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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才能百站百胜。”顾宸宇意有所指的瞟一眼安佐然,再次发出邀请。“现在有兴趣吃个便饭,了解了解?”
这下,流茧心里更加肯定眼前的这个人不简单,他和她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他竟然就能看出她是为他而来,所以对他还是避而远之比较安全,也正如他所说,安佐然确实有魄力。她对着他垂眸笑了又笑,良久良久才悠悠地吐出一句话。“本人有怪癖,就是喜欢慢慢折腾。”说完,转身走向安佐然的办公室。
顾宸宇盯着流茧毫不犹豫转身而去的背影,唇边瞬间扬起完美的弧度,绝对的邪魅十足。在心底暗下定义:这个女人绝对的有意思,比一般的女人聪明,比聪明的女人狡猾,聪明的恰到好处。
呆会我们继续调情
流茧已经到安佐然办公室整整一小时,他连眼皮都没抬下,完全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她也不出声,就那么安静地干坐着。
顾宸宇也是一样,不过在这期间他变换了无数次地坐姿,对着安佐然默默地摇了无数次头和叹了无数次生息。这是不是说明他这个人没有耐心呢?不是,恰恰相反,他这个人非常的有耐心,只不过是在安佐然面前比较随意,换句话说,对他毫无防备,是交心的朋友。
最终,百般无聊地顾大总裁,隔着茶几对流茧“呼呼呼”地吹气。起初流茧还满不在意,随他自己玩去,后来实在是受不了时不时有几跟头发飘到眼前来。只好直接用手挡住某人吹过来的气,感觉到有障碍,顾宸宇将流茧地手拍开,继续吹。
她再挡,他再拍,她挡,他拍。。。。。。如此重复了无数次之后,顾宸宇直接拽住流茧的手,力道不大,却不容反抗。
流茧伸出另外一只手接着挡,顾宸宇接着拍,后来觉得这样拍麻烦,干脆直接拽住她的双手,禁锢在自己手中,自认为这下可以安逸地继续捣乱。哪知,流茧直接瞥过脸,将头发甩打在他的脸上。
于是乎,他理所当然的用空出的那只手按住流茧的头,对着它使劲地吹气。
“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我让你放手!”流茧挣扎了许久,楞是没挣脱开他的禁锢。
“下班后陪我逛街,我就放手!”
流茧不予理会顾宸宇开出来的条件,依旧叫嚷着:“放手!”
“你答应,我就放!”他顿了顿,加重几分力道,抠紧她的手。“不然,就这么的耗着。”流茧吃痛地蹙起眉,瞄准顾宸宇的脚,正准备一脚踹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咳咳咳!”
“哟,你终于舍得放下手头的工作。”
看着他们那怪异的姿势,安佐然好看的眉头微蹙,“你打算让她这样跟我说话?”
顾宸宇凝视了流茧一会,唇角再次扬起邪魅的弧度,那双澄澈如泉的双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仿佛要滴出水一般,而上身缓缓地靠近她,温润地唇息洒在她的脸上。“呆会我们继续调情。”说完,松开对她的束缚。
还是你在吃醋
得到自由后的流茧,抽出几张放在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脸上被顾宸宇呵过气的地方,随之又反复擦了几下手,最后将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捅。整个动作十分的安静,像负气的孩子般,嘴角有些不悦地抿起。
“你的头我也碰过,尤其是头发,那你是不是准备剃成光头!”顾宸宇肆意地笑着,三分张狂,三分嚣张,四分挑衅。玩味地斜睨着流茧,伸出那纤长的手指放到鼻翼下闻了闻,“真香!”
流茧微微抬眸瞟了一他眼,“可是我并不准备剃光头,你说该怎么办?”一边说着一边踱步走向,那双漂亮的眼瞳中闪动着令人酥麻地媚态。
有那么一刻顾宸宇恍神了,也就在他恍神的那一刻,流茧已经拿纸巾在他手上擦了几下,“现在问题不是已经解决了?”淡淡的语调,淡淡的表情,仿若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此刻的流茧,让人感觉十分的冷漠,仿佛周边的一切都她来说都只是水与洗涤剂混合在一起所产生的泡沫,只要安静地等上数秒,所有的泡沫就会自动销毁在空气中。于刚才的随意截然相反,如此大的变化,令人措手不及。
就连情场高手顾宸宇也不由地嘘声,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越来越有味道了。不过,越有味道的女人,越危险。
感觉差不多了,安佐然对顾宸宇打了一个眼色,这就意味着试探到此为止。
“我还有个会议,先闪了。”经过流茧身旁的时候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音量说:“你一定会主动约我。”
流茧心生怀疑地蹙起眉,有些狐疑地盯着顾宸宇走出去,察觉到他唇角不明寓意地抿起,心中的疑惑更大,当注意到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放在裤袋旁。
突然间意会到了什么,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裤袋,手机,手机不见了。混蛋!流茧在心底低声咒骂。
“怎么才一会的功夫就移情别恋了?”
安佐然的话拉回了流茧的思绪,她荡了荡眼底过于明显的神色,对着他浅然一笑。“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呢?还是。。。”她顿了顿,凑到安佐然跟前,女性特有的体香夹杂着淡淡兰花香,洒在他的脸上。在那茶色的眼底,闪动着灵动的狡黠。“你在吃醋!”
但你决不能看上我
安佐然顺势一把搂住流茧的腰,两股温热的体会融会在一起,同样凑在她的跟前,一股淡淡地薄荷清香立刻萦绕在鼻尖。“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于此同时流茧条件反射般将手放在胸前,保持着两人的距离,感觉到他在贴近,又不由地往后倾了倾身子,察觉到流茧在抵触,安佐然地唇角勾起一抹得逞地笑意,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表面上看很主动,实际上却是十分冷漠,她的主动是在告戒对方不要轻举妄动。
透过玻璃窗看到安佐然唇角扬起的笑容,流茧有些懊恼地咬了咬嘴皮。随即蓦地抬眼对上他,眼光荡漾,恍若平静的湖水泛起的一丝涟漪。“怎么会呢?其实,我是想非常明确地表达我的意思,又怕你忙于工作,没空闲搭理我,只好出此下策。”
安佐然不语,也不松手。
见状,流茧往旁边偏了偏身子,然后单手轻轻推了安佐然一把,由于他要扶正她一边倾倒的姿势,流茧借机一个优雅的旋转(华尔兹中经典地360度旋转舞步),让自己巧妙地挣脱开安佐然的束缚。
“记住了,我可以看上你,但你决不能看上我!”
安佐然不由地发笑,“我若不看上你,那你来这有什么意义。”说着,伸手敲了一下流茧的脑门,力道很轻,也很温柔,带点小小的温馨。“南岸的老板是不是都这么另类?”
刚才那个不经意地小动作,让流茧不由地怔住,不由地伸手触摸脑门。她感觉那个动作是那么的熟悉,让平静地心底泛起了一丝的悸动。好象记忆中总有那么一个人对她做这样的小动作,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见到流茧又一次神游,安佐然有些挫败地叹了一口气,不禁怀疑自己的魅力是否在下降还是自己老扳着一张脸,看起来没有顾宸宇那般温和,而导致她接二连三的出神。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个小动作带给她的困扰。因为他完全没认知到事态,潜意识里觉得刚才那个动作自然、随意。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