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想法在我的脑中回转了一下,我拧着身子躲过他的搀扶,踉跄着走了两步拔出手机拒绝道:“不用,我朋友马上就来。”
不给他继续的机会,我蹒跚着步子走出休息室。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就见着帅笑语的身影出现在模糊的视线中。高兴的上前,我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走,回去。”
“给你同学道别了没?”
“嗯。任务完成,她们哪还有心思管我。”我说,“一会儿室长就来接我们,抓紧时间下去。”
见她不动,我催促:“快点,有个大叔想泡我。”
一说完,帅笑语的额角浮现出几条黑线。难道她不信?
哎,在大脑越来越混沌的时候,室长和帅笑语磕磕碰碰的开着车前进,比平时多用了大半个小时才回到A市。
一开门,回到卧室,我挨床倒头,也顾不上一身的臭味就死拽着被子往床上滚。室长不依,一把拽住我的脚:“起来洗澡。”
我捶床:“不嘛,明早再说。”
此刻,帅笑语严厉的声音回荡在房间:“洗澡!起来。那么臭,不怕熏死!”
我坐起身,怨恨的看着比大妈还大妈的两个人:“不知道我累死了啊!今天我无比庆幸自己没办婚宴。要是像马笑笑这般折腾一次,我得老十岁。现在想想,我男人可真心疼我,根本就不舍得我累着。还有,我嫁了个疼我的男人,要是你们以后再在我面前诋毁他,我就和你们绝交。”
话一说完,我的大舌头在口腔中挪转。恍惚着神智抬手指指房门外:“我要休息了,晚安。后天我男人过生,我得养精蓄锐把自己送给他。拜——”
这下,一倒床,面面相觑的两个女人没来言语。
许久,在我昏昏欲睡快要梦见凌郝铎的时候,耳畔传来室长轻微的嘀咕声:“算了,她也累了一天,我们就出去吧。待会儿给她擦擦脸,没卸妆怎么睡觉。”
翻个身,我满意的笑笑。嗯!还是我未来嫂子疼我,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第二天上完课,帅帅因为要参加社团活动抛下我一人走了。我无聊的打发走了吴婶,一个人在厨房钻研着八宝粥应该怎么熬才最爽口。熬着熬着,想着凌大神应该今天回来,可是这都快晚上了也不见来个电话,难道是不回来了?
失去爱人的踪迹,我真是心有大大的不甘。蹙眉撅嘴,一个人叫苦连天的和锅里的八宝粥做着殊死的较量。突然,纤腰被人有力的环住,我想也不想地说:“帅帅,几岁了,还玩这么弱智的游戏。”
意外的没有听到帅帅咯咯大笑的声音。正要扭头,我的耳垂被温润的唇衔了个正着,腰上的手也向后一紧。立马,我的身子倒在了熟悉而滚烫的怀中。
这男人,回来也搞突袭。
我兴奋的放下手中的活儿,此刻,凌郝铎俯身吻着我的下巴,醋意横发地说:“没良心,不是给你说了我今天回来,刚才怎么就没想到是我。”
耳根一红,我轻轻侧过身子贴在他的怀中,惊喜诧异地说:“我怎么知道你这个时候回来。别忘了,人家巴西可比我们晚几个小时。”
他刮刮我的鼻子:“哼,强词夺理。苏苏,刚才你以为是帅笑语对不?”
我点点头。
他脸立马阴沉了下来:“她还没走?”
怎么就这么不欢迎我朋友。
见我拼命点头,凌郝铎的脸色不见好转,反而更显冷淡。他双手撑开我,眼睛微眯,看得我浑身像猫儿炸毛般的难受。就在我不知如何办时,他的手滑向我的腰,并且轻轻地顺着我的短衣滑向里面。来回的爱抚摩擦中,带起一片涟漪。
此间,他见我已动情,于是嘴角荡出一丝幸福。就在情愫暗涌中,凌郝铎暗哑而性感的声音突破了我最后的迷茫:“有她在,我们无所顾及的小别胜新婚怎么办?”
刚回来就不正经!
我一个猛醒,意识到危机四伏,于是哆嗦着转身,佯装不懂的继续煨八宝粥。
可是他快速的伸手关掉燃气灶轻哼:“别弄了,没胃口……我要先吃吃苏苏牌开胃菜才有胃口。”
我努力的淡定:“过几天再说。”
“明天就我生日,现在我要苏苏有错?你说了把自己送给我。”
一时间,两天前的大意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可是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不能任性的放纵。于是狠狠心摇头:“一会儿帅帅回来了,撞见不好。”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总觉得跟前的凌郝铎看向我的眼神中镀上了情·欲的色彩。
空气之窒,凌郝铎的眉峰点染上的期待正在翻涌。他不给我退缩的机会,伸手捧着我的脸:“回祁连路的家,那里没人打搅我们。苏苏,今晚我要你给我真正的生日礼物……一辈子都戒不掉的礼物。”
“嗡”的一声,我的脑袋欲裂。后知后觉中,只闻细碎的脚步声入耳,我发现我已双脚离地的任他抱在怀中,身子瘫软的难以抗拒他的坚持。
第六十章
所有该发生事还是狗血的发生了。祁连路的房子早已重整好,除了没有生气外,一切如旧。
磕磕碰碰的被拎回房,一想起那张床上有我们第一次的甜蜜,我的身子就忍不住的蹿红、蹿热,最后急速沸腾的血液在他灼烈的视线中快要崩裂而出。尴尬与羞赧中,凌郝铎低声喘笑了两声,接着使坏地推推我:“老婆,现在我要验货啦。”
说的这么直接干嘛,中国人要委婉。
见着他伸来的魔爪,我后退一步,畏惧的双手护胸:“不用,不用,看看就好。”虽然和他已经亲密了几次,但是还是不习惯如此直白的爱意。
他倔强的摇摇食指:“不行。快拿好睡衣,我们洗个鸳·鸯·澡。我要看看你瘦了没有,要是瘦了,今晚我要给你好好补补。”
会意了他的暗示,我脸红的急忙打断:“没瘦,没瘦,还长了两斤。”
凌郝铎眼睑微垂,轻轻伸手将我带到怀中扣紧:“我走了这几天,你就没想我想的食不能咽,夜不能寐?”
这不成心找茬。我瘦了你有意见,我没瘦你又说我不对。那我是不是保持体重不变,这样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万一真是这样,我怕你又会说我没心没肺。
想到此,我可怜巴巴的乞求着他能收手,可惜凌郝铎接下来的言语击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他坏笑着拉近彼此的距离:“老婆,我要拆礼物了,不满意我可要……”
他的话故意停在此处,接着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我磨牙不满地咒怨:“难道你还想退货。”要是敢说,我立马让你永久的滚出我的视线范围!
“不想。”他呵呵笑了一声,脸上沉浸的是幸福。
接下来,凌郝铎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他伸手,手指在我上衣的纽扣上轻解。不多会儿,薄薄的衬衣在我脸上突现红霞时从圆润的肩头轻轻滑落,飘荡而下,顷刻在地上绽开素白的花型。彼时,我心中早已千百遍的排练过下一步的亲昵,可我的身仍旧不习惯他的直视、亲昵。四目相对,呼吸急促中,我的肌肤在欲拒还迎的推攘中一点点蹿红。
就在我羞愧难当,为自己不知羞耻的想法连连抹汗时,凌郝铎像是洞穿了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竟然深情的轻轻拉起我的手握在掌中低声絮语:“老婆,我们结婚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这般害羞。其实,我……”
说着他眼波中诡笑一滑过,甜蜜着表情将我带入怀中,紧接着急促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畔:“其实我喜欢你这样……你一这样,我就忍不住的就想爱你更多。”
语一顿,他在我脸红到脖子根的时候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