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地回忆起之前。就是轻信了他们装出的样子!他心软带过他俩几次,然后每一次回家,都要被大小两个坏老公找各种借口惩罚。
他也不是讨厌惩罚,惩罚不但不会让他难受,还会让他舒服,但是太舒服了,舒服得他哭泣哀求他们也不停下,一两次还好,总那么被罚他可受不了!要肾虚了!反正这次,他是绝不再带他俩了!
上周他才刚被罚过呢!怎么着也得缓两个礼拜再被两人轮流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回想起来,他都觉得奶子屁股、还有肉棒和小缝在隐隐作痛。
把楚云和楚玉宸四道幽幽的视线抛在身后,林琅清皱着脸捂着胸,走得头也不回,飞速溜出了别墅最外边的那道大铁门。
到段家兄弟别墅的时候,在四季常青的碧绿草坪上,他一眼看见了那躺在藤椅上晒太阳的段羲庭。
“羲庭!”
他快步走过去,躺在藤椅上的男人转向他,缎褂是黑的,露出的手足面孔俱是白的,阳光虚化了他的五官详情,只看见一双深黑如墨的凤眼,弯弯地对他放出了笑意。
于是他也情不自禁笑起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晒太阳?你弟弟呢?”
“济深带他老婆女儿逛街去了,我不愿去,吵。”段羲庭拉住他的手,不带狎昵,仿佛仔细检查一朵珍贵的花的生长状况,段羲庭打量了他的手,又在他手背上摩挲了一下,笑着抬头,“没胖,健康了。”
他气乎乎想抽回手:“你这种说话的艺术,之前已经有人用过!而且还被我识破了!”
段羲庭忽然握紧了他,他一时没能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凤眸底部先浮起讶然,随即是了然,段羲庭笑道:“楚云?还是楚玉宸?”
“小的那个!”
他站着说话要低头,脖子有点不舒服。段羲庭拉着他的手,他本想躺到另一处藤椅上,现在也抽不开身,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你们都嫌我胖,我明天不吃饭了,减肥!”
他故意说玩笑话,不吃饭,当然是不可能的。
“谁敢嫌你,”段羲庭也一翻身下了藤椅,往草地上躺去,他被拉得一仰,也顺势倒在了段羲庭身边,段羲庭扭头看着他,“琅清,你知不知道,每一次你来看我,我都能高兴好久好久。”
林琅清下意识道:“那你要想我了,你也可以来看我嘛。”
“你同意我去你那看你?”
他丧气道:“算了,还是不要了,我家那两个越来越爱疑神疑鬼,一点风吹草动,都怀疑我要偷情养汉。你是不知道,就连十四岁男孩子的醋他俩也能喝起来!也不看看我都一把年纪了!十四岁,我要讨老婆讨得早,人家都能喊我一声爷爷!”
段羲庭没有压抑自己的笑声,笑出了几声咳嗽。
说来奇怪,不知是用了新药,还是别的缘故,段羲庭的肺病居然慢慢地在好转,虽然彻底好全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但现在,只要不大笑,段羲庭吃过药后,几乎不怎么咳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羲庭扭头笑过之后,又侧过脸来看他,“我要是他们,我也不放心。”
他有点无奈,也有点害臊,不肯再跟段羲庭对视,他转过脸道:“在你们眼里我是个宝,那是因为,你们跟我处出感情来了嘛!换了陌生的人看,我已经是个半老头子啦。”
“半老头子……”
段羲庭怔怔盯着林琅清,看得很用力,好像是要把林琅清这一刻的侧颜印刻吸收进眼睛。
那双黑而幽深的凤眸里一点光芒闪动着,“真没想到,我能看到这个年纪的你。”
林琅清不解地扭头:“嗯?”
段羲庭的声音平静温柔,“早知道这样,”倏忽间压低了,带上了一点狠意,“他妈的!那个时候,鬼才会用那种说法。”
他又惊又疑惑,迎着段羲庭骤然变化的眼神,怕倒是不怕,就是有点担心。
伸手在段羲庭苍白光洁的额头上探了探,他自语道:
“不烫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问对方:“羲庭,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那个时候?”
段羲庭紧紧搂住了他,他吃惊地“啊”了声,在他挣扎前,对方把他放开了,“没什么。”
段羲庭说。
“只是忽然觉得,我这辈子没活对。下辈子,一定要记得,抢到了的好东西,绝不再让了。就算又是早死的命,也不再让了。”
段羲庭跟他一起,晒着秋日的太阳,在草坪上睡了一个漫长饱足的午觉。
一觉醒来,已是晚霞满天。
他跟段羲庭道别的时候,段羲庭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又是之前那个清隽沉静的男人了。
他承诺下周还会来看对方。
段羲庭没多说什么,只是握了握他的手。
“已经是最美的状态,好好吃饭,不要减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噗嗤笑出声来:
“之前那是说着玩的!羲庭你怎么变傻了——”
“琅清!”“清清!”
两道熟悉的低沉男声,穿过了铁门,钻进他耳中,他一扭头,看见了两道修长的身影。
一道是驼色的,一道是灰色的,他们穿着不同颜色的休闲猎装,相同的是用腰带紧束了腰身,显出利落挺拔的身材来。
夕阳下,铁门外边冲他笑着的楚云和楚玉宸,简直英秀美好得可以直接入画。
他跟段羲庭说了再见,然后向两个人飞跑过去。
“怎么过来接我了?”
他刚走到近前,楚云就一把将他抱到了怀里,抱得很紧。
“想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埋在楚云怀里,热着脸问。
“想。”楚云点点头,下巴蹭到了他的耳朵,耳朵是他的敏感处,他悄悄颤了一下。
另一边耳朵忽然也贴上了光滑的皮肤,是楚玉宸的手背。顺势理了理他有些凌乱的头发,楚玉宸补充道:
“看得见都要想,何况看不见,”楚玉宸隔着铁门,跟段羲庭对视了一眼:
“就更是想了。又想,又怕。怕你要被坏男人给拐走了。”
从楚云怀里钻出来,他抬手拧住楚玉宸的脸,“坏你个头拐你个头!”
转身一手牵起一个:
“走啦,回家。”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爹楚云跟邵平章开打得突然。
虽则突然,在所有关注他们两个的人眼中,这却是一件迟早的事。
早在江上台之前,各自为政的楚、邵就因为抢地盘时有摩擦;江上台之后,为了北上讨伐孙部,江将各军联合改编为八个集团军,身为第四集团军总司令的楚跟第七集团军总司令的邵不得不为了共同的目的暂时握手言和——
自然,是面和心不和。在楚军跟孙部决战的危急时刻,本该接收到电报去支援楚的邵,选择了按兵不发,这一举动,最后导致了楚军第三十六师的三个团几乎全军覆没,损失近万人;再之后,孙被灭,江被自己人逼迫通电下野,各大集团再度成为一盘散沙,今天你打我、明天你我又一起打他。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再没了共同的敌人制约,楚、邵彻底呈水火不容之势,开战只在朝夕。
楚玉宸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他只是没想到,打出火来的他爹居然似乎忘记了,还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在广南。
得到开战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广南办事;要回到他爹的地盘,就要先通过邵平章的地盘。
身边只带了几个卫兵,因此他一路上格外小心翼翼,行程只告知了他爹身边几个叔伯亲信,便于安排接应;上火车上船前,每每还特意做一番乔装遮掩。然而就是这样,他还是险些被逮到了!如果不是几个卫兵拼死掩护他跳江,可能他已经被邵的人绑架带走,拿去威胁他爹。经此,他怀疑,他爹的身边大概是出了叛徒。
他不敢贸贸然再发信回去。如果这次先找来的又是邵的人,他拖着这么一条残腿,跑都跑不利索!
还是先躲在这里,养好了伤再说。芙蓉县已经出了邵的势力范围,归属于段军。无论他爹还是邵平章的兵都不会轻易前来搜查。
反正,他爹仿佛是忘记了他的存在,就让他爹跟邵平章都以为他淹死在江里了好了。
等他爹灭了姓邵的他再突然出现,还能给他爹一个惊喜。
怀着微妙的,小小的报复心理,楚玉宸躺在只有一条木板床和一把椅子的小破旅馆房间里,望着爬满蜘蛛网的灰败天花板,在这滞留芙蓉县的第一晚,暗暗做下了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躲去哪里养伤呢?
这破地方是肯定不能继续睡的!
楚玉宸在灰扑扑的床上打了个滚,一股酸腐汗味直冲鼻腔,他干呕了下,随即边呛咳边拄着床边拐棍下了床,换了张还算干净的小椅子坐。
想起医馆伙计对“小林老板”的描述,楚玉宸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其貌不扬、白白肥肥的中年富商形象。
这小林老板,倒是个老实人。他一身的首饰,包括钱包里没被泡发的零散银元,都完完整整一样不少。对方帮他垫付了医药费,没有收取他任何报酬,甚至连名字都不曾主动留下。
要不去小林老板家借住?
那要不要说自己的身份?
还是算了。老实也有可能是没有遇到足够大的诱惑。
对这种小地方出来的人,他难以抱多大期待。
假如邵不放弃找他,四处发布悬赏,消息传到了芙蓉县内,他想这个小林老板可能就会抵挡不住。
他认为自己的身价会是很高的,一定比他这一身首饰银元高得多。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不要告诉这个小林老板任何东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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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总攻无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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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新文文案。内容无意义,是随手选的。---
阎督军兴之所至,带着顾德全、自己的新太太李继英、以及一营的卫队,连夜乘上汽车,去往了“天险山”上,阎家的避暑别墅。
阎廷芳得知消息,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这是从没有过的。
在他没出桐州城的时候,干爹去避暑别墅,居然没想到要带他。
甚至,连告知他一声都没有。
师部里,阎廷芳坐在椅子上,听完了眼线的汇报,半晌没有出声。
干爹先是要了继英,又看上了德全。
难道自己的人身上都抹了蜜?
他烦躁地想着心事,也就没有留意到站在他下首,热得打着赤膊、露出一身精壮肌肉,那个本是土匪出身的何永才,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自鹰目里掠过了一道饱含腥气的凶光。
此时。“天险山”上,阎家的避暑别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避暑别墅,其实是一片楼群,分为前中后三块,最前边的楼里住着阎督军的下属和卫兵们;中院则被督军本人占据,有专门用于会客的楼、赏景用的楼、看书休闲用的楼;后院则是花园,和供大小夫人们居住的楼,以及一座戏楼。
李继英被阎督军打发到了后院。
几天下来,阎督军不爱找他,他也自得其乐,每天听听戏、赏赏花;有时候也跟副官们打打网球、练一练摔跤,把自己晒得愈发的黑,练得愈发不像一个哥儿。
伺候他的人看在眼里,感觉这位新夫人也是同样地不爱督军。
阎希平倒没有想到爱不爱的深度,他没去看李继英,并非故意冷着对方,他是单纯地把李继英忘记了。
当晚他带李继英,只是想着:李继英是他的夫人,以前的夫人享受过的待遇,现在这个也得有。
对太太生气归生气,他还不至于在衣食住行上苛待自己的太太。
天这么热,山里风凉,比城里好过,他记得李继英小时候就很怕热,所以并没问李继英的意见,直接派勤务兵把李继英从床上抬了起来,用汽车和轿子装上了山。
及至上了山之后,他的注意力就被顾德全引走了。
如果不是余藏锋伺候了他许多年一直没出过大错,他念着多年累积的情分,他想他在下山之前,一定会把副官长换成顾德全的——余藏锋有的细心伶俐,顾德全也有;余藏锋没有的,顾德全还是有。顾德全伺候他时,少了些畏惧,反而叫他感觉痛快和踏实。这位比他大两岁的顾副官,实在是很讨他喜欢。
他不由奇怪起顾德全的经历,想知道是怎样的三十一年,把这个人修剪成了如此顺眼的样子。
顾德全说,他出生于金素省横县,父亲早死,母亲体弱,从小家境贫寒,完全依靠卖猪肉的叔婶一家施舍和母亲在家做针线来供给生活,当然也就没有读过书。
不能读书,顾德全心里却向往着读书,顾德全认为这是受了体内父亲的血脉影响,因为他的父亲正是秀才出身。不能光明正大地进去听课,他就常常在人家的私塾外面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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