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上睡容易缺氧，季念醒来的时候有些睡懵了，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一点。
“我睡多久啦。”
“没多久，一个小时。”
季念打了个呵欠。
“我去下洗手间。”
头发睡得有一些乱，季念用完洗手间，又对着洗手台的镜子拨弄整理了一会儿发型才回去。洗手间和他们的座位在这层楼的对角，季念走过了很多排书架才回到刚才的自习区，正好看见一个穿着附近高中校服的nV生在和许怀言搭话。
“同学，我可以坐这里吗？”
“抱歉。”许怀言停笔抬头。
“这里有人了。我nV朋友去洗手间了，她马上就回来。”
他语气很淡，但是在说到nV朋友三个字的时候却有不自觉的缱绻。
听见许怀言的话，季念忍不住嘴角上扬，笑弯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她坐回座位，对他笑得不怀好意。
见她这么笑，许怀言知道她都听见了，刚才还对陌生人很自然顺口讲出那个称呼的人，现在却有些耳热了。
这下季念是真的不想在这里呆了，三两下收拾好书包，拉着人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人拉到楼道转角，少nV停下脚步的时候，裙摆随着惯X雀跃拂动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她眼中笑意盈盈。
“我都听见了哦。”
许怀言敛着眉眼，复又抬起，眼神清澈又深邃，很认真地看她。
“嗯。”
他的声音也和他此刻的眼眸一样郑重认真。
“小念是nV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