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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黎叔,秦婉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好发作,“你们先生叫什么名字?”
“秦小姐对我们先生感兴趣?”想到先生的吩咐,黎叔换了一个方式回答。
“是啊,我是对他很感兴趣,黎叔方便告诉我他的名字吗?”秦婉停住脚步,看着黎叔,她想起诉他,还不知道他的名字,黎叔应该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她的目的,或许可以从他这里知道。
的确走累了,她拉开副驾,坐上了车。
等秦婉系好安全带,黎叔看向秦婉,“秦小姐为什么走得这么匆忙,明天小少爷起床,一定会闹脾气。”
秦婉想到小承翰,心头的郁闷纾解了一些。
她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们先生经常把承翰一个人丢在家里吗?”
“我们先生是生意人,平日比较忙。”黎叔想到先生带给秦小姐的另一句话,委婉地回答。
“……”秦婉抚了抚胸口,想到霍启琛很快要回来了,总觉得无法面对他,他是她合法的丈夫,名副其实的,她是他的妻子……只是,她却在陌生男人那里失了清白。不是有意出
gui,却真的是有了婚外
情。
而黎叔,太老练,滴水不漏,看样子问不出什么。
秦婉坐在那里,打开车窗,看着窗外,没有再出声。
黎叔侧头看了一眼秦婉,总感觉先生对她不一样,那次,是先生第一次将黑卡给小少爷,为的是这个秦小姐吗?先生打电话让他带小少爷去天上人间,说小少爷要找的人在那里,一定是特意叫人查过。
说实话,他在先生身边跟了二十多年了,从未见过先生在一个女人身上花这么多心思。
“秦小姐,你住哪里?”
秦婉说了地方。
半个小时后,黎叔将她送到恒大名郡3号楼下。
秦婉刚要下车,黎叔顿了顿,“我们先生还有一句话,让我转告秦小姐,他说那是在陌生男人家过夜的教训,让秦小姐谨记。”
47。惹霍上身047:现在没有兴致
惹霍上身047:现在没有兴致
秦婉浑身一僵,如果对面是那个男人,真的很想把包砸过去,“告诉他,他让我对无耻两个字认识的十分深刻!”
话音一落,她头也不会地进了公寓,低头刚从包里翻到钥匙,门突然开了。
霍启琛站在门口看向秦婉,“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秦婉抬头,凝眉望着霍启琛,很牵强地一笑,“最近工作比较忙,加班了。”
霍启琛眸色浓稠地看了一阵秦婉,见她一直站在门口,伸手将她拽入房间。
秦婉看客厅里并没有他的行李,“什么时候回来的?”
“九点左右。”霍启琛顺手带上门。
秦婉“哦”了一声,放下包,“我去洗澡。”
她转身进了浴室,关上门,深吸了一口气,脱了身上的衣服,扔在一边,打开了淋雨蓬头,闭着眼睛站在下面。
没一会儿,蒸腾的热气将她包围。
她用力地搓着被那个男人碰过的地方,心中一股无明火腾腾升起。
一直搓到肌肤发红有些疼,秦婉才慢慢地住手,从旁边取了浴巾裹住身子,出了浴室。
刚到客厅,听到男人吸烟的声音,她看向沙发的方向。
霍启琛正坐在沙发上正在抽烟,回头看向秦婉,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揿灭香烟站起来,朝着她走过来。
秦婉还没有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霍启琛将她放在床上,修长韧劲的手指解开浴巾别住的地方,大掌抚上她柔软的腰肢。
秦婉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我累了。”
“又不需要你使力气。”霍启琛眸色浓稠如墨,朝着她吻过去。
秦婉抬手阻挡,手不小心遮到了霍启琛脸上,无力地出声,“Sorry,现在没有兴致…”
霍启琛眸色浓稠如墨地看了一阵秦婉,将她抱入怀底,“那睡吧。”
秦婉没有出声,闭上了眼睛,能闻到他身上强烈荷尔蒙气息,很浓烈,一时心烦意乱,竟没有了睡意。
许久之后,听他呼吸声,显然已经睡熟。
而秦婉,还是睡不着,男性的呼吸萦绕耳旁,像强烈的干扰波,引得她心室的监控画面出现了波纹。
不管怎么说,她都得感谢这个男人,一年前帮她解围,一年后也是,最近,廖志斌就没有骚扰过她。
抬手打开壁灯,凝眉望着他。
他睡得高,被子只盖住过小腹。
秦婉的视线落在他半
裸的上身,浅白肤色,搭配纹理分明的肌肉,男人味十足!
看了一阵,她转身,刚要关灯,背上突然袭来男人炽热的吻,抬起的手无力地落在床上,抓紧了床单,抓出一圈圈旖旎的折痕。
他的薄唇在她背上游走,不停地烙在她骨肉相连的地方,全身就像有道强烈的闪电窜过;脊椎尾端迅速窜起一阵颤栗的酥麻,散开在血液里。
她的青涩身体,仿佛瞬间被点燃了,荷尔蒙在燃烧,类似烟花绽放的声音!
48。惹霍上身048:听人家说爸爸是从窗户上跳下去
惹霍上身048:听人家说爸爸是从窗户上跳下去
……
缱绻过后
他从背后环抱她,秦婉没有动,觉得暖暖的,有点喜欢这样的时刻,特别是短暂的分离后。
虽然他们是熟悉的陌生人,却有种甜蜜的味道,在慢慢地氤氲。
大概是太久没有温暖,贪恋他身上的温度。
即便窗外有寒冷的风,这个夜也是暖的。
秦婉转身,看向霍启琛。
霍启琛修长的手指娑滑过她的脸颊。
秦婉没有出声,突然眼角湿润了,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依稀记得,这样的温暖,很遥远很遥远的时候曾经也有过,那时候,她还小,爸爸还在……
虽然数不清的年头了,却清晰地记得那天,爸爸刚刚升职,她刚上小学一年级。
日子如果就那样平平静静地流淌该多好!
可偏偏,命运总是善妒,总猝不及防地把人一下子塞进过山车,任你如何恐惧挣扎也不肯轻易停下来,非要将圆满颠簸成支离破碎!
爸爸参加大学同学毕业十年的聚会,半夜回来带了一身酒气,她叫了好几声“爸爸”,他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安安静静地进了小房间。
第二天早上,她推开门,满地的碎纸片和烟蒂。
爸爸盘坐在纸片堆里,一嘴燎泡,满眼血丝,周围都是烟灰,衣服上烙满了烟头烧出了的洞。
她吓坏了,傻傻地站在门口,不敢去抱爸爸,手指抠在门框上,一用力抠断了指甲。
一阵血肉剥离的痛,她忍不住哭出了声,那哭声似乎惊醒了爸爸。
可是,下一秒,爸爸突然站起来,失控地将她推在门角上,手掌按住她的脸,按得她后脑勺磕到门角上,立马鼓起了一个豆粒大的包。
从小到大,那是爸爸第一次对她动手。
她大哭起来,一声接一声,一声比一声拖得长,一声比一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