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包子
盛夏时节,天气炎热非常,蝉鸣声阵阵,空气中凭添几许躁动。一阵微风袭来,送入窗内的也是股热浪般的暖风,在这个异常安谧的午后,却是从一间茶楼的上房包厢内传来一阵满含惊诧的惊呼声。
“你……你说什么?”逄飞满脸震惊之色的看着好友,眼睛不自觉的瞠的老大。
楼贤之却是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沉声道:“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是滑脉之象……该是喜脉无异,你——有喜了。”
逄飞呆愣的看着他,口中结巴的喃语“我?有喜了!?”
此前种种,他嗜睡厌食,胃中总是反酸欲呕,身子百般不是,竟不是中暑的症状,而是因为……他害喜了??
逄飞惊的头皮发炸,好友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有些复杂,隐忍不住担忧却也格外好奇这娃儿的爹究竟是谁……
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把“烈焰龙”给睡了,他以为逄飞更喜欢女人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到头来竟然选择了男人,可怜了他那个傻师妹还一直挂念着他……唉,看来两人当真无缘。
“你……你之前不是说,我这种体质,很难……”逄飞脸上显出一丝慌乱,虽然一开始跟那人在一块时,他有想过他们那般亲昵会不会使自己怀上,可他们在一起都一年多了一直很平静没发生什么意外状况,他便以为自己体质特殊,兴许很难怀上子嗣……却是没想到……
“谁知道呢,也许……是那人的‘种’太猛了?”楼贤之看似严肃却是不怎么正经的调侃好友,心里不禁也存了看热闹的心思,谁让他瞒了他这么久,这次还是来太原办事顺道来看他,给他探探脉,没想到竟然探出件这么有趣的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逄飞一听他这不着调的调侃就不由火大,拧着眉噌的起身怒吼着就欲掀桌,“还不是你这个半吊子庸医——”
“哎哎——别!莫动气!你现在还揣着个小的呢,别动了胎气!”楼贤之赶紧劝止这火爆性子的友人,拍着对方的肩膀让他慢慢坐下,赶忙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逄飞气红了眼,可他也知道自己这只是迁怒……楼贤之一开始就告诫过他,他的身体虽体质特殊,但发育健全,比一般女子可能要难受孕些,却并非绝无几率,是他自己大意了……
“多久了?”逄飞强压下心头烦躁慌乱的情绪,喝了口茶,闷声问。
“两个半月。”楼贤之见逄飞情绪稳定了,才缓缓开口,见逄飞又沉默了,不由也有些头大,他看逄飞这反应,八成是不想生下这胎……他叹了口气,“你……好好想想吧,我这个月都会留在太原,最迟月底前你要拿好主意,我这有些安神安胎的药你先拿回去煎煎喝了,另外……咳咳,注意点这半个月最好先不要行房,这事儿,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劝你还是跟那人谈谈再做定夺。”
逄飞离开了茶楼,沿着街道茫然的走着,脑中一片混乱,他算了算日子,两个半月前……不就是玄鹰拿了将军的亲笔调令欣喜若狂的来找他那日……
那一日的玄鹰格外的热情,兴奋的一遍一遍的在他耳畔说着爱语,说他今后可以更长久的陪在他身边,粘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自己也是因为跟对方久不曾碰面身子敏感,加之听着对方的甜言蜜语昏了头,稀里糊涂的任凭他乱来一通……
逄飞叹息着捏了捏眉心,关于他怀孕一事,他几乎可以肯定,玄鹰会非常高兴,因为再早这小子就表示过,他想跟他长久的在一起,想让他怀上他的娃……
逄飞自己内心却一直不愿正视这个事,他自打有记忆起,被他爹明确告知了身体的特殊后,就决定了要以男子的身份生活一辈子,从不曾想过自己要像女人那样怀孕生子,如此生活了这么多年,如非遇到了玄鹰……他怕是会一个人守着这个秘密到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玄鹰,教会了他如何享受人世间这般缠绵磨人的欢愉,给予了他……爱人与被爱的幸福满足感……逄飞心底早已认了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感情,他无法控制自己不被对方吸引,毕竟他渴望一个陪伴自己的人渴望了那么久。
这个孩子……他该生下来吗?
逄飞呆愣的站在街角,单手抚着自己的小腹……虽然现下还感受不到,可是这里,竟然孕育出了一个小生命……而这个小东西,是他跟那个人的血脉,他/她是男孩还是女孩呢?还是跟他一样,也会是个充满矛盾的双身人?想到这个可能,逄飞呼吸一时有些急促,他的手都不自觉有些发抖。
不行!还是不能生!
逄飞想起自己这般矛盾纠结、小心翼翼的过了那么多年,异于常人的身体让他始终都对自身存在否定和怀疑,不敢与人有过深的接触,连寻常人所能享受的那种欢愉他都不得不敬而远之……
逄飞不想生下一个跟自己一样的孩子,让他重蹈覆辙的体会一遍他所经历的种种痛苦,可是……他只要一想到他的决定将扼杀一条生命,尤其这个小生命还与他们血脉相连……想到玄鹰充满失望的眼神,他就又难舍的纠结起来……
“云飞!”
逄飞正兀自发着呆,却突然听闻一声熟悉的喊声,一转头却是瞧见身着苍云玄甲的玄鹰正冲着他这边狂奔过来。
玄鹰离老远就看见逄飞了,他正与当值的同僚换岗,看到逄飞察觉他状态不太对劲,就招呼了一声跑了过来。
逄飞见是玄鹰,心下一惊,忙把手放下了,脸色略显苍白的看着逐渐走近的高大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瞧过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的?是中暑了?还是生了什么病?”玄鹰拉着逄飞走到了一旁的阴凉处,见他面色苍白额角渗出汗来,刚刚竟还捂着肚子,一时以为他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急的火急火燎的。当即脱了手甲,大手抚上逄飞的小腹,继续催问:“是肚子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事!”
逄飞被摸的一颤,心虚至极,一瞬间他好似感觉肚子里有了种非同寻常的异动,烫热的厉害,他连忙推开玄鹰的手,“就是不耐热中了暑气,大夫给开了药,不碍事,你赶紧回去吧,你的同僚还在等你。”
逄飞可没自信在对方一连串的逼问下不会露出马脚,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可是还不想现在就让玄鹰知道这事。
玄鹰听他这般说,悬着的心不由放下了些许,可是看逄飞脸色很差,依旧心疼不已,借自己的身形挡住了同僚们好奇的目光,探手摸向逄飞汗湿的额头,替他擦了擦汗:“我今天会早些回去,你回去后吃了药早些歇息。”
玄鹰真恨不得现在亲自送逄飞回去,给他煎药,看着他喝了药安心躺下休息,可他却不能擅离职守,趁着换岗来打声招呼也已是极限了。
逄飞为了让玄鹰尽快离去,只得连连应声,可待人反复的嘱咐了他几句后真的离开了,他一时间竟又有些不舍。
逄飞思绪混乱,很是纠结了几日,所幸楼贤之的药也有些作用,他这几日的反应小了很多,就是除了依旧没什么胃口。为了让他吃的好点,玄鹰几乎每天都得到他住处一趟,晚上给他做好了膳食才离开。
玄鹰才刚刚调任来太原不久,休沐假期有限,所有的空余时间几乎都泡在了太原丐帮分舵,鞍前马后的照顾“生病”的逄飞,而逄飞犹犹豫豫数日,仍旧是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告诉玄鹰他怀了孩子的事。
这一日,玄鹰终于是得了半日的假,他一如既往的先去菜市溜达了一圈,想着这两天逄飞的胃口似是好了些,前天听逄飞念叨想吃点带辣味的东西,便决定今日做些口味重一点的菜色,正在菜摊上挑着菜,眼角却是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赫然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鹰面带惊喜,转身刚想冲逄飞打声招呼,却见那人直奔一人而去,他这还没来及喊出口的名字就又咽了回去,然后便看着那个看似与逄飞异常熟稔的男子笑着拍了拍逄飞的肩膀,揽着他的肩头进了一间茶楼。
玄鹰一时愣住了,他知道逄飞一直都有个毛病,就是不喜欢与人有肢体接触,除了他最疼爱的小徒弟,与旁人,他一般都是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连他,除了两人办事儿那会,平时都不被允许做出亲密的举动来,为此他常常挨骂。
而刚刚那人,玄鹰并不认识,那人一身紫衣长衫,长发如墨,看似儒雅俊朗带着股书生气,但笑容爽朗亲切,与逄飞似是旧识,还是很熟悉的那种。
玄鹰心头不知怎的就有些不安起来,这几日逄飞身体不适,他一直精心照料着,他的身体虽已有了好转,可他却好似心事重重,时不时的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逄飞性子敏感却不是个能藏住事的人,玄鹰猜到他应该是有事要对他说,但一直在犹豫,玄鹰也好奇他究竟有什么事这般难以启齿,可他又不想催促他,今日却是看到如此一幕,不由他不多想……
玄鹰心中虽是打鼓,可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进入那茶楼查探什么,他也是……不想自己查探出一些不好的隐秘来。
与逄飞在一起这一年多,他们聚少离多,玄鹰是两个多月前才被调任来太原,此前他与逄飞的关系也算不得多么亲密,一直也都是他追着这个人,他无法掩饰心底的爱慕,每次见面都是他从雁门关跑过来,逄飞却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对他既不欢迎也不拒绝,玄鹰便乐观的默认了他肯定也对他有意思,每次碰面,进而发展成亲亲密密一起过夜的关系,他心底格外的满足欢喜,即便两人一两个月才能见上一次面,可他却是宛若一个有了家室的人,觉着自身安定了不少,感叹夫妻关系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可是如此过了一年,玄鹰却是越发贪心起来,他想更长久的陪伴在逄飞身旁,想在他身边照顾他,为此不惜请求将军赐予他调令,将他调任到太原这边来长期驻军。
玄鹰喜欢逄飞,非常的喜欢,喜欢的恨不得天天看着这人,守着这人,想要藏起他所有的美好,全部据为己有。再早他其实就知道,逄飞虽然看似冷傲,为人却耿直严谨,侠骨仁心,他因为身藏着双身的秘密而一直与他人保持距离,却依旧阻止不了一些受了他恩惠,对他身世不知情的人或明或暗的向他表示爱慕,虽然都被逄飞一一婉拒了好意,玄鹰对此却总是有种莫名的恐慌,生怕这人被抢走,为了让他的眼神能够长久的停驻在他的身上,他就只有加倍的对他好。
这日晚间,逄飞回了分舵,进屋之后却是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菜香,看到桌上带着艳红的菜色,他难得有了几分胃口,玄鹰默默的看着他吃饭,自己却没怎么动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分舵很忙?”
逄飞一怔,今天其实并没什么事,因为心中一直盘旋着数个疑问,他下午又约了楼贤之了解了下孕子的一些情况,可这事他又怎可能跟玄鹰交待,于是便含糊的“嗯”了一声应付了过去。
玄鹰心下一沉,因逄飞明显隐瞒他什么事的态度,却是没有再多问,只是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用完膳,逄飞见玄鹰并没有急着离去,便问了句:“今天不回营?”
“嗯,今天不用回去。”玄鹰收拾了碗筷,逄飞却是看着他高大壮硕的背影愣了半晌。
不回营,就代表着玄鹰今天……要留宿……
逄飞瞬间慌了,对方的留宿意味着什么,他清楚的很,逄飞想起楼贤之的话,孕期头三个月尽量避免同房,而他体质特殊,胎像不稳,甚至还要更久,他虽然一直犹豫着到底该不该留下这个种,可但凡有可能会对腹中小生命不利的事,他都非常注意避免,因此故意留在书房耗着直至深夜,回房一看果然玄鹰已经先睡了。
他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掀了被子慢慢躺下,才一闭上眼,旁边的人却是动了,他心下一惊,睁眼就见一道黑影朝他罩来。
“唔!”
室内虽是光线暗淡,玄鹰却很是精准的逮到了逄飞的唇瓣,密密实实的堵了上去,含舔吮咬,暧昧摩挲,鼻息急促而炙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逄飞被男人那熟悉的重量压制在下,内心却是慌乱不已,他反射性的推拒,哪知玄鹰今日心中却是压着诸多纷乱思绪,被逄飞稍一拒绝,好似正戳了痛处一般,难掩暴躁的一手牢牢捉了他的手腕钳制住,毫不客气的顶开那紧闭的牙关深入进去……
“嗯——唔……嗯嗯……”逄飞被玄鹰的热情正面烧灼着,经由对方一手调教出的敏感身子到底无法明确的表示出拒绝,很快就被迫燃起热情,情欲上涌。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玄鹰熟知身下这具身躯的每一处敏感,任凭被逐渐挑起兴致的男人在他身下战栗颤抖,彼此衣衫半退,紧紧相贴。
逄飞意识恍惚,源自身体深处的燥热令他异常饥渴,被男人拢在掌心里不住揉搓爱抚的男根很快就胀成了最亢奋的状态,下面那空虚瘙痒不已的花穴更是汩汩的流出情动的蜜液。
逄飞思绪混乱,心中暗骂这具贪欢淫乱的身子怎的就这么经不起挑逗,还在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婉拒这场邀欢,玄鹰的手指却已是摸索着探到了那湿漉漉的肉缝,熟门熟路一指戳入那湿热的孔洞。
逄飞闷哼一声,身体颤动着抬起了腰臀,无意识的迎合着那根手指的侵入,硬物戳进那饥渴的肉穴里,充盈的爽悦感刺激的内里瞬时又涌出一波热液,可尽管身体渴望欢愉,逄飞却还是不得不阻止对方。
“不……嗯,不行……”逄飞扭动着身体,欲挣脱玄鹰的钳制,只是情动之下的身子气力总是不那么足,他挣了挣手,却还是没能挣开。
玄鹰本以为逄飞都这般进入状态了,该是不会再继续拒绝自己了才是,此时听闻男人说出明确拒绝的话,心中那种莫名的恐慌又冒出了头。
他为何拒绝自己,他们之前明明……一直都很好,是因为那个紫衫男子?他们今天见面,都聊了什么?他们到底是旧识?还是……旧爱?
玄鹰心头苦涩,内心焦灼不已,手下也便有些失了分寸,捣入男人花穴中的手指用力碾揉着花腔媚壁,突然整根都插入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逄飞猛的一阵哆嗦,还想开口拒绝,却是又被玄鹰堵住了嘴,他不想听他拒绝的话,他希望他还想以前一样那样火热的回应他、痴缠他。
逄飞被玄鹰充满掠夺的行为搞的很是狼狈,身体虽感觉到强烈的快感,心中却是越发焦急,终于,玄鹰撤下了手指换上了他那格外粗壮的物事,灼热坚挺的肉具抵住了那湿润的入口,就欲插入。
“不——不要!住手!”逄飞急了,奋力撇开头,失声惊叫。
他这下反应很是剧烈,真用了几分力气,玄鹰即便心中焦躁不已,却不能真的罔顾男人的拒绝强行要求对方与自己合欢,他身体一僵,果是停住了,眼神却颇为受伤的看向逄飞。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拒绝我?”玄鹰很是不解,难道逄飞真的……变心了?
他与那个人旧情复燃?所以不再需要他了?
逄飞见玄鹰终于是停了手,身体不由朝后缩了缩,才结巴的道:“我……身体不适,今日……还是免了吧……”
玄鹰直视着逄飞的眼,后者却是心虚的没敢与他对视,别开了视线,玄鹰见他这副心绪不宁的模样,仿佛更是印证了心中所想,不由很是伤心懊恼。
“只是……身体不适?不是因为……那个男人?你是不是为了他……不再让我碰了?”
玄鹰到底是没能忍住,将心底的疑问一股脑的问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逄飞却是被他这突来的一个问题问的呆滞了,什么男人?为了谁?“什么?”他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今日午时,君悦茶楼……你跟那个紫衫男子……”
逄飞愕然,同时心下突突突一阵猛跳,他——他看见了?玄鹰看见了自己去找楼贤之,只不过他没有怀疑是他的身子的问题,倒是怀疑起他们的关系。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逄飞简直要被这个迟钝的男人气死,这些天他一直犹犹豫豫没有开口,其实心底也对玄鹰抱了几分期待,他不想亲口说也是希望他能自己发现点端倪,可这个傻大个,虽是一门心思的伺候自己,却一根筋的认为他身体不适是真的中暑所致,现下竟然还怀疑起他跟那个庸医……
逄飞想到近些日子身体百般不适,又是恶心又是呕吐,腰围甚至粗了一圈,内心也是煎熬纠结受尽折磨,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只是因为求欢不成就怀疑他跟旁人不轨……
逄飞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的抬腿猛踹了玄鹰一脚,“你还敢怀疑我!你这个蠢蛋!”逄飞连踢带踹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怒气和委屈,都怪这个混蛋,如果不是他,他又岂会怀孕,哪还用得着这么纠结到底该不该生下这个娃。
玄鹰见状却是愕然,听出逄飞的话中意思,似是自己误会了他,也顾不上这人张牙舞爪的对自己实施暴力,本沉到谷底的心情又立马恢复了过来。
可既然不是因为他移情别恋,那他又为何不允许自己碰他,玄鹰被踹的身体不住后退,眼瞅着快摔下床了,他却是不管不顾的又贴了上来,迎着逄飞的拳脚牢牢将他抱在怀里安抚。
“对不起对不起……”玄鹰一叠声的道着歉,逄飞还想推拒,可却被对方抱的死紧,他喘着粗气,挣了挣没挣开,索性也一把抱住了玄鹰,然后张口就在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鹰疼的一阵抽搐,却也还是没放手,拥着逄飞,宝贝的不得了。两人安静相拥抱了半晌,逄飞给玄鹰咬的肩颈上都是牙印,这人自知理亏都默默的受了,他发泄够了怒气也便消停了。
“起来,你压着他了……”逄飞叹了口气,见玄鹰这副疑神疑鬼的傻样,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有什么事,还是一起商量吧……毕竟,现在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玄鹰一愣,疑惑逄飞说的“他”指的谁,起身呆呆的与逄飞对视,逄飞却是又别开了眼,这次却不是因心虚,他脸上透出一抹晕色,颊边绯红,眉间一点朱砂更是鲜红欲滴。
“他?”是谁?
玄鹰疑惑,逄飞却是咬了咬唇,一把拉过了他的手,撩开半解的衣衫探到了自己微微隆起些许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