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神智不清的痴女。
“可是我觉得我已经认识你好久好久了。”他微微地皱着眉头,眉头优雅地纠结着,斜着眼,好像我和他真的认识了一样,看他的神情他似乎在想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一样。
“也许上辈子或者是更久以前我们认识过。”
“嗯,该是这个样子的。”他【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笑着说,“怪不得我和你一见如故。”
“对了,慕容公子找哥哥是不是有急事啊?要不要我叫管家去把哥哥叫回来。”说完我欲要叫于伯,却被慕容翌拉住了。
“不用了,我也就是无聊想找于兄聊聊天打发打发这日子。”他不好意思地说,挠挠后脑勺。
“哦,那我陪慕容公子聊聊可好?”我笑着说着心里的期盼。一直以来我都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和他好好地坐下来聊聊,可以静静地看着他,听他说一些事情,看他脸上的笑容。
“我是求之不得啊,不过你可不可以不要慕容公子慕容公子这么地叫我?”
“呃”我又愣住了,他的直率真的让人有点招架不住,意想不到。会意过来后我打趣道:“你不也是于姑娘于姑娘这样子地叫我?”
“呵呵,我们都不要这么见外了,我叫你雪儿,你叫翌,可好?”
“这”我犹豫着,这声翌听起来太过亲热了,而这声雪儿像是一场风暴雪揭开我心里深处的伤疤,让伤口血淋淋地直疼。
“不妥吗?”他试探道,不解眼神看起来很无辜。
“没有,翌哥哥。”我耍了个小聪明,还是叫翌哥哥的好。
“呵呵,雪妹妹。”慕容翌开怀大笑,摸着我的脑袋连叫好。
我的笑容有那么一下僵硬在脸上,为着突如其来的轻柔。他总是那么轻易就能够勾起我的伤心,他越是对我温柔,我新里就越是为难,就越是难受。
我眼眶里的潮湿让他也不知所措起来,他急急地问:“怎么了?”
“眼睛进沙子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故意去揉眼睛。
“别揉。”慕容翌急忙拉住我的手,紧张地说,然后很自然地帮我吹沙子,轻轻地,柔柔地。这些轻柔只有在我的梦里面才会出现,今天却真切地在我身上上演着。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心跳得厉害,忘情地看着他,他突然对上我的视线,也直勾勾地望着我。
“你好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惊叹道。
“谢谢。”他低下头,红着脸。
他突然捧起我的脸,细细地看,像是在观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一样。他的手摸挲着我的脸,深情地喃喃自语:“好美,真的好美。”而我则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眼神不知该摆放在何处,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要跑出来了。
“别动。”他突然抚上我的眼睛说:“你的眼神总让我觉得莫名地心疼,你也总是针线活出神地望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庆幸你这忧伤而又美丽的眼神,要不然我怎么会发现原来你是这么地美,宛如仙子清丽脱俗。知道吗?你真的可以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你可以笑一下吗?”
我愣愣地看这饿他,他的话我还没能缓过神来。
“可以吗?为我。”
我莞尔一笑,却哄得慕容翌手舞足蹈的。我带笑地看着他孩童般地天真,悄悄地偏过头抚平心里的酸楚。我知道慕容翌的这些这柔情我接受不起,我没有那么多的赌注可以为我一输再输,我现在只剩下一颗快空了的心,濒临死亡的边境。
第二卷千年之后 第三十九章 面对
更新时间:2010…3…12 8:57:50 本章字数:3854
我发觉自己的心越来越容易受外界的干扰,一些人一些事总是轻而易举地扰乱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一些人一些事总是在风轻云淡后的今天重新鲜活过来,一些已经很远很远的事突然被拉到眼前毫无预兆地,那时候的痛和伤在此时是如此地真实,让我避无可避无处可逃。
我依旧立在水亭里,风依旧与我的裙子缠绵着,思绪被拉得很远很远,以至于风哥哥站在我后面老半天了我都毫无察觉。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风哥哥问我。我吓了一大跳,回想的往事也因他这一声询问吓了一跳跌进了荷花池里隐藏了起来。
“哥,你回来了。”我礼貌性地说了一句。转身的时候我一脸的平静,没有惊吓没有欢喜,我不想他知道我心里的情绪,这些与他有关或是无关的。
现在我们已经适应了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现在的我们除了这些形式上必须要的问候已无其他话可讲,现在的我们除了哥哥与妹妹的关系外已再无其他的瓜葛。
“嗯?”风哥哥张着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而我只是浅浅地笑笑。这声“哥”叫不叫对我们而言都是一样,没有太大的改变,我们之间已经如此了,已经没有回天之术了。
刚刚开始的时候这声“哥”我叫得有些拗口,初叫时的勉强我还记得,可现在也叫得如此顺口。是不是什么事情都会习惯掉?是不是习惯了以后就变得麻木起来?是不是麻木了之后就无所谓了?不再叫他一声风哥哥,是因为他的名字连同他的人在我的心里变成了最痛的伤口,每次我叫他风哥哥,心痛就会无限大地扩张延伸,所以还是顺从命运的安排,接受这已成定局的关系。这样大家或许都会好过一些,也许我会慢慢地变得平静;慢慢地变得无所谓;慢慢地不再有喜怒哀乐。
我的笑容渐渐地覆上哀伤,风哥哥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问:“翌中午来过了?”
翌?我好奇地盯着风哥哥看,何时他与慕容翌的关系竟这般地好。慕容翌称风哥哥为于大哥,而风哥哥很自然地叫书生一声翌,看起来没有丝毫的造假,他们之间是这样的自然和谐。可是风哥哥与慕容翌,他们之间该是这种关系吗?
“是,他来找哥聊天,结果哥不在,所以我们聊了一会儿。”回过神我如数照说。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也不需要向我交代什么。”风哥哥冷冷地出口,我倒退了几步靠在石桌旁,心一沉再沉,一痛再痛。我以为只要我们以兄妹相称,只要我不再有奢望,我们就会漫漫地回到过去忘了所有的不愉快,结果却让我们越来越远,让我们再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是不是缘分的顶数我们无法改变;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只是徒劳一场;是不是我和风哥哥之间除了伤害就再没有其他可能?我们能说的话越来越少,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我们宁愿擦肩而过也不想停下来愉快地聊几句,我们宁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要有碰面的机会。我们越来越像两条互不相干的平行线,不再有交叉的可能,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