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毫不在意的语气,仿佛在嘲讽一个仇人。
“确实,是她该得的。”
“你们什么意思?扯上昕老师干什么?”
薛鸿海为她刚说一句话,一直没声的陈瑞明笑了。
“天天叫她昕老师,叫出感情了?还有空关心她,你怎么不解释我刚才问的?”
“陈瑞明你别胡搅蛮缠!你有病?”
五人的头像下,绿点不断闪烁着,江月昕知道最开始互骂的人,是薛鸿海和陈瑞明了。
但她的脑海里,却只有那一句话。
陆东说可怜她。
“陆东,你早就觉得那些是我该得的?你一直憋着?”
江月昕想问,他是不是一直没把她当朋友,但后来觉得,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怎么算朋友?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真是好笑。
她不断深吸着气,这些话不断勾起尘封在心底的过往,说不委屈是假的,可委屈有什么用?
江月昕的手指放在红色键上,却迟迟没按下去。
“我没错,那不是我该得的。”
江月昕这样告诉自己,多次被伤害的她,早就习惯这样的事发生。
她不知道另外两个人吵架陆东为什么这样说她,但好像也不再重要。能这么说,恐怕陆东憋了很久,今后五人的友谊也会宣告结束。
想说点什么就说点什么吧,让她对友情死心也好。
“没憋,你觉得我第一次说是吧,其实他们和我在背后没少议论你。你恨我了?”
“东哥你怎么还泄密啊?怎么还告诉她我们背后干的事?”
江月昕觉得好笑,不争气的眼泪洇湿视线,滴下时正好落在结束的红键上。
她熄屏将手机放在腿上,想将眼泪擦干就挂语音,可陆东的声音不断震着她的耳膜。
“江月昕,你恨不恨我?恨不恨?恨不恨……”
陆东好像一定要得到肯定的回答才罢休,越发嘲讽的语调让人难以承受。
就在江月昕要回应时,“咚”一声响,语音却自己断了。
出租屋内白炽灯不断闪烁着,黏腻腻的东西又在客厅拖行,这次她听清了,那东西有很多的脚。
江月昕顾不得刚才的事,霍然转身打开了手电筒,直照向地板。
可她什么都没看见,那束光显得那样微不足道,黑暗中爬行的声响越来越多,仿佛身旁都是比人高的蜈蚣,随着婴儿诡异的啼哭声响起,江月昕一阵头皮发麻,那东西爬到了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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