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隔帘只见一花轿,想必是新婚渡鹊桥。……”帘后的泠归听着这婉转的曲调,几乎愣了,捧着戏袍呆站在原地,叫进来催促他的小童一顿数落。
“哎呀我的小五爷,马上就您上台了,怎么还没穿好衣裳?”小童过来麻利的扯过戏袍,正要给泠归套上,就被对方打了手:“我自己来就好了。”泠归哆嗦着手夺回戏袍,背过身去一层一层套上。
小童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也没说什么,成角儿了的戏子多少有些脾气,哪个班子不是供着的,只要没误了戏,就怪不到自己头上。小童转身撩了帘子,临走前提醒泠归:“小五爷须快些了,今日外面的是个大人物,怠慢不得。”
大人物,大人物。
紧紧抓着衣襟的手指绷得泛白,泠归另一只手缓缓覆上小腹,稍稍用了点力。一层一层布条把肚子裹得紧紧的,摸上去有些硬。
瞒不了多久了。泠归想着,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哎我跟你说,外面的那位可是个大佬,是咱们这的总督呢。”不远处的小童和伙伴说着悄悄话,泠归头一次厌恶自己的听力这样好。
“哇!那他旁边那位呢?”
“不很清楚,只知道是个姓谢的,但能让总督带在身边的总归不是什么小角色。”
“这次接待的活儿可真是大,只希望大佬能多给些赏钱……”两个小童说着话走远了,泠归一个人站在空荡的后台站着,心几乎要飞出去一般。
谢郎。
泠归拾掇好行头准备上台了。厚重的衣袍掩了布条也遮不住的小肚子,让人看不出不妥来,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究竟是有多难受。
谢郎。泠归在心里默念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又能看见你了,谢郎。
直到谢了幕,泠归好像才清醒过来。整场戏他都不知道是怎样度过的,似乎并没有出什么错,不然总督怎么会把他和师兄叫上来领赏呢?泠归低着头,不是很敢看坐在面前的两位大人物。倒是师兄泠然好像发现了不对劲,便主动上前谢礼了。师兄本来就灵敏嘴甜,一般这种事儿都是师兄帮忙解围的,这次大概也如此吧。
泠归站在原地神游天外,忽然听到有人叫他,激得浑身一哆嗦。只瞧见总督看着他,笑眯眯地唤:“你是叫泠归?”泠归不敢再躲避,只能出声应下。
总督是个体型偏胖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墨蓝色大褂。此时他端了茶碗轻啜一口,叹到:“早就听闻这戏班子然归双绝,今日一看果然不虚。”总督和善的看着他,他忙低了头回到:“都是巷间传闻,当不得真的。人外有人天外天,我与师兄不过是普通的戏子罢了。”“倒是很机灵,”总督抚掌大笑,指着他凑近坐在他旁边的男人,道:“他说的这些却叫我越来越喜欢他了。”
——不!
泠归险些喊出声,冷不防被师兄掐了一下手腕,冷静了下来,很是勉强的回应道:“我这种梨园戏子怎配入了您的眼。”
“哎,那我得问问谢参领,你觉得这泠归怎样啊?”
谢郎!
谢思庭顺着总督的手指看过去,终于与泠归对视了。半晌,他脸红的像喝醉了似的,眼神四处乱飘,回答总督的话:“这……泠归自然是极好的。”
大家都看明白了。总督这是不知哪儿得的心思,竟要给个参领做媒。不过选的地点可不是很好,好人家那么多,怎么会挑到戏园子头上。大家一肚子疑问不敢问,数双眼紧盯着总督,等他下一步的吩咐。总督也是干脆,直接从班主那儿买了泠归,眼见着好不容易捧出来的角儿被买断了,可把班主心疼的半死,苦着脸去拿泠归的名帖断缘。却又听那总督说:“名帖就不必了,这种好角儿还是在台上最鲜活。今后泠归就是谢参领的人,但是还在班主这儿干,可千万别怠慢了。”
这是要干嘛呀?一波三折比唱的折子戏还要跌宕。戏园子的一帮人都好奇极了,除了两个人。听了这话,班主的苦瓜脸又扬了起来,高兴的脸上褶子都抚平了,连忙道谢。而泠归却像飞似的,心都跑了。
这是真的吗?我……真的成了谢郎的人?泠归激动地差点当众笑出来,被束缚着的小崽儿似乎也感受到了父亲的欢快,不断活动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散了戏,泠归被戏班的人闹哄哄地塞进了轿子。通往谢府的路,分明就几条街的距离,他却感到无比漫长。
谢郎!谢郎!
“泠归!”谢思庭一声声唤着泠归,眼睛晶亮亮的,紧攥着他的手。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泠归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引导他脱下自己的衣袍。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把紧缚的布条一根根解开。
六个月的孕肚一下子弹出来,打在了谢思庭的手掌中。
谢思庭几乎惊呆了,紧紧的盯着硕大的肚子。不知被紧缚了多久,肚皮上一道一道尽是红痕,看得人胆战心惊,不敢想象孕夫遭受了怎样的磨难,竟把六个月的孕肚缚成平常的大小。他心疼坏了,抱着泠归泪水涟涟:“你受苦了……”声音低哑无比。
孕肚骤然放松,小崽儿在胞宫里大闹天宫,密集的胎动晃得他不得不使劲向后撑腰。伶人纤细的腰肢上挂着一个巨大的肚子,谢思庭看得心疼:“有没有去看大夫?”“没有……怎敢。”泠归苦笑。谢思庭的手替他托着肚子,倒是让他舒服了不少。“我是个戏子,若是让人知道了有孕,还要怎样登台?”
剧烈的胎动踢打在手心,把谢思庭急得不行,泠归却像是松了口气,“他肯动,已是万幸了。更是怕他不肯动。”为了登台只能束住孕肚,泠归怕极了胎儿死在腹中,日日担忧。但总归动比不动更好些,起码代表孩子还安好。
“泠归……”谢思庭哭的像个小孩儿一样,趴在他腿上不住地亲吻他的肚子,弄得他痒痒的。谢思庭一面哭,一面利落地脱了泠归的衣服,把人抱到床中央。十月的温度略微有些凉意,被暴露在外的肌肤细微的瑟缩着,被一双大掌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手的主人像小狗似的把人从头到尾细细啃了一遍又一遍,弄得泠归忍不住去抓四处作乱的手。“泠归,我对不起你。”谢思庭不住哽咽,一边流泪一边把两条细长的腿抗在肩膀上,伸出一根手指进去做扩张。
泠归被他的态度弄得好笑,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但是下一刻,一根手指就闯进来了,弄得他很是紧张。六个月不食肉味的花穴干涩不已,只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泠归绷紧了身子,慌乱的手指抓皱了床单,却不敢违抗身前不住哭泣的男人,努力放松身子吞咽手指。男人的手指较几个月前粗糙了许多,带着茧子的手指长驱直入,四处抠挖涌动不已的嫩肉,泠归连求饶都来不及便瘫软了半边身子。
“不……”身下的声音愈发大了,隐隐能听到水泽声,伴随着谢思庭更加粗重的喘息,再加上下体酥酥麻麻的感觉,泠归闹了个大红脸,双手不住地推搡着谢思庭的胸膛,但是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长的却更大了。下面整塞进第三根手指,泠归数得清清楚楚。被撑开的感觉他很喜欢,几个月没被滋养过的身子想念得紧,以至于一碰就忍不住潺潺流水。
终于,泠归抱住谢思庭的脖子,忍不住向他索吻。身为伶人,泠归的身段是一等一的好。柔韧的腰身挺起来,拱起一个十分漂亮的弧线,接着后穴的手指被抽了出来,一个火热的物件凑了过来,泠归隐隐有些兴奋。
男人在泠归的脖颈处亲昵的蹭了蹭,“泠归,我要进去了。”话音刚落,火热的硬物在泠归的惊呼中冲进后穴,强势地撑开那个紧窄又湿热的甬道。肉棒填满身体的一瞬间,泠归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面对面的亲密姿势让泠归忍不住把男人抱的更紧了些,揣着崽的小肚子搁在两人中央,坚韧又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郎……”泠归紧紧攀住谢思庭,塞住花穴的肉棒硬的厉害,被花穴使劲绞着,几乎无法动弹。谢思庭脑袋上淌下一大滴汗来,压着嗓子拍拍泠归饱满的臀瓣:“放松些,进不去了。”被打红的屁股刺激了泠归,他浑身激灵着,又吃进去一截肉棒。谢思庭大大地喘了口气,抓住泠归纤细的腰肢开始不住地顶弄。
“唔啊——”肉棒一下一下操弄着花穴,把穴塞得满满当当,次次都能擦过泠归的敏感点。“太快了,太深了谢郎!”泠归高声呻吟着,紧紧攀住男人,粗大的肉棒把他搅得几乎失去神志,自己的肉棒也颤颤巍巍的立起来,戳在谢思庭坚硬的小腹上。谢思庭听着泠归淫乱的叫声不为所动,把对方的双腿掰得更开,使劲儿顶进去,向着泠归的敏感点不住地戳弄,两人交合处湮了好大一块水渍。
“泠归里面好湿,好热,”男人在耳畔低喃,热气吐在耳根后方,痒得泠归不住往后缩,又躲不掉。被撑大的后穴好像要被艹坏一般,肉棒直直地抵在宫口,差一点就能冲进子宫里,此时却一转攻势,停在子宫口处,“小穴已经这么紧了,子宫里会是什么样呢?”
猛烈的攻势戛然而止,火热的肉棒塞在小穴里面,憋得泠归涨红了脸,泪水涟涟地哀叫道:“好哥哥,快给我……”谢思庭听了不为所动,肉棒却更硬了些,几乎要把泠归烫坏了。他使劲掰开自己的腿,紧紧夹住男人精壮的腰,扭着屁股在肉棒上磨来磨去。龟头在极深的地方涨得自己生疼,戳在宫口处却不动弹了,六个月没被进入过的子宫空虚的可怕,泠归试图让肉棒戳进去却不得章法,急得边哭边叫:“进来,快进来……里面痒!”
谢思庭眼神一暗,肉棒向外撤出去一大半,然后直直地往前冲,一下子戳开了宫口。力道之大几乎将泠归的肚皮压瘪。泠归感到灵魂都像是被抽走一般,粗大的肉棒撑开宫口,仔仔细细研磨着子宫内壁。被两个父亲惊醒的胎儿不住地拳打脚踢,泠归却感觉不到痛,像是被击穿似的,双重的快感包裹着他。
“我感受到宝宝在踢我。”男人双手托住泠归的臀,大力地揉捏,一边在他嫩白的脖颈旁吮吸出一个一个红印子来。“泠归的肚子好大,里面装的是什么?”“是……谢郎的孩子。”泠归失神地趴在男人的肩头,不住地喘息。后穴被戳刺的水泽声越来越大,越发强烈的快感让泠归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偏偏男人不肯放过他,在他耳边吹气,说一些令人羞耻的话。
谢思庭抱着泠归翻了个面,让他趴在床铺上,一只手捧着泠归的肚子不住摩梭着,脸上露出莫名的笑意:“那再给泠归塞进去个孩子怎么样?”
泠归听着,用乱糟糟的脑筋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谢郎……你给的孩子,我都要。”谢思庭一边揉着泠归的嫩乳,试图把那处玩的更大些,一边猛烈的艹穴,在宫口处辗转,把敏感的小穴榨出更多的汁水。“给我更多,更多……把我塞满,把肚子塞满。”泠归语出惊人,谢思庭听了忍不住射了出来,把胎儿浇了个满头满脸。在浇灌进去的一瞬间,泠归也达到了高潮。
“都吃进去了……”泠归茫然地捧着被灌大了不少的肚子,剧烈的快感冲刷着他身体上下的每一处,喷涌的汁水把一部分精液带出去,把泠归心疼的不得了,主动撅起屁股沉下腰,“流出来了……要留下。”这没头没脑的话谢思庭却听懂了,肉棒瞬间又硬了起来,连忙用肉棒塞住穴口。泠归满足地笑着,大了不少的肚子里满是浓稠的精水,穴道兴奋地收缩,紧紧绞着肉棒,谢思庭俯下身亲吻泠归,大肉棒狠狠地艹着花穴,几乎能顶到肥硕的胎儿。
男人有些担心,怕伤到孩子,泠归却紧紧含住肉棒不愿让他离开:“不要、别出去,”健壮的胎儿在肚皮里大闹天宫,谢思庭紧绷着腰,慢慢地抽插,不敢太猛烈,却在不住地蹭弄着泠归的敏感点。“嗯……我要,肉棒、呜——”
泠归在深深的戳刺中再一次达到高潮,浑身发抖的他几乎撑不住身子,瘫软在床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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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里的景观向来是极好的,但如今却无人观赏了——敌军的兵马已经布到了城外,城内人心惶惶,大都栓进了门以保全自己。
泠归却不。
在这兵火战乱的时候哪还有心思听戏,戏园子早就停了,原先华丽的戏台荒废了许久,班主带着家眷不知躲到了哪里去,也正好方便了泠归,不需要再委屈自己和胎儿束腹去戏班子唱戏。
因着谢思庭是总督手下比较得力的将领,自然被委派出去排兵抵御敌军,只留待产的泠归和一伙仆人在家。打仗多么危险,泠归急的上火,恨不得飞到谢思庭身边陪着他,却因着未出生的胎儿不敢妄动。
若不是当初答应谢郎,要等他回来给自己接生,他怕是早就跑出去找谢思庭了。泠归这样想着,不让管家拴住门,怕谢思庭回来的时候打不开家门,所以院门一直虚拢着。
如今泠归已经十一个月的身孕了。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在十个月的时候就已经比普通孕夫的肚子大上好一圈儿了,家里请的接生婆直说这般硕大的肚子连她也见得不多,像是双胎的肚子。但是让大夫查了,却说腹中只有一个孩子。这个又大又胖的孩子在泠归的肚子里呆了十一个月早就不耐烦了,整日不安分,在自己父亲的子宫里又打又踢。
因着月份大了,胎位已经降得很低,只能靠着延产的药物和手法勉强把胎儿拢在子宫里,十一个月胎儿的经常踢到父亲的敏感点,把泠归闹得腿软,踢出一滩水来洇湿裤子。大夫被请来在府中住着,见到孕夫捧着的大肚子,看一次皱一次眉:“泠归夫人还是赶紧生了吧,这延产时间越长越难生,你的孩子本来就比寻常胎儿大很多,现在又长大了好几圈啊。”
这个孩子在自己的肚子里呆了这么久,是什么分量自己还能不知道吗?泠归抚着肚子低低的笑,“大夫别劝了,我答应了谢郎等他回来让他给我接生,在他回来之前我不能生。你只管帮我保住这个孩子就好了。”“这……唉。”自古出征,没有个大半年哪儿能回来呢?大夫看着泠归的肚子,也不好说什么,转身回房为泠归继续准备延产药物去了。
谢思庭在孩子满七个月的时候应招出征,四个月了,谢郎何时归?
但人永远也不知道战乱和团圆哪一个先到。
泠归近来睡得不安稳,近十三个月的胎儿不分昼夜地闹,有时候他在睡觉的时候胎儿闹腾,蹬在敏感的子宫壁上,头颅在子宫口处顶顶戳戳,直把他闹得浑身燥热,做了好几个火热的春梦。每次醒来,是泠归最失望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里的大肉棒如此的真实,直直地戳进被淫水泡地松软的花穴,一路摩擦敏感点,顶撞得他尖叫连连,没有依靠的大肚子摇摇晃晃,最后被谢思庭的大掌扶住,大肉棒一举艹开宫口,顶在厚厚的胎膜上,隔着胎膜撞上胎儿的头,最后把一泡浓精深深地射进子宫深处——
在梦里两人相覆的身躯火热非常,手上似乎还有谢思庭的温度,醒来发现是一梦黄粱。小孕夫顿时感到无比空虚,伸手往下探了探,孩子的踢打又把他踢出一大滩水儿来。他勉强撑起身,在床边的小几上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装了几根药玉,是大夫给泠归准备的。孕后期重欲,这药玉在汤药中浸了许久,兼具延产和纾解欲望的作用,泠归把它放在床边方便取用。
挑挑拣拣拿出一根相对粗的药玉,抱着肚子很小心的推进花穴,凉凉的药玉被肉穴紧紧吸吮着,被塞满的泠归满足的喟叹,但药玉还是比不得大肉棒,泠归心里隐隐有些遗憾。
“轰——”院子外面不知哪儿传来的动静,把泠归吓了一跳。不久,管家很是慌张地跑来:“主子快跑吧,有兵攻进城了,隔壁的宅子被轰了!”
泠归大惊失色,捧着肚子挪下床,急急地收拾了几件衣服和药物。出门一看,自家的仆人早就跑光了。在这战火纷飞的时候,哪有主哪有仆?幸好,谢思庭曾告诉他院子里有一处密道,通往他的一个铺子。事不宜迟,泠归挎着小包裹捧着肚子往密道处赶。
密道在花园的假山上,为了防止人误入,密道口修在假山一人高的位置。若换做旁人,两三步就能爬上去,可在泠归看来,这涉及就有些不合理了。他先把包裹扔上去,抱着肚子小心翼翼地往上挪。但是孕肚实在太大了,还是免不了碰上凸起的石头。幸好胎儿在刚才闹累了,这个时候没再闹腾,一个假山泠归花了十几分钟才爬上去。
药玉还在肉穴里塞着,被饥渴的肉穴吸得紧紧的,就算爬山时也没掉下来。泠归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忘了刚塞进去的药玉。爬到入口处,泠归歇了口气,按机关开了密道口,爬了进去。
刚开始的密道很矮,泠归几乎是背部紧贴洞顶,腹部蹭着地爬过去的。好在这段路不是很长,爬了不久就宽了许多。在爬的过程中药玉被越吃越深,最后几乎要顶上宫口了。泠归对这一切并不知情,他在仔细的看前面的路。前面虽然比洞口高,但是也不足以泠归挺直腰走,他只能把小包裹背在背上,弯着腰慢慢走。孕夫平时恨不得撑着后腰走路,这时却要弯着腰走,肚腹在一路奔波中慢慢向下坠。过大的胎儿给他的负担很大,拖着腹底的手很快就撑不住了,只能找个合适的地方停下休息。
往前走了不久,有一块隆起的石块。泠归走过去,背倚靠着石壁,坐了下来。
孕夫刚放松下来,肚子和花穴的问题就凸现出来了。
原先还勉强算得上高挺的孕肚已经慢慢坠到双腿间,几乎合不拢腿。花穴变短了很多,坐下去的一瞬间药玉顶到了宫口,泠归忍不住闷哼一声,拖着肚子不住喘息。
“药玉……要取出来。”泠归费力地往下探,手指马上塞进花穴时改了主意。“呼……塞着还能护住孩子,放在里面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密道还是不短的。孕夫好不容易快走到出口,胎儿却发动了。
“唔——不!”胎头不住往下钻,紧紧抵在宫口,任泠归再怎么往上托也回不去了。小孕夫很慌,被胎头磨着的宫口和敏感点把他磨得腿软,踉踉跄跄的推开密道的门。
密道通向的是谢家的成衣店。泠归趴在桌子上,高高撅起屁股,肚子沉沉的坠在桌子外面。他很努力地分开双腿,试图用手把药玉拽出来。可是药玉吃得太深了,里面水又多又滑,勉强碰到药玉的头,没办法拿出来。小孕夫的委屈在这一瞬间爆发了,泪珠啪嗒啪嗒地落在桌面上,很快就落了一大堆。后面虽然塞着个药玉,但是还是很痒,在逃难的路上还要夹着玉石跑,他感到羞耻非常,而且现在这个玉石还取不出来了。
没办法,泠归大叉开腿蹲在地上,一手紧紧攀着桌子,另一只手再次伸进穴里,试图拽出药玉。药玉在重力的作用下开始慢慢向下滑,剐蹭着敏感点,给他带来细细密密的快感。小孕夫大脑放空,几乎不知道药玉怎么来到的宫口。等他反应过来,玉已经冒出了一个头,如果此时趴在地上网上看,淡绿色的药玉被嫣红的肉穴紧紧吸着,翻出一小块嫩肉来,玉石欲出又进,顺着还滴下几滴淫水,真是一副极美的景色。
肚子坠的厉害,在穴口的那只手只能改为捧住肚子,那块小小的药玉几乎是被生下来的,生得小孕夫又哭又叫,淫水流了一滩又一滩。
好不容易能松口气,原本坚韧厚实的胎膜在一路奔波中被磨得无比脆弱,药玉生下的一瞬间,胎膜在重力作用下破裂开来。羊水流下的那一刻,泠归甚至懵了,下意识去堵穴口。可是羊水又怎么是现在的他堵得住的呢?胎头顺着羊水往下冲,很快塞在了宫口处,这才勉强堵住羊水的流动。
孩子停住的地方很是刁钻,孕夫稍微动一动就能产生极大的快感。泠归慢慢爬到桌子上,双腿大张,挺起腰忍不住用力。
“孩子……谢郎……”小孕夫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堵住宫口延缓生产,还是用力生下孩子,他脑子里乱乱的,几乎纠成了一团。
但孩子不等他思考,一个劲往下冲,硕大的头紧紧塞住宫口,还在不住地往下钻。泠归却狠狠心,提上裤子,决定延缓胎儿出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正在搞活动的商场里人头攒动,有些熙攘,人人脸上都是一副欢快的模样——除了韩宥。
站在厕所门口的他表情有点狰狞,又带着点漠然,在这一片欢乐的气氛里显得格格不入,起因全因为他心血来潮买的测孕试纸。
两道杠。
韩宥气急败坏的把试纸扔进垃圾篓里,又大又长的白色尾巴很是纠结地卷起又散开,最后干脆紧紧缠绕到自己的胳膊上。
看来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了,他想。
医院的人也不少,大多数都是些动物化更加严重的老年人。韩宥有些颓唐地坐在产科门口的长椅上,不敢直视手中的体检报告。他实在是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毕竟前段时间他有过好几个美好的夜晚,现在想来也令人沉醉。他又发了会儿呆,最后还是展开了手中薄薄的四张纸。
姓名:韩宥
年龄:23
性别:男隐形双性
体型:猫人狮子猫
检查结果:孕九周,五只熊人宝宝,各指标正常,父体健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面附着黑白的B超图,他仔细数了数,五只,一只不少。他盯着图片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又开始发起呆来。
自己最近莫名其妙开始吐,小腹还有些胀大,现在已经有一个圆滚滚的弧度了,这让平时保持良好身材的韩宥感到有些气馁。好友知道后开玩笑说是不是怀孕了,自己一时好奇便买了测孕试纸,没想到真的怀孕了。而且已经九周了,两个多月……猫人的怀孕时间较短一些,六个月胎儿就发育成熟,七个月就能生了。
新晋猫人爸爸还在神游天外,路过的兔人护士推着医疗车路过韩宥身边,偶然间撇了一眼他手中的报告,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来:“恭喜这位先生,您怀了五只健康的熊人宝宝呢!您的另一半一定也特别高兴吧!”说着,她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类似于熊人的男性,有些疑惑。
韩宥僵着脸扬起笑容,从齿缝间干巴巴地挤出几个字:“嗯……他去上厕所了。”兔人护士这才明白过来,点点头,再次祝福了韩宥并且嘱咐他一些孕夫注意事项便推着车走了。
韩宥呆坐在原地,脸上的假笑并未散去,盯着手中的报告陷入沉思。
熊人宝宝……熊人……
是有这么一个熊人的,在两个月之前。看来,应该去会一会这熊人父亲了。韩宥站起身,风风火火地往外冲,突然想起肚子里的五只熊人宝宝,又缩回伸出的脚,小步小步挪动。
“臭孩子,真讨厌。”他这样嘀咕着,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捂住肚子,神情像是护着什么珍宝。
两个月以前,韩宥和熊人是在酒吧相遇的。
这个世界是类人世界,人人都可动物化,又有专家说,是动物的人化。在动物类人化还是人动物化方面,各路专家莫衷一是,但对人种做出了大体的区分。猫化类人就是猫人,犬化类人就是犬人,这些都是相对常见的人种,就像是好多人姓王一样。更加稀奇的类人如鱼类人与虫类人,前者的主场是海洋,后者是相对来说更少见的,韩宥活了23年只见过一个七星瓢虫类人,个子有些矮,性格也有些古怪。
当然,除了这些,类人化也是判决类人的一个重要指标。类人化程度越高,特征方面越自由。熊人宝宝们的父亲就是个类人化程度比较高的类人了,他全身几乎已经完全是人了,除了耳朵——在他人类耳朵的耳背上还覆盖着一些灰棕色的毛毛。大多数类人程度高的类人都不愿露出他们动物的特征,因为他们觉得这是一种弱点,但韩宥不这样想。依据韩宥的类人化程度,他完全可以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可他偏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问猫猫为什么,尤其是像他这种自由炫酷的小猫咪。
那天,韩宥一进酒吧,就看到左前方倚靠在吧台上的熊人,熊人一般长得都比较高大,与他欢爱过的那只熊人更是雄壮,韩宥一米八的身高也就将将到熊人的脖子。
熊人就那样坐在那里,衬衫前三颗扣子大开着,露出壮硕的胸肌来,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他眉眼被头发笼罩着,看不太真切,但大体还是能看出是个英俊的熊人。韩宥环顾周围有些蠢蠢欲动的小0们,大步走了过去,在他身边站定后便向酒保要了一杯度数稍低的酒,似有似无地在熊人的耳根处吹气。他发现熊人并没有抗拒,便用脚去蹭对方的小腿,趁势搂住他的脖子。调情之余,他看到那些小0有些怨恨的眼神,露出一个很是挑衅的笑来,紧接着搂住熊人的腰。
这个男人,今晚是我的。韩宥炫耀的神色太过明显,他们周围顿时少了一圈儿的人。
一炮不少,两炮不多。韩宥在接吻时心想,今晚上他一定是最性福的小猫咪。
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的房间,陷在柔软大床上的两人紧密纠缠着,暧昧的气息节节攀升。韩宥的大尾巴紧紧缠绕着熊人的大腿,被激烈的亲吻吻得肺部空气快要清空,全身哆嗦地几乎攀不住熊人的肩膀。
熊人把韩宥裸露在外的肌肤亲了个遍,就开始尝试轻轻地退去韩宥的衣物,最后露出白嫩的胸膛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更使人意乱情迷。熊人目光被摄住了,缓缓凑上去舔舐最鲜艳的乳尖。敏感的猫人感觉自己的乳头被人含住,不紧不慢地吮吸着,小腹顿时一阵燥热,是一种从小腹深处散发出来的痒意,他忍不住加紧了双腿。
“你别……别吸了。”小猫咪喘息着,去挠熊人宽厚的背,但他并没有亮出利爪。熊人只感觉背后在被挠痒似的,本就皮糙肉厚的熊人没有感觉疼痛,反而升腾起一阵别样的快感,掰开韩宥的双腿玩弄那根已经立起来许久的阴茎。
男人的要害在对方手里抓着,他有些怕了,缠在熊人手臂上的尾巴松了又紧,最后还是把双腿缠在对方腰上,像一只树袋熊。熊人被韩宥的一系列举动逗笑了,把玩几下卵蛋后放开他的阴茎,接着用牙去轻轻啃咬猫人敏感的耳朵,一只手悄悄摸到后面,握住他的尾巴根。
小猫咪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像一根猫猫棍一样,被人握在手里玩弄。熊人一下一下捋着尾巴根,猫人红着眼眶咬住熊人的肩膀。从尾巴和耳朵处传来的快感在大脑交汇,碰撞出激烈的电光,韩宥只觉得眼前一闪,几乎瘫软在大床上,任人玩弄。
“你真的很敏感,”熊人大发慈悲地放过小猫咪的耳朵,白色的耳朵被舔得湿漉漉的,韩宥忍不住动了动,看起来十分可怜。熊人又舔了舔他的下巴,问道:“你们小猫咪都是这样敏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宥想回答,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他被熊人的手指堵住了嘴巴。两根手指在他的口中肆意搅动,一个劲追逐他的舌头。猫人被堵得呜咽着,全身变得粉红,熊人托着它的后颈,一点一点玩弄,直到把小猫咪玩弄个遍才停手。
“现在只剩下一处了。”熊人低喃着,慢慢把手放到猫人的屁股上——湿漉漉的。
熊人使劲儿地揉着韩宥嫩白的屁股,小猫咪发出难耐的喘息声,睁开蓝色的眼睛偷偷看他,里面还汪了一圈儿水泽,漂亮极了。熊人有些着迷的看着他,忽然发觉猫人很自觉地把屁股往他手里送,于是屁股被揉得越来越湿,熊人终于忍不住抱起他换了个位置。韩宥小小地尖叫一声,眼前一花,自己就变成爬跪的姿势,,胸膛紧紧蹭着有些粗糙的床单,在身后灼热的肉棒凑近了他的小穴。
或许猫人就是天赋异禀,本想用手指仔细扩张的熊人在把手指伸进去之后,惊讶的发现里面已经准备的足够充分,便毫不客气地把小猫咪按在床上后入。这个姿势美妙的很,韩宥只感觉肉棒一寸一寸沉进他的身体,颅内升腾起一阵快感,仿佛全身的瘙痒被挠清了似的,他忍不住蜷缩了脚趾,胸膛更往下沉,露出两个深深的腰窝来。
熊人掐着他的腰,使劲儿向前冲撞,听着小猫咪破碎的喘息声,一下一下往里入。猫人的里面又紧又湿,紧紧包裹着熊人粗大的肉棒,越往里吮得越舒服,熊人爽的头皮都发麻,恢复了野兽的本性,激烈的性爱把猫人撞出去好一块儿,胸膛蹭得通红。猫人也爽的不行,呜呜地扭着屁股,使劲儿挽留抽出去的肉棒,再被插进来的力道顶得三魂没了七魄,全身都在颤抖。
“你,你慢点……”猫人紧紧抓着床单,肚子被肉棒顶得突起,穴儿里的水越流越多。忽然一下,韩宥被肏得浑身一麻,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熊人一看便知道自己蹭到了他的敏感点,有些诧异:“你的敏感点居然这么深?”一边说着一边用力顶在突起的那一点上。
小猫咪浑身抽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好哥哥放过我……”熊人才不肯放,把猫人抱起来翻个面,放到床上肏。小猫咪陷在被子里戚戚哀哀地求饶:“慢点……肚子要顶破了,要破了——”
熊人好像对韩宥的骚话十分敏感,在湿热的甬道里释放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小穴,把韩宥射得一激灵,失神地摊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耳朵在无意识地颤抖。“真是个淫荡的小猫咪。”熊人一边说,一边把小猫咪肏得更漂亮。
壮硕的男人看把小猫咪肏得神志不清,连忙把人搂到怀里哄,就听到猫人无意识的低喃:“要被肏坏了……”这一听,肉棒又忍不住立起来了。男人强忍着欲望玩弄韩宥的乳尖,把乳头吸到发红,猫人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神智,忍不住凑过来继续求欢。熊人看他可怜,摸摸他的屁股,此时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流出来了许多,但还有一大部分呆在里面。猫人加紧屁股不想让精液流走,男人便掰着他的腿,碾压式的研磨刚研究出来的敏感点。
此时韩宥看上去可怜极了,小穴里还插着粗大的肉棒,乳尖被吮得泛红,尾巴跟也湿了。熊人用手在他小腹处搓揉,慢慢挤压,穴口就会溢出一些精液,一股一股地隐没在床上。此时熊人的操弄不像刚刚一样激烈,却无比沉稳,次次碾压住敏感的那一点。韩宥细细的喘,感觉小穴被肏坏似的,水不停地流,对方把他翻来覆去的玩弄,可怜的小猫咪被玩得全身湿漉漉,敏感的不像话。
沉着腰把猫人肏透肏熟,熊人抱起韩宥,在他的颈窝处猛地一吸,似乎是要记住对方的味道,紧接着把精液射进猫人身体深处。小猫咪的屁股弱弱的搁在熊人的大手上,尾巴现在挂在对方胳膊上,尾巴尖喝醉了似的微微颤抖,翘开一个小角,有些欢快的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好棒啊,”小猫被伺候舒服了,抱着熊人撒娇,“差点被肉棒玩坏了。”
熊人顿时非常嫉妒自己的几把。
手中发情的小猫被他玷污的一身白浊,欢快地喵喵叫,他忍不住凑上去问猫人的名字,却看到对方陡然清醒的眼睛。
“谢谢你的几把,”浑身被蹂躏不成样的猫人支起身,面色很是平淡,不复刚才的娇软:“如果还有下次,我的小穴会亲自含住它表示感谢。”
那个熊人……想起这些,韩宥有些懊恼。自己最后好像是把熊人迷晕了,拍拍屁股走人。我真是个坏坏的小猫咪。韩宥被自己气得够呛,他哪能想到自己会被那根几把肏怀孕呢!想到熊人的饭量,他顿时有些不好了。五个熊人宝宝,自己哪能养得起呢!他准备去当初相遇的酒吧碰碰运气,看看还能不能找到春宵一度的熊人。
自己做下的孽,哭着也要追回来。
如果能再来一炮就更好了,他偷偷地想。
就算是要打掉……韩宥看向小腹抿唇,就算是要打掉也要告诉孩子的父亲。
毕竟他们存在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找熊人父亲这种话说出来容易,但等真正要去做了,反而陷入踌躇。小猫咪虽然胆大包天,但脸皮还是正常厚度,断不可能做出挺着肚子上门直说要负责的举动,这太丢人了。
小猫咪犹豫了一周多还没做好去找熊人的心理准备,就因为工作的事情忙得暂时顾不上思索——韩宥是个自由画家,清闲时天天放假,忙碌时天昏地暗,等他忙完手上的工作转眼又过去了两周。
但当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去超市补充生活必需品时,与熊人不期而遇了。
说来也巧,那家超市离韩宥家并不远,出了社区走不远就能到达。相遇之前,他正在超市琳琅的货架前挑选猫人孕夫专用奶粉。从货架里转出来,他推着购物车偶然回头,便发现了身后不远处的高大熊人——好像已经在那里看他很久了。
不知怎么的,韩宥整个人都僵硬了,保持着回头的姿势看熊人,那样子蠢得熊人都不忍心,便主动靠近了他。
“你……”熊人主动开口,眼睛却看着他的购物车。“猫人专用孕夫奶粉……”他读出铁罐上的文字,语气中带着一些迟疑:“你怀孕了?”
韩宥眼见着他的脸色来回变化,非常精彩。
但听到他的质问,韩宥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似乎是被对方眼中浓重的不甘和失望淹没了,小猫咪手足无措地呆立着,久久不言语。
高大的熊人在小猫人面前沮丧极了。自从那晚一别,他就牢牢记住了这个猫人。这么久一直在寻找这个古灵精怪的小猫咪,他几乎是天天往相遇的酒吧跑,企图能抓住小猫咪,只是没想到,目标就离自己这么近,但是——小猫咪怀孕了。
熊人突然有些烦躁,他觉得自己寻找他的近90个日夜真是愚蠢无比,一种近乎荒谬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升腾起来,熊人不再说话,转身便走。
——却被一股小小的力道阻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宥拉住熊人袖子的一小块布料,轻声细气地说:“那一晚我很抱歉,我们能再......”“不能。”熊人十分粗暴的打断他,眼中的失望浓重到几乎化不开了:“你已经怀孕了,小猫咪,你不能这样做。”看来,熊人是以为自己要约他过美好的一晚。
韩宥有些紧张,耳朵不由自主的向后抿,他开始后悔自己找孩子父亲的举动——毕竟如果有人挺着肚子来找他求负责,他也会很暴躁的。相比之下,熊人的态度已经是非常友好了。眼见着熊人又要甩开他走了,小猫咪终于又喊了一声:“等等!”声音不是很大,但熊人果然站住了。
小猫咪从衣兜里掏出出门前鬼使神差带上的体检报告,展开送到他眼前。熊人一目十行地看完这几张薄薄的纸,转身便想走,忽然浑身一激灵,从其中一张中抓住了几个字仔细研读。
熊人宝宝,五只。
熊人宝宝。
熊人在一瞬间开始怀疑自己的物种,一面揣摩着这两个字眼一面问韩宥:“除了我之外,你还有跟别的熊人做过吗?”他看到对面的小猫咪摇了摇头,陷入恍惚中。本以为喜欢的另一半飞了,没想到对方揣着自己的五只崽子来找自己,自己还在凶他。
一阵狂喜冲刷着他全身,熊人像抱小孩一样一把抱起韩宥,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臂弯上,拉着购物车冲向奶粉区,往车里添了五六罐奶粉,才喜滋滋的停手。小猫咪在他怀里已经吓坏了,他以为熊人要抱起来打他,闭着眼睛抿出了飞机耳。看到韩宥可怜巴巴的模样,熊人才勉强冷静下来,把猫人放下,认真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