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什么,我就抱你一会。”
他的声音闷闷的,温热的呼吸就洒在安愉耳后,她无法控制的抖了抖。
最后用力一闭眼,冷笑了声:“挺好,我倒是有几天没见过付聿礼了,你俩身形差不多,索性就把你当成......啊!”
安博言一口咬在了她脖子上,用的劲不小,甚至感觉到了尖锐的疼。
还没等安愉反应过来,他又突然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防盗门被摔的震天响。
安博言回到车上。
周边黑影重重,沿路的景观灯落下昏蒙的光晕。
他静静的坐了一会,随后猛地敲了一记方向盘,发出刺耳的车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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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博言很少回家,对比安愉来说频率低很多。
但这天他特意提早下班回去了一趟。
落日暖色的光照洒了满地,到的时候胡慧丽在给门口的盆栽浇水,见他大步进来一脸惊讶。
“慧姨。”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吃了饭走?”
安博言点点头。
胡慧丽笑起来,将水壶放一旁,搓着手走进去,“我去做几个你爱吃的菜,你爸这会在楼上捣鼓他前两天弄来的鸟呢。”
“鸟?他什么时候还爱养鸟了?”
“出去看别人养了只会说话的八哥,觉得有意思就特意跑花鸟市场买了一只回来,天天在那教说话。”
“有用吗?”安博言表示怀疑,“也不是每只都能说的吧?”
“我瞧着也不像会说话的样子。”
安博言去了二楼,他跟安行简的关系不能说差,但因为观念想法不同往常碰到了也聊不上两句,为了父子情不彻底闹翻一般能不交流就不交流。
二楼东边的小阳台,就像胡慧丽说的,安行简果然拎着个鸟笼在逗鸟。
见安博言进来,也不意外,方才已经听到了些许楼下的声音。
这会心情不错,安行简呵呵笑了两声,举着鸟给他看,“这品相不错吧?”
黑不拉几的一只,也看不出品相有什么不同。
安博言意思意思的附和两句,两父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眼下如此融洽的光景不多见,毕竟言谈之间的地雷太多,时不时踩上一脚总是弄得不欢而散。
次数多了,安行简也不再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