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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微微的苦笑,眼里一片淡然。是,太后真的很精明。原来,太后已经看准了她的心,用她最爱的母亲要挟她,为她最心爱的男人她参与进这血腥的宫廷之争,为的只是太后眼里大靳的江山。太后的算盘……………真的打的够精明,她,没有拒绝的余地。可是,纵然做那一切,都是为了她所爱的人,她也真的不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太后太过算计的眼睛。

良久,冷冷的在太后跟前坐下,轻轻的斟了一杯茶给太后,淡淡的道:

“太后娘娘,看来容若真是一颗不错的棋子。不过,容若会忠于佑辰,却未必会忠于太后娘娘您,这点太后娘娘您不会担心吗?!”

太后浅笑,将一绢散着淡淡玉琼花香的手帕轻轻压到了容若的手里,轻轻拍着容若的手背,淡淡的说,语气不容置疑,:

“哀家已经是个行木将就的老太婆,比不得你母亲,风华正茂,你母亲真是个漂亮的人儿,听说还有个未了的心愿。丫头,你聪明的很,而且我老太婆,只要你在我活着的时间里,忠于我就行。丫头,你不会拒绝吧?!”

容若将手帕收在手里,拼命忍住身体的发抖,将眼泪逼留在眼眶,惨然一笑,轻轻的道:“太后娘娘想的如此周密。看来,容若想不尽心也不行了。”

太后满意的笑了笑,站起身来,一扬华贵的衣袍,放心的走了,。

容若呆呆的坐着,将一切彻骨的寒,拼命的封在心底。她不能哭,手里的那方手帕,还留着母亲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的淡淡琼花香气。太后手里有着母亲如此多的物品,就是在随时的提醒她,要“忠心”。

“主子,你没事吧?!”秋蝉送走了太后,连忙赶回房间里,只见容若一头散着的长发,掩了半个容颜,却未掩住容若微微发抖的身体。

“呀,主子,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冷?!”秋蝉一触及容若的手,忍不住惊叫,像是触摸了一块千年的寒冰。

她知道太后来一定是没好事,可是太后的宫女看着她,一起站的远远的,她根本听不见太后和容若在说些什么,只希望太后能快点离开,好让她进来看看容若。

容若咬着嘴唇,忍回了眼泪,淡淡的摇了摇头,道:“无事。秋蝉,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第二十九章  容府出事

夜色渐渐地转浓,一切在凛冽的寒风里渐渐平息。容若躺在软榻上,拥紧了棉被依然觉得冷的彻骨,秋蝉心疼地一次次将棉被压紧。

呆呆地流着泪。母亲知道了这一切,要伤心成何样?!不过,以太后的精明,定然会封锁了所有这些消息,不让它流传到容府。

只是母亲一生都挚爱的自由啊,容若什么时候才可以为母亲实现?!

“容姐姐,一切有七哥处理,放心吧。”

靳佑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房间,秋蝉一如既往的泡了一壶上好的茶,静静的站在容若的身边,眼里一片平静。

她信,只要有靳佑辰和靳佑星这两个主子在,一切都会安好。

“秋蝉姐姐,外面有慈宁宫的人,说是一定要见到容姑娘。”

一个下人在门口轻声的道,声音怕惊扰了容若,微微的压低了声音。

秋蝉一愣,这慈宁宫的人还没完呀?!这一天,连太后都来过王府了,有什么事一定也说的差不多了,不然容若的情绪怎会如此的低落,现在怎么又来人了,到底还有什么事呀?!

刚想回绝,容若疲惫的道,“让她进来吧。”

来的人是个长的圆润的女子,着了一套暗紫的宫女装,样子有些傲然,秋蝉看着来人傲慢的样子真想把她给赶出去,真不明白这太后究竟要折腾什么?!

“容姑娘,奴婢奉主子的命令,把这个交给你。”那个宫女几乎没有任何表情,伸手把一块折好的纸递给了容若,转身就走。

“站住!”靳佑星皱了皱眉,冷冷的喝道,吓了那个奴婢一跳。

“九皇子?!奴婢见过九皇子。”那个奴婢一哆嗦,这才看见在不远处坐着的靳佑星,收了那一副傲慢的样子,对着靳佑星恭敬地施了跪礼,跪着不动。

“你的主子是哪个?!”靳佑星冷冷的问将手里的折扇挑起那个奴婢的下巴,容若却看了纸条猛地一哆嗦,掀了被子起身便要往外跑。

“容姐姐?!”靳佑星惊呼,

“主子?!”秋蝉心疼的喊道。

容若刚跑了两步,步履跄踉,便无力的摔在了地上,散着的长发滑过,眼里全是泪,双手关节泛着如同脸色一般的苍白,浑身不住的哆嗦。

秋蝉吓了一大跳,从自进来王府,她就从来没有看到过容若流出眼泪,此刻容若的脸上却满是眼泪,迷濛的眼神里全是近乎绝望的痛苦,浑身颤抖,似乎想站起来,却没有了一丝丝的力气。

“主子,到底怎么了?!”秋蝉将容若揽在怀里,轻轻的扶起,容若却急急的推开了秋蝉,对着靳佑星颤抖无力的近乎乞求,牙齿直哆嗦,一句话说了许久靳佑星和秋蝉才隐约的听明白,

“佑星,带我回容府。”

靳佑星和秋蝉同时看到了落在地上的那张纸上,写着,“容府有变,尸骨未寒。”

一瞬间,靳佑星和秋蝉的脸庞都闪过一丝阴沉,甚至带着一丝杀意的阴鹫。

“秋蝉,牵马过来!我们骑马赶过去,只消一盏茶的功夫。”靳佑星沉了脸色,这话似乎在安慰容若,很快可以赶到容府。容若苍白的努力站起身来,双手拼命的握紧,想给自己些力气,眼神里全是茫然和无助,像是没有了思绪。

“是,”秋蝉一边应着,一边扶着容若往外走。

“等等,我去取马,你替容姐姐换了衣装。”靳佑星匆忙的又喊住秋蝉,

秋蝉这才想起容若还穿着单薄的睡衣,心里一紧,暗怪自己急糊涂了,连忙转过身来替容若拿了衣装换上,一边对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宫女恨恨的骂道,

“都是你干的好事!纵然你是太后娘娘宫里的奴婢,也不该瞒了太后替人传这信!只怕你一回去,你的主子也保不住你的性命!真是多事的奴才!”

容若的思绪几乎要抽离,只是麻木的穿着衣服。

她知道,太后暂时不会动了自己的母亲。

可是刚才那熟悉的字迹,是采莲,不,芸罗郡主的。芸罗已经等了五年,她不会懂得太后留容若的另一番深意,她只想除掉容若。容若从芸罗的眼神里看得出她对靳佑辰炽热的感情,还有杀机。芸罗怎么会允许容若跟她共享一个丈夫?!

芸罗一定对母亲做了什么!要逼她离开,逼她无助,逼她痛苦,逼她消失!

容若快要疯了。这个时候,她几乎像困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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