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警局的人,你看看。”,我抓住他儿子的头就往上抬。陈局长看了看“全部押回去。”,陈局长估计也不认识这老头的儿子吧。
一场闹剧,被弄得沸沸扬扬的。特别是老头还有那群壮汉,致使都不知道怎么会闹成这样。我来到门外,看着淑彬抱着杨菲菲一脸不搭理我的样子。这家伙
“不好意思啊。闹了一个乌龙。”,一坐上车我就道着歉。
“还好不是真正的悍匪,如果是真的,那就糟糕了。”,那陈局长说了出口。
“对了,有件事”,陈局长像想到了什么。
“什么?”,我看着他。
“刚刚局里来了一个小孩子,看上去好像不近生人。一进来就说请求警方保护”,陈局长捏着额头,有些苦恼。
“那估计遭遇了什么吧。”,我心想也不是什么大事,看着后排的赵轩萧还赌气的看着窗外,而淑彬就一直逗着怀里的杨菲菲。
“他说他被。”,陈局长刚讲出口看了看后排的赵轩萧。“被那个东西追杀。”,陈局长换了个称呼。
“那去看看吧我不能在重庆呆太久。”,我抱歉的讲着,因为我来重庆不是说什么惩恶扬善的。
“好的,你放心。墓冢也在调查了。”,陈局长说完就坐好了,我启动着车子朝警局开去。
“那个小孩还说了些什么?”,一下车,我们就全部朝警局走着,包括赵轩萧,他始终慢半拍,就连生气也是要气很久。我估计等他回想过来了,发现自己在警局,都不知道怎么来的。
“没说了不近生人,而且手里拿着个瓶子,初步断定,好像是尿液。”,陈局长跟我边上楼梯边讲着,我一听就有些怪了,哪有随时提着一瓶尿的小孩?
177丶又见那个奇怪的小孩
“日。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们才踏进去,就听到身后赵轩萧的吼声。我就说吧,他始终是半满拍,等反应过来,他肯定会问自己为什么会在局里。
“行了,去找那个骗你的老头吧,被关在这里的。”,我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听两眼就发光了。“陈局长,这可以吧?”,我转过头问着陈局长,他一听就懂了,点了点头,笑着说。“你过来,带他去刚押来的几个犯人那。”,陈局长随便招了一个警察过来。
“这下爽了。”,赵轩萧跃跃欲试,笑的很开心,擦着拳头跟着那警察后面。“李哥,一会记得叫我啊。”,他还不忘嘱托我一句。
“行行行,你尽管去吧。”,终于解决掉赵轩萧了,我和陈局长还继续朝里走着。不过淑彬也不走了。“你们去吧,我在外面。好了叫我。”,淑彬也不进去了,她直接坐在大厅带着杨菲菲了。
“也行。”,最后就剩下我和陈局长朝那个怪异的小孩走去了。
“这里面?”,陈局长停在一个办公室门口,我问了下他,他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你进去吧?我怕我进去,他可能会有些怕。”,陈局长握着门把手,询问着我。
“行。”,我调整了下状态,陈局长将门给我拉开了。当我走进去的那一刻,看到那个小孩我就感叹了,怎么这么巧。我说有哪个小孩那么怪,提着一个瓶子到处跑?
不就是商场里面抓小偷的那个小孩么,他看上去脏兮兮的,看着我的眼睛水灵灵的,看得出有些紧张。他手里的瓶子始终没松开,我之前就在商场看到是黄色液体了,经陈局长这么一说,我才想到可能是尿液。之前这小孩我记得他浑身都揣着纸钱啊。
“你好。”,我坐在那小孩的面前,他保持警惕的看着我,难怪陈局长说他不近生人。
“不用这么紧张,聊聊吧。”,我笑着站了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始终没说话一直盯着我。“你需要警方的保护,撞撞鬼了?”,我看着他,他听到这个字眼,竟然点了点头。
“我比你大,可以的话叫我哥哥就行。说下你遭遇了什么吧。我或许可以帮你。”,我尽可能的让他感觉亲切。他却还是没说话。
“稍微等等”,我有些叹气,这小家伙警惕性太高了。我走出去,看见淑彬。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放两个鬼出来。”,我小声的讲着,她瞪了瞪我,感觉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说,可是最后统计两个字。“有病。”,不仅如此,说完就连杨菲菲也肉嘟嘟的笑了声。
“靠也是”,我拍着自己的脑袋,我在说什么呢。大白天的还是在警局。可是当我回过头的时候,那个蓬头垢面的小家伙就站在我的身后。他一声不吭的又走了进去。这小家伙还有些怪。
“我的爷爷死了”,令我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开口说话了,我很安静的听着。“他不是我亲爷爷我被他捡来的。可是前段时间他死了他教了我一些混生活的本事。没想到。爷爷一死,我就闯大祸了。”,那小男孩紧张的讲着,也有些哀伤。看来他也是个孤儿。
“爷爷开了个小门面,做些送死人的生意。他死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那个小孩讲的哭了出来。“我我我没想到我闯大祸了。”,他讲完梗咽了很久,我听着再给他倒了一杯水,等着他平稳着心情。
“前段时间我接了一个单子,那家人也是给爷爷一个面子。允许我来负责这一块。我没想到那天魂蟠,我挥错了。”,那个小孩继续讲着。
事情大概是这样,这个小孩叫陈橙成。捡他养他的一个老师傅是一个负责殡葬生意的人。农村这一块和殡仪馆不一样,说普通点,就是他的爷爷对这方面有些学问,所以十里八乡的人全都找他爷爷主持这一块。
起,送,游,葬。大致分为这四块,而陈橙成从小耳熟目染。他爷爷几乎每次出去做事都带着陈橙成谁也不会想到他爷爷在前段时间还是磨不过生老病死。
才13岁的陈橙成就成了那老人家唯一的遗憾。老人家在的时候,至少陈橙成还不会饿着,可是死了,陈橙成又何去何从。而陈橙成在老人面前说过,他会继续做这一行,他不会饿着自己的。
下葬了老人家陈橙成每天都奔波着寻找有没有生意,可是之前家中死了老人,那些丧事的确都是找陈橙成的爷爷负责的,看着这么一个小孩子,谁也不敢让他负责。也因为这样,陈橙成碰壁了很多次,遇到了一家人户。那是陈橙成第一次独当一面,他很紧张,死去的是个老太太,死者的家属也很担心陈橙成能不能做好。
夜晚的时候,有一个摇轿子,送逝者。这个环节可能会有些渗人,那天晚上,陈橙成第一次穿上了道服,虽然是他爷爷的,穿起很大。送葬的队伍要抬着死去的人,游着村子或则镇上。
边绕着,那个轿子还要不断的摇晃着。死者的亲属都要站在最前面,而陈橙成更在亲属的前面。摇轿子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就是要在村口的桥头上,如果没有桥,就要选择一段十字路口。送葬的队伍都要停下来,让亲属蹲在桥头或则十字路口,烧着纸钱焚烧在火盆之中,而陈橙成负责的是读敛文这里所指的敛文只是这些老迷信最近一代传一代传下来的一段文字。
如果夜晚没有风那就不行,家属要一直烧下去,而陈橙成也要一直念着敛文。一直到有风来为止。那晚说来也是挺怪的,烧了至少几十分钟才刮起了一些微风。陈橙成手心都紧张的出汗了,他一直回想着自己的爷爷之前是怎么做的。
风来了,陈橙成该做的就是扫魂蟠了,摇魂蟠的同时,亲属必须哭着哀悼。而陈橙成出错的地方就是在这里!
一切就在陈橙成自以为全部都搞定的情况下,其实他已经一错再错,惹出了后面的事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老太太会回来找我!她想害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说我害得她投不了胎害得她没有归宿。她要拉我去陪她。”,那个小孩紧张的讲着,手中的瓶子都在晃动。
“没事不用紧张。”,我看他情绪有些激动,我急忙的安慰着他。哪知道他却爆出一个更让我惊讶的消息“我可能害死了他们一家人。她的儿子前几天也跳楼死了,昨天她的儿媳也死了。”,陈橙成讲完之后,我感觉这件事有些熟悉。我猛然回想,莫非
“那个老太太是你送葬的?”,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年仅13岁的陈橙成。
他看我激动的样子,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走,带我去那个墓。”,我能不激动吗,陈局长还在派人询问那老太太的墓冢,哪知道这一下就遇到了送葬的人。这是天意吗。
“别别去。”,他却挣脱开我的手,吞吞吐吐的讲着,边往后面缩着。
“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