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1 / 2)

惊蛰方过,阴沉沉的雨云便开始盘踞在合州城上方,天边时不时有电光划过,叫人心中一惊。耳畔传来若有若无的闷雷声,更是如更鼓般,催促着行人快些归家。

在这风雨欲来的天气中,贺亭明嗅着风中潮湿的水汽,竟寻着了几分故乡独有的熟悉感,因那漂泊在外而无定无依的心,也渐渐有了着落的地方。

他辞别商队,打马穿过曲折幽长的小巷,行经石桥时,目光在河畔初生的柳枝上短暂停留。只这么片刻功夫,细雨便随风悄然而至。

贺亭明走在雨中,没一会儿衣衫就湿了,那乌发贴在脸颊旁,更显眉目清雅。他被雨淋也不甚在意,就这么走走停停,驻足在街边,向檐下躲雨的卖花小妹要了几枝鲜妍的杏花。

那小妹头一次见到这般俊美的郎君,红着脸在花篮中挑挑拣拣,竟把半篮花都给了他。贺亭明笑了笑,没说什么,俯身取走了那些花,又添了几枚铜板放在花篮里,道了声多谢,骑着马走了。

他归家之事早已知会过霜映,想来她应有准备,定然同往日一样,一大早就在巷口等候。贺亭明握着那几枝花,心想霜映见了肯定喜欢。到得巷前却不见人影,心中纳罕,无端生出几分不安来。

他在家门前下马,还未叩门,便有一蓝衣老者从门中出来,朝他行礼道:“向三爷请安。听闻三爷今日归来,大爷几日前便来到三爷府上等候,还请三爷快快进去。”

贺亭明一怔,自父亲病重卧床起,他便被贺老夫人以自立门户为名逐出家门。那年他不过十七岁,带着微薄产业在这合州城落脚,起初过得很是艰辛。两年后他接到父亲逝世的消息,连夜赶回溧阳,却被家仆拒之门外,连到灵堂参拜也不能。贺霖闻讯到客栈来见他,一见面便冷冷道:“听说你来了,我娘便被气晕了,要是真见着你,明日贺府便又要多上一件丧事了。”

贺亭明说不出话来,半晌道:“我只是想……见爹最后一面。”

贺霖打量了他片刻,冷笑道:“这时候倒摆出孝子贤孙的样子来了,早知如此,这两年间为何不回来?”

贺亭明颇为不解,对上他幽深的目光,低声道:“我怕夫人不愿见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淡淡道:“两年前她不想见你,两年后她就会愿意见你了吗?实不相瞒,你还是走得越远越好。”

贺亭明眼中一颤,道:“我不明白,大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霖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既然父亲已不在了,有些话,我还是直说了。”他顿了顿,眼中浮现出厌恶之色,道:“别叫我大哥,我不是你兄长。从你第一天被爹带回来时我就想说了,你以后别这么叫我,我听着恶心。”

他说完摔门而去,至于二哥贺霈,更是连面都懒得露。贺亭明在远处对着贺府遥拜三次,只当尽了心意,当日下午便离开了。

转眼间四年过去,贺霖居然找到了他的住处来,还是这般大张旗鼓带着仆从管事从天而降。贺亭明勉强笑了笑,道:“大哥要来,怎么不事先知会我一声,也好有所准备。这么匆匆忙忙的,莫非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蓝衣老者不答,复施一礼。贺亭明无奈,只好握着花随他进了门。他这座小院不过三进,自然不能与贺府的深宅大院相提并论,也不知他那位好大哥是如何纡尊降贵住在此处的。

蓝衣老者不向厅堂去,反而朝着他住的院子走去。贺亭明眉心微蹙,心中有些不大舒服,他府上也不缺客房,贺霖这些日子居然都住在他的房里?

他一进院就看见霜映站在屋外,神色忐忑,见他来了欣喜道:“少爷,你回来了!”

她自小被买来服侍贺亭明,名为主仆,情分上实则与姐弟并无差别。贺亭明将手上杏花给她,微微一笑:“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回头他们就送过来。”

霜映面上不见喜色,反而有些隐忧,道:“大公子来了,少爷,他……”

话未说完,屋中便传来声音:“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安抚般拍了拍她的手背,道:“等见了大哥后咱们再说话,你先去歇着。”霜映点点头,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踏入屋里。

贺亭明一推开门就看见桌边坐着一人,拜道:“大哥,许久不见了。”

贺霖看了他一眼,道:“是很久不见了,你还是与从前一样。”

他五官英挺,修眉俊目,或因入仕之后在官场淬炼,气度威严更甚于前,即便是在旁人家中,也理所应当身居主位。

贺亭明硬着头皮道:“大哥来找我,是有什么要事么?”

贺霖不冷不热道:“无事便不能来看你了吗?”眉头一皱,训道:“怎么衣衫湿了也不知道换一换,受凉了怎么办?”

贺亭明在这些小事上从不违逆他,从善如流道:“我这就去换,劳大哥去厅堂上等我罢。”

贺霖却说:“我在这里等也是一样的。”

贺亭明只好快速到屏风后换了一身干衣服出来,发觉桌上已多了一碗药,贺霖道:“你那婢女送过来的。这是什么药,你身子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好么?”

贺亭明顿了顿,若无其事端起碗道:“已好得多了,因是她方才见我淋了雨,熬了碗驱寒的药汤罢了。”

那药已放温了,他端起来一口喝完,将空碗放在桌上,道:“大哥要不要也来一碗,驱驱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断然拒绝:“不必了。”目光却落在贺亭明侧脸上,从那饮药后的鲜润唇角上掠过,暗昧莫测。

这位大哥一向便是如此咄咄逼人,贺亭明在他面前只需乖乖坐着,是以未察觉到他的异样。

贺亭明没话找话道:“几年未见,大哥可曾娶亲?”

贺霖道:“相了一门婚事,再过些日子新妇便要进门了。”

贺亭明大感意外,立刻笑道:“小弟这便恭喜大哥了,不知大嫂是……”

以贺霖的家世与如今的官位,想来不是官宦之家的小姐,便是世家大族的贵女,总之门第不会低到哪里去。贺亭明心中正揣摩他来此的用意,莫非是想炫耀一通后再踩上几脚,让他这外室子知晓身份,学着安分些?

却听贺霖道:“成婚之时你来不来?”

贺亭明眼睫垂落,遮住了明珠似的眼瞳,微笑道:“大哥成亲,我自少不得奉上一份厚礼。只是我过几日就要随商队离开了,大约年后才能回来。如此一来,恐怕就赶不上婚礼了,还望大哥原宥。”

他本以为贺霖会发火,没想到他颔首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来。”又道:“其实我之所以会来,是娘嘱咐我来瞧瞧你过得好不好。”

贺亭明深吸一口气,很想做出惊喜的模样,不知怎么胸闷气短,身上有些发热,强笑道:“是么,不知夫人身体可好?”

贺霖道:“不大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感觉一股酥麻热意自小腹升起,心觉异样,正要搜肠刮肚说些宽慰之词应对过去,贺霖却道:“你准备何时成家?”

贺亭明顿了顿,笑道:“我嘛,跟着商队在外,短则数月,长则数年,好人家的姑娘如何会看得上我?”想了想恭维道:“我不如大哥会体贴人,没得耽误了人家姑娘。能有大哥这么一位夫君,想来大嫂万事都不必操心了。”

贺霖道:“哦?你也觉得我很好?”

贺亭明思索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微一晃神,发觉他竟伸出手覆在自己手背上,到了这时,他才惊觉身上热意涌动,就连指尖都有些发烫,喉咙也干得厉害。贺霖目光闪烁,少见的体贴道:“你身子不好,淋雨后少不了烧热,去床上歇着罢。”

他起身将贺亭明抱起,送到床上,扯过锦被盖住他。贺亭明心中一慌,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按了回去,拔了头上发簪。

贺霖没有离开,手仍按在他的腰上。贺亭明强装镇定道:“我应当是病了,大哥还是离我远些的好,别过了病气。”

锦被下贺霖的手忽然一动,贺亭明松了口气,还未说什么,那手竟撩开他的衣角探了进来,掐住了他的腰。他不由发出一声喘息,感觉从二人肌肤紧贴之处,一股热辣酥麻之感流经四肢百骸,连那身下隐秘之处都隐约有所松动,似有湿黏热液慢慢渗出。

他这一惊之下非同小可,连忙去推贺霖。贺霖握住他的手道:“乱动什么,都病了还不老实?好好呆着,我让人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贺亭明闻言慌忙道:“不必了,只是小病,睡一觉就好,就不麻烦大哥了!”

贺霖厉声道:“你这满身都是汗,还不快放手让我看看。”

腰上那手却滑到了小腹,贺亭明浑身一颤,与他目光相对,终究是败下阵来。贺霖仿佛真像一位关心幼弟的兄长,竟命仆从端来热水,亲手拧干了帕子为贺亭明擦拭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起先不敢动,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带,从胸膛一路擦了下去。贺霖因是从未伺候过人,手上力道时轻时重,让贺亭明觉得更加难受了。尤其是他擦过胸前时,那两点肉粒便微微凸起,全然不顾主人的隐忍克制,似乎渴求着力道更重的揉搓捏捻。

直到那热帕擦到了腿间,贺亭明才反应过来,紧绷着腰身,低声道:“大哥不必如此,我自会……”

他不知自己此时裸露着白皙胸膛,两点樱红如红豆般鲜嫩,一搓揉便会滚落似的,当真是让人恨不得吞之入腹。他越是这般说,贺霖掰开他双腿的力度便越大。将帕子塞进腿缝,来回擦拭着,贺霖看着身下弟弟微微张着嘴,蹙眉忍耐的神态。那张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脸,如今也同梦中一般被染上了情欲。他像是为多年在漫漫长夜中忍耐的欲望找到了发泄的出口,长长舒了口气,将那人半硬的物什握在了手中,手法粗暴地撸动了一会儿。

贺亭明怎么也想不到他大哥竟会做出这种事来,惊得忘了该说什么。贺霖面上一派风轻云淡,道:“这些年,有没有找过女人?”

第二章

贺亭明咬着嘴唇,险些在他手中出精,忍着快意道:“还没有……大哥,你别这样……不行……”

贺霖笑了笑,加快了手上动作。贺亭明只觉茎身被一阵猛然套弄,猝不及防射了出来,眼前白茫茫一片,魂魄都不知去了何处。

他平日因服药的缘故,疏于情欲,连抚慰一类的事都甚少去做。没想到这高潮过后,那热意丝毫未褪,如逆风执炬般愈发高涨,几乎到了灼伤人的地步。

贺亭明闭了闭眼,抬头看见贺霖正拿着帕子擦手。一时耳畔轰鸣不绝,浑浑噩噩的难以清醒。待贺霖解下衣衫,拉着自己的手来到身下,隔着薄裤,用那虚软无力的五指抚慰坚硬的阳具,贺亭明仍如做梦一般,呆愣愣看着他平日威严端肃的大哥拿着他的手自渎。

很快他指缝间沾染上了腻滑湿液,贺霖解了裤带,粗长性器弹了弹,勃发的柱身紧贴在贺亭明掌心,仿佛有意让他感受这物什的有力。贺霖拢着他的双手来回抚慰性器,紫红茎头不断泌出清液,透过衬裤涂满了贺亭明的掌心。

贺亭明惊惧道:“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恍若未闻,道:“大哥帮了你回忙,亭明你也要守礼,帮一回我才是。”

他低下头去吮吸贺亭明的乳首,两头都不冷落,十分公平地舔的又红又肿。贺亭明羞愤难堪,可身上半分力气也用不上,胸膛中像是有把火在烧着,将身躯熏烤得麻软无力,连那孽根都颤巍巍地又立起来了,只能挺着腰身,好像迫不及待将自己送给贺霖品尝一般。

贺霖瞧着怀中人,见他面上潮红,仍倔强地忍着不肯发出呻吟,只觉得胯下坚如硬铁,大手在他臀肉上肆意捏揉,责怪道:“都这么大了如何还是这般不懂事,只知道顾着自己舒爽,就把兄长丢到一旁不管了。”

说着手指朝那窄缝间挤去,贺亭明极力合腿,却被他硬生生掰开来。终于忍耐不住,破口大骂道:“贺霖你这王八蛋!你……”

贺霖将性器抵在他腿缝间来回抽插,那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令他身心愉悦,他喟叹一声,低头在贺亭明耳边道:“三弟,这可是在你家,你若是再叫得大声些,我可保不准会不会被下人听去了。”

贺亭明立刻收声,那硬热之物却从腿间向深处行进,他眼中流露出惊恐,气息急促道:“别,求你了,大哥……嗯……别这样……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贺霖却像预料般,那勃然怒发的头冠抵着贺亭明腿心,道:“亭明,你是不是藏了什么大哥不知道的秘密?嗯?让大哥猜猜看?”

贺亭明闭口不言,白玉似的身躯上留下了落英一般的痕迹。贺霖爱抚着他的身体,精壮腰身卡在他两腿间,故意用性器在他腿侧嫩滑肌肤上来回蹭着,道:“大哥想这么对你很久了……你整天不学好,在学堂也只知道骚里骚气的勾引男人,活该被人肏死在床上,亭明,你说大哥说的对不对?”

贺亭明从未听过这么无耻的话,偏生身在欲潮中不能自拔,喘息着冷笑道:“你……你这无耻的畜牲,你也配为人兄长?”

贺霖身下动作一顿,盯着他道:“我也不想做你的兄长,你生了这么一个异物,也配做我的弟弟么?”

说完掀开被子,掰开贺亭明的双腿,只见那半勃的阳物下,藏着一道嫩红娇软的女穴,正微微张合,流出粘滑热液。那穴旁白白净净,连同阳具在内,一丝毛发也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心想,这处生的这般好看,合该被人肏弄。

贺亭明见他对着自己双腿撸动性器,心中不详的预感成真,简直是疯了般挣扎,想要摆脱贺霖的控制。贺霖抽了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看着那嫩穴,眼中露出兴味的暗光,两指在那穴口轻轻一摸,探进少许,指腹便沾了不少汁液。他随意在贺亭明胸口一抹,折起他的双腿,那穴口又欲迎还拒般涌出淫水。

贺亭明咬牙道:“你敢对我……我一定杀了你!”

贺霖并起两指缓缓推入穴中,小穴极为贪婪地吞到了指节,内里更是湿软炽热。他抬起贺亭明膝弯,茎头在那狭窄穴口来回磨蹭,碾着花蒂,道:“你想怎么杀我?不如就用此处,嗯?”

那性器一顶而入,里头又湿又热,如千张小口吮吸着性器,真是说不出的爽快。贺霖拍了拍他的臀,哑声道:“嘶,别夹得那么紧,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贺亭明眼眶通红,不愿和这无耻之徒说一句话,又怕被院中伺候的下人听见,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那偶尔溢出的呻吟声反倒显得更为撩人。

越是深入越是艰难,那小径狭窄难入,贺亭明吃痛,额头都渗出冷汗。贺霖放慢动作,揉了揉他的乳头,忽遇到阻碍,见贺亭明神色惨然,心中欲火更炽,眼中是嗜人般的欲念,轻描淡写道:“是大哥不好,忘了亭明是头一回受用此穴。亭明乖些,好好让大哥为你开苞,等大哥肏熟了这穴,再进来定不会如此难挨,到时候亭明发起骚来,说不定要求着大哥干你呢。”

言罢硬棍似的性器缓缓插入甬道,完全顶入深处,下体与穴口密不可分。贺亭明小穴被那雄伟之物一插到底,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感,哭喊道:“你出去……呃!”

贺霖拔出半截,见他小腹上微微凸起,性器进出时的轮廓清晰可见,再难以自制,箍住他的腰顶撞起来。每一下都连根拔出,重重深入,双丸不断撞击穴口,将之顶弄得熟红糜烂。贺亭明那女穴更是源源不绝涌出淫水,发出甜腻的腥气,在被褥上晕湿了好大一片。

贺霖在那嫩穴中抽送挺弄,恨不得把整个人都送进去,被他这般吞了也是心甘情愿,恶狠狠道:“骚货,干死你,让你不知廉耻勾引男人……”

贺亭明低喘一声,羞愤欲绝,却被那性器掀起的情潮引诱得不能自已。一想到在自己女穴中兴风作浪的孽根是亲兄长的,他虽愤恨恼怒,但初尝床事的身体像是食髓知味般,贪恋这情欲带来的快意无法自拔。那无用的茎身也高高翘起,马眼翕张,吐出清液,带来阵阵战栗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俯身去吻贺亭明,舔吮着唇瓣,卷着他绵软无力的软舌,腰胯摆动的越来越快,那力道之猛,简直撞得贺亭明腰都快断了。贺亭明到底也是男人,岂能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唇舌在口中奋力推拒,又被贺霖深吻住,掐住下颌掰开嘴,舌头如交媾般在他口中深入浅出,涎液从嘴角流下,贺亭明挣扎道:“不行,你不能……滚出去!”

贺霖狠干不停,黑红性器带出淫水,将二人身下搅和得一团狼藉,低声道:“亭明不愿做弟弟,那就做大哥的妻子…你不是说,做大哥的妻子万事不必操心吗……往后日日夜夜都在床榻上承欢,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怀上大哥的孩子了。”

贺亭明因他大开大合的抽送而惊喘连连,双手被牢牢捆住,摆脱不得,只能摇晃着腰身躲避,反而被贺霖在臀肉上连拍几巴掌,热麻酥软,腿根发颤,陷在锦被中狠一通肏干。

贺亭明闷哼一声,遭那热物顶弄冲撞,亦是不住吸气,断断续续射出些许精液,身下甬道紧紧一缩。

贺霖忽然仰起头,扣住贺亭明的胯骨重重一撞,喉结剧烈滚动,鬓角热汗顺着坚实的胸膛流下,同时腰身飞快耸动,将满腔精水都灌进了弟弟腹中。

贺亭明只觉得两腿间火辣辣地疼,四肢更是酸软无力,纵是如此,那孽根竟又颤巍巍立了起来,热潮欲念更盛,从骨缝里源源不绝涌出,燥热难耐。他这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怒道:“那碗药不是霜映熬的,是你……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贺霖解开束缚他手的腰带,将他翻了过来,跪趴在自己面前。那窄小红肿的牝穴口中吐出浊液,顺着大腿根流下,看一眼便觉煽情至极。贺霖弹了弹那微翘的阳具,见它顶端挂着一团精絮,可怜地抖动着,像是承受不住似的,真是说不出的可爱。那柱身粉亮鲜嫩,干干净净,一掌就能将其握在手中,全然不似寻常男子那般丑恶,挺腰又将性器送进穴中,低叹一声,道:“从前你喝的那些药,对身子不大好……大哥特地寻来一个方子,有暖宫滋阴之效,你日日喝,迟早能为大哥诞下子嗣。”

贺亭明晃着腰,听到这话感觉十分荒唐。待明白贺霖说了什么,从心底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喃喃道:“我们是兄弟,你如何能……不,这是禽兽才会做的事,你怎能不顾伦理——”

那火热硬物一路开疆拓土,杀进了紧致的甬道,捅入了最深处。贺亭明疼得说不出话来,内壁收得愈发紧,却又被狠撞开,在狂风暴雨般的顶送中生出别样的情炽快感,双膝更是难以受力,俯趴下去,反倒让贺霖肏得越深,轻而易举顶上了娇嫩的宫口。

贺霖漫不经心拍了拍他的后臀,揉捏着他的胸,狎昵道:“亭明不是方才还骂大哥是畜牲吗,你看大哥现在干你的姿势,像不像公狗干母狗?”又咬着贺亭明的耳尖低低一笑,“亭明就是大哥的小母狗,大哥想干你的时候,你就要乖乖把屁股翘起来,让大哥好好肏你,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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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庆的锣鼓声不绝于耳,贺亭明脚下虚浮,眼前好似飘过片片云霞,听着络绎不绝的道贺声,心中惊奇不已。

这是有人成亲了?

“二拜高堂……”

他晕乎乎走着,多亏了有人搀扶才没有跌倒。那人身上馨香传来,托住他手臂的手更是十分柔软,贺亭明心想莫非是霜映?他想出口问一问,但觉喉咙干涩,吐字甚为艰难。

“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走走停停,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扶着贺亭明坐了下来,他瞧见一双双秀鞋从缝隙间掠过,绣着各色花纹的裙裾亦时隐时现,分明有不少人走过,但房中却无人交谈。

不过多时一人道:“老爷回来了。”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都下去领赏,不必留人伺候了。”

这声音贺亭明听着有几分耳熟,他闭了闭眼,察觉手上有了些力气,刚想把压在头上沉甸甸的事物摘了,忽被人按住了手。

“夫人莫急,这盖头还需为夫亲手为你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只觉眼前一亮,烛光映照着大红绸缎,到处都是如鲜血一般的红色,红的莫名有些刺目。

再看自己身上,也是一身红,看这衣裳的样式,竟是女子所穿的衣裙。红绸如水,自膝头垂下,裙上绣着凤鸟。贺亭明刚要起身,头上一阵摇晃,他伸手一摸,感觉摸到了一排大大小小的圆珠,心中一沉,将此物取下一看,珠光闪烁,金玉镶缀,果然是凤冠!

面前男人亦是一身婚服,英挺的五官俊朗如昔。他目光深邃,似笑非笑看着贺亭明。贺亭明怒极反笑:“贺霖,没想到你这么恨我,费尽心机,要这般来羞辱我?!”

贺霖道:“我要成亲,你却不愿来,我只能出此下策。”

贺亭明咬牙切齿道:“你成你的亲去,和我有何干系?”

贺霖不容抗拒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在那涂了胭脂的唇上轻揉,眼中是沉沉欲念,慢条斯理道:“亭明不在,我去哪儿再找个新娘子来成婚呢?”

贺亭明脑中如惊雷炸响,手中凤冠掉在了地上,一颗明珠脱落,滚了下来,被贺霖捡起放在床头。他转身从桌上取倒了两杯酒,如鹰隼般锐利的眼光紧盯着亭明,半刻也不曾离开,道:“春宵苦短,夫人饮完这杯交杯酒,咱们早早歇下罢。”

贺亭明想也不想抬手一挥,打翻了贺霖递向自己的那杯酒,按捺下满腔怒火道:“不管你打什么主意,我现在都没空奉陪,你要娶何人只管去娶,我要回去了。”

若是放在从前,贺亭明决计不会这般对贺霖说话。但他一时怒意满涨,只想尽快离开此处,不愿再与贺霖多有纠缠。

贺霖深深看了他一眼,仿佛颇觉有趣般勾了勾嘴角,端起酒壶喝了一口,捏着贺亭明的下巴强喂给了进去。贺亭明被他紧箍双手,动弹不得,硬生生咽下这口酒,呛得面红耳赤,恶狠狠瞪向那罪魁祸首。

他自然不知此时他面若敷粉,因酒意所激,双颊绯红,眼中含光带水,若不细看,真如同女子一般,娇羞动人。只是他眸中恨意如一道雪亮刀光,那不肯屈服的倔强之意,平添几分诱惑,反倒更让人想亲手训诫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伸手解开衣袍,淡淡道:“夫人劳累了一天,酒既饮下,这便歇息罢。”

贺亭明心中一寒,知道他是不会放自己离开。他险些忘了贺霖本性,忍气吞声恳求道:“大哥,你还是让我回去罢。之前发生的事我只当不知道,咱们还是如寻常兄弟一般往来,好不好?”

贺霖道:“放你走?”他俯身揉了揉那白玉般的耳垂,轻抚着脖颈,扯下那霞披,道:“亭明若是走了,那为夫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了?”

贺亭明侧头躲避他的抚摸,贺霖的手指却探进他口中,挑拨着那温热柔软的舌面,勾出几道银丝。贺亭明费劲地吞咽了几下,喉头滚动,眼角溢出水光,仰视着贺霖道:“大哥,你若是还顾及手足之情,仍把我当成兄弟……”

贺霖在他口中来回搅弄,闻言暧昧道:“做弟弟有什么好的?不如做大哥的妻子,亭明也不必因为身怀异物而躲躲藏藏了。”

低头凑到贺亭明耳边,轻声道:“你那里紧得很,又湿又热,寻常女子都不如你。要是无人慰籍,终日旷着,只怕你那骚穴头一个不肯答应。大哥分明是为了你着想,你虽已离家自立,到底还是姓贺。要是学了那南风与外头的男子拉拉扯扯,丢脸的还是贺家。”

贺亭明怒极,伸手朝他脸上扇去,贺霖捉住他的手,在那掌心吻了吻,从指缝间依次舔过,眼神幽暗地望着他。

那湿热舌头在指间一抽一插,伴随着啧啧水声,含义不言而喻。贺亭明气得脸都红了,抬脚踹他,发觉裙下一道细链闪过,右脚动弹时居然带动了左脚,连抬高腿都不能,一时面色转白,难以置信盯着两脚。

贺霖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掀起那大红绸裙,只见贺亭明两脚脚踝上各有一个钢环,环上一小孔中栓着细链。那链子长度有限,如脚铐一般,极为束缚行动。

他将贺亭明横抱送上床,贺亭明被他压在鸳鸯戏水的锦被上,仿若不服输的小兽般挣扎起来。突然感觉腰上一松,衣裙被褪下,下身更是凉飕飕的,他不死心道:“你都已经做官了,要是被人知道你无故囚禁良民,告上一状,你你就不怕官职难保……啊!你做什么?”

贺霖将他翻过来,在那臀肉上重重掴了一掌,道:“囚禁良民?论身份,我是你兄长,教训幼弟本是应该。你言行无状,犯了过错,做兄长的少不得需提点你一番,就算真罚了你,也要好好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伏在他膝上,愤愤道:“分明是你……啊!”

贺霖目光微动,啪一声又是一掌,那响声清脆,雪白臀肉上立刻红肿起来,冷冷道:“还敢还嘴?”

后臀本就敏感,贺亭明只觉得火辣刺痛,气息混乱,恼怒道:“你算什么兄长,你这无耻败类,小人……”

贺霖不言不语,在他臀肉上又扇了一掌。贺亭明骂了几句,他便依次掌掴几下,偏偏都打在右臀上,有意不碰另一边,如此两相比对,贺亭明更觉痛意入心,鬓角都流下汗来,不过挨了十数掌便已奄奄一息。

他因吃痛喘息,仍不断挣扎,吞下口中呜咽,沙哑道:“既落在你手上,你要打要杀随意!找什么名目来折辱我?”

贺霖揉捏着他发红的臀肉,道:“亭明既嫁于我,那便是我的妻子。夫为妻纲,夫妻本是一体,亭明若有过错,做丈夫的怎能置身事外?自当于夜间无人处指点你一二。”

说着又是一掌抽在后臀,着意落在那红肿的臀尖上,贺亭明哀叫一声,那火热疼痛几乎深入骨髓,化作别样的热潮,连掌心都微微泛红,他愤然骂道:“卑鄙小人!”

贺霖随他去骂,手下不停,道:“为夫问你,知错了没有?”

贺亭明热汗流溢,上身裹着层层嫁衣,汗水渗出一片深色,紧贴在身躯上,勾勒出劲瘦腰身。贺霖眼眸又深了几分,听他哑声道:“你这王八蛋,我哪里错了?错的人明明是你!”

贺霖道:“你不知错在何处,又不肯听为夫的话,着实有些叛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痛哼一声,咬住胸前衣襟,忍不住抽泣起来。不过多时,那臀上痛意竟刺激的身下孽根怒涨,连那久不曾碰过的花穴也隐隐湿润。

他惶恐之下加紧了双腿,那紧实的臀肉收缩夹紧,贺霖立刻看出端倪,轻笑道:“倒是会讨巧。”

贺亭明喘息更重,亦觉有些不对劲,那火热欲潮席卷而来,腿间更是湿热异常,孽根肿胀抵在光滑缎面上,花穴中也汩汩流出淫液,全然不顾他此时的满心抗拒。

他身上如着火了似的,恨不得把这身嫁衣都扒个干干净净,挣脱时一个不慎,反被那些衣衫紧缚在身上,困在腰间。

贺霖不知用什么法子解了贺亭明脚上的链子,分开他的双腿,毫不意外看见那穴口张合,湿泞沾黏,露出里头的艳红嫩肉。

这情欲来势汹汹,贺亭明眼前有些恍惚,只觉得身下急需抚慰,双手摸索着朝下探去,半道却被人捉住。他哽咽道:“放开我,你松……手。”已然深陷欲潮,神智不清。

贺霖抬起他的小腿架在肩上,细细噬咬了一番,留下了不少暧昧痕迹,便又顺着膝弯吻到腿根。眼看那花穴像承受不住了一般,露出内里层层叠叠的肉褶,被贺霖灼热吐息一烫,更是受惊般缩紧,溢出大股淫水。

贺亭明欲火焚身,手按在贺霖发间,像要他推开他,又像要拉他靠近,呻吟道:“滚开……我要霜映,让霜映来,呃嗯!”

贺霖闻言朝那穴口掴了一掌,在贺亭明吃痛收紧腿前硬生生按住了他的双膝,面色一沉,道:“小小婢女罢了,难为你如此上心。”

花穴突遭掌掴,起初虽是刺痛,很快便化作火热情潮,令贺亭明腰腹不自觉摆动起来。贺霖垂目把玩着那柄小巧尘根,上下撸动,推拨软皮,用指甲轻刮那顶端小孔,不一会儿此物便稀里哗啦在他手中淌了不少稀薄精水。而贺亭明眉心微蹙,面色潮红,嘴唇微张,露出一截红嫩软舌,显然是得了不少趣味,甚至暂且忘了二人之间的恩怨,摆腰迎合,让那东西在贺霖掌中抽送了几回,又颤动数下,射出一股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嗤笑一声,又朝那被冷落多时的女穴低下头去,粗热舌头拨开外层湿透的穴肉,挤弄开狭窄肉缝,挑出那羞赧见人的肉粒,舌间吮吸深嘬,长舌在紧致的穴肉中长驱直入,四处搅弄,舔吸不休,身下人立刻摆动着腰身蹭了上来,那淫荡的花穴更是贪婪无忌,夹着舌头,汁水溢流也不肯放松半分。

贺霖口中啧啧有声,将那穴肉来回舔玩了个遍,甚至也没忘了抚慰前头那一抖一颤的无用之物。

贺亭明胸口染上潮红,那清冷的面容也被情欲侵染,带着几分不知如何应对的无措,喘叫呻吟之中嗓音低哑,隐带啜泣,透出未涉情事的青涩,让贺霖更是欲罢不能。

舌头反复吮舔着湿热肉穴,在四壁顶弄抽送,在那刻意忍耐的呜咽声里,他舌尖朝深处用力一顶,炽热粗糙的舌面蹭过缝隙中的肉粒,贺亭明惊喘起来,细长的五指失了力气般,只能深深插入埋在自己双腿间那人的发里。想合拢腿,却被人掰得更开,任一条湿软之物进出穴中,那滋味销魂蚀骨,甬道中淫水涌出,快意叠加,终是痉挛阵阵,将贺霖舌头紧紧绞住,生怕他离开似的。

贺霖望着那轻轻抽搐的肉红穴口,舔了舔嘴角道:“夫人倒是顾着一人快活了,把为夫这般晾在一旁是什么道理?”

言罢扯下衣带,显出精壮赤裸的身躯,提起胯下雄伟凶器杀了进去,立时被火热湿热的穴肉包裹住,稍解躁意,缓缓抽送起来。

约莫是饮下交杯酒的缘故,贺霖那性器在穴中竟胀大几分,将穴口撑得绷紧,进出之时些许嫩肉穴肉恋恋不舍地紧附在青筋怒张的茎身上,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番,可怜又可爱。

贺亭明有些受不住贺霖这粗大的性器,摆动腰身时微微咬唇。贺霖舔舐着他胸膛上的薄汗,用粗糙掌心碾压着那两点樱色,只把贺亭明逼得喘息不断,几乎就要哭出来。

他侧过头去,长发散落,掩住大半面容,那嫁衣缠在他腰腹间,虚挂在臂弯上,真如初次承欢的新嫁娘,不胜娇羞。

贺霖心头一热,舔了舔那黑发间露出的微红耳垂,更是肆无忌惮猛肏起来。不管贺亭明如何啜泣推拒他皆不理会,肉刃只管朝着软湿柔媚的穴中横冲猛干,顶磨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昏沉中被情潮灼烧,快感如附骨之蛆,那穴中更是被不断重重肏入,嗓音渐渐嘶哑,不过多时便泄了出来,低声道:“不要了,好深……”

贺霖将性器缓缓拔出,道:“这样如何?”

怒涨勃发的茎头又抵在还未收拢的穴口,骤然顶入,如此反复,引得贺亭明小声求饶。

贺霖居高临下道:“叫一声夫君,就放过你了。”

贺亭明纵然在昏沉中亦不肯开口,贺霖冷冷一笑,肉刃抽送间从穴中带出淫液,一时汁水淋漓。他深入浅出,火热茎身蹭过那肉缝中凸起的肉粒,纵身埋入之时,连这新打的梨花木床也跟着摇撼起来。

毫不留情破开这软湿羞怯的淫穴,不顾肉壁的纠缠吮吸,他简直是不要命似的狠肏,干得贺亭明腿间通红一片。

贺亭明哪里受得了这个,终是哭喊叫道:“呜……夫君,别这么重……嗯呃……”

贺霖低低一笑:“倒是学乖了,这次就饶了你。”腰身耸动,放纵地埋进深处,将浊液射进肏得软烂红熟的花穴中。

待红烛将要燃尽,那红罗帐后叫人听了面红心跳的啪啪撞击声方低了下去。隐约听见帐中传来啜泣,帐上那不可分的人影缓缓分开,烛火一颤,终是燃到了尽头。一丝青烟袅袅升起,窗格外天光微亮,这漫长的一夜就要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亭外杨柳依依,细雨如丝,惊扰一池春水。远处亭台楼阁笼在江南烟雨中,背倚如屏青山,望去便似一幅展开的画卷,道不尽的风流意蕴。

真是奇怪,明明是年少时看惯的景致,贺亭明此时却生出一股怪异之感。这园子里的山石,小湖,草木,都与他离开前别无二致,连这亭子边缘碎了一角的地砖也依然还在,未被修补。

贺府一如从前,好像变了,却又没变。那石墙与迂回曲折的长廊,重重掩映的院门,如今来看也只是寻常宅院应有之物,并非如年少时以为的那般,是固若金汤难以打破的囚笼。

贺亭明在亭中坐了不到一刻,身旁伺候的仆妇婢女便请‘夫人’快些回屋。他听在耳中只觉更加气闷,道:“我竟不知我是个纸做的人,被风一吹就要倒了?”

随身伺候的那几人立刻惶恐状,口称不敢,一婢女怯怯道:“是老爷曾吩咐过,若夫人有什么好歹,必要重罚奴婢们。眼下天气阴冷,这亭子四面进风,夫人要是受凉了,奴婢们就算有九条命也赔不起。还望夫人宽宥则个,多多保重身子。”

她不说则已,一提到贺霖,贺亭明便牵了牵嘴角,看着如今身上这身妇人装扮,心中一阵翻涌。

拜这位兄长所赐,贺亭明从千里之外的合州城回到了溧阳,以贺家长子之妻的身份重归贺府。

贺亭明扫了眼周围跪着的婢女,全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想来他在外随商队奔波的那几年,贺霖已独掌大权,这贺府上下皆是他的耳目,不然他明明是个男子,不过换了身衣裳罢了,这群人还能睁眼瞎般一口一声唤他夫人么?

他捏了捏手,缓缓吐出一口气,起身时两腿间传来钝痛酸麻,腰身后背亦有些刺痛,心中更是把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贺亭明夹紧了腿,好让那肉穴中的东西不掉下来,可那东西毕竟圆滑,沾了汁水之后更是不断下落,被穴壁从深处推蠕到了穴口,滚动时的细微动静都格外折磨人。贺亭明想起清晨贺霖所说的话,不敢让它就这么滑出穴口,加上他裙下并未着亵裤,要是众目睽睽之下让东西掉出来……

只这么想一想便觉恨得牙痒痒,贺亭明抿着唇扶了扶石桌,不让人看出异样,道:“回去。”

左右婢女立刻上前,扶着娇弱无力的‘新夫人’回房。另两名仆妇忙撑开伞,一前一后为夫人遮风挡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夹着腿走不快,加上此时风大,从亭子到园中那段长廊在水上,稍不留神裙摆便随风飘起,他不敢走快了,小步慢行,走得甚是艰难,待踏上石子路,额上已出了层薄汗。

正当一行人从湖上走过时,从园子不起眼的角落走来两人。为首男子身形挺拔,相貌英俊,眉鬓如刀,与贺霖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眉宇间多了些疏朗之意。他肤色微深,不似时下男子一味敷粉崇白,反倒显出几分勃勃英气。

他唇角微扬,望着长廊中伞下那人翩然而起的衣裙,眯了眯眼道:“这就是我那位新嫂嫂?亏大哥藏得这般严实,倒是让我在这里碰上了。”

身后小厮立刻道:“回二爷的话,大夫人身子不好,平日只在院中走走。难得今日雨停,许是出来观景,未料到又下起了小雨,这才匆忙回去。”

此人正是贺霖之弟贺霈。贺家这两兄弟一文一武,皆身居要位。贺霖以科举入仕,贺霈从军入伍。贺霈随吴大将军镇守西北多年,趁着换防之际,讨得数月假,归乡探亲。

一到家就看见檐下挂着的红灯笼,听闻兄长竟于两月前悄然无息成亲了,他心中惊奇。贺霖身为贺家家主,所娶之妻便是宗妇,自然慎之又慎,是以相看了多年方才娶亲,想来定是名门嫡女。未想兄弟二人相见之后,竟从兄长口中得知,这位新嫂嫂出身寻常,只是小门小户家的女子。

贺霈本应拜见长嫂,贺霖却道:“她生来体弱,如今还在静养,待身子好些后再领你去相见。”

贺霈心知这不过是推诿之词,娶一位体弱多病的宗妇,如何能毓子孕孙,传宗接代?

如今看来,只怕是兄长不愿他见到嫂嫂罢了。又听下人说,成婚之前贺霖便将所住的院子翻修一新,自新妇入门后,那院子便被看管得更加严实,连贺霖手下得力管事都被指派到了那里去侍奉新夫人起居,俨然一副金屋藏娇的派头。

那穴中所纳之物已卡在穴口,将落未落,让人一颗心也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好不容易回到房中,刚坐下一会儿,便有下人送上一碗新熬的药。贺亭明甚是厌恶地将碗推到一旁,婢女小声道:“夫人,再不喝药就冷了。”

贺亭明淡淡道:“无妨,我就喜欢喝冷的。”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脚步声,贺霖踏入房中,环视左右,道:“你们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到贺亭明身侧,语声端肃道:“怎么不喝药?”

贺亭明已经看透他这副虚伪表相了,冰冷冷道:“不劳操心,我身子好得很。”

贺霖大手按在他腰后,隔着衣衫捏揉着,手法暧昧狎昵,盯着贺亭明道:“为夫先前是如何与你说的,你忘了?你喝了药,你那小婢女方能衣食无忧。”

贺亭明心中一震,端过药尽数喝下,扣住碗底给贺霖看,道:“我喝了,你不准为难霜映!”

手顺着劲瘦腰身慢慢向下,贺霖缓缓道:“听下人说你今天去湖心亭走了走?你体虚,理应静养,不宜走动,更不好见风,怎么又不听话了,嗯?”

贺亭明很想一巴掌打掉在身上作恶的手,但这两月的种种告诉他,他若是这么做了,贺霖又有理由‘训诫’他了。贺亭明忍气吞声,道:“在屋里闷着难受,出去散散心不成么?”

贺霖道:“原来夫人心绪不佳,是为夫欠考虑了。”

贺亭明不大想同他说话,神情恹恹地转过头去。贺霖注视着他的侧脸,那雪白面容上浮起淡淡绯色,眼中一沉,道:“让为夫看看亭明乖不乖,晨起塞进去的东西可还在?”

那物自然还堵在穴口,贺亭明瞪了他一眼,手肘抵在他胸膛上,恼怒道:“我什么时候能穿裤子?你总不能让我就这么一直光着腿罢?”

贺霖低声一笑,撩起他的裙摆,摸上那光滑的小腿,暗昧道:“亭明若是能安分守己,往后好好呆在屋里,自然就能穿上裤子了。”

那手向双腿之间探去,略微粗糙的掌心抚摸过,生出别样酸麻火热之感。贺亭明心中慌张,下意识看了眼窗外,拼命抵住他的手臂道:“现在是白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霖顺势将他抱起放在桌上,道:“怎么,亭明还怕被人看见?”

手指已探入穴口,拨动那湿热甬道中的东西,引得贺亭明腰身颤抖,肩膀紧绷,连连惊喘。

贺霖在甬道中抽插片刻,狎玩了一番这紧致女穴。腻滑湿液顺着指节流到手上,他两指轻拨,从软热狭小的穴肉中取出了一枚柔光纯净的东珠,放在药碗里,叹道:“药用了这么多日,亭明连这么个小东西都吃不下,等以后有了身孕可怎么办?”

贺亭明气得脸色发白,忍无可忍道:“胡说八道!我堂堂男儿,如何会有身孕?”

贺霖眼中一冷,捏着他腿间半勃的事物,掌心在茎身上来回搓揉,拇指在顶端磨蹭,剥开外皮,玩弄细嫩之处,围着马眼来回打转。顿时欲念横生,酥麻热流自体内涌出,贺亭明小腹微涨,,只觉情潮汹涌,燥热从孽根上传遍四肢百骸,不由面红耳热起来,挺腰迎合,不过多时轻哼一声,精关松动,在贺霖手中泄了。

那甬道深处似变得火热,穴肉蠕动,仿佛饥渴难耐一般。贺亭明又羞又悔,喘息道:“你住手……”

贺霖慢条斯理将沾了白浊的手插进穴口,看着那嫣红小口迫不及待地迎客入内,说道:“怎么不会?亭明眼下这副模样,骚逼整日湿答答的,只怕一离了男人便活不下去了,就是楼里的花魁也不像你这般易于承欢的,想来怀个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为夫少不得辛苦一番,多为你疏通穴道,以免你生产艰难。”

说完手指在甬道内进出不休,修长中指破开穴肉,在深处搅和抽弄,两指时而大张,指腹在穴壁上转动;时而并紧,朝着一处重重撞去。那湿软淫肉在数月欢爱间已食髓知味,很快就知道这是带给自己快慰的主人,抽送间带起响亮水声,欢欢喜喜接纳了不说,就算被这般粗暴对待,也从肉穴狭缝之中生出几分浓厚热烈的蚀骨热潮。

膝头抵住贺亭明双腿,紧压在桌上,另一只手扯下贺亭明的腰带,探入松散的衣内,大手揉碾着胸上一点茱萸,拨弄微凸乳肉,来回爱抚,道:“到底药没白喝,此处倒是大了不少。”

贺亭明闻言一惊,怒道:“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旋即胸膛一凉,贺霖竟扒了他的上衣,俯身含住肉粒,唇舌舔吸,在齿间轻咬含弄。那滋味酥麻酸痛,贺亭明喉间溢出呻吟,眼角被刺激得微微泛红。他抬手就向贺霖脸颊击去,却被贺霖反扣住手腕按在头顶,贺霖在那淫软乳肉上寻着一个小孔,舌尖顶住乳孔用力舔弄,恨不得把整条舌头塞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手在穴中抽插,他含着微红乳头含混道:“等有了孩子,想来还能更大些,到时候有了奶水,亭明还会求着为夫帮你吸一吸呢,就像这样——”

他大口把整个胸乳都入吞进口中,面颊微凹,用力一吸,火热舌头在乳首上肆意舔拨。贺亭明只觉酸痛中带着说不出的甘美滋味,心中更生出一股惧意,仿佛真如产后妇人一般,双乳涨满奶水,平素无用的奶头也变得肿胀发红,要靠人吮吸才能排出奶来。

他思绪恍惚,哽咽道:“不,我不要生……”

贺霖吐出那乳头,在微颤红肿的乳头上舔了舔,道:“这可由不得你。”

他从穴肉中抽出手,解开裤带,将那勃起的硕大凶器抵在穴口,借着湿滑淫水磨蹭肉缝,惹得那小穴不断紧缩,媚红嫩肉也得趣般露出些许,粘在他的肉柱上不肯离去。

贺霖掰开贺亭明双腿,捏住被干熟了的肉穴向侧分开。那穴洞中红烂湿软,娇羞柔媚地裹住茎头,谄媚地紧缩起来,愉悦地容纳了来势汹汹的访客。

贺亭明啜泣低喘,脑中如熔浆流淌,白皙的肩背泛起绯色,双目失神地抓着贺霖胸前衣襟,在那火热粗壮的性器猛肏之下失了反抗的力道。

身下那女穴快意如潮,贪婪吸吮着贺霖的肉刃,被彻底贯穿仿佛还觉得不够,在抽插间紧紧缠着滚烫茎身,以至于贺霖不得不在他后臀抽了一掌,哑声道:“昨天不是刚喂饱了你?怎么今天还是这么贪吃?”

言罢紧箍住贺亭明腿肉,纵身贯穿骚淫的穴肉。贺亭明欲念如火,骨头都在重撞夯入之下酸涨酥热。那小巧可爱的孽根也频频吐出精水,淌得小腹上一片狼藉。

贺霖见马眼红肿,便抽出腰带,绑住那茎头道:“再泄伤身,夫人还是省着些好。”

肉棒更是朝着甬道捣弄插干,顶着肉穴最深处的一环软肉反复肏弄,令贺亭明小腹酸麻,腿根钝痛,肉壁抽搐,快意更是翻倍累积。只是贺亭明欲泄不得,满腔欲火无处可出,那孽根更是快要胀裂,热液浸湿了布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由向下伸手想要抚慰一番,还未碰到就被捉住,急得几乎要落泪,登时不管不顾怒骂起贺霖来。

贺霖在他后臀上重重一拍,低头含住乳头舔弄,硬热滚烫的性器又朝着宫口顶肏,撞得贺亭明骨缝酸胀,呻吟不断。

贺霖低声道:“怎地教了这么多次还学不会?亭明自小聪慧,难不成是有意这般?”

贺亭明骂了他几声,甬道中又被挞干数十下,顿时气息奄奄。贺霖吻住他的嘴唇,卷住他的唇舌吮舔,搜刮着口中清苦药味,身下一阵猛力狠操,贺亭明气息急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抽泣声,竟从那粗鲁磨砺中得了些许快意,等那火热情潮覆顶之时,甬道抽搐,淫软嫩穴更是忍不住迎合起来。

他腹腔中酸痒之意只增不减,被贺霖那逞凶斗狠的阳物搅弄得淫水翻涌,意兴勃发。贺霖如打桩般在那软湿紧致的小穴中疯狂抽插,掐住雪白胸膛上艳红一点在指间碾压揉搓,胯下性器干到最深处,仿佛要把贺亭明牢牢钉在桌上。性器在身下人哭叫声中又胀大一圈,毫无章法地深插狠干,最后死死顶在熟烂柔软的宫口上,在贺亭明的抗拒咒骂中掐住腰身,不顾他的挣扎,将热烫浊液射进子宫。

拔出时带出精水与淫液,淅淅沥沥顺着白皙大腿淌了下来,流到脚跟。贺亭明已然晕了过去,贺霖见状从碗中捡起东珠,拨开正在合拢的穴口塞了进去,将精水尽数堵回了肉穴。

他将贺亭明抱回床,忽听屋外传来叩门声,眉头一皱,拉上床帐,披起外衣走到外屋,隔着门道:“什么事?”

管事恭敬道:“小的该死,未经老爷传唤贸然打扰。是老夫人庄上的陈管事递话来,说老夫人近来身子不大好,吴大夫瞧了几回,药也开了不少,还是不见起色。”

贺霖思忖片刻,道:“知道了,我过些日子就去探望母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贺亭明这半月过得甚是不错。

贺霖不在身边,少了白天黑日无休止的纠缠,他总算是能睡上几个安稳的觉,养足精神之后,思索起要如何离开此地。

“夫人,该用药了。”

婢女端上药,顺从地站在一旁。贺亭明指尖轻击碗壁,注视着碗中药汤,心中冷冷一笑。他自然不会傻到以为贺霖真打算娶个男人回家,先前那种种布置,不过是贺霖做的一番好戏,其目的大概是为了狠狠羞辱自己。

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离开贺府,回合州城救出霜映再做打算。

指尖被烫得微微发红,贺亭明深吸一口气,收回手,若无其事道:“外头雨停了没有?”

婢女道:“回夫人的话,昨夜就停了。”

贺亭明起身喝完药,把空碗放在桌上,道:“正好,这屋里呆久了胸闷,我去外头走一走。”

婢女忙道:“是,奴婢这就伺候夫人更衣。”

这婢女应是近日刚调入院里伺候的,贺亭明此前从未见过她,隐约感觉她慌乱之时的神情与霜映有几分相似。不由微微一笑,道:“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他黑发束在身后,虽着妇人衣裙,举止形容却无半分柔媚婉转。眉眼温润,仿若浸润了江南烟雨,带不尽的朦胧缠绵,颇有几分雌雄莫辨之感。加上姿容秀美,望之便如兰芝玉树,皎皎明月一般。那婢女面颊羞红,低声道:“奴婢这就去吩咐下人准备,在外头等候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亭明立刻入内更衣,贺霖不在,他好歹是能穿上裤子了,走动之间免去了下身凉飕飕的诡异感。但以贺霖之无耻,怎会这般轻易的放过他?贺亭明看这满满一内间的绸裙缎衣,深深感受到了贺霖用心险恶,翻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件素色的勉强套在身上。片刻后他便整好衣装踏出房门,一婢女上前展开手中披风,为他仔细系好。贺亭明素来不耐烦这等主母出行的繁缛排场,也不去接捂手与暖炉,裙摆一扬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迎面便见周管事在外候着,身旁跟着两名健壮家丁以及几名下人,地上放着一架擦得簇亮的竹轿,三面垂着青纱幔。

周管事笑道:“小的多事,听闻夫人要在园中赏景,想这雨后路滑,行走多有不便,就让他们收拾了这轿抬来。夫人坐在轿上看景,也省些力气不是?”

贺亭明瞥了他一眼,心知贺霖临走时必然交代他要牢牢看管住自己,敷衍道:“管事有心了。”随即坐上轿子。

一群人浩浩荡荡朝园子走去。府中人显然得了管事吩咐,夫人出行时暂且退避,一路上贺亭明就没看见人影,更别说什么从前相熟的贺府下人了。行经园外石径时,贺亭明远远便看见有几个下人在清扫落叶,假山旁还有个老师傅正拱土照料花树。

贺亭明见状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对那些举伞挡风的仆妇说道:“把伞都收起来,挡着我赏景了。”

仆妇们诺诺收了伞,贺亭明隔着纱幔从那些扫除的人脸上一一看去,尽是陌生面孔,心中大感失望。待轿子进了园内,一阵凉风拂过,只见树木新发,叶上经水洗后,如翠玉一般挂在枝头,随风轻摇,剔透可爱。贺家乃是溧阳有名的豪商,修建此园时更是不吝花费,延请名匠,所费不赀。园中树木花草山石,皆是从千里外运送而来的珍奇之物。那回廊小径,扶疏花影,看似随意,实则精心雕琢,深得天然之趣。因四时之变,景致也不尽相同,任意几物便能凑成一幅精巧画卷,足见建造时之用心。

贺亭明此时无心赏景,随便看了几眼便作罢。他对这园子一向没什么好感,从前在贺府住着的时候,每次都被贺霈手下的小厮骗来此处,被贺霈戏耍时不时撞见贺霈与他的一干狐朋狗友们在园中宴饮,总免不了被这群公子少爷们嘲讽捉弄一番,弄得衣着凌乱形容狼狈。最后全靠着身形小,在园中的狭缝山石里东躲西藏,才能避开下人们的搜寻。等到天黑尽,这群人都离开了,贺亭明才小心翼翼走出园子。

回忆往事,他心绪不佳,听管事说到前头小楼里歇一歇,也只是嗯了一声。

这小楼日日都有人来清扫,四处整洁,桌案上供着清玩,瓷瓶里插着修剪过的花。贺亭明沉着脸坐在软榻上,拒绝了随行婢女垂腿捏肩,大步走到轩窗边向外看去。忽听外头有人来报,说是二爷身边的长随奉命来送礼。管事不敢怠慢,立刻请示夫人,贺亭明心中一动,道:“让他进来。”

管事忙命人拉起垂帘,摆开屏风,贺亭明挑眉道:“何必弄这般麻烦,让他直接进来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管事神色为难,吞吞吐吐道:“这,似乎于礼不合……”

贺亭明嘴角微牵,目光饱含讥讽,道:“于礼不合的事多的是,我就是头一件,也不怕再多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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