨满根据您这几年的行为方式分析也无法推测它们符合哪种动物的生活习X,您能满足我此刻的好奇心吗?”
柏诗也好奇地探出头,安代看了她一眼,拒绝回答:“直接询问别人的JiNg神T是什么太冒昧了吧,我有不回答的权利。”
阿穆尔嗤了声:“当然。”
这之后车上总算恢复了平静,柏诗有些困,打了个哈欠,阿穆尔:“想睡就睡吧,到了休息点会叫你。”
柏诗:“好哦。”
她闭上眼,还没进入浅睡,越野猛地提速,柏诗的身T往前冲了一下,被阿穆尔拉住才没摔下座位。
柏诗:“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穆尔:“后面有东西跟上来了。”
柏诗透过车窗往后看,原本被太yAn晒得金h的沙漠覆盖上一层黑sE的皮毛,像突然长出来的草坪,再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草,分明是一群前仆后继追赶越野的老鼠。
“是变异的长爪沙鼠,”安代将终端搜索出来的信息传给所有人,自动驾驶已经被焦荡改成了手动,他将油门踩到底,握紧方向盘,眉毛皱成一团:“这一片不应该出现任何变异种,”
车没开多久,他们还没离开轮回塔周边几公里,“扩建外围的计划今年就要通过最终审核,他们是想在变异种的家上面给它们建个自助餐厅吗?”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不好看,阿穆尔搂住柏诗的腰将她抱起来扔到另一边,“陶格斯,看住她。”
柏诗落进陶格斯宽厚的x怀里,陶格斯牢牢抱住她,他的异能暂时派不上什么用场,“知道了。”
阿穆尔打开车窗,将手伸出去,一缕烟一样的黑雾从他指间泄露,又像YeT那样重地滴落,打在地上的瞬间散开,蛛网那样蔓延至四面八方。
“姜酒!”阿穆尔喊了一声,姜酒懒懒地回道:“知道了。”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原本覆盖面积广阔的变异种突然都被聚集起来,那些流淌过去的毒Ye像蛇逮捕猎物一样悄无声息地接近,到了一个确认它们跑不掉的距离,突然聚合成一条巨蟒,张开蛇口扑过去,将它们全吞进蛇腹,过了一会巨蟒散开,空中零零落落掉下来的全是那些沙鼠白花花的骨头。
一波肯定清不完,这样的捕杀持续了一段时间,阿穆尔的唇sE变得苍白许多才堪堪处理完锲而不舍跟在后面的变异种,确认危机解除,焦荡将油门松开,看了眼剩下的油量:“我们今晚就得去找补给点了。”
没人说话,全员默认,阿穆尔向陶格斯伸手:“给我抱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起来很疲惫,眼神也不清明,陶格斯没拒绝,松开柏诗,柏诗自己爬了过去,路过安代的时候被他扶了下,柏诗瞥了他一眼,跟他没话讲,回到自己原本的座位后就被阿穆尔缠上来,太像一条蛇了,胳膊紧紧搂住她的上半身,让她动弹不得地躺在他怀里,这感觉似曾相识。
柏诗知道阿穆尔现在可能JiNg神力透支,需要向导安抚,但她动不了,只能微微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阿穆尔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定定地看着她,他的思维变得迟钝,以为柏诗要对他做些什么,察觉到四周刺过来的目光,躲了一下:“别在这里。”
柏诗:“啊?”
陶格斯:“不需要安抚你就松开她,说什么奇怪的话。”
姜酒还是转了头,透过座椅靠背那一点长方形的空隙露出两只眼睛盯着她们:“我觉得我也需要安抚。”
焦荡:“你别添乱了。”
阿穆尔松开了柏诗,靠着车座卸了力气,那双金sE的瞳孔被垂下来的睫毛遮蔽,显得自己很脆弱似的,躺在那,轻轻瞥了柏诗一眼,那里面大概有任她为所yu为的意思。
他坐下来还是b柏诗高,柏诗只能爬到他身上,和上次在接待室一样岔开腿坐上去,一边告诉自己是工作,一边忽视两边虎视眈眈的视线,尽职尽责地亲吻他,伸出舌头搅开他的嘴唇,那条开叉的舌头缠上来,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得,像一株菟丝子。
他们亲得没那么激烈,但时间长了口水还是搅弄出水声,姜酒盯着他们,手指深深陷进座椅靠背的层层棉垫里,陶格斯早就把头撇到另外一边,眼不见心不烦,听着那些水声脑子里却浮现出一幅幅自己把柏诗压在床上C得喷水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内的温度不知不觉升高,让人感觉燥热,好在柏诗的T力也坚持不了多久,没过一会就分开了,稍微喘了会气,问阿穆尔:“好些了吗?”
阿穆尔嗯了一声,带着懒散的餍足,柏诗还没从他身上下来,衣服被人扯了扯,姜酒在后面看着她,面无表情:“我也要。”
柏诗:“……”
要什么,他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
姜酒:“我也要。”复读机一样。
“我也要。”
柏诗:你要要要上瘾了。
她推掉他的手:“等到了补给点再说好吗?”发现姜酒要张嘴说话,柏诗又加了一句:“虽然我用的是疑问句,但我不是在问你,懂吗?”
她连威胁人都是温温柔柔得,姜酒却不敢不听她的话,哦了一声,把头转了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临近天黑,车子停在一所洞x外,洞口有棵上了年纪的枯树,树g粗壮,上面的枝丫却萎缩g瘪,没一片叶子。
焦荡下了车,在树g上找到前人刻下的标记,“就是这里。”
柏诗之前和阿诗琪琪格的队伍进过类似的洞窟,瞥了眼树上的标记,是个有点像道家太极八卦的圆,但并非内生两仪,而是多条弧线将之分成六片不规则的区域,上次的队伍人多,她没注意看是否有人去确认这种记号。
所有人下车,跟着进了洞x,内里昏暗,柏诗总有一种经历过的熟悉感,就是那种做着某件事,大脑告诉你经历过,却总想不起来确切的时间和地点,只能用做梦来解释的既视感。
焦荡拿出照明灯,柏诗才看清洞内的摆设,并不大,靠近墙壁堆积的都是方型的集装箱,有一些装了食物,但不是他们需要的,安代从车上带了食物下来,生了火坐在洞窟中央加热,柏诗犹豫着走过去想烤烤火,还没坐下,被人搂着肩膀往洞外面带。
胳膊的主人力气很大,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跟我来。”
是陶格斯。
他的另一侧肩膀上扛着一桶汽油,焦荡刚刚在最里面的箱子扒拉出来的,传给他让他去把车子的油箱加满,姜酒不见踪影,阿穆尔坐在地上,懒散得像刚陷入冬眠,只有柏诗还站着,陶格斯有些话想问她,于是顺手将她牵了出来。
洞外的温度开始降到零下,柏诗没哨兵那么好的T质,跟着陶格斯到越野旁,风一吹还是有点冷,陶格斯三下五除二将油箱拧开,那桶看起来很重的汽油就像玩具一样被他抬起来倾倒下去,没一会就倒得一g二净,他把盖子盖上,将沾满油W的手套扯下来,扔进副驾驶,才有空站在柏诗面前,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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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内,之前不见踪影的姜酒从那堆集中箱里钻出来,手里拿着块做工JiNg致的点心,一看就知道要送给谁,他环视了一圈,没看见柏诗的身影,过去踢了踢躺在地上装Si的阿穆尔:“看见柏诗了吗?”
阿穆尔没理他,或许是睡着了,又或许是懒得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焦荡还在里面找东西,只有安代坐在中央的火焰周围,手里拿着一张张看起来饱腹感很强的面饼,姜酒没问他,但他自动搭话,笑YY地给他指路:“她刚刚被陶格斯拉到洞外去了,我想想,有一段时间了吧,不知道在g什么。”
姜酒顿了一下,往洞外走,路过安代的时候有一窜火苗突然出现在他头发上,烧掉了一片发囊安代才发现,这时候姜酒已经走到洞口了,安代把火扑灭,m0了m0头皮,还好没被烧毁,也没有血迹,“真是的,”安代厌恶地看了姜酒的背影一眼,“果然都是不讲理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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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柏诗和陶格斯g瞪眼:“g嘛把我拉出来?”
陶格斯:“你打算怎么处理和我的关系?”
柏诗头顶冒出来几个具现化的问号:“什么?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陶格斯弯下腰,凑近盯着她的脸,以防漏掉她任何细微的表情:“你一点也不记得了?替我JiNg神疏导的时候跟我ShAnG,我把你C尿……唔”
柏诗越听越不对劲,赶忙捂住他的嘴没让他说下去:“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睡过?”
陶格斯伸出舌头濡Sh了她的手心,柏诗瞪大眼睛,又立马将手松开,陶格斯咧开嘴,笑得邪气横生,“我们当然没真枪实弹地g过,但你和我脑交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我对你的身T了如指掌,什么时候让你0能爽哭了,1哪里你最受不了,你问我全能答上来。”
陶格斯:“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柏诗皱起眉:“你说得像真的一样,但我完全没有印象……”她顿了顿,突然想起来自己太过频繁的既视感,又不确定了,“你想说我又失忆了吗?”
陶格斯:“按理说在JiNg神世界里发生的事我们彼此都不会忘记,你的情况属实有些奇怪,你确定你经历时空乱流后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诗:“……”
哪有什么时空乱流,那只是个幌子。
柏诗心虚地眼神乱飘:“可能吧……”
陶格斯突然靠过来握住她的手,柏诗:“g嘛?”
陶格斯:“帮你回忆回忆?”
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嘴唇,狼那样温热的吻部将柏诗的嘴唇一整个含进嘴里,啃咬,T1aN舐,柏诗往后退,他就追上来,最后搂住她的腰,将她固定进自己的怀里。
洞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柏诗连忙拍打陶格斯健硕的臂膀,在那人走出来的最后一刻,陶格斯带着她瞬间躲到了那棵唯一的树后。
她靠着树g,因为全身包裹着作战服,布料坚韧,没给她什么痛感,陶格斯压在她上面,没阻止她扭头,柏诗偷偷往洞口看了一眼。
是姜酒。
天呐!幸好!
柏诗长呼一口气,陶格斯眯起眼睛:“你很怕被他发现吗?就因为他是个妒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第三者吗?”
柏诗:“……”
柏诗:“那你要怎么样,被他看见又跟他打起来?我们现在是在一个队伍里面,你们打得两败俱伤对完成任务有什么好处吗?”
柏诗:“再说,我的确没有和你好过的记忆啊,你对我的感情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的,我们之间唯一亲密点的接触是在白塔的接待室,但那是工作呀。”
柏诗:“我发现你们都有点公私不分,明明是正经的工作,弄得我好像谈完就跑的人渣一样。”
陶格斯往她面前又挤了挤,健壮的大腿分开柏诗的并在一起的K脚,那件外套被他留在了洞内,现在上身只穿着件紧身黑sE上衣,健硕的x和腹肌的轮廓明显而sE情,挤到柏诗眼前,胳膊转到她身后护住她的头,他有些动怒,但那么怒气被忍在了尖锐的虎牙之下。
他也意识到现在还不是他稳坐正g0ng之位打小妾的时候,这和他预想里两个人在他的JiNg神世界度过表白牵手ShAnG的热恋期,现实里直接进入婚后老夫老妻生活差别太多,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陶格斯挺了挺x,他的身材b萨丹夫还要强壮些,流畅的x型正中突兀地存在一粒圆润的凸起,是他的rT0u,被黑sE的布料显得尤为清晰,柏诗的目光不自觉被它x1引,在那上面停留的时间足够长。
那对于陶格斯来说是个不错的信号,以至他轻轻弯了弯嘴角。
果然没猜错,她之前就很喜欢玩弄他的rT0u。
“我可以等你想起来,”陶格斯的红发从两边散下来,好好的单束马尾分了岔,显得他年轻许多:“或许你不记得了,但我们的确在JiNg神世界里做了,按顺序来说姜酒还在我之后,凭什么让我让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格斯说:“还是说你可怜他,所以对他b别人宽容?”
柏诗往后仰,直到下巴被他低下来的嘴唇咬住,传来Sh润温热的触感:“这不能用先来后到算吧?”
陶格斯:“你也没拒绝我,不是吗?”
他箍住柏诗的身T,将她压在树g上亲吻,柏诗要张嘴说话,被他伸出舌头堵住,那些未知的话淹没在两个人相接的口舌中,发不出一点动静。
柏诗:?
大哥你也没给我选择的机会啊?
她动不了一点,甚至在陶格斯的挑逗下生出一些快感,他说得没错,在如何取悦柏诗的身T上无人能超越他,他的舌头宽厚,虽然没有那么长,但像鬣狗那样充斥着贪婪和掠夺,两个人分开的时候柏诗的嘴都被x1麻了,还要注意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以免将姜酒引过来。
看见她侧了侧脸,还想去看洞口的位置,陶格斯捏住她的脸:“找什么?那个弱J有我会亲吗?”
柏诗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我们离开太久了,再不回去他们就该全出来找人了。”
陶格斯:“说得我们像幽会一样……”他很聪明地没再去询问柏诗如何看待两人的关系,暧昧不明是两个人目前最佳的相处状态,好歹还有机会,一味追根究底只会让人厌烦。
他松开她,拍了拍这颗树的枝g,那么粗壮的树身,能将他俩的身型完全遮住,如果不是地点不对,时间不够,他甚至想和柏诗在这里偷个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诗从他的羽翼下溜走,先试探地看了看洞口,没人,才走出去,陶格斯跟在她身后,像一对狐假虎威的恋人,刚到洞口,姜酒猝不及防从黑暗里蹿出来,幽幽地问她:“你刚刚去哪了?”
柏诗吓了一跳,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我刚刚和陶格斯去一起去勘察四周的环境了,没什么危险。”
姜酒看着她,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握住她的手将找到的点心塞给她:“饿了吗?进去烤火吃点东西吧。”
他把柏诗推进洞里,刻意忽视了站在她身后的陶格斯,用身T将两个人隔开,好歹没打架,柏诗悄悄朝陶格斯眨了眨眼,顺着姜酒的力道进了山洞,姜酒跟在她身后,脚步渐渐慢下来,最后在黑暗的过道里停住,堵住了陶格斯的路。
“我曾经在白塔的哨兵圈子里听过你,白音向导的儿子,”姜酒说:“一个胡作非为的痞子。”
“我知道你不要脸,但没想到你能这么不要脸,见缝cHa针地g引别人的向导,”姜酒回头,Y鸷地看着他:“白音没教过你礼义廉耻吗?”
“还是说孤儿就是孤儿,早就在出生的时候定型了?”
陶格斯原本觉得柏诗偷偷m0m0朝他打信号的行为可Ai极了,听见这话,调笑的眼睛瞬间变成冷酷的冰,因为察觉到姜酒的杀意而身T紧绷,“你是在介绍你自己吗?”
姜酒:“我是,”他大方地承认了,“所以我会不择手段地赶走她身边的其他人。”
“放心,还在队伍里,我暂时不会对你动手,”他说:“等任务结束之后回塔,如果你还纠缠她,我不介意杀一头豺狼。”
陶格斯嗤笑出声:“口气真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来说去,你就是想把她周围的人都杀光了让她只能选你是吧?”
似乎因为窥伺到他懦弱的内心,陶格斯并没有一开始那么戒备了,对他只剩下嘲弄:“你知道我们刚刚正在树后面接吻吧?为什么不直接问她?你不敢?还是怕问了之后她选择了我?”
“你放弃了质问她,然后来找我的麻烦,”陶格斯说:“虽然我乐见其成,但你的自卑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猛然往后一躲,原本站着的位置传来破空声——那是空气被割开的声音。
“呦,恼羞成怒了。”
陶格斯吹了个口哨,带着无尽的嘲讽,姜酒怒吼:“闭嘴!”
他们闹得动静有些大了,柏诗的声音从洞内传过来:“姜酒?你人呢?”
姜酒于是又把怒火咽下去,一转头,扯了扯嘴角又是一副懒散的笑。
“我在这。”
陶格斯哈了一声:“真会装。”
之前写了两千字没保存全没了,这几天断断续续一天写几百字,过年很忙,大概二月七号之后恢复一天一更,对不起等着的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柏诗坐在火堆旁,明亮的火焰将四周的景象灼烧成扭曲的弧度,她的视线略过安代,发现他的头顶少了块头发,边缘的毛发蜷曲,散着一GU烧焦羽毛的味道。
她没问缘由,发现跟在后面的姜酒和陶格斯还没过来,喊了声,话音刚落,又被焦荡叫过去。
往里面有个小拐角,焦荡站在那,手里拿着块黑漆漆的长方形盒子,是个类似对讲机的通讯器,递给她,“拿好。”
柏诗接过来,指腹擦过机器背面,是一行字,翻过来一看,刻着焦荡的名字,她抱着属于焦荡的通讯器向他投去疑惑的眼神,他背靠墙,这时候身上没什么烟味了,洞内的气温也没了白天的余热,柏诗动了动鼻子,从焦荡身上嗅到一GU冷冽的风,“这个不是你的吗?”
焦荡的右手拇指搓了搓食指,那是一个碾压烟头的习惯X动作:“你的被我不小心弄坏了,这个补给点也没有新的,先用我的。”
柏诗打开通讯器,音响里传出滋啦滋啦的杂音,“那你怎么办?”
焦荡:“在塔外我b你有经验,就算和你们失散也能自己找回来。”
“你不同,你没有出塔的经验,又是向导,b我们都重要,无论谁出事你也不能有事。”
柏诗点点头:“好的,我自己也会小心的。”
焦荡看着她,青sE的瞳孔倒映出柏诗g净利落的打扮,b她坐在向导室里还要x1引人,交代完正事,焦荡仍旧没放她回去,他犹豫了一会,伸手去拉柏诗的胳膊:“你……”
黑sE手套隔绝所有触感,焦荡只能碰到实T,不能感受到上面的温度,这原本是很值得称赞的作战衣的特X,此刻却让他觉得碍事,他握柏诗的手握得小心翼翼,明明面无表情,说的话又那么可怜兮兮:“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诗:“?”
柏诗:“我们上次吃完饭不是就说开了吗?”
焦荡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分开的时候是说清楚了,我原本也打算放弃了,”他手上的力气逐渐变大,“但在之后的JiNg神疏导中,我打败了其他人向你求偶,你答应我了。”
柏诗b他还要不可置信:“所以又是在所谓的JiNg神世界里发生的事情吗?我真的不记得有这些事啊!”
焦荡皱眉:“为什么?”
柏诗:“我也不怎么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你知道吧?”她点点头,确信:“是后遗症。”
柏诗不知道这种情况以后还会不会出现,只能选一个让自己都信以为真的理由搪塞,“所以我现在不能给你任何答复,直到我把你有而我没有的那段记忆全都想起来。”
焦荡:“那姜酒又是怎么回事?那只蜥蜴知道吗?”
他冷静地问她:“他有因为这件事吃醋吗?”
“如果他跟你闹脾气,那说明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交往对象。”
柏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啊……”柏诗眼神飘忽:“我还没跟他讲。”
焦荡:“是怕他不开心吗?”
柏诗:“他们一直没相互见过,我没必要特意告诉他们两个人彼此的存在吧,一个向导的哨兵一旦多起来,彼此总会产生摩擦,我暂时也没办法用JiNg神力将他们隔离开来啊。”
“所以我想,能不碰见就不碰见,如果遇见了,我再解释吧。”
焦荡抬起眼皮:“所以你上次拒绝我,不是因为那只蜥蜴,而是不想再多分一份JiNg力应对我?”
柏诗有些被看穿的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八爪鱼,没那么多手去牵更多的人。”
焦荡:“我不用你费心。”
知道并不是因为别的男人挡路后,焦荡身上那种收敛起来的攻击X再次展露出来,他往前进了一步,充满压迫感的身躯堵在柏诗眼前,盯着她:“我没那么贪心,你肯和我试试就好,我不会像姜酒那样看你看得那么紧,也不会像丰明晰那样莫名其妙地吃醋,我会尊敬你,Ai戴你,从此之后你的话就是命令,你会是我唯一听信的主人,白塔的优先级也会在你之后。”
察觉到柏诗的身T微微向后躲闪,焦荡上手禁锢住她的腰,又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搂近自己,一边说话一边靠近,直到吐露的Ai语和灼热的呼x1一起打在柏诗的唇G0u上,将她的呼x1也染的火热。
柏诗眼神渐渐迷离:“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焦荡离她的唇只剩一厘米,停在这,耐心地回答她:“你应该相信命中注定,在遇见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自己找到了命定的另一半,哪怕她还有其他情人。”
“无论是身T对你的迷恋,还是你对我灵魂的x1引,哪怕我不知道你住在哪,叫什么,也会遵从冥冥指引去找你,”他顿了一下,“是在圣所你进医院的那天晚上,如果少祭司没赶过来,我那时候就能找到你。”
“我会是你的第一个哨兵。”
他吻上去,盖住柏诗的唇,舌头像一条灵活的绸缎,柔软温热,从温柔到激烈,再慢慢平息柏诗被他带起来的浴火,这段时间不短,但也没那么长,至少没长到外面的人起疑跑进来找。
搜刮完柏诗的口水后焦荡放开她,替她擦了擦嘴角的痕迹,“公事和私事我都谈完了,你先出去吧,我过一会再走。”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仿佛在说,看吧,我不会让你为难。
柏诗x1了x1鼻子,握了握他的手,转身抱着通讯器先走了,她出来的时候发现姜酒他们还没回来,刚在火焰旁坐下,安代递过来一张饼。
柏诗接了,通讯器被她装进外套的口袋里,盘着腿咬了一口热乎乎的饼,安代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不大,柏诗刚好能听见。
她看了他一眼,安代的侧脸有一种不似真人的JiNg致,这种JiNg致没什么特点,你看见的第一眼会觉得好看,除此之外说不出其他赞扬的话,不像塔兰图漂亮得富贵,也不想沙列耶美得脆弱,安代的JiNg致没有任何特点,像工厂里流水线生产出来的产品,只是合格而已。
柏诗收回眼神,没问他笑什么,她现在懒得和他多说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酒终于走进来,快步在她身边坐下,陶格斯在他之后也从黑暗中现身,他走近火堆的同时焦荡也出来了,至此这支队伍终于在山洞中集齐了人数,除了还在冬眠的阿穆尔都围着火焰,开始啃g粮。
“上半夜我和安代守夜,”焦荡说:“下半夜陶格斯和姜酒?阿穆尔耗费太多,今天晚上醒不过来。”
柏诗听见他的话被面饼噎了一下,头一次怀疑焦荡的情商,他应该清楚陶格斯和姜酒之间的矛盾,为什么还会这么安排,他们俩会听吗?
陶格斯站起来把剩下的饼屑扔进火堆,“我守上半夜。”留下这句话后转身出了山洞,柏诗探头过去,被漏进来的丝丝凉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焦荡:“姜酒?”
姜酒把加热过的甜点递给柏诗,顺便把她的手圈在手心捂着,“我守下半。”
“嗯,”焦荡看起来并不在意:“那我和陶格斯守上半夜,再叫你和安代接班。”
安代:“不问问我的意见吗?”
焦荡睨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安代咧开嘴,虽然被警告了,但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嗯嗯嗯,我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晚的沙漠堪b严寒,柏诗虽然睡在找出来的睡袋里,半夜仍旧被冻得发颤,梦里皱着眉头在被子里挣扎良久,还是眼一睁醒来。
一转头,发现近在咫尺的阿穆尔的脸,两个人的嘴唇隔着一张纸的厚度,窄小的睡袋挤进了一个成年男人和nV人的身T,她试着0U胳膊,十分艰难,被卡在阿穆尔手肘处,像被冻结进千年的冰块里。
腿被粗细不均的绳子绑在一起,弯曲膝盖都做不到,与其说她被阿穆尔抱在怀里,不如说她被嵌进了他的r0U里。
阿穆尔的头发散成一团,那张英俊的脸平稳地沉睡着,颊边的皮肤变成了黑sE的鳞片,随着他的呼x1翕张,柏诗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睡袋里,她开始向虫子那样扭动身T,试图发出些声响叫醒其他人。
姜酒和安代全不见踪影,柏诗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下半夜,但她同时也没看见陶格斯和焦荡,她朝洞口喊了句:“有人吗?”
洞外立即传来走近的脚步声,没一会焦荡从外面进来,看见柏诗求救的眼神,皱着眉过去解开被挤得紧绷的睡袋,从两侧cH0U走那些软绵绵的被子,遮掩的布料一拿开,柏诗才看清自己下半身的姿势。
阿穆尔的K子不知所踪,腰腹以下全变成蛇一样的尾巴将她从x往下一直裹到脚踝,缠猎物那样缠得紧,胳膊锁链一样禁锢她的上半身,难怪梦里像被鬼压床一样动弹不得。
“他怎么会在你的睡袋里?”
柏诗yu哭无泪:“好问题,如果我知道的话还会叫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焦荡将睡袋展开,沿着边缘从上到下m0了一遍,最后捏着睡袋的尾部,扯起来给柏诗看:“找到了,他在这咬了个洞。”
被扯开的睡袋尾部赫然出现一大块破损的缺口,残余的布料有着某种动物的齿痕,焦荡说:“他就是从这钻进去的。”
柏诗挨着阿穆尔的皮肤被激起一阵颤栗,不知道是因为焦荡的话还是因为阿穆尔身T的冰冷,“能不能先让他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焦荡蹲在她身边:“他还没醒,”他伸手去扯阿穆尔的胳膊,扯不动,力气稍微再大些会带得柏诗也痛,只好作罢,看看那双手臂,再看看那条尾巴,垂下眼睑,看起来很想拿刀砍掉它们。
“算了吧,”柏诗侧过脸,阿穆尔鼻子抵着她的面颊,他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冷的,柏诗只能尽量远离他,“好冷,”没了被子身边的冷源又没丢掉,柏诗被冻得发颤,她朝焦荡探头,“给我点温度吧,让我暖和一点,什么都行。”
焦荡:“什么都行?”
柏诗没听出他声音里的喑哑:“对,什、么都行、”
于是焦荡躺下去,把她的另一半身T搂进怀里,哨兵极高的T温瞬间带热了柏诗冰冷的躯T,他甚至贴心地吻住她,替她温暖已经被冻得说话哆嗦的舌头。
他可真细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太yAn出来后气温才逐渐回暖,僵y得像雕像那样的阿穆尔的身T重新有了温度,皮肤变得柔软,像化了的冰,这回焦荡一掰就掰开了,把他推到远处,睡得迷迷糊糊的柏诗就完全滚进他怀里。
洞口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守过上半夜的陶格斯昨晚没休息过,午夜四个人交班,勘测仪偏偏在南方发来警报,于是姜酒和安代前去查看情况,陶格斯和焦荡继续守在洞口。
中途焦荡听见柏诗的呼叫,他的听觉b陶格斯更灵敏,没告诉他,打了个招呼自己走进洞x,然后替柏诗暖了一晚上的身T。
先进来的是姜酒,就算一晚的睡眠对哨兵来说并不必需,但在零下温度的沙漠里奔波一夜还是令他显而易见得疲惫,眼睛半阖着,看起来随时要睡过去,在看见焦荡搂着柏诗的瞬间又睁大眼睛。
他走过来,“你在g什么?”
焦荡看了他一眼,轻轻拍打着柏诗的背,哄着被吵到的她,“没长眼睛吗?她还没醒。”
姜酒被他的理直气壮气笑了:“终于不装了?”
姜酒:“我就说你也不对劲,明明眼神都快T1aN到她脸上去了,还端着队长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理由阻止我和她亲近。”
“假Si了。”
他伸手,要把柏诗从焦荡的手里抢过来,被他侧过身躲掉,姜酒握住他的手腕,用力,焦荡搭在柏诗身上的手迫不得已松开,握成拳头,和他用力量角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