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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1 / 2)

>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一百年身。

彼此缠绵的在楼下嬉闹了一会儿,见时针滴答的已转向一点附近,我打着哈欠说:“睡觉去,折腾了一天,好好休息。”

“睡不着。”他使坏的拦住我。

我斜眼,一副坏心肠的指着电视:“那你就慢慢看电视吧,想睡的时候就上楼……右手第三间,正好对着我的卧室。”

飘忽的先行两步的跑上楼,一踢闺房门,就见着我的大床上突兀的放着老爸的睡衣。诧异的上前抱起衣服,刚转身,不知何时窜入我房间的凌郝铎的脸在我眼中放大。我意外的后退几步,和他保持距离地说:“拿着,然后洗个澡睡了。”边说着,边伸手将老爸的睡衣送到他跟前。

他接过衣服后莫名其妙的冲着我眨眨眼,示意我看向对门。见我不解,凌郝铎拉着我的手走到客房的门外,扬起食指指着门上贴着的一张纸道:“你看看,待会儿不许撵我出去。”

我伸手乖乖的揭下纸,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两排字,顿时就恨不得把烫手的纸片儿撕得粉碎。那上面写着——“客房的锁不知怎么反锁了,开不了,今晚你就和苏丫头挤挤。爱你的外婆于8月10号晚,留。”

外婆,引狼入室不好!

眼角飚泪地将纸撵成一团,我颤抖着声音转移凌某人的注意:“你先去洗澡,待会儿我帮你把门给砸开。”

凌郝铎不依,扭捏的缠着我的手臂撒娇:“我要告给外婆听,说你欺负我。”

囧囧有神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嫌恶的抹掉凌郝铎的手:“这么大人了,不嫌丢人。”别以为有了后台就可以为所欲为。

“适当的撒娇是感情的润滑剂。老婆,什么时候你也能多对着我撒撒娇!”

“没这习惯。”我从小就在老妈大大咧咧的教导下忽略了撒娇的作用,更是早早就独立的成长,基于生长的硬件软件条件的与众不同,更是让我实践撒娇本领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现在有人想让我游刃有余的玩弄撒娇这一技术含量很高的艺术,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可惜凌郝铎哪知我幼年的生活,本着性子不依不饶地补充:“男女总要互补吧,既然你不习惯撒娇,那以后家里面的撒娇工作就由我一人来做吧。”

诶!眼前人妖一只……我好怕——要是他没事儿就在我面前用手捣弄着头发学林志玲发嗲,我不得用不了几天的功夫就飞跃的进了疯人院的重地!想着想着,自己恶心了自己一把地推推他:“我让你打地铺总可以了吧。快走快走,臭烘烘的,还以为自己是杀虫剂啊!”

凌郝铎欲言又止的撅撅嘴,在我无视他的情况下只得可怜巴巴的拎着睡衣往浴室走去。

一夜好梦的睡到了八点,刚一睁眼享受新一天的开始,我就发现大床上昨晚设置的泾渭分明的东西半床的分界线——流氓兔——早已被挤到了床下,而我则傻不拉叽的腻歪着缩在凌郝铎的怀中,彼此亲密无间!呼吸急促的伸直了脚,我一时皮痒的在他笑嘻嘻的脸部轮廓中裹着被子爬到一边,怨恨地瞪眼开炮:“笑什么笑,不知道向左侧睡对心脏不好吗?还有,让我枕着你的手臂睡觉,不怕弄个血液不畅的半瘫!”

凌郝铎翻身坐起,脸上笑意越加的密集:“有老婆就是好,虽然凶是凶了点,但好会心疼我!”

一扬腿,踹了他一脚:“别误解,我怕你在我家出了意外不幸脑瘫,我以后不得伺候你吃喝拉撒?”

“还差一个睡!”他大笑着补充。

我纳闷:“诶?什么意思?”

“吃喝拉撒睡,刚才你只说了吃喝拉撒,不是还差一个睡?”凌郝铎挑衅的歪着脸斜眼打量我。

我气急,从身侧抄起枕头就像他砸去:“满脑子的肮脏,我让你不健康,我让你不和谐!”

他一跃而起的压住我:“外婆说了,不能阴盛阳衰,你得反思!”

我正要反驳,就听见锁哗啦的转动了一番。紧张的别脸看去,在门“咯吱”响了之后就见着外婆大张旗鼓的睁大了眼的立在门外,张嘴迟疑许久道:“我不是有意打搅的。我只是叫你们吃早饭,没想到,你们大清早的就如此……诶,宣泄感情。”

知道被自己的亲外婆误解了,我猴急的涨红了脸,扑腾着心肝推推压在身上的男人:“还不起来。”

凌郝铎笑了笑,正要坐直身子时,空中又飘来外婆淡定不已的声音:“自便自便,我们先吃着等你们。”说完,她老人家踉跄着腿退了出去。

门一合,我用力的踹走凌郝铎大骂:“叫你耍流氓!还不起来。”

话音一落,门外传来老妈的声音:“醒了没?”

外婆道:“小两口正交流感情,我们先下去再说!”

脚步响起,说话声渐渐细微。

我抖擞了斗志的翻身起来:“还不洗漱!今天真是把老娘的脸丢尽了,都是你的错。还笑,还有脸笑,给我写五篇小字。”

“外婆有说我们在交流感情。”凌氏复读机不停的重播着让我抓狂的句子。

死猪不怕开水烫。对于流氓,我没有后招,唯得回瞪了他两眼道:“刚才不是有交流,现在交流完了,是不是该吃饭去了。”

凌郝铎伸手握住我的双手,将它们掰开的放在他跪着的大腿上,接着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什么时候也真正的交流一下感情嘛。”

“就你!”我睨眼,佯装不懂。

他拍拍我的胸脯镇定地说:“包君满意!”说着将耳朵贴近我的心脏处,沉寂良久后方才嘀嘀咕咕着说:“你说,那黄历显示的嫁娶之日会在哪天?”

“我又不是黄历,我怎么知道。”

还不是外婆出的幺蛾子,凌郝铎那方的长辈都没和她聚首磋商,她就自得其乐的学着传统看日子。哎,那可害苦了我。我还没来得及享受二十岁的青春,就早早的被人架着刀子要拜堂。好可怜,好可怜,怎么觉得自己连苦命的喜儿都不如,连说声不字的权利都被剥夺的一干二净。我发誓,下辈子一定要做个强势的男人,然后也让投胎做女人的凌郝铎尝尝被人逼婚的滋味!

偷乐的幻想着下辈子遥远的事儿,而此刻,凌郝铎离开我的心房,两眼正视着我说:“真希望今天就是黄道吉日……免得搁在外面不放心。”

脸一红,我起身逃离:“大清早的就胡言乱语,真该去神经科检查一下。”

他扬首叹息:“你舍得?”

“不舍哪来得?”我狂言。

“要舍可千万别舍我,要得可必须、只能、注定是我。那是你的命,逃不掉的!”

我泪流的下……

第三十七章

和俗话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不对,应该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咱家有那三个老活宝,世界准不能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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