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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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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文领着乡民很快就来到了距离夷安城不过一百步的地方,这个距离恰恰在守军弓矢的射程之外。

来的不是贼军,竟然是一伙流民!

城头的守军又惊又怕之后却恼怒地发现了真相,他们不由得火冒三丈,“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夷安县城吗?”

宁毅淡淡地拱了拱手,道:“我是宁家堡宁毅,还请城头的兄弟通禀一声”。

城头上,一个小校探出头来,只见他啐了一口,不屑道:“我倒是谁,吓了兄弟们一跳,原来是宁堡主呀,失敬失敬,不知道此番宁堡主有何贵干呀?”

嘴里说的客气,可言语间的讽刺意味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宁毅听的额头青筋直露,真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年前,这名小校到宁家堡拜访的时候是何等的卑躬屈膝,可现在,乡堡破败了,此人就变了脸面,真他娘的势利!

有心破口大骂,可想到李贤就在身旁,宁毅长吁了口气,还是决定不与这种小人计较。

“当日夷安城危急的时候,庄县尊许诺过,只要我宁家庄出人出粮,日后必有厚报,现在,宁家堡不慎为贼寇所破,积攒的粮秣消耗一空,为求一条生路,我恳请县尊接济一些粮秣,等到熬过这段时间,来年双倍奉还”

李贤听得暗自颌首,宁毅毕竟是一庄之主,这番话可谓软硬皆施,但凡夷安令还有一点良心,都应该出面给粮。

然而,令李贤惊讶的是,县令出现倒是出现了,不过却是满脸的厌恶之色,“大胆宁毅,你这是在威胁本官吗?如果我不给你粮食,你又待如何?”

宁毅眼皮急跳,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心头的怒火抑制了下去,“宁某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又能把县尊怎么样?我此番前来,只不是想要回之前我宁家堡进献的粮秣罢了”。

庄文“哈哈”大笑,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呀可笑,宁毅,我夷安城粮秣充足,又怎么会缺你那几斤粮秣?依我看,你莫不是被贼寇吓坏了脑子,要不然怎么会来出丑?”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信口开河了,完全就是颠倒黑白。

宁毅一口老血险些没喷出来,他手指城头,半响没说出话来。

这时候,李贤前行一步,道:“宁堡主有没有吓坏脑子,你说了不算”。

庄文勃然大怒,他咆哮道:“小贼,好大的胆子,你是何人?莫非是黄巾的奸细?”

。。。

第九十八章原来是新任的县尉

奸细?还他娘的是黄巾的奸细!

李贤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小贼为何发笑?”夷安令庄文从未被人如此无视过,一时之间只觉得气往上涌,怎么也按耐不住。

李贤指了指自己,高声说道:“我是奸细?”

庄文做惯了指鹿为马的事情,知道这时候万万不可服软,他嘴硬道:“不错,我看你与这宁毅都是一伙的,想诈开城门,与黄巾里应外合是不是?”

李贤没有急着否认,他击掌笑道:“来人呐,告诉庄县尊,我是谁!”

话音刚落,从乡民后阵便传来一阵齐整的呐喊:“夷安县尉李贤是也!”

“哒哒哒”齐整的脚步声宛若雷霆一般,震的城头上的守军心慌意乱。

“什么?夷安县尉?李贤?”

李贤北上救援都昌的时候,庄文还当作一个笑话来听的,前一段时间,听说此人与张饶厮杀作一处,径自北上了,由于没有音讯,庄文还以为他死了。

死就死了,不过是一个游缴罢了,诺大的北海国,游缴的官儿没有三十也有**个,谁也不会把他当回事儿。

再后来,听说刘备刘玄德与他人合力赶跑了管亥,解了都昌之围,那个人好像也叫李贤。

庄文压根没有把两个李贤联系到一处,在他想来,天底下重名重姓的人多了去了,那介亭李贤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游缴,万万不可能从蒙山杀出,又击败管亥的!

现在呢?

新来的县尉也叫李贤,这他娘的是巧合还是什么?

不管怎么说,适才庄文对李贤的态度都算不上友好。

骑虎难下,当着城上城下这么多人的面,庄文也不好拉下脸面,赔礼道歉,他只好板着脸,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县尉?李贤?为什么我没有见到朝廷文书?”

李贤从怀中摸出一张布帛,嘴里道:“文书在我手里,是真是假,县尊一看便知”。

隔着老远,布帛上头嫣红的大印都显得鲜红无比。

城头一阵哗然,来者竟然真是县尉,适才县尊还骂了他!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庄文虽然是一县之令,可行事不得人心,之前只是迫于无奈,兵勇们才不得不偏向于他,其实打心眼里,大家伙儿都希望能够有一个与庄文分庭抗礼的家伙出现。

之前的县尉只做了一年就被庄文排挤的离开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夷安县尉几乎成了烫手山芋,没人敢接。

如今,李贤兵临城下,怎么看怎么都是个下马威。

庄文心中早已经把孔融骂了几百遍,可当下却还是不得不干笑着,道:“喔,原来真的是李县尉,我还以为是贼寇假扮的呢!来人呐,开门,让李县尉入城”。

好家伙,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挖苦讽刺。

看来,对方是真的把自己恨到了极处,李贤翻了个白眼,道:“且慢,如果县尊大人不放心,大可以派人去都昌走一遭,看看我这个县尉是真还是假”。

这就是针锋相对了,庄文勃然大怒,他没想初来乍到的县尉也敢跟他唱对台戏。

“是真是假,本官自有判断!”

听到这话,李贤反而不急了,他转身就走,道:“那我便敬候佳音”。

庄文没想到李贤说走就走,连句客套话都欠奉。

这他娘的什么意思?

谁都知道北海相孔融最为尊“礼”,谁要是把今天的事情捅到他跟前去,庄文铁定吃不了兜着走,最大的可能就是卷铺盖走人!

庄文在县令这个位置上如鱼得水,哪里舍得离开。

可李贤已经明白无误地表露了态度,这时候让庄文开口挽留,只会徒惹他人笑话。

庄文犹豫再三,还是没把“且慢”这两个字说出口。

浩浩荡荡的六千多人马呼啸而来,施施然而去。

自始至终都没把城头的守军看在眼里。

之前,李贤故意藏拙的时候,守军还没有看到介亭兵勇的军威。

可等到大军回转的时候,四营人马整齐划一的动作给守军带来了深刻的印象,他们相顾骇然,面面相觑,有些人不禁想到,若是城下的兵马攻城,己方的胜算又有几成?

李贤的官军并没有离的太远,他们就在距离城池不过五百步远的地方安营扎寨,摆出一副长期驻扎的模样。

庄文看罢之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大队人马砍伐木材,安扎营房的时候,宁毅来到李贤身边,施礼作揖,道:“县尉为了我宁家堡的事情跟县令闹成这般模样,我心有愧呀”。

李贤连连摆手,道:“宁堡主哪里话,依着我的脾气,早晚会跟那县令闹翻,我算是看明白了,他那信口雌黄的本事着实不凡”。

宁毅苦笑着说道:“总而言之,让县尉为难了”。

李贤故作恼怒之色,道:“你再多嘴的话,我可要把你轰出去了”。

宁毅只得闭嘴告辞。

没多久,帐外军卒通禀,说周仓前来拜见。

李贤心头一跳,道:“让他进来”。

周仓入帐之后直剌剌地杵在那里,半晌没有吭声。

李贤倒也不忙,他自顾自地翻着兵书,悠然自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仓终于按捺不住,道:“刚才那件事你做的痛快!”

李贤讶然:“哪件事?”

“还能是哪件事,自然是与城头的狗官针锋相对的这件事”

李贤“恍然大悟”,道:“你也看他不顺眼?”

“何止是不顺眼?如果我现在还是黄巾,晚上就夜入宅院,取了他的狗头!”

李贤心中一喜,周仓这么说,岂不是在心里已经默认了自己官军的身份?

真是可喜可贺呀。

当然了,这番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不然待会儿周仓抹不开脸面,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这时候最恰当的选择就是装聋作哑,当做什么不知道。

“庄文是猖狂的太久了,不用你动手,三月之内,我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周仓犹疑起来:“此话当真?”

“那还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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