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对廖远望同学,只是善意的教导,没有别的意思。」
校长办公室内,阙裕站在办公桌前,板起脸,眉目倏地凛然起来:「当众侮辱学生,学校却当作是善意的教导?」
阙教授气场一向惊人,饶是校长,还是不由得心头一震,头痛地r0u了r0u眉心:「不是,你可能对陈教授有什麽误会,先坐下来再说。」
阙裕站在原地,咬肌隐隐一鼓,这才拉开椅子坐下。
阙裕是一名语言学系教授,从事这份工作,拥有三十年的教育经验,他第一次收到一位有口吃问题的学生,便格外对这位廖姓学生特别留心,要知道,不仅口语表达能力会有障碍,在语言学系中,对一些言语的发声与模仿上,可能也会有学习和理解上的障碍。
一次课堂上,阙裕让学生对语言类型学进行分类,廖远望鼓起手举起手:「教授,分成分析语、综合……语,黏黏着语……」
简单的一句话,廖远望说得磕磕碰碰,周边不知道哪位学生「噗嗤」一声笑了,顿时引起哄堂大笑。
有个男生模仿:「黏黏黏──到底是有多黏,有b你舌头黏吗?」
又是一阵大笑。
廖远望一张脸瞬间涨红,连脖子都红了,头低得快要埋在桌子上。阙裕将教科书「砰」一声摔在桌子上,教室内顿时陷入一片安静。
阙裕扫视一眼学生,最终停留在那位模仿廖远望的男学生。男学生知道大难临头了,头皮顿时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阙裕目光淡淡,光是一个视线就让人感到排山倒海的压力,男学生很快承受不住,挠了下头:「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道歉。」
阙裕看了眼墙上的钟,下课时间刚好到了。
下课後,阙裕把学生叫过来了解情况,这才知道详情。阙裕和陈教授不熟,只知道对方是一名新晋的年轻教授,身形健硕,一看就知道有在健身,喜欢和年轻讲师们在一起,很少和一帮资深老教授说话。
十分钟後。
校长室,阙裕将来龙去脉重申一次,校长却仍觉得他小题大作:「阙教授,我明白你Ai护学生心切,但您看看,学生自己没有投诉,您又何必蹚浑水……」
「我在这学校教了三十年了,早就没什麽好怕的。」阙裕冷笑一声,「既然学校不愿意处理,那请您把陈教授请来,我亲自和他理论。」
陈教授刚好在校,从上堂课里出来,就被叫到校长室了。
听到被投诉,他眉心一皱,横扫了阙裕一眼。
即便是寒冷的冬日,陈教授年轻又身强T壮,此时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衫,隐隐能见他衬衫下拢起的肌r0U线条。
陈教授嗤笑一下:「我问心无愧,应该没什麽好说的。」
「好,既然你问心无愧。」阙裕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发出「咚咚」两声闷响,「那麽多学生都见到了,不妨一个个去问,看看你是怎麽教歧视学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阙教授怎麽突然对廖远望这麽关心?」陈教授也不是好惹的,扯了下唇角,「人有一些缺陷是很正常的,特殊的关心,反而才是一种歧视。廖同学自己都不介意了,阙教授反应却这麽大,让我感到很费解。」
「我看起来,他不像是不介意的样子。」
「阙教授b较介意吧。」陈教授语调轻浮,「哦,我差点忘了。阙教授的儿子,也有缺陷。」
「你说谁!」
阙裕不忍了,将茶杯往桌上一砸,里头的茶水瞬间浸Sh手指,却气得完全不觉得烫:「我儿子只是腿受伤。」
「是是是。」陈教授揶揄,「对外宣称是受伤退役,谁知道是不是作贼心虚,b起身T上的缺陷,人格上的缺陷更让人担忧呢。听说,您儿子假扮成以前一位传奇选手,收割对方的人气?哇,太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