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2)

看着处于呆楞中的流茧,安佐然满意地扬了扬嘴角,探出舌尖再一次挑逗她的耳垂,这一次动作十分的温柔,仿佛在吻啄一件珍品一般。炽热的舌尖在耳垂上来回翻滚、调弄。

原本安佐然只是想恶作剧,可是没想到她的耳垂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诱人,身子是那么的清香,含住了就不想再松开,忍不住深深地吸吮起来,只感觉身子一阵躁热。附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腰上来回游走,一点一点慢慢地游移向胸部……

“啊!”安佐然忍不住轻哼出声,只感觉脚部穿来一阵疼痛,还好他闪得快,要不然下半辈子就毁在她手里了。

脱离出他的束缚,流茧立即跳开老远老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听到他痛得呻吟一声,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但依旧很生气,气愤道:“你的命根子先给你留着,如果你再敢乱来,决不脚下留情!”

安佐然有些挫败地坐回到沙发上,开起一杯冷饮,一饮而进,让体内的温度迅速降下来。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她会有那样的反应。但就算如此,惩罚依然还没结束。

随即,他换了一个坐姿,翘起二郎腿,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上,对着流茧邪恶一笑,眼中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另一手抚摩着自己的唇瓣,评价道:“味道真不错!”

“你!”流茧只感觉一阵羞恼,又不知道说他什么才好,半天才憋出两个字。“流氓!”

“哈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他大笑不止,流茧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

安佐然依旧大笑不止,流茧气恼地抡起抱枕就扔过去。他微微一侧身,躲过攻击同时也止住笑。“男人跟女人接接吻,咬咬耳根,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这回,你逃不掉

“我记得好象有人说过,还不确定要将我规划为女孩或者是女人,以及人妖!”流茧还击。

安佐然轻描淡写的瞟一眼流茧,道:“刚才不是正在规划?只可惜还没有结果。”他抽空看了一眼流茧,戏谑的笑着。“要不我们再试一次!”

“流氓!”似乎并不解气,又补上一句。“混蛋!”

“流氓,混蛋?”他的眼睫微挑,俊毅的容颜上挂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神情。见他再一次站起身,流茧直奔向房门,刚拉开房门,就被安佐然关上。

再拉,他再关,再拉,再关…如此反复了几次,流茧最终败下阵来。

他单手撑墙,另一只手将圈住流茧的腰,为了防止上一次的事情再一次重演。他单脚微压,将她的双脚禁锢住,不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这回,你逃不掉。”轻佻的话语,戏弄的口吻,再加上那抹邪恶的笑,跟往日冰冷的安佐然截然相反。蕴藏在眸底探究的波光,好似猎人发现猎物时所散发出来的光芒。

流茧只是静静地盯着安佐然,不语。她心里清楚的很,此时绝对不能硬碰硬,否则吃亏的是她。那就只能反其道行之,打定主意。流茧淡淡的瞟了一眼安佐然,唇角漫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风轻云淡道:“你似乎对一个月这个数字很敏感!”

一听到这,他的眸中闪过一抹寒意。

见安佐然没反应,她继续说:“其实也没什么,下个月你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我呢,只不过是想在你结婚前让你们两个分手而已。”

捕捉到他眸中闪过的那丝讶异以及不确定性,流茧淡然一笑。“你跟她来过我的咖啡厅那么多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们两个关系并不融洽,说白了根本就不像是情侣。”

“你对她冷淡的很,甚至可以说有点厌恶;她对你却是一片痴心,不过貌似最近。”流茧顿了顿,回想了一会。“有点不对劲!”

“说好听点为了拯救女同胞,所以我来了,说难听点就是我无聊,找点事情做,不知道这么说你是信还是不信呢?”她蓦地对上他,眼中溢满真诚,看不出一丝的异样。

却是一只充满野性的黑猫

对于流茧所说的安佐然既说不上信也说不上不信,只不过隐约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

不过她说的没错,他确实对那个女人没兴趣。原本打算在结婚当天,让新娘花容失色。没想到流茧会突然介入,这似乎使这场游戏变得越发的精彩。只不过接下来,他该想一想怎么让这场游戏更加有趣。

听完流茧的那番话,忽然之间也没有再继续惩罚她的兴趣,只好扫兴地松开对她的禁锢,重新坐回沙发上。柔软的沙发垫立刻深深的陷了下去。

看到安佐然走开,流茧暗自松了口气,也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但是避免以上的的事情再次发生,她选择坐在里门口最近的沙发方便逃跑。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谁都没开口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诡谧的气氛,淡淡的,放肆地弥漫着……

“你也有八卦的时候。”安佐然突然说。

流茧看了看他,咧开嘴笑了。“手机,可以还我了吧。”

“哦?”他的眉睫轻挑,似乎又找回了继续戏弄流茧兴趣,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忍不住去戏弄她。或许是因为她常常会有出人意料的表现,有或许是其他原因。

对于安佐然这种对发现猎物时眼睛里折射出的精光,流茧感觉极其的不'炫'舒'书'服'网',忍不住往边上挪了挪。“麻烦你收起那种眼神,我不是你只待宰的羔羊。”

“哈哈。”安佐然大笑两声,“你确实不是待宰的羔羊,但是。”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似别样的精光,唇角轻佻地抿起。“却是一只充满野性的黑猫。”

流茧垂眸一笑,并不在意他的比喻,而是鉴赏道:“你跟顾宸宇不愧是朋友,连嘴角扬起轻佻的弧度也是一模一样,只不过他的更加邪气罢了。”

“至于你嘛,总感觉无时无刻都在张显你的高傲,连抿个嘴都透露着几分傲气,似乎还夹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安佐然愣了愣,不禁看向流茧,淡淡的眼神,如同秋日里平静的湖水一般,令人感到莫名的平静,却又让莫名的心疼,又仿若是深不见底的碧水寒潭,让人看上一眼就会沦陷进去。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忽然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眉心微蹙,安佐然不自然地轻咳两声,以掩饰先前的尴尬。然而,嘴角上轻佻的弧度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高傲,眼帘微垂,隐隐透着几分不悦。

“想要拿回手机是?”冰冷的语调,像是从悠远的冥界传来的召唤声。

流茧不说话,姣好的容颜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静静的盯着安佐然。她知道他还下文没说,所以安静的等着。

而他,却是在等着她开口。

两人极其默契的选择沉默,一时之间谁都没说话,都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地方。凝重的气氛像粒子一样漂浮在他们的周围,一不小心就像鳗鲡一样飞快地扭转身子朝他们袭去猛地咬上一口,而他们连分辨都来不及。

最终,流茧无奈地舒了一口气,妥协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安佐然的眉睫向上扬了扬,对于流茧的这个提问十分满意,但依然没什么表示,取过一旁的白兰地以及高脚杯,为自己倒上一杯。拿起酒杯轻轻晃荡了几下,浓郁而醇厚的酒香顿时飘洒出来,这才放置嘴边呷上那么一口,眼神沉迷而深邃,似乎正在思量着什么。

闻到那股酒气,流茧皱了皱眉,条件反射般捂住自己的鼻子,略感不满地瞟一眼安佐然。过了许久,他依然没什么表示,流茧有些不耐烦起来。

她可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看他品酒,闻着那刺鼻的酒气。“既然如此,等你想好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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