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您有多少次杀我的机会,甚至在太极殿一战,如果不是陛下留情,胜的还是您,天下人都可以怪您冷酷,唯有我不能。”范闲早已下定决心,此时便彻底敞开心扉,整肃颜色,道:“可臣不得不弑君,儿不得不杀父,我本就没想着活下去,因为我不仅是父亲的儿子,我也是母亲的儿子,我不能继承母亲的遗志也就罢了,可是我不能不为院长,不为天下受父皇作弄权术遭难的人报仇,我唯有死路一条。”
皇帝陛下冷哼一声:“你倒是敢说。”
“是您问的。”范闲委屈道,随即推着轮椅,和庆帝离开了这个腐朽的培养室。
庆帝最后扫了一眼那些胚胎,语气低沉:“这些种子,若是活过来,会做什么?”
“它们可能会像叶轻眉一样,试图改变一切,但它们的方式未必是我们能够接受的。这个世界有它的规则,外力干涉得越多,反噬也就越强烈。”
庆帝目光凝聚,片刻后微微点头:“你说得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闲看着庆帝,忽然笑了:“父皇,您觉得,母亲的理想若是成功了,会怎样?”
庆帝淡淡道:“她的理想?不过是另一个轮回罢了。人心不变,天下便不变。”
范闲看着男人略显阴鹜的侧脸,悠悠轻言:“父皇,我一直觉得您并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只是您最珍视的东西,天下,皇位,权势却未必是您的孩子想要的东西。也许您也是委屈的,为什么我们这些逆子一个个揭竿起义,对着您喊打喊杀,因为您忘了,不管是大哥,太子,二皇子,还是我,我们都不是父皇,我们没有您这么强,能够承受住这么多的磨炼和痛苦,最终只能落得石碎刀断罢了。”
范闲说得直白,也对庆帝的心思把握极准,彷佛拿着小刀在往他心口的伤疤戳一般,皇帝目光中多了一丝嘲弄:“你倒是会给朕找借口。”
“不是借口,是事实。”范闲轻叹一声:“父皇,也许所有孩子真正想要的,只是父母的一点温情。”
神庙中寂静无声,仿佛连风雪都不愿打扰这片与世隔绝的世界。范闲推着轮椅将庆帝送回温暖的房间,他要准备最新的营养液。
房间中火光微弱,摇曳的阴影映在庆帝半恢复的脸上,显得格外深邃而不可捉摸。
他缓缓闭上眼睛,似是要从刚才与范闲的对话中抽离,却发现那一字一句仿佛刻在了脑海中,挥之不去。
睁开眼却又想到了另一个女人,这母子俩难道是他前世欠了他们的不成?
叶轻眉。
这个名字如同一根埋藏在心底的刺,时而钝痛,时而尖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让庆帝真正心动过的女人,也是唯一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她总是自顾自地笑,自顾自地说着那些天马行空的理想,仿佛这个世界不过是她的一方试验田,而他,南庆的皇帝,不过是她随手摆弄的棋子。
叶轻眉从未理解过他,她想用外力撬动一切,却忽略了人心的复杂与天下的沉重。
她的下场不是朕造成的,是天下的时势造成的。庆帝皱眉,用这个在他心里反复过数万次的念头平息躁动的心绪。
还是范闲,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倔强,聪慧,懂得何时退让,何时出击,懂得如何让敌人甘心受制,又如何让同伴甘愿追随,是他两血脉最好的延续。
可范闲并不想继承他的权力,也不愿沿袭叶轻眉的理想。他是两者的结合体,却又自成一派。他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底线,有自己的世界观。
庆帝长叹一声,手指轻动。
他曾以为自己能超脱于人性之上,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天子”,一个不被情感所困扰、不被欲望所左右的完美皇帝。可事实上,他也不过是个凡人,有私心,有爱很。
如今到了这般田地,他还要跟范闲计较吗?或许他该向这个儿子认输了?
可他不甘心。
不甘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神庙内的日子周而复始,光阴仿佛停滞在这片与世隔绝的静谧之地。习惯这件事对于人的改变亦是十分恐怖的,至少庆帝已经习惯了怀中壁玉般的美人,三不五时的在他身上求欢这件事。
“喜欢骑在朕身上动,这点你和你娘倒是挺像的。”庆帝双手已能微微活动,虽还不大用的上力,扶住范闲不盈一握的腰却无甚问题。
范闲面红耳赤,晓得老东西又是专门来羞他,可身下泉水汩汩,哪里停的下来,何况大抵上以叶轻眉的性格,打定主意借腹生子,多半真是要做女上位的,皇帝陛下此时说的大概率是实话。
母子二人,俱是名动天下的美人,如今都叫庆帝享尽了齐人之福,不知多少人羡慕红了眼,皇帝陛下却仍道:“不过她和朕鸾凤颠倒数月便有了你,朕的种子不算浪费,你这里,天天和朕缠绵,如今却还没有动静。”
老男人粗糙的指腹青年光洁的肚皮上小小的凸起,碰到的不是正在孕育的骨肉,而是他正在亲儿子腹中驰骋的孽根痕迹。
庆帝呼吸稍微粗了两分,这小狐狸崽子太清瘦了,龙根在里面几乎捅穿肚子的模样太过刺激人的眼球。
“我是男的,怎么可能怀孕呢?”范闲不以为意,看着男人的手指和屁股的粗硕肉棍内外联合,忍不住低低叫了起来:“您这也.......太....太长了,要不是我也泡了营养液,非得教您捅得肠穿肚烂了......唔,嗯.....您看都到胃了,真有孩子,父皇您这可就是......啊.....打胎了。”他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说的混账话让自个儿浮想联翩,要是真有孩子,是他弟弟妹妹,还是儿子闺女呀,叫庆帝该叫爹还是爷爷呢。
小骚狐狸这么一想,腿都软了,深深坐到了庆帝的下腹上,那龙根更是全须全尾的插进了他的肉穴中,差点将人搞得喷射出来,还是被皇帝按住了小范闲,才没彻底缴械。
“着急什么?”庆帝轻喝一声,他小看此子的脸皮了,一时无言。
范闲这段时间和皇帝有了些许性事上的默契,天子不射,他是不可出精的,不然好几天别想沾荤腥了,故而委屈的直起腰,又重重地坐在父亲的阴茎上,以求快点得到奖励。
“朕自御极,对后宫历来是雨露均沾,范闲,你如此专宠,却无身孕,可是要进冷宫的。”庆帝的额角也微微沁出汗来,只面色不变,继续逗弄着狐狸,指腹牢牢堵着范闲粉嫩的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嗯.......父皇,您有话就直说吧,什么冷宫.....啊.....好舒服......儿臣,听不明白.......”范闲让老男人操弄得脑袋都成一团浆糊了,心知庆帝又想提条件,却恨不得立马全都答应下来。
“朕记得你说过,神庙中仍有器械可以培育人形,修复断肢,甚至改变性别?”庆帝终于抛出了今日的最终话题,把玩着儿子可怜兮兮吐着露水的性器,他沉声命令道:“既然有这样的技术,那你去做吧。”
小狐狸正在兴头上,连听都没听仔细,便淫得央求起来:“我做,我做......父皇....陛下......你射给我吧。臣也想要陛下的孩子。”
“嗯.......安之,你可要说到做到。”庆帝已是忍耐到极限,此时也不禁低吟出声,将龙精喷洒在小狐狸滚烫柔软的肠道中。
范闲时隔几年,忽然听见皇帝陛下含着笑的一声“安之”,一瞬间爽得魂都飞了,心情更是极为美丽的。
肠道中承接着老男人微凉的精水,自己的阴茎解放后,竟也喷到了胸口和脸上,可见是憋得狠了。
庆帝看着他粉面含春,满身精水淫液的样子,不由得也在心中感叹如此妖孽,实在夺人心智。
范闲大口喘息着,好半天才飘飘然的云端下来,他也不管身上如何,夹着屁股里半软下来的粗硕龙根,反正皇帝老子那玩意儿太大了,插得极深,有时候塞在里面睡觉都不会挤出来,他趴在男人身上,终于回过神来,懒洋洋道:“您是认真的吗?让我……变成一个双性人?”
这对一个男人可是要命的问题,庆帝也没想着一次成功,于是微微冷下来,讽道,:“怎么,你怕了?”
没想到范闲连个磕巴也没打,直接亲了口庆帝的下巴,轻松道:“好,我去做。”
这下轮到南庆的天子呆了,他觉得自己当时惩罚陈萍萍,应该是对男人最狠的刑罚了,怎么范闲说不当就不当了呢?他没忍住,好奇试探一句:“你可知道,一但变为女身,可就没有后悔药了。还是说神庙里性别可以随便更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格来说,不是女身,是双性,神庙还没那么神通广大,可以变来变去。”范闲挑眉看向皇帝,露出个羞怯地笑容:“我听人家说,女子做那事儿是极快活的,我也想试试。”
庆帝无言,这小崽子精虫上脑,怕不是他不设计这出戏,小玩意儿自己早晚也得试一下。
父子俩的脑回路终于联通了一回。范闲自认为不是精虫上脑,他来自的是个男女平等的世界,不觉得多个女性生殖器自己便受了莫大羞辱,能再活一世已是难得,人生如果是一场体验之旅,体验当然是越丰富越好了。
当然若不是上了庆帝这条贼船,范闲也并不会主动去改变自己的性别
庆帝即使知道叶轻眉这样的人对性别是个什么看法,无非是男女平等,可他终究不能理解生育也仅是科学的一个分支领域这种概念,所以范闲如此退让,大大满足了他骨子里的那种控制欲。
休息了一会儿,将皇帝送回营养液中,范闲便转向神庙中仅剩的两个医疗舱,可以预料到随着能量彻底耗尽,这两个东西也无法再启动。
真正躺到医疗舱里时,他还是升起几分犹豫,答应庆帝变性,真的是因为他想体验更多吗?还是说,他愿意做出这样的改变,只是为了庆帝?”
这个想法让范闲不寒而栗。他的身体里,似乎一直存在一种根深蒂固的渴望,那就是去证明自己对庆帝的价值,无论是作为儿子,还是棋子。他明知道这很荒谬,却无法完全摆脱这份渴望。
范闲睁开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好吧,”范闲低声对自己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看,那我就做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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