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GO是希遇的家养小白狗!
我脸部抽筋,这家伙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她之所以说“也捐一间酒吧”,是因为整个酒吧都是澳门赌王的朝中元老方越老爷子捐资修建的。酒类的品种被芝华士垄断,这是方越捐资条件之一,却没有透露原因。对于这种特别规定,大家猜测分纷纷,有怀疑这必然涉及方越本人当年的一段风流往事,有猜测是关于他孙儿方昕的一段情史,而真相却是无人能解释。
今天是欧弦值酒吧晚班。S大酒吧为学生提供勤工俭学机会,10元一个小时的报酬。柜台后面的欧弦穿着印有S大校徽的茶色T恤,戴了一顶很傻的活动宣传巫师帽,远看有点像哈利波特。希遇也在这里做过一段时间的吧员,对于点饮料什么的从菜鸟变成了老手。她蹦蹦跳跳去帮我们点好了饮料——三杯芝华士碎冰,是芝华士,苹果汁,薄荷叶和姜汁啤酒相调,一起在波士杯中摇匀,滤冰倒入加有碎冰的杯子里,上面注入姜汁啤酒,薄荷叶做为装饰。
冰凉的饮料爽意沁人心脾,很是消暑,虽然我并不喜欢芝华士,因为它的口味有点重,不如淡口味的伏特加,加入柠檬汁之后就很像饮料,但千万不要把它当饮料喝,我有一次喝醉过,第二天起来头痛欲裂,还得爬起来去上课。
深圳天气预报说将要来一场大雨,却像是调戏大众,隔着玻璃,我看见外面的太阳火辣辣,就像一个恶毒的女人,奸笑着把日头下行走的每一个人烤成黑椒肠。
这是一个手机、IPHONE和IPAT2的时代,放眼看去,几乎只要是活人,手上就有一部手机,我有点好奇:“方昕,ST移动都是怎么规划未来战略发展目标的啊?”
他笑一笑:“有些规划还没有实行,原谅我不方便透露。但大的方面,我们有一个将手机变成人类“器官”的‘WING计划’,之前和电信的纷争重组方案中已经明确的3G标准之战已经差不多告一段落,而ST移动目前面临着创新经营模式的挑战。”
他淡淡的语气中透着一丝骄傲:“哦,对了,你们知道吗,苹果公司的iPhone也是通过ST移动引入中国区市场的。”
“好强大!”希遇已经双眼冒星星:“现在大规模进驻校园的ZERO-3G是你们的新产品咯?”
方昕点点头:
“这一次,第一批6万部ZERO-3G手机进入市场进行社会化测试,试用的3G手机每个月补贴800元话费,打500分钟以后更是奖励80元,试用期的优惠能持续5个月。”他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我们做足了试商用期的投入准备。而作为2011年大运会通信唯一合作伙伴,ZERO-3G也会承载大运会通讯工具的重任。”
希遇说:“我之前听到一个消息,你们好像还免费给大运组委会和大运村的志愿者提供手机,是么?”
“是的,我们将提供1。5万部ZERO-3G给大运组委,其余10万部分发给场馆、赛区和外宾服务的大运会志愿者,而且,这些手机特有的P功能可以让手机实现对讲功能,一个人讲话同一组人都可以听到。为海外来客准备的2万部租机,是我们扩展海外战略的一布棋子。”
ST移动真是财力雄厚!我暗叹。而且它还始终与苹果公司保持着最密切的接触。ST移动能做到今天这一步,的确是不简单。
方昕埋了单在杯垫下留下小费,我向欧弦打了招呼,我们就离开酒吧向宿舍楼走去。S大的校园布景规划设计是出自澳门著名设计师黄先生之手,充分紧扣了“人要生活在自然中”的理论,连草地上的小径,都是先全铺上草,让大家行走踩出最后的道路,再铺碎砖修葺而成的。最不刻意的设计,反而是最优美的点睛之笔。
我曾经见到过希遇的老弟尹子晰来这里写生,但最近很久不见他了,估计是在忙着高考。
湖中的莲叶亭亭盖盖,有蜻蜓低空飞行,背上有一点轻红,煞是美丽。希遇突然问我:“俞伞,我们的宗教民俗PPT什么时候做?”
我想了想,说:“反正欧弦会全部搞定、”
选修课我与希遇那货和欧弦同时选了分高作业少的“宗教与民俗”,课题是欧弦定的“佛教与莲花”。-
希遇初闻这个题目,怪叫一声:“佛家与菊花?”
结果她被欧弦揍了。
和师同学在一起有一个好处,就是他会把一切帮你搞定,想当年和他携手同游人间的时候,我只用学会混吃等死。
方昕送我们到楼下,临走前他告诉我他的号码是:“139,XXX,XXXXX”我顺手输入了手机,心想,以后大运会志愿者的赞助和ZERO-3G手机的发放还要靠他。不管他是因为什么目的而接近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僵尸来了它他脸!
我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俞伞,方昕,只是一个小CASE。
第二十六章:颠覆再前缘
“小昕他是不是把耳环送给了你呀?那耳环是我给他的,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两只哦!一只给方翎戴,一只给方昕让他送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订情,其实还有一对戒指,他还没能送出去?哈哈,不知道他能不能送出去呢!订婚用的。”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感情,混乱的迷离的难言……我颤了一下,要把那戒指摘下来,却被他握紧了我手,十指相扣。
我想挣扎,手指却酸无力,只好摇头:“方昕……真的不用负责……今天的事情……你忘掉吧。”
突然间他很用力合紧了手指!彼此交叠的指根弄痛我,我毫无准备,一下子痛哼出声,手掐他的手背,企图让他松开,却两只手一起被反握住!“忘掉?那你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解毒解掉了?”
他擒住我下巴,眼睛看到我心里面:
“你不在乎是谁来解毒,是不是?如果是别的男人来救你,你也会这样让他……?”他彻底愤怒了:“我对你而言,只是解药而已?”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突然,他探手入水,握住我光滑赤裸的脚腕,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我全身都格外敏感,水花四溅:我说:“别这样……”
他的指尖抚摸我脚腕上那个“X”的刺青,黑色的眼眸看着我,直直看到我心魂里——“石珈,这个X,到底代表谁?”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气息温暖。他说:“石珈,等你够年龄了,就嫁给我,好不好?”
我抑制着肩膀的颤抖,小声的:“我……你……你真的不用负责……”
半晌,他低声说:“你果然只是把我当解药。”
他眼里的落寞,让我不敢看,不自觉开始视线游移,眼睛莫名地痛起来,突然觉得心很累,突然再没有力气忍住眼泪,就索性让它们从眼眶滑落,我抓紧自己,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拿我没办法似的,他曲起指节擦我的眼泪,柔声问:“你后悔是我吗?”
我摇摇头,他执起我的手,看到上面的红痕,问:“那为什么哭?”我仍是摇头,我不知道,就是想哭。
他搂紧我,我头贴在他心口,我感觉到那里一下下有力的跳动。
他拍拍我的背:“不要哭了,傻瓜,我弄疼你了吗?”
实际上除了初初会有锐痛,后来只觉得很……当然,这个不能说……
但难道告诉他技术很好?打死也不要!我背转身子,找借口:“我全身都没力,我要穿衣服……你出去……喂?你……”
——“啪”地被关掉的灯,浴室突然失去光源,我一惊,身子已经被他从水里拎起来,浴巾包裹住,一路抱回床上,他把我放在在摊开的被子上,用浴巾的一角擦我头发上的水。十分不习惯这种亲昵,我拽住浴巾:“让我自己来……”
他说:“好,那你自己擦干,我帮你涂药。”
涂药?我还没反应过来,接下来他说的话让我彻底想死了:
“刚才最后的时候没控制力道,而且,第一次会擦伤。”
我抓紧被子往前爬:“没伤……”腰被从后面环住,我挣扎道:“啊!喂!不要!放手!唔……”
被按倒分开双腿涂药,我想尽办法咬他踢他都无法挣脱箍在腰上的这双手……那时候……他都没有用这么大力……我呜咽一声:“放手……”
他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放松。”拿起买来的一盒药膏,指尖上舀了少许,再次探入我——“唔……”火热与冰凉的交触一瞬我没忍住低吟出声,挣扎却被压制,他安抚似的轻揉我腰部:“治愈擦伤的药膏,可以好得快些。”
他温柔地吻一下我光滑的脖子,说:“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
“都说了不用负责了!……唔……”
脸像火烧一样,滑腻的膏体减轻了红涨的痛楚,他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