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提款机都敢去插。也不知道吐出来的子儿有没有刷进去的多。”
对方松手,黑夜中,我仍旧能感觉到他咄咄逼人阴森冷淡的眼神。心跳的后悔不已,刚想踹他的命根子逃命,却听着凌郝铎语气不善、咄咄逼人的重复:“很好,很好。既然是小姐,那开个价吧我包你,一个月五十万怎样。”
我愣,他说什么?
凌郝铎抿着嘴角一笑:“我想,苏小姐,我给的价已经很高了。你们学院最美的,一个月也不过五万,给你五十万,也算是瞧得起你了。”
现在我听明白了,花柳病吃豆腐都吃到大娘我的身上来了。想到这儿,我是毫不客气的飞上一脚踹着他的小腿,在他俯身蹙眉揉搓的时候再送上一拳:“妈的,真当自己是个宝,什么人都抢着要。姑奶奶只做正房,不做小妾,更不做暖房丫头。警告你,再敢骚扰我,我发动学院的同学把你公司给烧了。”
第七章
人生咋如此充满变数?一分钟的功夫就让我觉得我的生活不再河蟹。
哎,怒火冲天的关门,一室的仨美人见着我气极的表情都纷纷得瑟了一下。一向大胆爱挑衅我的帅笑语戴着副耳机敲了几下键盘,盘着脚转过来看向我说:“今儿又咋啦?这么晚回来!是不是背着寝室的人去和别人勾搭呢!”
我拉开凳子坐下,叹息道:“你们觉得我有做情人的资本吗?”
“咳,”室长猛地刺激了我一下,面无表情的捧着个碗拿了副筷踱步过来,不客气的就从桌上的口袋里挑了一大碗的烧烤。接着起身在我期待的凝视中嘀咕:“苏打,咱可不能学别人被包养,这么掉价的事情,说什么我们409的人都不能做。”
“室长,你也太有才了吧,我家家境虽然一般,但也不至于穷的让我用身体做交易去。哎,我就是问问,人家可是打算一个月五十万砸在我身上,可惜,姑奶奶我愣是没看上人家。你说,我是不是大脑不正常。”五十万,我一个月的零花钱才一千八,这还包括了衣服啊、护肤品这些的开支。其实,用的挺紧凑的。再者咱学生会老爱开大会、郊游增进感情的,两月来一次,我就没存过钱。再有最近什么地震啊、学生肝癌啊、学生家长生命垂危啊,捐款捐的我都想抢银行了。悲催,要是是个默默无闻的学生,咱捐十块也没人说。可惜,愚笨的当了个宣传部部长,没个两百,自己也不好意思捐出手。
用钱紧张的心,别人怎么懂。老是为大家牺牲休息时间,连想出去找份家教摧残小朋友都不行。我的日子,连贫困生都不如。人家至少每月还有学校资助的三百和赞助公司给的两百,再加上自己的额外收入,不愁吃不愁穿的。哪像我,苦。我得寻找生财之道,要不然快二十了还天天没钱就打电话向家里要,我老妈非得嫌弃我是个讨债的。
室友哪知我心中苦,咕咕咕的说着自己对包养的意见。
王雨笑着走来,伸手夹了块火腿肠往嘴里塞,边挪着嘴边说:“那人是谁,看看我认识不。”
“就不告诉你。”我故作悬念。
室长道:“苏打,不管对方是怎么披着羊皮,你可别往狼洞里钻。还有,千万别让我们寝室蒙羞,绝对不能屈服在金钱的诱惑下。”
我拍手,眯着眼:“对,说什么也要屈服在金钱和男色的诱惑下才行,只有一样,说什么我也不会奉献人生的许多个第一次。”人家的初吻、初抱、初搂、初那个什么夜可都没奉献出去。
“……”其余三人眼对眼的无语,一秒的功夫,世界安静了。
可惜,我们四人围着桌子刚消化完烧烤,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陌生号码,怎么又是!打着饱嗝地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就抢白:“苏丹红,现在马上下来,要不然我会让整个学院都知道你被我包养的事情。”
呃,姓凌的,很无耻。他触犯了我的底线。一,自从04年苏丹红惹事起,我就饱受姓名的摧残,好不容易在高考前改了名儿,可惜还有人不要命的叫我的曾用名,这简直就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二,我虽然声名远播,让人妒忌的天天有美男在侧,但是大家都知道我一向瞧不起做小三的、被包养的主,今晚要是被姓凌的一搅合,我的脸可就丢大了。
黑脸飞跃的奔下楼,见着路边上停着的小黑车,不客气的上前敲敲车窗道:“花柳病,你要是再骚扰我,我可就告你性骚扰。”
他斜眼挑眉的看着我,幽深的眼轮漾出层层森冷。就在我无比想揍人的时候,他那让人窒息的声音传来:“上车。”
“我偏不!”
“别让我说第二次。”
威胁我,管用了。我上车,他关灯。我担心自己的清白:“把灯开上。”黑漆漆的,要是他的手不老实,我肯定是被占了便宜才知道。
凌郝铎沉默的散发出生人勿近的警告,将车滑到了足球场边停住。我愤懑,被耍了不是一次两次,为了自己的清白,拼了。于是我昂着头气鼓鼓地说:“凌先生,你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可不是来陪你看星星的。”
他不语,伸手一把将我的腰搂住的往他身前送。我紧张的冷汗大盗,咱可从来没被人这么欺负过。他一手牢牢的控制着我的腰肢,一手的食指指腹变态的摩擦着我的薄唇,带出一阵阵急促紧张的呼吸。我哆嗦的眨着眼,从没被人这么折磨过。于是大吼着:“拿开你的脏手。”竟然敢碰我性感的唇,那可是抹上猪油后我脸上最漂亮的地方。
“脏手?要是我吻你,是不是还得说我的是脏唇?”腰上的手传来炙热。
我不气馁:“是,很脏。”
话音还没消失,他的两唇就印在了我的唇线上。一时间,强势而技巧的撬开我的唇,妖舌刷我的牙龈,酥麻的让我一下就张开了嘴的让他长驱而入。妈呀,这男人在非礼我。我大脑反应快的想给他的舌头一口,还没来得及咬下,嘴中的异物就退了出来。他幽深的眼睛看向我,昏暗中,闪着邪恶之光。我畏缩的借着昏暗的路灯光,看到他的脸色不是一般的差,有种要占尽我便宜的意思。
一秒后,凌郝铎变出一张卡甩在我怀里,喉头滑动的抿着嘴角说:“里面有两百万,陪我三个月,三个月后你还想留下来,我仍旧给你五十万一月。”在我窒息一刹的错愕中,他转过头看向前方继续:“只要你不希望你家人有事,我会对你好。”
“对我好,这话说得未免也太恶心了吧。姓凌的,威胁人是最下作的手段。”卡甩回他怀里,开门下车,还不忘俯身对着车内的他说,“大叔,姐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小正太,对你这种开始长皱纹的叔叔没兴趣。还有,姐来大学是读书的,不是来卖的。你看看你,校花不是才五万吗,你这两百万也够人家为你生儿育女了!哎,别拿钱寒碜我,我有手自己会赚。也别威胁我,是男人单挑,别欺负我年纪比你小。拜,大叔,活了三十来岁也太可悲了,隔三差五的就拿着钱被欲女嫖,还真当别人欣赏你的能力,说不定人家还拿着你和其他男人比,也不见得你技术了得!”
砰的甩上门往回跑。郁闷,这是男人竟然夺了我的初吻。我呸,恶心,害得我刚吃的烧烤都想给吐出来。
回了寝室死命刷牙,刷了五六分钟还是觉得有异味。室友王雨见了说道:“苏打,别把嘴给刷漏了,以后喝水都要漏出来。”
冷眼一瞪:“滚,王大妞,本小姐乐意把明早的牙一起刷。”
“呃,想吐。”
我:“……”
夜滑向十二点,睡不着,就怕他的威胁是真的。可是,他也不见得会和我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计较吧。天涯何处没母鸡,何必恋着花一朵。我又不是校花级别的美人儿,他竟然想点我,不是眼神儿出问题,就是想向我证明他是爱女人的,而不是想被坑他钱的老头儿欺辱。
可悲的男人。
我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最后嘀咕着问着还没入睡的众人:“呃,你们说那个凌郝铎包养的我们学校的校花是哪位?”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帅笑语呵呵笑道,“难道今晚你说要包养你的男人是他?”
“滚,没个正经。我刚想起回来的时候看着他和一女的在路灯下亲热,也不避嫌。不过,那女的好像挺小的,估计就是咱大二的,看样子也不是你们说过的长得珠圆玉润的美女。”我辩解,找个借口简直是信手拈来。
帅笑语砸吧嘴:“怎么又换口味呢?难怪前不久看着那小三被另一个男的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