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2)

我开着玩笑说:“快了,速战速决。”

我们说好在我房间里聚齐。两个人都没说在哪里,只说马上赶过来。

没多大一会儿,秀芳和雪儿就一起到了。我惊奇地问她们怎么会一起过来,两个人都反问我:“怎么不能一起过来?”她们这样说,我便不好追问。我们闲聊着等了一会儿,雪儿耐不住了,便打花儿的手机催她快点。打完电话,雪儿埋怨道:“一个老头子,值当这么粘乎!”

我说:“怎么不值当,这可是他们盼了多少天的约会啊。”

我向她们讲述了她上午接到张国宝这个约她的电话时那样子。不知为什么,上午半天花儿都阴沉着脸。十点多的时候,办公室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只顾抓紧处理手头的工作,没有顾上问她有什么不高兴的事。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我听到她接电话的情绪完全和她哭丧的表情不是一回事,疑问地抬头看她,她的脸果然就满面春风起来了。她的通话一结束就兴奋地问:“你猜这是谁给我打的电话?”还没等我开口去猜,她就说:“是张局长打的,他还挺守信的,他说这个周末请我,我以为还不是说说就忘了,还真记着哩。刚才他在电话上说,还忙着哩,听出我是谁没有?我说,听出了,是张局长。他说,说好的,今天我请你,为请你这顿饭,我苦苦等了一个星期了,今晚推掉了所有的应酬。我说,是吗?惭愧,惭愧,恭敬不如从命,今晚一切听你安排。他说,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哪家酒店,你说上哪儿吧。我说,我无所谓,上哪儿都行,跟着领导总不会走错路。他说,那去梅苑,咋样?我说,好,就在梅苑见吧。”

我说:“晚上的约会现在就定了,看来张局长要对你发起猛追的攻势了。”

她一边涂着口红一边说:“你不觉得他很让人感动,为了请我这顿饭,他苦苦地等了一个星期。”

我说:“你见了他就说句更感动人的话,你就说为这顿饭,等得衣带渐宽了。”

她嘿嘿地笑道:“我说叫他从此日月换新天,旧貌变新颜。”

我讲到这里,雪儿接口道:“花儿有这本事,她今晚一定让他旧貌换新颜了。”

我们正说笑着,就听到了花儿兴奋的敲门声。

我们叽叽喳喳地走出了酒店。在酒店的门口不时有人打招呼,看来我们之间的友情是出了名了,总有人说你们今天都齐了啊。

毕竟已经到了春天,雪下得再大也积存不起来了,雪花落地被人一踩就化了,只在路边有少量的积雪,路边的被一层薄薄的雪花包裹着的树枝很好看。漫步在飘飘洒洒的雪花中,欣赏着路边被雪覆盖的花木,忽然想起了不知在哪儿看到诗句:“好大的一场雪,一场春天的雪哟!春天的雪和冬天的雪不同:冬天的雪是从天上落下来的;春天的雪像梦一样,从我的心中飘来。”问她们看没看过这几句诗,她们都说这诗的意象很美,我们走在春天的雪里就像走进了梦境。

雪儿3月13日

李滔出差了,是去北京。网上没有了夜马行空便没有了小妖。

因为和几个可爱的老妇女在一起,少了一个树枝、花叶之类的网名。如果没有去看雪,会再多一个什么样的网名?也许有一天会用桃花雪作为我的又一个网名。 桃花雪是什么样子?晶莹的,剔透的,易化的,短暂的,却是罕见的。桃花雪清新湿润沁人肺腑。站在乱纷纷飞舞的雪影中忽然觉得我们乱纷纷的生活有点像桃花雪的样子。对于那些总想纠缠我们的男人来说,看到我们大概和我们看到桃花雪的感觉差不多吧。风姿绰约,如幻如梦。桃花雪,这个名字适合于我们每一个人。

小妖:你好,我是小妖,夜马行空是只吃夜草的马还是只在夜间行动的马?

夜马行空:马无夜草不肥,想让马儿跑就叫马儿多吃草,马儿总是要吃草。

小妖:吃夜草的马的一定是良马骏马千里马,小妖相伴一定风光无限。

夜马行空:妖女缠身,看来今晚是跑不动了。

小妖:有道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碰到伯乐就跑不动了?

小妖是我前天晚上的网名。我有许多网名,比如虎妞、月影、邪风,剪刀、石头、甚至桌子、椅子。往电脑前一坐,随心所欲,想起什么叫什么,反正不是报户口。我不喜欢在网上重复使用一个名字。

前天晚上互联网上的小妖缠上了夜马行空。夜马行空只好交械投降,据实招来。他本名李滔,家住上海。他说他大学毕业,曾是合资企业的白领。他早就不做白领,开了自己的公司,做电机生意。他白天打理生意,晚上才能在网上轻松一下,所以取名夜马行空。

在网上和一个看不到摸不着的人瞎扯胡聊很能释放自我,电脑一关,网上的万种风情就烟消云散了。遇到夜马行空是前天晚上的事,现在想想还那些瞎聊的内容还记得这样清晰。没有了烟消云散的轻松,反而凭添一种空荡荡的的感觉,像有种东西想抓又抓不住,想放又放不开。

花儿3月14日(2)

接受了张国宝的邀请后,我一直提醒她们,张国宝是一个部门的领导,一定很谨慎说话要注意分寸,直到上车前我还给她们使眼色唯恐她们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没想到酒至半酣时他自己先疯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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