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将军……啊……好痒……”尹笙垂眼看着自己腿间的身影,双手捧着身下深入的头,口中不住发出低吟。
周长钧轻咬着那湿漉漉的雌穴,舌尖灵巧地在那甬道浅处不停游走舔舐,双唇也深入肉唇之下吮吸拨弄着穴口。他高挺的鼻尖恰好抵在了阴蒂,在寸寸深入之时,鼻尖也搅动着那处阴核。
尹笙脸颊上已然染上一层绯红,半张着嘴发出呻吟,口中喊着不要,手里却按着周长钧的后颅深深按向自己身下。
周长钧微微眯着眼,品尝着那铃口汩汩而出的爱液,见眼前的玉柱已然挺立,心头的那股春潮旋涌而上。他松了嘴,抬起头看向了尹笙潮红的面庞,两人对视之间,都有些意乱情迷。
“将军……你温柔些……”尹笙的指尖从周长钧的颈后滑到他的耳垂边,声音柔和而魅惑,浑身散发着勾人的意味。
周长钧此时也已是情欲难耐,看着尹笙就如同那任人拿捏的羔羊一般,胸中陡然就涌上了难以自抑的征服欲。他起身一把将尹笙推到了身后的墙上,双手撑在尹笙的耳侧,膝盖也顺势搭上了床。
“夫人,你可知勾引我的后果?”周长钧嗓音低沉,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他手掌缓缓抚上尹笙的脖颈,指腹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摩挲,掌心微微收紧,揉捏着那跳动不止的脉息。那一丝力道,不算疼,却清晰地传递出一种不容逃脱的压迫感。
尹笙眨了眨眼,乌黑的眼眸氤氲着一层淡淡的水光,偏偏唇角却轻轻扬起,带着些许蛊惑的意味。他缓缓抬手,纤细的指尖绕过周长钧精瘦的腰际,轻巧地勾住束带。
“夫君,我是你的人……夫君想对我做什么,自然都可以。”
话音未落,随着那指尖微微一拉,束带便随之松脱,轻飘飘地滑落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长钧垂眸,瞥了眼蓦然松开的腰带,剑眉微扬,唇角扬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缓缓抬眼,迎上尹笙那双染着湿润光泽黑眸,笑道:“我倒是听闻夫人琴技高超,似得潘安真传,竟不想手艺果然精巧至此——连宽衣解带,也如此得心应手?”
“夫君过奖了,我不过是略通琴艺。”尹笙眼波流连在周长钧敞露的胸膛,指尖顺着周长钧的腰际缓缓向上滑去,直到掌心贴上他赤裸的胸膛,轻轻按在了那有力跳动的心口。
尹笙微微抬眸,眼中荡漾着几分缠绵:“至于这宽衣解带,自然是为了好好伺候夫君学的。”说着,他揪住了周长钧敞开的衣襟,腰腹一挺,轻咬了一口周长钧的下唇,带着一丝撩拨和挑衅。
周长钧见尹笙气势不输分毫,心中那股胜负欲夹杂着情欲燃熊熊燃起。他瞳孔一缩,手臂已收,将尹笙的唇深深按入自己的口中。他的舌尖带着侵略性地撬开了尹笙的牙关,如同攻略城池一般地攥取他口中的气息。
“唔……”尹笙的下唇瞬间被那周长钧粗暴的吻技咬出了血痕,口中瞬间弥漫起淡淡的腥味,鼻尖也随之灌满了周长钧身上寒凉的公浓梅香。
周长钧气息渐渐粗重,身下的性器已然从那亵裤之中高高耸立,几乎要从裤带处鼎立而出。他有些急切地将手指插入了身下那已然情动的雌穴中,迫不及待地在甬道里面搅动风云,一直挑弄到那穴道淋漓地吐出汁液。
“啊……将军……将军轻些……”尹笙双手抓着周长钧的两侧衣襟,身上不住挺伏,眼角也渐渐染了红,瞳孔也随之涣散了几分。
周长钧听着耳边的叫唤,身上愈发滚烫,胸前强劲的肌肉也随着粗重的呼吸绷紧起伏,浑身的血液都好似沸腾了起来。他将自己的亵裤一拽而下,又一把掐住了尹笙不盈一握的腰肢,凶猛地往里一顶。
“啊!”尹笙被疼得惊叫一声,他没想到周长钧在床事上竟毫无经验,只是凭着一口莽劲就长驱直入。他那未被开化的甬道骤然被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插入,顿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不住地收缩抵抗。
“嗯……”周长钧也是疼的,他没想到那雌穴居然如此紧俏,好似能吸人骨血般地包裹住他的阴茎,穴道里时不时的抽搐也让他动弹不得。好在那穴道里已然湿润,周长钧缓了片刻,方才缓缓开始顶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尹笙感受到了那根粗硬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进出,一来一回缓慢而深入。尹笙身子一软,往后倒在了床榻上,眯着眼望着周长钧,口中发出哽咽的轻喘。不过片刻,他便感觉穴道里的疼痛渐渐弱了几分,胀热感却越发浓重。
周长钧扶着尹笙的腰,感受到身下略微松软的穴道,动作也渐渐放肆了几分。他初尝情滋味,一举一动间都带着与生俱来的兽性,几乎是靠着本能顶撞着身下的尹笙。而他胸中那股春潮随着身下的抽送却不减反增,愈发狂热地席卷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将军……我不行了……”尹笙的呻吟中带上了难耐的哭腔,本能地扭着腰想往后躲去,却不想被周长钧按得死死的,只能任由身下那根肉柱次次深入。
周长钧已然双目失神,脑中全是奔腾的情潮,只是一味地抽送着自己的性器。一进一出之间,周长钧的下腹狠狠撞击在尹笙白花花的臀肉上,满屋都是啪啪作响之声和黏腻的啧啧水声。
尹笙的哭声愈来愈大,直到突然喉口哽咽,他张着嘴,却再出不了声。他眼前顿时一片碎光,耳边满是尖锐的爆裂声。朦胧之间,他看到自己身下的性器已然汩汩地冒出精液,只觉胸口一阵发麻,指尖都随之传来一阵酥软。
周长钧被尹笙的叫声唤回了些神,也顺着尹笙的目光看下他身下的玉柱。他见尹笙已然出了精,心中更有了几分满足。他顿了片刻,又重新缓缓挺腰起伏,口中也下意识地调笑道:“夫人是不是快了些?”
尹笙抬眼对上了周长钧挑衅的目光,心头顿时窝上了一簇火。他忽而挺身而起,将周长钧压在了身下,穴道里却依旧紧紧含着那根灼热的性器。
周长钧眼底滑过一丝诧异,还未回神,便见尹笙俯身到了自己上侧,按住了自己的双肩,自行扭动了起来。那及腰的发丝随着身体起伏来回飘荡,每每捋过周长钧的腹部,带来阵阵酥痒。
“啊……”周长钧看着眼前淫靡又荒唐的景象,胸中一片火热,口中原本想脱口而出的讥讽,也不自觉地变成了深沉的低喘。
尹笙的双目好似含了火,直勾勾地盯着周长钧渐渐迷离的黑眸,身下的扭动也愈发狂烈,好似发泄一般地将那肉棒吞入吐出,还时不时地刻意搅紧甬道,夹着那龟头来回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来回了百记,尹笙渐渐体力不支,干脆伏在了周长钧的胸膛,他的青丝落在两人身间,已被汗液浸湿成绺。而他身下依旧执拗地动着,只是力道却浅了不少。
周长钧见状,将身上的尹笙轻巧抱起,又将他翻转过身,侧躺地从后背拥入怀中,猛地从后插入。那雌穴已然湿成一片,臀间满是黏腻的淫液,甬道里却依旧紧俏如初,牢牢裹着那茎身吞吐。
“啊……将军……求求你,给了我罢……”尹笙咬着牙忍了好半晌,终是被逼急了,唇间泄出了几声哭求。
这从后而入的姿势让两人的结合愈加深入,周长钧的性器每每进入,都好似捅到了甬道顶端。
周长钧感受到龟头处仿佛陷入了一股强大的吸力之中,在动了几回后,也终于耐不住那猛烈的快意,在猛地一撞后,在那滚烫的雌穴深处泄了精。
这一下进得太深,尹笙骤然张嘴,却再也哭不出声,只是一味粗喘着,浑身战栗。
周长钧从身后搂着尹笙,手中未松,身下也依旧深深陷在穴里。
尹笙静静躺着,耳边传来身后渐渐低稳下来的呼吸声。他缓了片刻,刚想起身推开,身下突然又猛地一阵胀痛。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周长钧,身上一个激灵:“将军!”
周长钧戏笑着回看着他,缓缓支起身,又贴上了尹笙的后背。他轻咬尹笙的耳垂,声音低沉:“此事还未完呢,夫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元青,你这是要作甚?”蕊珠瞧见元青正欲抬手敲门,眉头一皱,快步上前呵止住了他。
元青闻言,抬起的手微微一顿,寻着那声音转过头去,方才注意到从长廊一头匆匆而来的蕊珠。他往前迎了几步,躬身行礼道:“原来是蕊珠姑娘。我正寻大将军,现下已到将军该巡城的时辰了。”
二人言语间,房中隐隐传出几声婉转的呻吟和低沉的闷哼,断断续续,缠绵悱恻,撩得人脸热心跳。
蕊珠微微抬了抬下巴,目光朝房门处一挑,冷冷道:“你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此时竟敢去叨扰将军与夫人,你听不出他们在做什么吗?”
元青虽在此事上毫无经验,却也被那房内暧昧的声响弄得满脸通红。他自觉耳根发烫,慌忙移开视线,结结巴巴着辩解道:“我……我方才未曾注意。可……可巡城一事……”
“燕京如此太平,将军少巡一日又能如何?”蕊珠见他仍执着于公务,心下不由得被他的死板惹得生出几分恼意。她冷笑一声,道:“巡城本就是巡检司的职责,将军替他们做了这苦差,既讨不到陛下的好,出了事还得自己担着。这般白费力气,又是何苦?”
“可……”元青张了张嘴,似还想辩驳,却终究也想不出蕊珠的话有什么不对,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只好迟疑地点了点头。
蕊珠见他眉宇间依旧犹豫,心中不耐,索性不再弯弯绕绕,直截了当地提点了一句:“你如今该做的要紧事,应当找些人,将此事借他人之口传出去。”
“此事?……是何事?”元青闻言,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发问。
“哎呀!”蕊珠见他实在木讷,登时被气得不轻,恨铁不成钢似的重重地拍了一掌元青的胳膊,“元青,你莫不是个傻子?!还能是何事!”说着,她抬了抬眼,对着屋内示意道。
元青吃痛得低呼一声,手里揉着胳膊,脸上却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连连应声:“哦!哦哦哦……明白,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蕊珠看着他这副模样,又生气又觉得好笑,啐了他一嘴:“真不知将军是从哪儿寻的你这块呆木头的。”
元青听到这话,不恼反笑。他挠了挠头,神情窘迫中带着几分憨厚的笑意:“我从小便被说是个呆子,自然不及姑娘聪慧。”
蕊珠被他这副老实模样逗得又是一笑,心中的恼意也随之无影无踪。她无奈地笑了笑,催促着问道:“你还不赶紧着?”
“瞧我这脑子,又差点忘了!”元青一拍脑袋,连连应声,“好好,我这就去。”话音未落,他便依然小跑着消失在了长廊尽头。
蕊珠看着那匆忙的脚步,又是一阵摇头,嘴角却还挂着未散的笑意。
等周长钧走出屋门时,夜幕已沉,墨色在天际铺散开来。
蕊珠依旧候在廊下,见周长钧推门而出,忙上前半蹲行礼,语气恭敬:“奴婢见过大将军。”
周长钧垂眼瞥了她一眼,眸光淡然,随手一拂衣袖,道:“起来吧。”他顿了顿,又随口问道:“可有见过元青?”
蕊珠站起身,拱手作礼,声音清亮地回答道:“回将军,奴婢在未正初刻见过元青。他见将军有事缠身,不便巡城,便说要替将军去巡检司报备一声。”
周长钧闻言,眉心微动,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低声喃喃:“哦?这木头可是开了窍了,居然还会想到这些。”言罢,他抬手拍了拍衣袍,随口吩咐道:“晚膳给你家主子做些好的,补补身子,不必为我准备,我今晚有宴席在身。”
蕊珠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恭敬应道:“是,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长钧抬腿刚要离去,走了两步,却又忽而停下,略一侧身,沉声道:“我今夜宿在主屋。”
蕊珠一愣,抬眼看向周长钧,眼底满是难掩的惊讶。她对上周长钧冷峻的黑眸,旋即迅速敛去眼中的情绪,声音却不自觉更轻快了几分,扬声应道:“是,将军。”
蕊珠目送周长江离开了院子,刚欲起身,便听到屋里传来一声低弱的呼唤。
“蕊珠,进来。”
蕊珠闻声,脚步匆匆地走入屋中。她刚跨过门槛,便看到了一地狼藉。地上茶盏碎裂,香炉倾倒,香灰散落,而那灰烬旁还有几处交叠的脚印残痕。而屋内的空气中,也隐隐泛着残余的檀香味混着一股湿热暧昧的气息。
蕊珠心里一惊,赶忙提起裙摆,小心绕过散落在地的碎瓷与凌乱的衣物,快步向里屋走去。
她一掀帷帐,便赫然看到尹笙半倚在床头,发髻松散,衣襟微敞,露出一节白皙细嫩的胸膛,而那上头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
“少君!”蕊珠一阵心惊,猛地跪到了床前,声音中满是焦急,“少君,你可还好吗?要不要奴婢请个大夫来看看?”
尹笙还在闭目养神,听到这话,缓缓睁眼,眸中满是疲倦。他摇了摇头,声音低哑道:“你忘了?我这身子,不能随意请大夫来看。叶太医今日正在宫中值守,自然不能为了我这般小事儿出宫。”
蕊珠闻言,方才想到此节,眼底划过一丝懊恼。他垂眼看着那些红痕,心疼地直皱眉,忍不住低低叹了口气:“这大将军也太不知轻重了,怎的下手如此之狠……”
话还未完,她抬眸便正撞上了尹笙警醒的眼神。她身子一僵,意识到自己的失言,顿时怯怯地垂下头去,低声道:“那奴婢去拿些药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罢了,让人去拿几桶热水来,你先帮我沐浴吧。”尹笙拢了拢衣襟,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
“是,少君。”蕊珠也随之起身,行了个礼,便匆匆往门外退去。
半晌后,浴桶已然在屋子另一头准备妥当。
那浴桶置于窗前,水面上浮动着一层茉莉花瓣,热气氤氲中带出丝丝磬人心脾的香气。
蕊珠背对着立在一旁,等听到水声响起,余光又见人影已经入了浴桶,她才转过身,跪坐在了桶边,取了巾帕,帮尹笙擦拭起了身体。
尹笙半闭着眼休憩着,长发落入水中,如丝绸一般飘散开来。他身上传来湿热的触感,所经之处,都带来细密的疼痛。他强咬着牙关,忍着不发出声音。
可那疼痛似这浴桶中的水流一般一波波袭来,搅得尹笙心绪不宁。他忍了片刻,忽而想起什么,缓缓睁开了眼,侧头望向一旁的桌子,轻声说道:“蕊珠,一会儿你将那食盒拿去烧了。”
蕊珠正专心为他擦拭,听到此言,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眉头随即蹙起,抬眸看向尹笙,神色不解:“少君,这食盒虽不是宫里的,但也是废了不少银钱的金贵之物,为何要烧了?”
“大将军对我颇有疑虑,若他真将那食盒拿走细看,便能发现这雕花纹路并非宫里所有。那我今日这出戏,可就白唱了。”尹笙闭了闭眼,淡淡回道。
蕊珠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点头,却仍有几分疑虑。她垂眸片刻,又开口问道:“所以,将军可真信了这食盒是陛下赏赐的?”
尹笙沉默片刻,想起了周长钧说过的那几句话,指尖不自觉地掐紧了浴桶边缘。良久,他才轻轻“嗯”了一声:“应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蕊珠听着这模糊不清的回答,心头不平,终究忍不住小声嘀咕着:“少君就算要怪罪奴婢,奴婢也不得不说几句。少君想要借此敲打将军,奴婢明白。可……可不必以身饲虎啊……”
她说着,又低头看着身上斑驳的红痕,话语里满是怜惜,“您想亲近将军,大可以选些别的法子,为何偏用如此计谋刺激大将军?您这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将军如此蛮力。”
尹笙闻言,似笑非笑地睨了蕊珠一眼,淡淡地说道:“与虎谋皮,本就不该奢求安稳。”
他垂下眼帘,指尖轻点水面,溅起一圈圈涟漪。他看着那涌动的水流,继续说道:“何况我自幼便频频入宫,此番又是受圣上赐婚,嫁入将军府,将军自然对我心怀疑虑。”
说到这,尹笙微微仰头,靠在浴桶边缘,眸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冷意:“若我刻意与宫里避嫌,反倒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将陛下与我的关系摊在明面上。”
“只要我显得坦荡,将军自然便不会再多疑。”尹笙此话说得平静无波,却仿佛此刻水面之下隐藏着的暗流。
蕊珠听着,心头一颤,抬眼便看到了尹笙冷淡而疏离的侧颜。她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尹笙默默片刻,忽而又抬起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只精致小匣上。他微微抬起指尖,对蕊珠吩咐道:“你明日去一趟宫里,代我送一盒香囊给圣上与宫里的娘娘,就说是我亲手调制,意在承谢皇恩。”
“少君,想送哪一种香?”蕊珠心中了然,点了点头,又多问了一句。
尹笙淡淡一笑:“如今既已事成,自然是白芷所制的安魂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蕊珠整整花了两个时辰,才将屋内收拾妥当。
她不敢假以他手,只能自己一个人忙进忙出。她先是趁无人察觉,悄然将食盒扔进了后厨的灶台里烧尽,后又将屋中碎瓷片和香灰清扫干净,将案几上的器物恢复如初,最后方才伺候了尹笙上床。
蕊珠见尹笙身子懒怠,便将他掖好被子,吹熄了几根蜡烛,只留了床头一盏烛火。
她正打算退下,却忽而听见屋外传来一阵趔趄的脚步身和模糊的絮语。她皱了皱眉,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尹笙,见他依旧眉眼紧闭,方才轻声走出屋子。
蕊珠刚出门,便借着廊中的烛光看见了元青的脸。只见他气喘吁吁地扛着周长钧,踉踉跄跄地朝这边走来。
周长钧长臂耷拉着,袖袍半垂,一看便是喝得不省人事。
“蕊珠姑娘,快来搭把手啊!”元青一见她,顿时苦着脸求救,喘着气道,“将军喝得多了些,实在是沉,我可快扛不动了!”
蕊珠见状,快步上前,架起了周长钧的另一只胳膊。她皱着眉看着元青,瞄着两人之间低垂着的头颅,低声问道:“将军这是喝了多少,怎的醉成这样?”
元青也侧眼看了眼周长钧,无奈地回道:“宴席上尽是将军昔日的袍泽,都是在沙场上拼杀过的,个个酒量惊人,又劝得极紧。将军与他们交好,并不推脱,结果这一杯接一杯,便醉得不省人事了。”
两人将周长江一路架到了主屋门口,蕊珠见元青还要再往前直行,提醒了一句:“将将军送进主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是去书房?”元青愣了一下。
蕊珠瞥了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将军吩咐过我,说今夜要宿在主屋。”
元青眼眸中掠过一丝震惊,看了眼一旁的周长钧,却见他好似醒了几分,斜睨了自己一眼,便顿时噤了声,背着他拐进了门里。
元青刚将人放在桌边坐定,就忽而听到里屋传来幽幽的一声:“将军怎么了?”
元青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向里屋的帷帐,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明白过来后,回道:“将军饮了酒,现下醉得厉害。”
“蕊珠,去给将军弄些解酒汤。”尹笙半眯着眼,看着薄纱后的几个身影,淡淡说道,“若是不醒,便送去书房罢。”
“是,夫人。”蕊珠应声退下,走前还瞟了元青一眼。
“这……”而元青听到尹笙的话,却顿时愣住了,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硬着头皮问道:“夫人……可……可将军说今夜要宿在主屋的……”
“我这里不留酒鬼。”尹笙冷哼一声,言语讥诮,“难不成你当我这里是秦楼楚馆,还要伺候人宿醉不成?”
此话一出,元青喉头梗塞,竟一时出不出话来,眼神无助地在趴在桌上的周长钧和那帷帐后的人影之间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元青无措之际,周长钧的笑声忽而从手肘处闷闷地传来。周长钧缓缓抬起头,侧头看了眼里屋,随即晃晃悠悠地起身。
“将军!”元青见状,刚想上去扶,却在碰到周长钧衣摆的一瞬又被甩开。
“下……下去吧,我自己能走……”周长钧半吐着醉语,语气含糊不清,脚步不稳地往床榻径直走去。
元青闻言,迟疑了片刻,还是恭顺地退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尹笙依旧半倚在榻上,眉眼中满是懒散与淡漠。他淡然地看着那簇晃动不稳的身影朝自己走来,刚想出言讥讽几句,却不想下一瞬,周长钧便猛地栽了进来,扑在了自己身上。
“啊!”尹笙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周长钧整个压在身下,肩膀猛地撞上了床榻,登时疼出了一声惊叫,“将军!”
两人面对面只隔了咫尺。尹笙看到周长钧微红的眼尾,又闻到了他满是酒气的鼻息,他蹙了蹙眉,将头转了过去。
周长钧见状,抬手捏住了尹笙的下巴,将他强行转回头来,嗓音微沉:“夫人的嘴莫不是淬了毒,怎的方才能说出如此薄情之言?”
尹笙被迫仰起脸,与周长钧的黑眸对视。那双眼睛虽有些涣神,却依旧凌冽如刀一般,带着摄人心魄的压迫感。尹笙喉头微动,低声说道:“将军醉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那夫人说说,本将军该去哪儿歇息?”周长钧低头盯着尹笙,眸色晦暗,拇指轻轻摩挲着尹笙微凉的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尹笙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眸,身上挣了挣,发现挣不开后,心中不悦,冷言讥讽道:“将军自重,你这般醉酒了便要欺负人的做派,可和市井中的登徒子别无两样。”
“自重?”周长钧忽而轻笑出声,更往前凑近了几分,声音低哑却轻佻,“本将军不过是醉酒后,上了自己娘子的床,竟被骂作登徒子……”他轻笑着,俯身叼住了尹笙的下唇,轻轻吮吸,“那我接下来要做的……夫人又该骂我什么?”
尹笙想到今日早前的交欢,他身下还隐隐泛着酸胀,并未恢复完全。想到这,他顿时心中一紧,抬手便要推开周长钧,却不料对方眼疾手快,一把将他双手擒住,交叠着按在了床头。
“唔……”尹笙眼睛登时睁大,他的唇已被周长钧整个含住,在两个牙关之间被轻咬吮吸着,传来丝丝疼痛。他的呼吸也渐渐失稳,却强行在唇间挤出断断续续的警告:“将军……将军……若是再不放开……我……便喊人了……”
周长钧闻言,咬着尹笙的唇瓣,喉口发出一串低沉的笑声。他离开了半寸,调笑着问道:“哦?夫人要喊谁?元青?蕊珠?是要让他们进来观摩?还是要借他们之口将你我的房中事传遍京城?”
尹笙被击中关窍,浑身一僵,心跳几乎漏了一拍,身上的挣扎也顿时停住。
周长钧见状,低笑一声,单手撩开了尹笙腰间的绦带,那手指如蛇一般精准直入,探入了那温热的腿间。
“将军,慢着!”尹笙回过神,浑身一颤,又是一声惊叫。
周长钧嘴角勾了勾:“夫人想叫,自可以叫大声些。只不过本将军说过——”他用身下的手狠狠揉搓着指尖的那颗阴蒂,戏谑说道,“夫人该改口叫夫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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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钧看着尹笙挣扎的躯体,眼底的炙热愈发浓烈,他将手掌整个覆在了尹笙的下体处,换而用掌根继续捻磨着阴蒂,而纤长的手指已然往前进了一寸,浅浅探入了雌穴口,一顿挑逗。
而那甬道里的软肉好似有了生命,被那根入侵的手指瞬间唤醒,几乎是渴望地簇拥上来,紧紧裹着绞着那手指。
“夫人下面的嘴倒是比上面嘴更软些,更听话些。”周长钧看着被困在自己身下的尹笙,微微挑眉,轻佻地一笑。
只这一番动作,尹笙的浑身已经软得好似被人抽了脊骨一般。周长钧的手掌带着习武之人惯有的薄茧,且手速极为迅捷,肏入他的手指高频地在下体间搅弄风云,带来一路高涨的快意。
“啊!将军!我不要了……我不行了……夫君……夫君……周长钧!”尹笙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身体也一阵阵地战栗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