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感慨着,一年之计在于春,今年徐老太想找他们打麻将还是打牌,那都是不能够的
徐水生双膝软了软。
也就亲姑了,不然今天这大会就白开了,横竖都得重来。
小老太也关心了下自己的财产,她记得一号地是村头一块,村尾一块。
也就是有一天她兴致上头了想给地浇个水,得去一趟村头,再去一趟村尾巴。
而这分法,是她拍的板
其他社员也陆陆续续看到了分到手里头地的号码牌,一看一个不吱声,手里头的地那叫稀碎啊。
这家这地拿了条地中间的,那边就得分个差一点的地边,地给分割得稀碎不稀碎的另外说,讲究的就是个公平...。
这一户户的,有的好几代都生活在这里,其实人人心里头都有成算,
看了拿在手里头的,又去看别人家的,都知道分得很平均。
简直公平过了头,手里的地真跟豆腐一样稀碎.....。
孩子们又在写生产资料的顺序阄。
因为成绩好被征用的大妞,写得手直抽抽
生产资料小到一个锄头,大到牲口,甚至是生产队的那一台货车都得分。
好多双眼睛都看着呢。
隔壁兄弟队共有财产是一台拖拉机,分了六户,也就是那六户一起承包管理使用分摊费用,别家要用就是有偿服务。
一样的,假设生产队的牛分给了三户,那三户可以一起共用那头牛,别家要用个牛车就是有偿服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