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没听到眼前这两个人的邀请一般,流茧和彦柏继续谈论着。“既然我们都觉得有压力”
“不如这样吧!”彦柏接下流茧的话,提议道:“你跟这位丰腴的女士喝一杯,而我跟这位”他顿了顿,琢磨着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看似健壮的男士喝一杯,怎样?”
“这个提议不错,这样一来,我们两个谁都没压力。”
“那就这么办。”
想让我们跟你们喝酒很简单
“我说的是跟你喝酒,而不是这位小姐!”
“我说的是跟你喝酒,而不是这位先生!”两人同时出声阻止,而且态度强硬。流茧和彦柏注意了一下四周,发现他们两个人都带了不少的打手,看样子来头不小。
流茧和彦柏对视一眼,继续调侃,“他们非要跟我们喝一杯,你说该怎么办?”流茧玩弄着手指,有些心不在焉。
看到流茧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彦柏有些宠溺地笑了笑,说:“你啊,现在的局面可是你造成的。”
“所以由你来解决啊!”
彦柏只能说无奈地摇摇头,横扫一眼眼前的两个人,“喝一杯?”目光骤然一冷,“没必要!”
“这可由不得你们!”夜酒吧管事的原本想要上前,结束这两个人的无理取闹,彦柏对他使了一个颜色,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猛男走上前一步,目露凶光,欲伸手去扯彦柏的衣领,而他似乎早就料到一样,不紧不慢地往后退几分,避开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彦柏能躲过去,并且看起来是那么的轻松。
女的踩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走向流茧。她依然玩弄着手指,眼皮都没抬下道:“我是良好市民,不赞成武力解决问题。”有些无力地枕着彦柏的肩,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懒散,好象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你们确定要跟我们喝一杯?”流茧忽然发问。
“废话,不然跟你们罗嗦那么多做什么!”该女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流茧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道:“柏,我快站不住了。”她一直以来都这样,只好稍微站久一点就会觉得浑身上下没一点力气,彦柏说这是她那次生病留下的后遗症。
彦柏二话不说,直接背起流茧,她趴在他的背上,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没由地想睡觉,打了一个哈欠说:“想让我们陪你们喝酒很简单,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了。”
猛男跟该女看了一眼四周,听闻夜酒吧的治安很好,闹事的都没什么好下场,今天跑来一看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刚不久就有个闹事被哄出去,被打的只能用凄惨两个字来形容,一想到那个场景就直冒冷汗。
我跟她是什么关系?
各自思量着硬来是没好处,竟然流茧已经那么说了,回答出来再把人带走完全是你情我愿的事,这里的人根本管不着。于是,应和道:“你说!”
流茧笑了笑,“看样子你们也挺有默契的。”
“好了,你别说话,乖乖趴在上面休息会。”彦柏开始有些后悔带流茧来夜酒吧,他断定在他消失的那几天她一定没睡好,再上烧刚退,前天又跟着人走了三个小时间的路,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恩。”流茧呢喃一声,趴在彦柏的背上不再说话。
彦柏瞟了一眼眼前的这两个人,目光犀利,带着一丝阴冷,令他们不由地打了有个哆嗦。“给你们三次机会,回答不出来,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猛男原本还想逞强说些什么,可是一碰触到他的眼神,话就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他已经感觉出来,彦柏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帅哥,你快说吧,人家已经等不及了。”娇滴滴的话语,抚媚的眼神,一张一合的娇艳嘴唇,令在场男士感到一阵酥麻。
对于这些,彦柏完全没反应,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人家那两个字到是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跟她是什么关系?”
一听到这个问题,两人不由得有些得意,看流茧跟彦柏的那身装扮,再加上两个人的默契,除了是那种关系还能是哪种关系。果然正如他们所想的那般,男人跟女人都喜欢他们那类型的。
两人毫不忧郁地答道:“情侣!”
“一次!”
不是情侣?真是奇怪了,可是男的帅女的靓,既然否认是情侣关系,那就应该不是,思忖了一会,继续答:“情人。”
“二次!”
也不是情人?这下两人犯黜了,不是情侣不是情人,那还有什么关系的人默契会那么好,现在只剩一次机会,必须好好的回答。不由地看了对方一眼,试图从对方的眼中寻找答应,可是两个人的眼神是一样的迷惑。
最后将视线锁定在流茧和彦柏身上,似乎想从他们身上获得一些有利的信息,但是看了许久,依旧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抿着唇,陷入沉思中。
呵呵,肯定猜不出来
在彦柏的背上趴久了,流茧忽然觉得有些无聊,找起了话题。“柏,你说他们猜得出来?”
“你觉得呢?”彦柏含笑着,把问题抛回给流茧。
“呵呵,肯定猜不出来。”
“那你还问我!”
“这不是无聊嘛。”
看着流茧跟彦柏你言我一语的样子,他们突然有了答案,胸有成竹道:“你们两个是夫妻关系。”
“噗嗤!”流茧不由地笑出声,“柏,他们说我们是夫妻,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关于这一点,我也不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两个又答错了,脸色顿时变了样,因为气愤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猛男眼中只冒火,颈上的青筋暴露,“啪!”一巴掌打在桌子上,顿时木椅出现了裂痕。“靠,你们耍老子!”
“不管你是喝还不喝,我告诉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老子看上你是福气,别给你脸不要脸。”好歹他是也这个地头上的三霸之一的得力手下,平日里自有别人对他低头哈腰的份,哪有人敢这样戏耍。
彦柏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风清云淡的瞟了他一眼。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眼,却令人不寒而颤,冷冽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滑过肌肤,直至那块由无数柔软血管和肌肉保护的地方,让人顿时心生怯意。
猛男定了定心神,偏不信自己那么多手下对付不了一个身形单薄的男人,打定主意道:“老子,今天非把人带走不可!小子,识相的滚远点,乖乖把你的女人交出来!”他顿了顿,目露凶光,整张脸看上去十分狰狞。“否则我让你小子站着进去,横着出去。”
流茧深深的打了个哈欠,在彦柏背上找了个更'炫'舒'书'服'网'的位置,继续趴着,懒散道:“真吵,还有”那双泛着困意的眼眸仔细打量了一下猛男。“真丑!”
“女人,我们还是回家好了,家里清静。”
“恩。”流茧摇了摇头,“不要,我要等的人还没来!”
“那,只好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慢慢等。”
见两人又一言我一语的调侃开来,猛男顿时火冒三丈,往日的威严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