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管事说道:“这谁知道呢?郡王这人真是说不清楚。”
管事陈庆说道:“都说好人不长命,这祸害嘛。。。。。。”说着拿眼睛看着钱鹏程。
钱鹏程犹豫了一下子:“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我们还是要保持这个基地的正常运转,要不然郡王回来,要是看见个烂摊子的话。。。。。。”说的管事们都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立刻就有管事说道:“那我回去让她们赶紧的开工,这样耽误下去不是事情。”说着急忙就走了。众管事也都纷纷响应,没过多长时间,基地在没有平安的情况下又运转起来了。
宜宁郡王府里,奉秦的父亲秦氏颤抖着身体紧紧地抓着奉秦,而奉秦则满脸泪痕茫然不知所措,秦氏闭着眼睛觉得眼前的这一切的气息多么熟悉,这是灾难来临之前的气息,以前自己是经历过的,就在秦氏一族被问罪的时候。现在难道也要让自己的女儿经历这一切吗?
秦子踌闷不吭声,阴沉着脸站在郡王府的院子里,指挥着从宜城带来的郡王亲卫,守护好郡王府的各处。她知道平安如果真的死了,那么就会有人对郡王府进行一系列的打击,而作为郡王府的女人,作为秦氏的后裔,她要在没有平安的强势保护下照顾好这些满心创伤的男人们,秦子踌陡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她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平安,你真的死了吗?你到底在哪里?
就在郡王府一片混乱的时候,一直在郡王府后院休养的秦承祥,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对着哭泣的男人们和瑟瑟发抖的奉秦喝道:“哭什么哭?不过是生死未知,就我看那个丫头死不了,没有确切的消息之前,就这般惊慌失措,你们真是给那个丫头丢人。子踌,你安排的很好,让魏兴忠到我这来一趟。”说着就坐在了郡王府的客厅上,看着一直没有哭出来的秦子路柔声说道:“子路,你不必太担心了,你养的孩子你还不知道吗?不会有事的。”
秦子路浑身巨颤了一下,是的自己养的孩子,自己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几天之前,在那个时候自己的心口会如撕裂般的疼痛,平安就是在那时候坠崖的吧?平安,平安,要是死了就来告诉我一声,让我们一起去吧秦子路直到此时才流下泪来,突然仿佛想到了什么:“快,刚才报信的人呢?”人们看着露出了癫狂表情的秦子路,急忙找来那个侍卫,秦子路一把拉住那个侍卫:“七七呢?七七说什么了吗?”
侍卫被秦子路抓的生疼,也不敢挣脱,只能忍着疼说道:“七七公子在郡王坠崖的时候就昏迷了,属下离开大将军行在的时候七七公子还没有醒来。”
秦子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紧紧握着手,口中喃喃地说道:“昏迷了啊,没说平安死了吗?那就好,那就好。”秦承祥和秦子跃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底的担心。
这时候大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一个仆人跑了进来禀报道:“有一个自称韩莫将的求见李侍君。”
秦承祥看了一眼昏迷的李蕴秀说道:“请她进来。”过一会,韩莫将大踏步地走了进来,看见站在客厅门口的秦承祥愣了一下,秦承祥也愣了愣:“原来是你”
韩莫将冷冷地点了点头:“不错,是我,听说平安出事了,她临走之前将家中一切托付给我,我来看看。”
秦承祥冷哼一声:“我们秦家的人还没有死绝,轮不到你来管事。”
韩莫将冷笑道:“我只是受平安之托而已,至于你们秦家的人有没有死绝,跟我屁的关系都没有。”
秦承祥对韩莫将怒目而视:“你是说我没有能力保护她们了。”
韩莫将冷笑道:“有没有能力十几年前就已经证明过了,现在满身是伤还敢说这样的大话。”
秦承祥往前上了一步:“总比你被族人赶出来的强。”两个人竟然在大家愣神的功夫剑拔弩张,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了。
秦子跃忙上前拉住秦承祥:“姨娘不要如此,这位称得上是平安的半个师傅,现在平安下落不明,韩先生也是一番好意,况且,平安既然托付与她自然是相信韩先生的,平安相信的人,我们要以礼相待的。”说着秦子跃对着韩莫将行了一礼:“韩先生,快请屋里坐。哥哥情况不怎么好,您能来真是太好了。”说着一只手拉着秦承祥,一只手做了个往里面请的姿势。秦承祥冷哼一声,一转身先进去了,韩莫将知道在这个时候和秦承祥翻旧账毫无意义,跟随着秦承祥走进屋子。
宜宁郡王府在秦承祥和韩莫将两个人的坐镇下,渐渐地缓过劲来。按照平安临走时的安排,月心将自己手里的几个铺子都暂时停业,李蕴秀本来每天都去军事基地,现在去不去已经没有意义了,一家人只每天在一起希望能够听到平安的消息。
让人最不放心的是秦子路,他几乎不睡觉,每天坐在那里谁也不睬,嘴里嘟嘟哝哝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要有什么动静,秦子路就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冲出去,疾声问是不是平安有消息了,或者是不是七七回来了,等到知道不是平安或者七七,他就又回到那种木然的状态一个人自说自话。
秦承祥看着秦子路的样子心里也没有底,只得和韩莫将商量,韩莫将对这种情况也是一筹莫展,只能让奉秦的父亲,秦子跃,李蕴秀和月心轮流看着秦子路生怕有个闪失。
赵铭听说七七苏醒过来,急忙赶过来探望。七七刚刚让人打水进来洗过澡,一脸的清爽,赵铭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正在梳着头发的七七,不敢相信,以为平安的失踪会给这个男孩致命地打击,现在看来七七倒是一脸的风轻云淡。
七七将自己从到雍京以后就没有在剪过的头发在头顶挽了个发髻,对着赵铭及跟来的几个侍卫微微一笑。赵铭愣了愣说道:“七七,你好些了吗?郡王到现在下落不明,你看。。。。。。”
七七微笑着将发髻挽好,说道:“我小的时候,平安一直跟我说,男人要默默地做事,要保持深沉的风度。”说道这七七笑了一下,赵铭和几个侍卫对视了一眼,心里感到恐慌,她们还从未听过七七说过这么多的话。
七七看着她们惊慌的神色笑道:“平安是个古怪的女子,她不喜欢话多的男人,虽然她自己的话比较多。我今天说了这么多,不知道平安知道了会不会怪责我?”
赵铭忙道:“七七公子,你要镇静不要这样,就是郡王。。。。。。”
七七摆?