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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2 / 2)

“萧翰钧,你纵容叶问水他们对我百般凌辱还嫌不够?所以你还要亲自将我的尊严全部毁去?别忘了,你可是天策军人!”

拓跋君牙何尝不知萧翰钧为何非要在此时与自己灵肉相交,但是他就是忍不下心中这口郁气,他投身神策本已是忍辱负重,为叶问水等人误会陷害他也是认了,但是萧翰钧对他也是这番可以任意辱没的态度却是让他心若死灰。哪怕他最后因为药性而死,也好过被自己曾爱过之人如此折辱。

“我没有纵容他们!我只是没料到……”

萧翰钧猛地吼了一声,胯下的动作却是没减慢丝毫。

他躬起了矫健的背,抬手拉住拓跋君牙的双腿,让对方将自己的腰夹得更紧了一些,而自己的男根也送入得更深了一些。

“唔!”拓跋君牙皱眉闷哼了一声,一时竟有些气息难继。

他挣不脱萧翰钧的禁锢,干脆就绷紧了身体默默地抵抗着那根在自己肠道内出入的男根。

“这样只会弄伤你自己,放松一些。”萧翰钧察觉到拓跋君牙的反抗,嘴角又只好勾起了一抹苦笑。

拓跋君牙冷哂地瞥了萧翰钧一眼,干脆闭上了双眼,咬紧了牙关。

其实现在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被欲火炙烤着,萧翰钧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是唯一可以让他感到舒服的慰藉,但是……此时此刻,拓跋君牙已不愿让自己更加肮脏,更加堕落。

忽然,拓跋君牙感到有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了自己的面上,他睁开眼,却见虎目含泪的萧翰钧已经俯身贴紧了自己。

“师兄,你为什么要这样?背叛天策府,背叛我……”

不等拓跋君牙说话,萧翰钧又温柔地亲吻住了他微微张开的双唇,还带着血腥味的舌头就这样攻城掠地,长驱直入。

紧紧地拥吻之中,拓跋君牙感到自己的身体也与萧翰钧结合得更加紧密了,他最初仍是想推开这个强迫自己的天策悍将,最后推搡在对方身上的手却软软地垂了下去,任由对方将自己搂紧在怀里,也任由对方的湿热而苦涩的吻迷乱了自己的心。

拓跋君牙怔怔地睁着眼,目光却越过了萧翰钧,不知去向了何处。

——君牙,你知道你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天策府便永远不会再承认你的身份吗?

拓跋君牙还记得多年前的那一日,自己半跪在凌烟阁前时那位将军对自己说的话。

他当年慨然允诺之时不是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横死的下场,可真到了如今这局面,君牙方觉世上最煎熬的事……便是心离。

忘情绝爱,四字侃侃,行之不易,觉悔已晚。

恍惚之间,拓跋君牙的耳边已响起了萧翰钧哽咽的抽泣声,他愣了一下,几乎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将对方轻轻抱住。

但是最后,他还是保持住了原有的姿势,双手平摊在身侧,空空的手心什么也没抓住。

萧翰钧在拓跋君牙体内泄身之后,又趴在对方身上低咽了一会儿这才起来。

“呵……你真没用,萧翰钧。”拓跋君牙此时药性初解,脸色看着却是更吓人,潮热的红晕从他脸上褪去之后转而被失去血色的苍白所覆盖。

萧翰钧自知失态,却仍是苦笑不已。

他深吸了口气,总算是满腹的酸楚与不甘都吞进了肚子里。

“我是没用。可我再没用也不会做出背叛朝廷的事情来,师兄,你这一次,当真是错得不轻!”

一想到自己还身负将拓跋君牙押解往成都的任务,萧翰钧心中又是一阵怅然,如今朝廷局势多变,安史反贼深为众人所忌恨,若是拓跋君牙当真着意藏起劝降信,只怕日后到了太子跟前也很难洗脱罪名,到时候……只恐对方是要人头落地了,更或者自己还未将他带到太子面前,便有上令取命!

念及旧日两人之间的情谊所在,萧翰钧自是怀恋不已,然而思及家国大义当前,萧翰钧却只剩唏嘘感慨。

拓跋君牙心灰意冷,也不愿多说,他轻咳了几声,喉间隐隐又有些血腥的味道。

“你既不曾信我,我又还有什么好说。”拓跋君牙倦意沉沉地闭上了双目。

萧翰钧听出他话中有话,整个人顿时浑身一阵激灵,他的脑袋一蒙,忽然想到叶问水既然敢背了自己如此凌辱拓跋君牙,万一拓跋君牙私藏劝降信一事若是也是被他所陷害,那么自己岂不做了帮凶?!

想到此处,萧翰钧整个人都觉得一阵莫名的不安与紧张,他急急忙忙穿回了铠甲,也不顾身上的伤被坚硬的甲胄磨得生痛。

“我去找叶问水来问个清楚,你若有什么话想说,尽可当面与他对质。”

萧翰钧将之前令人备好的干净衣服替拓跋君牙穿上了身,扶着对方坐了起来。

拓跋君牙懒懒地看了眼萧翰钧,正要说话,帐外却传来了叶问水的声音。

“不用找我,我自己过来了。”

叶问水捂着胸口先前被萧翰钧击伤的伤处缓步走了进来,其实……他早在一刻前已经过来了,可当他听到帐内那淫靡的响动之后,沉重的步子再也无法往前多走一步。冷冷地与拓跋君牙对视了一眼,叶问水随即站直身子,冷静地看向了面有愠色的萧翰钧。

“你来的正好。我且问你,你可是因为与拓跋将军不和,而故意冤陷他?!”

萧翰钧想起叶问水用在拓跋君牙身上那番令人不齿的手段,便觉一股恨意冲上心头。

叶问水面色惨然地一笑,哑声说道,“翰哥你当真以为我是那种卑鄙小人吗?那劝降信的的确确是拓跋君牙的,我绝没做过任何伪造冤陷他的事!”

“既是如此,你何以不择手段地对他百般刑求,要迫他认罪?!”萧翰钧愤而追问道。

拓跋君牙却只是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戏来看,似乎萧翰钧与叶问水所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刑求凌辱拓跋君牙,这一点上,叶问水自知有亏,也不似刚才那般理直气壮。

但是直到此时,他仍是觉得问心无愧。

他做这一切不过只是想帮萧翰钧清除掉拓跋君牙这个妨碍而已,不管萧翰钧心中如何念着拓跋君牙,对方始终是与天策对立的神策将官,萧翰钧在这先锋营中处处受拓跋君牙打压,自己若能逼得对方认罪伏法,也不必担心日后若拓跋君牙脱了险境再行报复。

虽然叶问水并不知道自己委实是多虑了。

“让有罪之人认罪,我何罪之有?!他早些认了罪,我们也能早些处置了他,省得他再耍什么花样来害你。”

叶问水面容倨傲,他不认为自己对拓跋君牙施以酷刑有多大的错,如今正是战事吃紧之季,他们又怎可妇人之仁自取其祸。

“混账,他乃是当朝守备一方的武将,容不得你如此轻贱!”萧翰钧见叶问水这副模样,心头火起,当即又是一脚向对方踹去。

叶问水被萧翰钧踹得站立不稳,竟是半跪了下来。

“翰哥,莫非这贱人与你云雨一场,你便是要为他翻案了吗?只是我叶问水再怎么卑鄙无耻,也没有诬陷他丝毫!你若要为他翻案,我就为了你认了这诬陷朝廷命官之罪也无不可!”

“你还敢胡说八道!”萧翰钧勃然大怒,几乎又要对叶问水一阵踢打,不过看着对方半跪在地伤痛难支的模样,他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他没有胡说。那封劝降信的确是我藏下来的。”

便在此时,一直看着好戏的拓跋君牙却风轻云淡地出声了,他眼含笑意地望着神色凄然的叶问水,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叶问水万万没想到拓跋君牙会在此际主动承认私匿劝降信一时,他不知对方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一时之间,面色之中也带了几分疑惑。

萧翰钧亦是不曾想到拓跋君牙会这么说,他急忙转过头来,面色恳切地看着对方,似乎是希望拓跋君牙能收回这番话,莫要再让自己误会了他。拓跋君牙轻咳两声,异样的瞳仁之中泛起了一丝嘲弄,只是这嘲弄之中还带了些许哀楚。

“萧将军,你不会明白像我这样的人能被人赏识,被人认可,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我投身神策以来,哥舒将军对我青眼有加,屡屡委以重任。”回忆到此处,拓跋君牙的面上渐渐浮现了一抹感慨的微笑,只可惜如今哥舒翰背投安禄山,而他自己也身为囚徒,不可不谓世事难测。拓跋君牙字字言言让萧翰钧心中一阵触动,他也是知晓拓跋君牙在天策府中尴尬的处境,对方并非功臣勋旧之后,兼之又生得这副胡人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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