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庆帝冷笑一声,不知费了多大的精神,克制住身体上愉悦带来的松弛感,道“范闲,你自甘堕落,不用辩解,也不要觉得靠这点荒唐行径,就能绑住朕。朕一生有过的女人不知凡几,你这点水平,实在是叫人看不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闲有心说,你那些宫妃伺候的可不是他身体里这根巨物,可皇帝陛下的龙茎绝对可称之神物,硕大的龟头后面欣长的柱身足以一步到胃,整根阳具上青筋盘绕,每一次刮擦着穴肉都能磨得他淫水横流,上辈子看的欧美片儿里黑人的粗度都没有这么夸张。
被干的红唇微张,艳绝的青年迷迷糊糊想着,若不是他身后的谷道也被浸润改造了一番,今天非让皇帝陛下干死不可,此时两处极品交合为一处,全然是天下极乐,真不枉费他辛苦着一年半的时光。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范闲爽得不能自己,越发不要脸皮,扭臀拧腰,誓要把自己的床技排名往上提升一些。
“父皇,要去了......陛下......你......啊.......嗯......把儿臣操射了.........呜.....”范闲哼哼唧唧地说着淫语,阴茎抖了抖,将营养液喷射的浑浊起来,两臀紧紧夹着其中的肉棍,肠肉在激烈地高潮中颤抖抽搐,终于也是将皇帝陛下伺候到了满意。
庆帝眉头微皱,他刚才口中虽是那么说的,但毕竟寻常宫妃,哪里比的了此情此景,何况范闲的后穴真是极品,此时不言不语,只微微喘着,也将积攒了几个月的精液全部喷洒在了自己制造出的这具年轻肉体里。
营养舱内的液体微微荡漾,浑浊的白色液体在父子二人的交合处溢散开来,似乎在映衬着方才的一场不可言说的纠缠。
范闲倚靠在营养舱旁,微微喘息着,脸上带着一抹隐隐的红晕。汗水从他的额头缓缓滑下,卷曲的黑发贴在白皙的面颊上,显得有些狼狈,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过了好一阵子,才提臀抬腰,将肉穴中微软的巨龙释放出来。
“父皇,”范闲低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或许在您眼里,我的确不堪,但至少……至少我还在这里,不是吗?”
庆帝沉默了片刻,他能感受到范闲那种扭曲的情感,仿佛是一根深深扎进血肉中的刺,让他无法忽视,也无法轻易拔除。
神庙深处依旧是一片寂静,寒冷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营养舱中,暗绿色的液体微微晃动,泛起细小的涟漪,像是在控诉刚刚发生的一切。
范闲靠在舱边,脸色微红,既有满足,也有些许的忐忑。刚刚的一切已经成为了不可改变的事实,他低头看向营养液中那具被他紧拥过的躯体,目光依旧温柔,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执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皇,”范闲低声说道,声音柔和得像一阵风,“您可以骂我,嘲笑我,但我永远不会离开您。”
营养舱内的庆帝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挣脱那无形的束缚,但最终还是一动不动,“你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便清楚,你在朕眼里,别说儿子,连臣子都算不上了。”
范闲的身体微微一震,目光低垂,像是一个犯错的孩童,但他没有退缩,也没有辩解。他知道庆帝会发怒,甚至期待着这场怒火,仿佛这是父亲真正“醒来”的标志。
这匹成年的小狼,终于也漏出了獠牙:“我到底算什么,父皇?您说了可不算。”
庆帝冷笑了一声,声音中满是嘲讽,“范闲,你当朕是死人吗?还是你觉得朕如今四肢残缺,就成了你的玩物,可以任你胡来?”
“你这样荒唐的行径,可对得起陈萍萍?”庆帝的话语越发冷冽,“那老狗为了保你一命,死得不明不白,恐怕他若是知道叶轻眉的儿子竟对父亲做出这等龌龊之事,死后都要从棺材里跳起来!”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范闲的胸口。他的面色微微发白,指尖攥紧,骨节泛起了苍白的青色。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陈萍萍那张慈祥又阴鸷的面容,那是他一生中最敬重的人。
“父皇,”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您骂我,我都认了。我知道,我做的事情……的确让人难以接受,只是别再提院长了。”
庆帝不再言语,新的,绿色的液体再一次将他的身体覆盖。
范闲沉默良久,终是披上衣物,出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是小孩子赌气,范闲一连多日没有和庆帝言语,皇帝陛下也无心理他,在双眼的痒意退去后,他终于再一次转动了自己的眼球,眼前的黑也不再是虚无的黑,而是泛着一丝血色,真真切切的黑暗。
只不过脖子以下的位置,虽有感知,却仍是无法控制的。
直到某天庆帝微微用力,终于睁开了无比沉重的眼皮,再度见到光明。他透过盈盈绿波看着外面灰色的墙壁和各种奇怪的装置。
虽然视线模糊,却不妨碍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就是在神庙中,这个“传说”中的地方,等到范闲进来,看到的就是皇帝锐利冷淡的眼神。
范闲的手臂环过庆帝的肩膀,将他从微凉的营养液中缓缓托出,液体顺着皇帝苍白的皮肤滑落,留下粘腻的痕迹。他将一块温热的毛巾覆在庆帝肩上,轻柔地拭去那些液体。皇帝身体上的伤疤像一张狰狞的地图,皮肉翻卷处已经愈合,但仍留有深浅不一的痕迹。
“父皇,再忍耐一会儿,我马上为您清理好。”范闲的声音温和中透着一丝讨好,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
营养舱边,庆帝沉默地坐着,他不动声色打量着神庙中的事物,也打量着范闲和自己的身体。
范闲更瘦了,腰细得几乎是盈盈一握的程度,但也更漂亮了,如今他也不过二十五六,正是一朵开得最艳丽的时刻。
而他的身体依旧被大片的伤痕覆盖,那些伤疤纵横交错,深深嵌入皮肉,仿佛在诉说着那场生死劫的可怖,四肢虽然再生出来,但却仍是苍白疲弱的样子,更不要说完全淤堵在身体里的真气,到底是拼凑回来的身体,即使是无经无脉之君,一时也无法寻回曾经大宗师的荣耀。
庆帝早就试过霸道真气,他是何等的武学天才,已经琢磨出几分因果,恐怕人体中除了经脉,还有很多无形的通路,如今这种强行拼合,想要再行气必是万难的。
范闲推来一张精心改造的轮椅。这是他从神庙储存的机械材料中拼装而成的,椅子的边缘铺上了柔软的兽皮,轮子的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反复打磨,以确保皇帝能够不受一丝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轻松将庆帝搬到轮椅上。庆帝的目光微微暗了下去。那轮椅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人——陈萍萍。那个曾经是他最得力的臣子,也是他亲手毁掉的棋子。
“这是朕第一次坐在这样的东西。范闲,你说这世上真有报应吗?”皇帝突然开口,语气难得有几分怅然。
范闲微微怔住,看着皇帝陛下仍有些瘢痕的面容和身躯,并不比受了凌迟的陈院长更好看,复将一张柔软的毯子盖在了庆帝身上,温声道:“父皇,以神庙中营养液的神秘,不日您就能恢复了。”
你早知神庙有这般奇迹了吗?为什么不救陈萍萍?庆帝的疑心病又有些犯了,不过很快他从范闲的脸色上得到了答案,怕是这小子是第二次来神庙才知道这里的秘密的,甚至他能救自己,也和两人的血脉功法有关系。
范闲推着轮椅,带着庆帝穿过神庙蜿蜒的走廊。一路上,金属与石材混合的墙壁泛着冰冷的光泽,偶尔几盏昏黄的灯光嵌在高处,散发出幽幽的亮意,映得四周仿佛泛起了微弱的生命力。墙壁上刻着一些庆帝无法辨识的符号和文字,那些线条流畅又古怪,似乎承载着什么超越时代的秘密。
庆帝坐在轮椅上,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眼睛虽然刚恢复视力不久,但依旧锐利,仿佛能洞穿这些沉寂的墙壁。他看见天花板上悬挂的管道,看见那些曾经用于维护这座设施的机械臂,如今安静地蜷缩在墙角,似乎正等待下一次启动的命令。
轮椅的滚轮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在这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墙壁上嵌入的屏幕偶尔亮起,闪烁着一些他完全看不懂的符号和图案,像是另一个世界在隐隐注视着他。
“这就是神庙……”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块嵌在墙壁上的控制面板上,那块面板上有几颗圆润的金属按钮,表面反射着微弱的光。
“这东西是做什么的?”庆帝开口问,声音低沉沙哑,仿佛带着一点不屑。
范闲侧头看了一眼那块控制面板,随即笑了笑:“父皇,这是神庙用来操控大门或者灯光的开关。它和南庆的东西不太一样,没有机关。”
庆帝微微眯起眼睛,靠在轮椅上,仔细打量着那些光滑的金属按钮。他的目光里没有惊叹,只有一种冷静的探究。这个地方似乎在向他展现一种全然不同的世界规则——没有皇权,没有道义,也没有人类依赖了千百年的传承。这座神庙只遵循自己的逻辑,非人而且强大,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吗?叶轻眉真的是仙女吗?不然为什么范闲,这个他从小监视着长大的孩子,却有一种诡谲的和叶轻眉相似的感觉,彷佛生而知之天上事,神庙里的东西对他来说,司空见惯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久后,范闲推着轮椅来到起居室的门前。他伸手推开那扇金属门,里面的光线柔和了许多,屋内的暖意瞬间扑面而来。这里曾是一间办公室,或许是馆长办公室,自带洗手间和休息室,里面的大多数东西已经在万年的岁月中腐朽,只剩下合理的布局,一些金属的,石质的框架,范闲用了许多时间将它改造成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
房间并不大,但布置得极为用心。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用厚实木料拼装而成的床,床垫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兽皮垫子。
桌子靠近原来窗户的方向摆放,庆帝的身体最近才稳定一些,预估到皇帝陛下仍需要在此休养,他失踪的这几天,就是去到最近的有人的地方,准备了一些生活用品。
壁炉里的火微微跳动,室内因而多了几分活气。
庆帝的目光在房间里缓缓移动,“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曾是神庙里某位管理员的办公室。”范闲的语气轻快,似乎对这些事物已经习以为常,他将轮椅推到桌子旁。“父皇,这里比起营养舱,应该能让您觉得更舒适一些。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您每天只要泡一个时辰的营养液就可以了。”
他忽得有些促狭,小狐狸一样眯了眯眼:“毕竟再泡下去,全天下怕是没有人能服侍了陛下了。”
庆帝瞪他一眼,却并不是十分生气,任何一个男人,男性资本增长了数倍都不会气恼的,神庙果然是个神奇的地方,他也有心在此地探索一番,看看这娘俩儿邪性的缘故。“这里有意思的东西不少,朕倒是想看看你都替朕准备了什么。”
范闲将轮椅停在床边,伸手轻轻扶住庆帝的手臂,动作自然得像是在帮助一位年迈的长者。庆帝的目光落在范闲的脸上,看到那双眼睛里透出的专注与温暖。他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地任由范闲扶着他,将他慢慢转移到床上。
床铺的兽皮垫子上还有厚厚两床被褥,在冰冷的液体中飘荡久了,庆帝陡然接触这般柔软的东西,心中竟也生出些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闲将他安置妥当后,便站起身,开始忙活起来。他拿出一只小炉子,熟练地将一些简单的食材放进去,架在壁炉的火上。屋内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那香气很轻,仿佛是某种干肉炖煮的味道。范闲回头看了一眼庆帝,脸上带着一贯的笑意。
“父皇,神庙里条件有限,没有给人用的东西,只有这些简陋的器具,您现在可以进食,也要先从流食开始。”
庆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范闲忙碌的身影。他的目光偶尔掠过炉火,偶尔停留在墙上的某个角落,那些现代化的设施总让他感到一丝微妙的不适。这间屋子的一切,都让他感到陌生又熟悉,像是一场从未见过的梦境。
范闲将煮好的粥端过来,盛了一碗,放到庆帝面前。木勺在碗里轻轻搅动,散发出一阵热气。
“父皇,尝尝看。”范闲给庆帝背后垫了枕头,半坐着倚靠上去,将凉下来一些的粥送到皇帝唇边。
庆帝无言,他不是贪口腹之欲的人,但当温热的液体滑过舌尖,带着一丝清淡的肉香,却也觉得好像此刻才真正回了人间一般。
屋内的炉火依然烧得正旺,火光映照在两人的脸上,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模糊而温暖的氛围中。庆帝的目光落在窗外的黑暗中,那无边的夜色让他忽然觉得,这间小小的屋子里,竟是世间最为安静的地方。
范闲低头,将碗碟收拾好,然后轻轻坐到床边。他看了一眼庆帝,笑道:“父皇,这样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吧?”
庆帝沉默片刻,才低声说道:“还算过得去。”他的声音依然带着冷漠,但语气里却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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