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1 / 2)

亭外杨柳依依,细雨如丝,惊扰一池春水。远处亭台楼阁笼在江南烟雨中,背倚如屏青山,望去便似一幅展开的画卷,道不尽的风流意蕴。

真是奇怪,明明是年少时看惯的景致,贺亭明此时却生出一股怪异之感。这园子里的山石,小湖,草木,都与他离开前别无二致,连这亭子边缘碎了一角的地砖也依然还在,未被修补。

贺府一如从前,好像变了,却又没变。那石墙与迂回曲折的长廊,重重掩映的院门,如今来看也只是寻常宅院应有之物,并非如年少时以为的那般,是固若金汤难以打破的囚笼。

贺亭明在亭中坐了不到一刻,身旁伺候的仆妇婢女便请‘夫人’快些回屋。他听在耳中只觉更加气闷,道:“我竟不知我是个纸做的人,被风一吹就要倒了?”

随身伺候的那几人立刻惶恐状,口称不敢,一婢女怯怯道:“是老爷曾吩咐过,若夫人有什么好歹,必要重罚奴婢们。眼下天气阴冷,这亭子四面进风,夫人要是受凉了,奴婢们就算有九条命也赔不起。还望夫人宽宥则个,多多保重身子。”

她不说则已,一提到贺霖,贺亭明便牵了牵嘴角,看着如今身上这身妇人装扮,心中一阵翻涌。

拜这位兄长所赐,贺亭明从千里之外的合州城回到了溧阳,以贺家长子之妻的身份重归贺府。

贺亭明扫了眼周围跪着的婢女,全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想来他在外随商队奔波的那几年,贺霖已独掌大权,这贺府上下皆是他的耳目,不然他明明是个男子,不过换了身衣裳罢了,这群人还能睁眼瞎般一口一声唤他夫人么?

他捏了捏手,缓缓吐出一口气,起身时两腿间传来钝痛酸麻,腰身后背亦有些刺痛,心中更是把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贺亭明夹紧了腿,好让那肉穴中的东西不掉下来,可那东西毕竟圆滑,沾了汁水之后更是不断下落,被穴壁从深处推蠕到了穴口,滚动时的细微动静都格外折磨人。贺亭明想起清晨贺霖所说的话,不敢让它就这么滑出穴口,加上他裙下并未着亵裤,要是众目睽睽之下让东西掉出来……

只这么想一想便觉恨得牙痒痒,贺亭明抿着唇扶了扶石桌,不让人看出异样,道:“回去。”

左右婢女立刻上前,扶着娇弱无力的‘新夫人’回房。另两名仆妇忙撑开伞,一前一后为夫人遮风挡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夹着腿走不快,加上此时风大,从亭子到园中那段长廊在水上,稍不留神裙摆便随风飘起,他不敢走快了,小步慢行,走得甚是艰难,待踏上石子路,额上已出了层薄汗。

正当一行人从湖上走过时,从园子不起眼的角落走来两人。为首男子身形挺拔,相貌英俊,眉鬓如刀,与贺霖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眉宇间多了些疏朗之意。他肤色微深,不似时下男子一味敷粉崇白,反倒显出几分勃勃英气。

他唇角微扬,望着长廊中伞下那人翩然而起的衣裙,眯了眯眼道:“这就是我那位新嫂嫂?亏大哥藏得这般严实,倒是让我在这里碰上了。”

身后小厮立刻道:“回二爷的话,大夫人身子不好,平日只在院中走走。难得今日雨停,许是出来观景,未料到又下起了小雨,这才匆忙回去。”

此人正是贺霖之弟贺霈。贺家这两兄弟一文一武,皆身居要位。贺霖以科举入仕,贺霈从军入伍。贺霈随吴大将军镇守西北多年,趁着换防之际,讨得数月假,归乡探亲。

一到家就看见檐下挂着的红灯笼,听闻兄长竟于两月前悄然无息成亲了,他心中惊奇。贺霖身为贺家家主,所娶之妻便是宗妇,自然慎之又慎,是以相看了多年方才娶亲,想来定是名门嫡女。未想兄弟二人相见之后,竟从兄长口中得知,这位新嫂嫂出身寻常,只是小门小户家的女子。

贺霈本应拜见长嫂,贺霖却道:“她生来体弱,如今还在静养,待身子好些后再领你去相见。”

贺霈心知这不过是推诿之词,娶一位体弱多病的宗妇,如何能毓子孕孙,传宗接代?

如今看来,只怕是兄长不愿他见到嫂嫂罢了。又听下人说,成婚之前贺霖便将所住的院子翻修一新,自新妇入门后,那院子便被看管得更加严实,连贺霖手下得力管事都被指派到了那里去侍奉新夫人起居,俨然一副金屋藏娇的派头。

那穴中所纳之物已卡在穴口,将落未落,让人一颗心也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好不容易回到房中,刚坐下一会儿,便有下人送上一碗新熬的药。贺亭明甚是厌恶地将碗推到一旁,婢女小声道:“夫人,再不喝药就冷了。”

贺亭明淡淡道:“无妨,我就喜欢喝冷的。”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脚步声,贺霖踏入房中,环视左右,道:“你们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到贺亭明身侧,语声端肃道:“怎么不喝药?”

贺亭明已经看透他这副虚伪表相了,冰冷冷道:“不劳操心,我身子好得很。”

贺霖大手按在他腰后,隔着衣衫捏揉着,手法暧昧狎昵,盯着贺亭明道:“为夫先前是如何与你说的,你忘了?你喝了药,你那小婢女方能衣食无忧。”

贺亭明心中一震,端过药尽数喝下,扣住碗底给贺霖看,道:“我喝了,你不准为难霜映!”

手顺着劲瘦腰身慢慢向下,贺霖缓缓道:“听下人说你今天去湖心亭走了走?你体虚,理应静养,不宜走动,更不好见风,怎么又不听话了,嗯?”

贺亭明很想一巴掌打掉在身上作恶的手,但这两月的种种告诉他,他若是这么做了,贺霖又有理由‘训诫’他了。贺亭明忍气吞声,道:“在屋里闷着难受,出去散散心不成么?”

贺霖道:“原来夫人心绪不佳,是为夫欠考虑了。”

贺亭明不大想同他说话,神情恹恹地转过头去。贺霖注视着他的侧脸,那雪白面容上浮起淡淡绯色,眼中一沉,道:“让为夫看看亭明乖不乖,晨起塞进去的东西可还在?”

那物自然还堵在穴口,贺亭明瞪了他一眼,手肘抵在他胸膛上,恼怒道:“我什么时候能穿裤子?你总不能让我就这么一直光着腿罢?”

贺霖低声一笑,撩起他的裙摆,摸上那光滑的小腿,暗昧道:“亭明若是能安分守己,往后好好呆在屋里,自然就能穿上裤子了。”

那手向双腿之间探去,略微粗糙的掌心抚摸过,生出别样酸麻火热之感。贺亭明心中慌张,下意识看了眼窗外,拼命抵住他的手臂道:“现在是白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顺势将他抱起放在桌上,道:“怎么,亭明还怕被人看见?”

手指已探入穴口,拨动那湿热甬道中的东西,引得贺亭明腰身颤抖,肩膀紧绷,连连惊喘。

贺霖在甬道中抽插片刻,狎玩了一番这紧致女穴。腻滑湿液顺着指节流到手上,他两指轻拨,从软热狭小的穴肉中取出了一枚柔光纯净的东珠,放在药碗里,叹道:“药用了这么多日,亭明连这么个小东西都吃不下,等以后有了身孕可怎么办?”

贺亭明气得脸色发白,忍无可忍道:“胡说八道!我堂堂男儿,如何会有身孕?”

贺霖眼中一冷,捏着他腿间半勃的事物,掌心在茎身上来回搓揉,拇指在顶端磨蹭,剥开外皮,玩弄细嫩之处,围着马眼来回打转。顿时欲念横生,酥麻热流自体内涌出,贺亭明小腹微涨,,只觉情潮汹涌,燥热从孽根上传遍四肢百骸,不由面红耳热起来,挺腰迎合,不过多时轻哼一声,精关松动,在贺霖手中泄了。

那甬道深处似变得火热,穴肉蠕动,仿佛饥渴难耐一般。贺亭明又羞又悔,喘息道:“你住手……”

贺霖慢条斯理将沾了白浊的手插进穴口,看着那嫣红小口迫不及待地迎客入内,说道:“怎么不会?亭明眼下这副模样,骚逼整日湿答答的,只怕一离了男人便活不下去了,就是楼里的花魁也不像你这般易于承欢的,想来怀个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为夫少不得辛苦一番,多为你疏通穴道,以免你生产艰难。”

说完手指在甬道内进出不休,修长中指破开穴肉,在深处搅和抽弄,两指时而大张,指腹在穴壁上转动;时而并紧,朝着一处重重撞去。那湿软淫肉在数月欢爱间已食髓知味,很快就知道这是带给自己快慰的主人,抽送间带起响亮水声,欢欢喜喜接纳了不说,就算被这般粗暴对待,也从肉穴狭缝之中生出几分浓厚热烈的蚀骨热潮。

膝头抵住贺亭明双腿,紧压在桌上,另一只手扯下贺亭明的腰带,探入松散的衣内,大手揉碾着胸上一点茱萸,拨弄微凸乳肉,来回爱抚,道:“到底药没白喝,此处倒是大了不少。”

贺亭明闻言一惊,怒道:“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旋即胸膛一凉,贺霖竟扒了他的上衣,俯身含住肉粒,唇舌舔吸,在齿间轻咬含弄。那滋味酥麻酸痛,贺亭明喉间溢出呻吟,眼角被刺激得微微泛红。他抬手就向贺霖脸颊击去,却被贺霖反扣住手腕按在头顶,贺霖在那淫软乳肉上寻着一个小孔,舌尖顶住乳孔用力舔弄,恨不得把整条舌头塞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手在穴中抽插,他含着微红乳头含混道:“等有了孩子,想来还能更大些,到时候有了奶水,亭明还会求着为夫帮你吸一吸呢,就像这样——”

他大口把整个胸乳都入吞进口中,面颊微凹,用力一吸,火热舌头在乳首上肆意舔拨。贺亭明只觉酸痛中带着说不出的甘美滋味,心中更生出一股惧意,仿佛真如产后妇人一般,双乳涨满奶水,平素无用的奶头也变得肿胀发红,要靠人吮吸才能排出奶来。

他思绪恍惚,哽咽道:“不,我不要生……”

贺霖吐出那乳头,在微颤红肿的乳头上舔了舔,道:“这可由不得你。”

他从穴肉中抽出手,解开裤带,将那勃起的硕大凶器抵在穴口,借着湿滑淫水磨蹭肉缝,惹得那小穴不断紧缩,媚红嫩肉也得趣般露出些许,粘在他的肉柱上不肯离去。

贺霖掰开贺亭明双腿,捏住被干熟了的肉穴向侧分开。那穴洞中红烂湿软,娇羞柔媚地裹住茎头,谄媚地紧缩起来,愉悦地容纳了来势汹汹的访客。

贺亭明啜泣低喘,脑中如熔浆流淌,白皙的肩背泛起绯色,双目失神地抓着贺霖胸前衣襟,在那火热粗壮的性器猛肏之下失了反抗的力道。

身下那女穴快意如潮,贪婪吸吮着贺霖的肉刃,被彻底贯穿仿佛还觉得不够,在抽插间紧紧缠着滚烫茎身,以至于贺霖不得不在他后臀抽了一掌,哑声道:“昨天不是刚喂饱了你?怎么今天还是这么贪吃?”

言罢紧箍住贺亭明腿肉,纵身贯穿骚淫的穴肉。贺亭明欲念如火,骨头都在重撞夯入之下酸涨酥热。那小巧可爱的孽根也频频吐出精水,淌得小腹上一片狼藉。

贺霖见马眼红肿,便抽出腰带,绑住那茎头道:“再泄伤身,夫人还是省着些好。”

肉棒更是朝着甬道捣弄插干,顶着肉穴最深处的一环软肉反复肏弄,令贺亭明小腹酸麻,腿根钝痛,肉壁抽搐,快意更是翻倍累积。只是贺亭明欲泄不得,满腔欲火无处可出,那孽根更是快要胀裂,热液浸湿了布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由向下伸手想要抚慰一番,还未碰到就被捉住,急得几乎要落泪,登时不管不顾怒骂起贺霖来。

贺霖在他后臀上重重一拍,低头含住乳头舔弄,硬热滚烫的性器又朝着宫口顶肏,撞得贺亭明骨缝酸胀,呻吟不断。

贺霖低声道:“怎地教了这么多次还学不会?亭明自小聪慧,难不成是有意这般?”

贺亭明骂了他几声,甬道中又被挞干数十下,顿时气息奄奄。贺霖吻住他的嘴唇,卷住他的唇舌吮舔,搜刮着口中清苦药味,身下一阵猛力狠操,贺亭明气息急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抽泣声,竟从那粗鲁磨砺中得了些许快意,等那火热情潮覆顶之时,甬道抽搐,淫软嫩穴更是忍不住迎合起来。

他腹腔中酸痒之意只增不减,被贺霖那逞凶斗狠的阳物搅弄得淫水翻涌,意兴勃发。贺霖如打桩般在那软湿紧致的小穴中疯狂抽插,掐住雪白胸膛上艳红一点在指间碾压揉搓,胯下性器干到最深处,仿佛要把贺亭明牢牢钉在桌上。性器在身下人哭叫声中又胀大一圈,毫无章法地深插狠干,最后死死顶在熟烂柔软的宫口上,在贺亭明的抗拒咒骂中掐住腰身,不顾他的挣扎,将热烫浊液射进子宫。

拔出时带出精水与淫液,淅淅沥沥顺着白皙大腿淌了下来,流到脚跟。贺亭明已然晕了过去,贺霖见状从碗中捡起东珠,拨开正在合拢的穴口塞了进去,将精水尽数堵回了肉穴。

他将贺亭明抱回床,忽听屋外传来叩门声,眉头一皱,拉上床帐,披起外衣走到外屋,隔着门道:“什么事?”

管事恭敬道:“小的该死,未经老爷传唤贸然打扰。是老夫人庄上的陈管事递话来,说老夫人近来身子不大好,吴大夫瞧了几回,药也开了不少,还是不见起色。”

贺霖思忖片刻,道:“知道了,我过些日子就去探望母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贺亭明这半月过得甚是不错。

贺霖不在身边,少了白天黑日无休止的纠缠,他总算是能睡上几个安稳的觉,养足精神之后,思索起要如何离开此地。

“夫人,该用药了。”

婢女端上药,顺从地站在一旁。贺亭明指尖轻击碗壁,注视着碗中药汤,心中冷冷一笑。他自然不会傻到以为贺霖真打算娶个男人回家,先前那种种布置,不过是贺霖做的一番好戏,其目的大概是为了狠狠羞辱自己。

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离开贺府,回合州城救出霜映再做打算。

指尖被烫得微微发红,贺亭明深吸一口气,收回手,若无其事道:“外头雨停了没有?”

婢女道:“回夫人的话,昨夜就停了。”

贺亭明起身喝完药,把空碗放在桌上,道:“正好,这屋里呆久了胸闷,我去外头走一走。”

婢女忙道:“是,奴婢这就伺候夫人更衣。”

这婢女应是近日刚调入院里伺候的,贺亭明此前从未见过她,隐约感觉她慌乱之时的神情与霜映有几分相似。不由微微一笑,道:“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他黑发束在身后,虽着妇人衣裙,举止形容却无半分柔媚婉转。眉眼温润,仿若浸润了江南烟雨,带不尽的朦胧缠绵,颇有几分雌雄莫辨之感。加上姿容秀美,望之便如兰芝玉树,皎皎明月一般。那婢女面颊羞红,低声道:“奴婢这就去吩咐下人准备,在外头等候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立刻入内更衣,贺霖不在,他好歹是能穿上裤子了,走动之间免去了下身凉飕飕的诡异感。但以贺霖之无耻,怎会这般轻易的放过他?贺亭明看这满满一内间的绸裙缎衣,深深感受到了贺霖用心险恶,翻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件素色的勉强套在身上。片刻后他便整好衣装踏出房门,一婢女上前展开手中披风,为他仔细系好。贺亭明素来不耐烦这等主母出行的繁缛排场,也不去接捂手与暖炉,裙摆一扬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迎面便见周管事在外候着,身旁跟着两名健壮家丁以及几名下人,地上放着一架擦得簇亮的竹轿,三面垂着青纱幔。

周管事笑道:“小的多事,听闻夫人要在园中赏景,想这雨后路滑,行走多有不便,就让他们收拾了这轿抬来。夫人坐在轿上看景,也省些力气不是?”

贺亭明瞥了他一眼,心知贺霖临走时必然交代他要牢牢看管住自己,敷衍道:“管事有心了。”随即坐上轿子。

一群人浩浩荡荡朝园子走去。府中人显然得了管事吩咐,夫人出行时暂且退避,一路上贺亭明就没看见人影,更别说什么从前相熟的贺府下人了。行经园外石径时,贺亭明远远便看见有几个下人在清扫落叶,假山旁还有个老师傅正拱土照料花树。

贺亭明见状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对那些举伞挡风的仆妇说道:“把伞都收起来,挡着我赏景了。”

仆妇们诺诺收了伞,贺亭明隔着纱幔从那些扫除的人脸上一一看去,尽是陌生面孔,心中大感失望。待轿子进了园内,一阵凉风拂过,只见树木新发,叶上经水洗后,如翠玉一般挂在枝头,随风轻摇,剔透可爱。贺家乃是溧阳有名的豪商,修建此园时更是不吝花费,延请名匠,所费不赀。园中树木花草山石,皆是从千里外运送而来的珍奇之物。那回廊小径,扶疏花影,看似随意,实则精心雕琢,深得天然之趣。因四时之变,景致也不尽相同,任意几物便能凑成一幅精巧画卷,足见建造时之用心。

贺亭明此时无心赏景,随便看了几眼便作罢。他对这园子一向没什么好感,从前在贺府住着的时候,每次都被贺霈手下的小厮骗来此处,被贺霈戏耍时不时撞见贺霈与他的一干狐朋狗友们在园中宴饮,总免不了被这群公子少爷们嘲讽捉弄一番,弄得衣着凌乱形容狼狈。最后全靠着身形小,在园中的狭缝山石里东躲西藏,才能避开下人们的搜寻。等到天黑尽,这群人都离开了,贺亭明才小心翼翼走出园子。

回忆往事,他心绪不佳,听管事说到前头小楼里歇一歇,也只是嗯了一声。

这小楼日日都有人来清扫,四处整洁,桌案上供着清玩,瓷瓶里插着修剪过的花。贺亭明沉着脸坐在软榻上,拒绝了随行婢女垂腿捏肩,大步走到轩窗边向外看去。忽听外头有人来报,说是二爷身边的长随奉命来送礼。管事不敢怠慢,立刻请示夫人,贺亭明心中一动,道:“让他进来。”

管事忙命人拉起垂帘,摆开屏风,贺亭明挑眉道:“何必弄这般麻烦,让他直接进来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管事神色为难,吞吞吐吐道:“这,似乎于礼不合……”

贺亭明嘴角微牵,目光饱含讥讽,道:“于礼不合的事多的是,我就是头一件,也不怕再多一件。”

管事僵持片刻,躬身道:“依夫人所言便是。”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人从门外进来,手捧一物,那模样甚是陌生,跪地道:“小的给夫人请安,二爷本在东园赏景,听闻夫人也来了,特命小的回去取了此物来,嘱咐小的将此物送到夫人面前,请夫人赏玩。待大爷回府后,二爷再亲自来拜见夫人。”

管事先贺亭明一步开口,道:“二爷的心意夫人自是明白的。”接过那木盒微微一掀,再命婢女呈至贺亭明面前。

贺亭明看了一眼,是一对金蝴蝶,蝶足下便是两个小夹,许是夹发用的。薄如蝉翼的镂空双翅上镶嵌着各色宝石,光彩夺目,甚是别致。

他如果真是个女人,这份礼倒是送得十分讨巧,可见贺霈这么多年的风流浪子果然不是白当的。

贺亭明压下连东西带盒一同扔到窗外的念头,管事观颜察色,连忙道:“快将窗子都关紧了,别让夫人受凉了。”又对那长随道:“二爷的一番美意夫人已领,只是夫人身子不好,不可在外久留,这便要回院里去了,劳烦小哥与二爷说一声。”

那长随应了一声,起身时目光从‘新夫人’脸上掠过,咧嘴道:“小的这就去回复二爷。”

他走后,管事忙不迭让婢女收拾东西,迅速将夫人请上了轿子,一队人又从园中穿过。

贺亭明坐在轿上,经过湖畔时隐隐觉得有人在看自己,那目光似有深意,让他感觉有些不大舒服。待他回头去寻时,却又什么也没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回到院中,贺亭明又进屋坐起了牢,接下来几天,管事便将他身边的婢女又换了一批人。这次的婢女们显然得了教训,只在屋外等候传唤,送茶送饭时,也是一声不吭,连抬头贺亭明一眼都不敢。

贺亭明叫住那送点心的婢女:“贺霖什么时候回来?”

那婢女不答,仿佛见着洪水猛兽般快步走了出去,关上了屋门。

贺亭明被困在屋中多日,在这方寸之地犹如笼中困兽般。看似平静,内里心火烧得旺盛,恨不得把这扇屋门拆了,砍成几段,送去烧柴。他忍耐再三,终究还是没忍住,将桌上茶壶砸向了屋门,立刻有婢女进来收拾。

贺亭明发泄怒火过后,看着那一地碎瓷与茶水茶叶,只觉得没什么意思。那婢女照旧是一言不发,拿来簸萁飞快扫干净地上碎瓷,又重新送了一壶新茶进来。

贺亭明木然看着屋门合上,百无聊赖之际,又开始喝茶。忽见那壶下多出一张纸条,展开一看,竟是霜映手笔,心中一震,定了定心神,转到里间床上,这才接着看了下去。

原来霜映不知用什么方法买通了贺府上一个婢女,今夜丑时,趁着院中看守换值,她会偷偷溜进来与贺亭明换衣裳,贺亭明穿着婢女衣服从后门出去,在园子里的假山里等人来接他出府。

贺亭明本来还有几分怀疑,但看见园中假山便知是霜映无疑了。这地方甚是隐蔽,恐怕连贺府的下人都不知道,是他年少时被贺霈捉弄,无意中躲进去才发现的。那假山中空,刚好能容纳下两人,贺亭明每次都躲在这里,等入夜后,霜映便会悄悄来寻他。

他夹着纸条放在烛火上点燃,将灰烬扫进地毯下,在屋中翻找起值钱物件来。找来找去,在妆台下的螺钿漆盒里找到一套女子饰物,背后皆有印记,送到当铺恐怕不成。贺亭明挑来挑去,只找到一根无印记的素色桃花簪,还有前几日贺霈送来的蝴蝶夹子一对,都被他包了起来,贴身藏着。

等到了晚上,子时方过,便听见有人轻轻叩门。贺亭明连忙开门,果然有个婢女低着头站在门外等候。贺亭明让她进来,她道:“三少爷,是霜映姑娘让我来的。”

贺亭明端详着她的面庞,惊讶道:“你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婢女一边脱衣一边说道:“少爷不记得奴婢也是应该,从前奴婢在外院洒扫,有幸见过少爷几面,奴婢与霜映姑娘还是同乡哩。现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劳烦少爷快快换上衣裳,趁着外头守着的人不在,快些离开。”

贺亭明换上婢女服饰,那婢女则穿上他的衣服,二人身份调换之后,婢女装成贺亭明的样子坐在屋里,以防守夜的人发觉了。

贺亭明迟疑片刻,道:“若是天亮后他们发现了你,你要怎么逃走?”

婢女道:“奴婢小时候在杂耍班子里跟着师父学了几招,等天快亮的时候,奴婢就藏在梁上,等他们发觉少爷不见了,自会将人都派出去找少爷,到时候这院里防守疏松,奴婢就能逃出去了。少爷无须担心,奴婢可爱惜这条小命了,少爷还是快些走罢,等会可就来不及了。”

贺亭明低声道了句保重,咬咬牙推开了门,穿过月门朝北走去。一路走走停停,如此过了一刻,方到了院子后。凑近一看那后院门果真没锁严,半合着露出一道缝隙。贺亭明扶着门闪身出去,照纸条所言,赶去那园中等候接应的人。

身上这套婢女所着的衣服倒是比他平日穿的裙装方便多了,贺亭明脚下不停,若是怕被人发觉,恨不得狂奔起来。眼看自由在望,他心头喜悦,连这夜色下诡异的树影都觉得十分顺眼。如影影绰绰的晚风空寂处,也比呆在牢笼般的院子里强上百倍。

他快步走进园中,猫腰钻进一片树丛,来到那座假山旁,放轻脚步走了进去。那里头无人,想来是时辰尚早,接应的人还未到。

贺亭明躲在嶙峋山石后,过了半个时辰,方才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夜中昏黑,他看不清来人的模样,等那人走到假山旁,他才谨慎地探出身询问:“阁下可是来接我出府的?”

那人一身黑衣,看不清面容,闻言也不答话。黑暗中贺亭明只觉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热得有些灼人,简直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下意识感觉不大对,警惕道:“你是谁?”

那人几步走上前,高大的身躯堵住了出口,贺亭明被迫向假山里退了几步,心中一沉,道:“你若是为求钱财,我身上还有些值钱的东西,尽可拿去……”话音未落,他陡然靠近,贺亭明立刻朝那人挥出一拳,同时脚下一扫,想趁那人摔倒之际将其制服,未想出拳的手刚一挥出便被那人一掌包住了。

贺亭明随商队出行时,为防身健体,曾跟着队中镖师们学过几招拳脚功夫,不料这人仅是一招之内便轻松化解了他的攻势,且游刃有余地按住他的手臂按在身后,轻易制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一惊,却听那人低声一笑,手臂揽住他的腰身,连扯带拽,把他强行拉到了假山内部狭窄深处。

贺亭明抬腿朝那人胯下踹去,怒道:“滚开!”

那人吐息炽热,轻轻一抬手便压下了贺亭明抗拒的力道,坚实挺拔的身躯牢牢堵在他面前,竟如山岳般难以撼动。他将贺亭明按在了石壁上后,立刻动手扯他的腰带。

贺亭明后背抵着坚硬石头,痛呼一声,只觉得这人力气大得惊人,拉扯之间触碰到对方手臂胸膛,结实硬朗。那人身上火热体温很快透过身躯传来,察觉那摸入衣下的手竟向着小腹滑去,贺亭明用力挣扎起来,膝盖撞向那人双腿,低声喝道:“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

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动作,一只火热的手探入亵裤,准确无误寻着了孽根,握在火热掌中上下捋动。那人手法娴熟地揉捏着顶端,在茎身上来回打转,手指撸动外皮。贺亭明只觉全身热意都涌向了胯下,气息急促,大口喘息起来。

那人手上突然加快,贺亭明猝不及防射了出来,脑中一片空白。这些日子以来他又恢复了从前的清心寡欲,已然忘了先前被贺霖压在床上挞伐之事。但这数月服药,到底受药力所驱,尝过情事的身体马上蠢蠢欲动起来,那花穴潮意不绝,内壁微微松动,肉穴深处搔痒难耐,更是一张一合蠕动起来。

这痒意令他不由加紧双腿向后退去,谁知那人抽出手,一臂拦在他身后,手也趁势在臀肉上暧昧地揉动起来。

贺亭明怎能发觉不到身上的变化,在心底将贺霖怒骂数遍,恼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地如此无礼……唔!”

那人手捂住他的嘴,贺亭明耳廓上一热,随后才反应过来,那人竟在用舌头舔他!那火热粗鲁的舌头贪淫地舔吮着他的耳垂,舌尖还不断往耳孔里钻去,口中呼出湿热气息,像是寻着什么珍馐美味,吮弄舔拨,贺亭明耳边一时尽是啧啧吮吸的水声。

贺亭明拼命摆头躲开,那人便放开他的耳垂,舌头在脖颈上舔弄,时不时含住一小块肌肤,在口中轻咬。一股热流从他动作之处朝着四肢涌去,那热意入内,情欲透骨,随着那人在他身上搓揉捏按而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那人低笑了一声,轻佻道:“这送上门来的东西,我岂能白白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猝不及防被他在脖颈上咬了一口,刺痛火辣,不由得腰身紧绷,断断续续道:“什么送上门来的,分明是你……无耻……对着男人也能下手……”

说完身下一凉,那人扯下他的亵裤,在光滑柔软的皮肤上来回爱抚,掰开臀瓣,粗粝指尖在温热软肉上揉按,贺亭明竟庆幸他并未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之处,只当这人是个好龙阳的,但那人的手接下来却插进他的双腿间,在那狭小穴口间搔揉起来。

贺亭明如遭雷击,一时居然忘了反抗,任由那人手指插入湿淋淋的小穴,抽送狎玩。忽然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贺亭明只觉被人抱起,双腿分得大开,那人先是如犬类般在他双腿间用力嗅闻,滚烫鼻息让穴肉紧缩起来。随后一个湿热之物在穴口反复舔舐,那人像是口渴极了一般,卷起那小穴溢出的淫水,仍是觉得不够,舌尖挤进小穴,在肉壁间抽拔插入,带起淫靡水声,在这方寸之地清晰可闻。

他品尝了这湿软紧致的肉穴片刻,吸尽了小穴里的淫水,仿佛终于缓解了喉中干渴,唇舌在娇嫩的腿根里摩挲,意犹未尽地将那粘腻体液涂抹到雪白大腿上,轻笑道:

“便是这般迫不及待了?”

黑暗里贺亭明什么也看不见,慌乱中生出一股心虚恐惧。难道贺霖已经把他身体的异样之处宣扬得到处都是了,否则贺府的一个下人,又如何会知道这等私密之事?他在情欲涌动间胡乱猜测,又想起时不等人,还是要尽快离开贺府才是,稳住气息说道:“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地契宅子,我都给你,全都给你……只要你、你快放我离开!”

他说这话时嗓音带着情欲催发后的沙哑,诱人而不自知。那人不做声,反而掰开他的腿,在那淫软的穴肉上更加用力地舔吸起来,甚至挤进小穴里,勾弄着肉壁,抽送搅弄间更是一条艳红软肉被拨了出来,露出了一点微突的肉豆。

那人朝他腿间轻轻吹了吹,淡淡道:“我要这些东西有何用?听说你是在贺霖屋子侍奉的,想来早已被他肏过几回了,不妨告诉我,他肏得你爽不爽?”

贺亭明急喘了几声,想合上腿,但腰身已经被情潮熏蒸得发软,使不上什么力气。那人舌尖拨动肉豆,带来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刺激。他大口吮吸着小穴中流出的汁水,粗粝舌面挤压揉碾着肉豆,牙齿轻咬外扯,整个小穴都像是承受不住这久违的快感,那快意更是如岩浆热流,不但让贺亭明身上如着火了似的,更是烧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只知挺胯送向男人脸上,好让那湿热肥厚的舌头进得再深一些。

岂料那人突然站了起来,贺亭明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穴口便忽遭冷落,舌头不顾层层穴肉的挽留,硬生生在即将到达高潮时拔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被激的眼角溢泪,恼怒道:“你做什么!嗯……啊!”

那人双臂托起他的腿,为防下落,如小儿把尿般托举起膝弯。贺亭明腰带被解去,衣衫散乱,露出胸前微挺乳尖。那人垂首看见了,含住那点挺翘乳肉,狠嘬了一口,果然听见贺亭明呻吟了一声。他放开乳头,从平坦胸膛向下舔舐,直到将两颗肉粒舔弄得刺痛肿胀,方才罢休。

贺亭明只觉得羞耻万分,捂住嘴不让呻吟外泄,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胯下那孽根也是水光淋漓,随着身躯起伏上下甩动,不过多时穴中一缩,也跟着射了出来。

“小骚货,还不快说,贺霖是如何肏你的?”

贺亭明低喘一声,被刺激得眼角溢出泪水,恨声道:“你这么想知道,被他上一次不就清楚了。”

那人闻言忽地一笑,掐住他的下巴揉捏片刻,亲昵道:“都这么久了,还没学着乖些,这张嘴倒是硬得很。”

那人将贺亭明一条腿放下,一只手解开裤绳,掏出粗长硕大的阳物,抵在湿软柔腻的肉穴入口,用那硬热昂扬之物沾了些淫水,在腿间来回顶弄,虽未进入,却给人一种随时都会肏进去狠干的错觉。

他抓住贺亭明的手,按在自己笔直硕大的性器上,用冠头顶在贺亭明指缝,借着淫水的润滑在他掌心捋动,笑道:“我与贺霖比如何?”

那滚烫勃起的柱身在手中一弹一弹,贺亭明很想用力折断这在自己手里耀武扬威的不要脸物什,那人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箍住他的双手按在胸前。冠头在穴口胡乱戳了几下,又顶住肉缝中的肉豆重重碾动,掐住那饱满的臀瓣向外揉扯,这才不紧不慢把性器插进了紧窒的甬道里。

贺亭明仰起头重重喘息,冷笑道:“你们都是一路货色,禽兽不如的……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用力一顶,粗壮之物全根没入,穴肉立刻谄媚地包裹着不请自来的粗鲁访客,贺亭明耳边嗡鸣阵阵,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呻吟外泄。

缓慢挺身抽送,那人仿佛叹息般道:“这园子就这么大,你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在哪儿吧?早知如此,我当初真该在这地方就肏翻了你……”

那语气中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贺亭明听在耳中,恍惚间觉得此人言语有种似曾相识之感,那人却突然猛冲乱撞起来,顶肏深入,甬道被磨砺得酸麻火辣,情欲翻涌,思绪一岔,这便再也想不起来了。

那人的性器挺直,这一肏便肏进了肉穴深处。那冠头有些上翘,抽送时刮过肉壁,带来别样的快感,让贺亭明愈发深陷欲潮,加之脚不能及地,身躯不受控制下压,这根肉棒反而成了支撑的一点。只是如此一来,反倒是将那火热性器吞吃的更深,穴口两侧都被干得外翻,艳红嫩肉柔弱地依附着硕大性器,任它在腹中兴风作浪,搅弄风雨。

贺亭明扬起脖颈,面颊潮红,抓着那人宽阔的背脊,在冲撞中昏沉道:“慢点……别这么快,再慢一点……”

这时忽然从假山外传来人声,贺听命依稀听见有人在问:“找到夫人没有?”

“没有找着再派人去东边看看,都放精神了!”

随即火光迫近,他瞬间清醒过来,发狠捶了那人一下,压低声音道:“有人要来了,还不快走!”

昏暗中贺亭明只见到这人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旋即便感觉他将那物拔了出去,带出大股淫水,那腥甜气息一下子漫开来。

贺亭明松了口气,正要穿好衣服,那人却没有放开他的腿,静了片刻,猛然托起他的另一条腿,强行掰开,又重重顶进了肉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险些叫出声,关键时刻咬住自己手背,这才没把搜寻的下人们招来。

那人越发兴起,性器在甬道中横冲直撞,征战挞伐,肉体撞击时发出啪啪水声,更是反复顶在那柔软宫口上,将那微陷的肉环撞击得向外翻起,火辣发胀。那淫穴嫩肉偏生十分受用,在这猛烈肏干之下,便如一颗熟透了的桃子,果肉烂熟,不断渗出腻甜的汁水。

贺亭明双目失神,到底还没忘了捂着嘴,低啜道:“你这混帐……!”

他身下早已泥泞不堪,腿间更是被那人的双丸撞得一片通红。隐约听见人声靠近,他在撞击发出的啪啪水声里被干到了高潮,身下孽根抖了几抖,射出一股精水。

那人托起他的腿,甬道中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含住乳头舔弄不断,将贺亭明压在石壁上,粗暴地撞开那吞缠吮吸的穴肉,反复在肉壁上磨砺,激起异样淫欲,最后猛撞数百下,不顾这骚水连连的花穴挽留,掐着身下人的腰,顶着柔软宫口,将浊液都射在了深处。

贺亭明喘了口气,放下手,突然在他肩头用力咬了一口,又甩了他一巴掌。那人也不推开他,反倒凑近慢条斯理为他整好衣衫。贺亭明口中尝到血腥味道,推开面前人,冷冷望着他道:“我就知道是你,贺霈。”

那人捡起他落在地上的腰带,后退几步,洞外的火光映在他脸上,将他的面容照得清清楚楚。他微笑说道:“这么多年不见,难为三弟你还记能记得我。”

贺亭明站稳脚,甬道里方才贺霈射进去的东西正顺着大腿缓缓淌下,顿时气得浑身发颤,说不出话来。

贺霈目光闪烁,彬彬有礼道:“或许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大嫂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若非时机不对,贺亭明恨不得与贺霈同归于尽,咬牙缓了几口气,才按捺住这股冲动。

他不知此时自己衣衫凌乱,长发散落,更衬得肤清若雪。双颊红潮未退,情态犹存,唯有一双眼睛璨如寒星,反倒更能勾起人的欲念。

贺霈喉头滚动,盯着那紧抿的红润唇角看了片刻,险些把持不住。理了理衣袍,他心中思绪陡转,若无其事道:“你那小婢女找你找得辛苦,托人托到了我这里来,不然我也不知道你被大哥带回贺府了。”

贺亭明攥紧的拳头慢慢放开,松了口气,偏过头低声道:“霜映她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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