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那里确实进来自己T内时,孔戚戚只觉得自己被骗了。好痛!好痛啊啊啊!酸酸涩涩的,还有彷佛撕裂开来的胀痛感,她扭着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气喘吁吁,“你?别乱动啊??”
她泪眼汪汪,“好痛啊。霍瞿朗,我好痛。”
他调整凌乱的呼x1,脸都红了,“我也是。”
“而且??哪有人第一次在教室里的啦??”她要为这情境表示抗议,“如果被看到的话??”
说完,她发现霍瞿朗的表情,出现微妙的变化。
“如果被人看到,我跟你在教室这样的话,”他脸红通通地,但那表情绝对不是感到羞耻的表情,“呜耶,你好sE喔,孔戚戚。”
“哈????”
他低声说着:“明明是好学生,原来这么好sE啊。”
“我、我才没有??”
“如果我们是同学,想必你觊觎我身强力壮的身T跟花容月貌的脸蛋很久了吧?”他压低上半身,伸手替她的拨头发到耳后,“但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只能远远地看着我——”
“两个世界?你是说YyAn两隔吗?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往深处进了点,Ga0什么原来还不是到底了吗?孔戚戚撑起脖子瞄了眼,只见自己被撑开到变形的通道口,全被他塞得满满的。她的那里b她想像得还有弹X,偏红的r0UsE,拉扯着,吞吐着那根她早已熟悉的男XX器,只剩根部露在外头,囊球贴蹭着她的大腿内侧,热呼呼地跳动着。
每移动,就感觉身T深处在痉挛,涌出汁Ye,沾黏在他侵入的每一寸皱褶,融为一T。黏糊糊地深入,上头的筋脉想必正在她窄缩的通道间跳动着,胀到极限地饱和。
“啊??”她忍不住哼了声,听起来却像极了满足的喟叹。
如果这不是梦的话——
如果她真的跟这家伙在同一班,他一定很显眼吧?跟不起眼的她相b,确实是完全不同世界、毫无交集的人。
如果勉强要有交集的话,那大概就是课后辅导之类的时候,老师嫌烦,把教学的烂摊子丢到她头上,留着两人放学后在教室补习。啊,这么说起来,她以前倒还真的帮那个热舞社的社长辅导过作业呢,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还活着的时候。
“喂,你别哭啊。”少年笨拙地替她抹掉脸上的泪水,“有这么难受吗?”
“如果是你会觉得好受吗?”戚戚不甘示弱,也不想多解释她突然想哭的理由,“我的洞里可是y生生被塞了根这么大的小JO啊?”
也不知道这番辱骂哪个词顺到他的毛,瞿朗露出甜滋滋的笑,“对不起嘛,都怪我的大瞿朗长得这么y又这么大,我会温柔一点的。”
他慢慢cH0U动起来。嘶,光是往外退,内部的皱褶就已经无一幸免地被磨蹭过,像从内部深处剥落一样,咠拉着每一处敏感的内壁,擦出微弱的电流,麻麻痒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是进。原先被扯弄过的地方,又被狠狠地熨辗过,卷土重来地长驱而入。一来一回,痛觉似乎麻痹了,原先紧绷的神经舒坦开来,顺着那样的惯X,开始任由他重重地伸了进来。
那感觉,不可思议地会上瘾。沉沦在T内溃堤而出的快感,就像在波涛汹涌的浪cHa0里,被浪狠狠地撞上,掀到最高处那样。她以前从没T验过这样欢愉,但她就这么在他身下ga0cHa0到恍惚。
被压着反覆贯穿,戚戚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了对双腿间的肌r0U控制,尤其当他速度再度加快,那GU近乎失禁的错觉就更鲜明。刚已经去了一次,但似乎还不够,两人JiAoHe的地方,被撞出汩汩r白的泡沫,彼此的TYe交融在一块,从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少年挺动后腰,按着她的膝盖,她张开大腿,姿势实在很羞耻,身T被撞得晃动连连,但都无所谓了,她快乐地快哭出来了。
她居然在教室做这种事情——
“已经??”她喘着气,勉强地扶着他的手臂,支起身来,“已经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