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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2 / 2)

拓跋君牙斜睨了一眼萧翰钧的背影,脸上有些漠然的神色也不知算不算无奈。

“我和他之间,已经回不去了。”

拓跋君牙这么说倒并非是因为萧翰钧之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他深知自己尴尬的身份,若想不伤害旁人,最好便是让自己孤身一人。

“对了,没有肉吃吗?我方才嗅到肉香了。”拓跋君牙嚼着馒头,忽然笑了起来。

“有,给伤兵们吃了。”闻无声冷笑了一声,将一大块馒头塞到了拓跋君牙嘴里,堵住了对方的废话。

“我难道不是伤病?”

“你是伤病,不是伤兵。”

闻无声撕完了一个馒头,拍拍手便站了起来,他还没告诉拓跋君牙,对方吃的这个馒头也是自己省下来的。

就那么点肉都是老乡们最后的家底了,伤兵众多,哪里分得过来。

“要是快些砍头便好了。至少死前总得给我吃顿好的吧?”拓跋君牙瞧着闻无声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心里却是一阵暖意,都说医者仁心,这位万花弟子不管在自己面前怎么冷漠,却始终掩饰不了对自己的温柔。想到此处,拓跋君牙便是哈哈一笑。

“你真这么想死?”闻无声倒并未将拓跋君牙的话当做玩笑,其实……他一早就看出对方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愿。尽管对方平日里并未表现得有多么消极悲观,但这种看似没心没肺的人的死志却只会更强烈。

“不死也没肉吃啊。”拓跋君牙笑道,他扭了扭腰,后穴又被那根药棒顶得酥麻起来。

“噢,对了,我屁股里这根东西,你什么时候给我取走啊?真是让人不舒服。”

“取了之后你只会更不舒服,别忘了你中了什么毒。”

闻无声冷哂地看了拓跋君牙一眼,到了此时此刻,对方居然还惦记着屁股里那根东西,心还放得真是宽。

而且算一算时辰,离对方下一次药性发作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了。

“闻大夫,我不太舒服。”拓跋君牙的神色变得有些尴尬,他皱着眉头闭了双眼,呼吸也渐变急促。

闻无声急忙探手为对方把了把脉,对方的脉象杂乱无章,俨然是被极乐引的药性催动得血脉沸腾。

“我这就去把萧将军叫来。”闻无声正要起身,拓跋君牙却攥住了对方的手掌。

“你这是做什么?”闻无声眉峰微皱,有些不解地看着拓跋君牙那双深邃得有些诡秘的异瞳。

拓跋君牙摇了摇头,嗓音已是变得喑哑。

“别去找他。我不想他再碰我。”

拓跋君牙的眼中充满了绝决坚定之色,闻无声一时也犹疑不定,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时候尊严或许比自身所要遭受的痛苦更重要。

“那怎么办?此毒我尚未能配制出解药,唯有男阳方能缓解毒性,只怕你会因为难承药性摧折经脉逆行而亡。”闻无声面色冷静地向拓跋君牙陈述着利害关系,他无法强迫对方,却也不想看着对方就这么死去。

“呵,先生未免太过看轻在下。我拓跋君牙为将廿载,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如今只恨不能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以示清白!”拓跋君牙傲然一笑,他微微仰起头,目中灿然,恍若星河。“虽说我已沦为阶下囚,更是受小人摆布多时,一身染满污秽。但是若然要继续受辱苟活,我却不愿就此认命。先生,我素闻万花谷太素九针神乎其神,我虽难熬药性,可若得先生相助,或许也能有些转机。还请先生为我银针刺穴,让我暂且昏睡过去,以免待会儿丑态百出,贻笑大方。”拓跋君牙说完这番话,这才松开了握住闻无声的手。

闻无声见他神色坚定,情知不能此事不能再勉强,他微微点了点头,面色却是沉重了几分。

“我虽可以为你刺穴,可是若那媚毒药性过烈,这手段终究还是帮不上你什么的。”

“无妨,若我当真熬不住那药性,区区这条性命便交由先生处置了。”

拓跋君牙全不在意地微微一笑,他如今药性刚起,神智尚能自持,若是耽搁久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变成怎样。

“你乃是朝廷钦犯,我岂能擅自处置?!你可不要陷我于不义!”闻无声急忙摇头。

“哈哈哈哈……”拓跋君牙又是一笑,他双目微合,华光内敛,眼波流转,那张开始泛红的俊美面容看上去有一抹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若然如此,先生不如替我解了药性。被你这等美人亵玩,我心中也是乐意。”

“一派胡言。”

闻无声不知为何面上一红,他手中长针一闪,已是准确无误地刺入了拓跋君牙昏麻二穴,依在木柱上的拓跋君牙哼都未曾哼出一声便垂首昏睡了过去。

闻无声将拓跋君牙扶着躺倒了下来,自己则在一旁静默地守着对方。

因为极乐引的药性使拓跋君牙开始浑身发烫,闻无声只得不断地替他用冷水擦拭身体。

脱去了拓跋君牙的衣裤,闻无声这才看清楚了对方身上那一道道浅淡的旧日伤痕,他不由想此人能在神策军中身居高位,想必也是用自己的鲜血换来的。

虽然昏麻二穴被制,但是拓跋君牙的身体还是在强大的媚毒药性下有了别样反应。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胯间匍匐的男根也开始隐隐作祟,即便无人爱抚也硬挺着贴向了结实的腹部。

闻无声拧了帕子替拓跋君牙擦了擦脸,手掌不意间擦过对方微张的双唇,那柔弱的触感竟是让他心中也微微一动。

拓跋君牙本有胡人血统,风骨奇佳,虽少了几分中原男子的浩然君子之气,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闻无声与他虽然接触不多时,但从对方的一笑一叹,只字片言之间却是令他于无声中暗自倾慕,甚至虽然太子有谕令在前,可闻无声却不太相信拓跋君牙当真会有谋反之意,只是其间误会又岂是他这一介布衣能去追究的?

自己无法替他洗清冤屈,却也希望能稍微帮上对方些许,医者仁心,他也只能如此了。

眼见拓跋君牙在昏睡中仍是眉头紧锁的痛楚模样,闻无声已是有些不忍。

他瞥了眼对方无意识扭动的髋部,干脆探手触到了拓跋君牙的后穴将其中的药棒取了出来。

“唔……”后穴里唯一可以稍微消解些媚毒难耐的药棒甫一取走,拓跋君牙便发出了一声哀哀的呜咽。

闻无声知他此时必定极为难受,触手摸到对方的肌肤亦是烫得灼人,自己方才用冷水替他散热之法已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看着拓跋君牙那副强自忍耐的模样,闻无声终于是不再矜持,他一件件地脱去了自己身上严谨厚重的袍服,这才贴身搂抱住了拓跋君牙。

“今日之事,情非得已,将军莫怪。”

闻无声在拓跋君牙耳边苦笑得一声,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对方的耳廓,随即动手将拓跋君牙轻轻地翻了个身。

拓跋君牙安静地趴在草席之上,修长的身形虽然比之前更为消瘦了不少,但仍能看出对方昔日的壮健。为将之人,多是弓马娴熟之辈,拓跋君牙出身天策更不在话下,常年的戎马生涯委实让他炼出了一副好身段,尤其是那副常年落在马鞍上的双臀较常人而言更是显得紧实挺翘。

闻无声轻轻地揉了揉拓跋君牙的臀瓣,小心翼翼地将其分开,方才露出了拓跋君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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