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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1 / 2)

>这一刻,陶诗忽然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是顺从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慢慢地把头枕在了他的肩上。

闭上眼睛,她轻轻地说:“祁行,我是在做梦吗?”

身侧的人静静地低下头来看着她,半晌才回答说:“这句话也是我想问的。”

雪一直下着,陶诗竟然就这么靠在他肩上睡着了。祁行宛如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地将她揽在怀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的模样。

从十六岁到二十二岁,她变了很多,曾经略带稚气的小姑娘已经完全长大了。

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她,不放过每一寸细节,设想着自己究竟错过了她多少个春夏秋冬,多少的喜怒哀乐。

最后天终于亮了。

陶诗被下楼来的祝嘉发现,惊醒之后赶紧跑回公寓,却又被祁行扛在肩上强行掳走。

她拼命挣扎,“放我下来!”

祁行微微一笑,神色如常地告诉她:“陶诗,我就爱你这死不认输的性子。”

他一路把她扛进车里,然后飞快地开车离去,最后停在了一家金碧辉煌的酒店外面。

又一次,他把她抱进了酒店,一路目不斜视地带她回到他的房间。

陶诗挣扎着想跑,他就死死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去浴室放水。

“祁行,你这是在干什么?禁锢我的人身自由?”她忍不住对他大吼。

“挨饿受冻一晚上,你先泡个热水澡。”他头也不回地伸手探水温。

“要你管!”

“那么多年都管过来了,现在要我不管你了,抱歉,做不到。”

陶诗语塞。

最后,他终于放开她的手,走到浴室门口才回头对她说:“我在外面等你。”

他深深地望进她眼底,一如多年前的很多夜里,他为她讲完故事离开房间,总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那时候她不曾领悟到这样的温柔有多么无声无息又惊心动魄的力量,而今……总算明白了。就好像是染了毒瘾一样,这种温柔可以溺死人,叫人活过来又死过去。

她忽然间沉默了,看他关好门后,慢慢地褪去衣物,把自己埋进了温热的浴缸里。

很多纷繁芜杂的念头一闪而过,最后只剩下一种忧愁和一种喜悦。喜的是终于与他重逢,忧的是他已不是当初那个孑然一身的祁行。

她问自己:她真的有龌龊到愿意当小三的地步吗?

理智告诉她,那是令人唾弃的。可内心却始终有一种冲动,要她不顾一切再一次拥有他,或者被他拥有。

然而二十分钟的时间过去,当她终于从逐渐变冷的浴缸里走出来之后,终于匆匆穿好衣服,恢复了平静。

她安然走进客厅,对坐在沙发上打盹的祁行说:“祁先生,多谢你的招待,我先走了。”

祁行睁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祁先生?你这么变化无常真的好吗?”

“不叫你祁先生,那要叫你什么?”陶诗在衣袖里握紧了拳头,“祁太太大概也希望听见我这么称呼你吧?”

“祁太太?”祁行的眼神微微眯起,盛怒之下却又看见她未扣紧的衬衣衣领之下,晶莹透亮的水珠沿着优美的曲线慢慢滑进他看不见的地方。

他很快站起身来,在陶诗慌乱地想要逃出房间的同时,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她压在墙上。

“祁行!”陶诗浑身紧绷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他慢慢地靠近她,双手禁锢住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陶诗,还记不记得六年前,你离开我的那个晚上?”

她开始浑身发抖,最可怕的是她能感受到这种生理反应并非仅仅来源于恐慌,还有一大部分都源于紧张与……期待。

她迫使自己强装镇定地抬头与他对视,用一种挑衅的语气说:“你难道不怕祁太太生气吗?还是说,家里的太太无法满足你,所以你才欲求不满,一定要找上我?”

说着,她露出一种媚俗的笑容,伸手把衣领上的扣子再解掉一颗,露出了白皙光滑的大片肌肤与锁骨。

她知道祁行最讨厌这种女人,而她就偏要这么倒他的胃口。

祁行的视线骤然暗下来,就这样望着她,最后慢慢地笑了,“找上你?陶诗,你错了,是找你,然后……上…你。”

他准确无误地覆住了她的唇,同时开始解她的衣服。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他与她唇舌交缠,不断用强势的追逐化解她软弱的防备。

她死死抵住他的胸口,气息不稳地说:“祁行,你滚!”

他却忽然揽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向自己,每一个部位都完美契合在一起。

“真的要我滚?”他问得轻浮又暧昧,右手俨然钻进了她的衣服,轻而易举寻到了内…衣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

她的衬衣并非厚实到不透明的那一种,随着内…衣的滑落,胸前的风光也很快被半透明的材质映衬出来。她惊呼一声,伸手去挡,却又被祁行捉住了手,单手将她的双手都缚在了背后。

“怕曝光?”他轻笑,右手顺利游弋到她的胸…前,覆住了她的起伏,“别怕,我帮你挡住它们。”

陶诗已经浑身冒烟了。

对,他是帮她挡住了没错,但问题是从视觉冲突到了触觉冲突,他的双手就这样毫无阻碍地与她的……与她的某个地方紧紧相贴。

“祁行!”她气得怒吼一声。

“不喜欢我帮你挡住?”他故作诧异地挑挑眉,然后妥协了,“那好,既然你喜欢露……”

他顺从地挪开了手,顺便好心地替这位想要露肉的小姐扒下了衬衣,将她脱…了个一干二净。

☆、第81章

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套房柔软宽敞的大床;一路都是凌乱的衣物。

祁行每逢陶诗欲挣扎说话的时候;就会温柔耐心地堵住她的嘴;转而用行动代替语言,带领她体验他们曾经共同领悟过的欢愉与悸动。

她的身躯陷入柔软的床垫之中,而他就这样与她紧密贴合;拨弄着她每一寸脆弱的防备,直至她气喘吁吁;情陷其中。

陶诗的心里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愧疚与不安;身体陷入了自然反应里难以抗拒;尤其面前的又是她心心念念多少年的男人。他了解她的每个细微的表情;熟知她的一切;而她就在情…欲与理智里苦苦煎熬。

动了情,想靠近,但是又明知靠近是种罪过,哪怕受到全世界最严厉的斥责也不为过。

她该庆幸她至少还在虚伪地反抗,可以欺骗自己这一切都是祁行一个人的罪孽,可是又有那么一点理智在告诉她,其实她也是渴望的。

她闭上眼睛,浑身都在他的拨弄下颤抖起来,紧闭的眼皮之下有滚烫的热泪淌了出来。而祁行就在这一刻冲撞进来,狠狠地禁锢住她的腰肢,惹来她不由自主的破碎声音。

她痛哭失声,在身体的极乐与心灵的极悲里对他吼道:“祁行,我恨你!”

而与她身躯交缠的人一言不发地埋头堵住她的唇,一边无情地索取着,一边深深地凝视着她的面容,眼神深刻到只要她一睁眼,就会溺死其中。

一次,两次……明明是白天,但套房里的窗帘厚重又遮阳,几乎把室内掩映成了黑夜。而这样的场景刺激了阔别多年的情人,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放纵着,直到陶诗不断哭喊着不要了。

祁行抱住她光…裸的后背,并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只是没有再继续动。

他一字一句地说:“陶诗,我没有结婚。”

怀里的人霎时一僵。

“我没有结婚,没有和周素凌在一起,从头到尾都只有你。”

——我爱过的人,同床共枕的人,想要从今以后天荒地老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你。

陶诗震惊地问他:“那,祁遂年的公司……”

“我不要了。”

“你的事业——”

“不要了。”

“你的理想,你的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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